我是烟雨人 ▷

漂泊中的女人  司马剑雪

发表于-2009年04月26日 早上8:22评论-2条

漂泊中的女人,常独自一人锁在空房子里,外面的世界已经不是那么精彩了,添上几分莫名的惆怅,只是心在漂泊,没有归宿感。

昨天,家里的保险丝断了,一屋漆黑。我打电话给小王。小王说:“我来了!”小王几分钟就把保险丝换好了。本想递一支烟,他却一遛烟不见了。此时,阵雨在屋外“哗、哗”地下着,他没带雨具。我又打一个电话,那边说:我回家了,衣服全湿了。不好意思,我说:“今晚,我请你在江边吃罗非鱼”。黄昏的滨江路旁开着几家罗非鱼酒店,专供饮夜啤酒的人。我俩选择了一张小桌坐下来。三斤鱼放进锅里猛煮。趁着不能动箸,我问小王:“你前妻呢?” 小王气咻咻的:“在娘家,她想和我复婚,五年了,可能吗?”一个吃错药的女人。当时,她和小王离婚是何等的坚决。

五年前的一个下午,小王垂头丧气地找到我:“老婆要和我离婚了,你替我劝劝他”。走进小王家里,屋子里一遍狼籍,女人已收掇衣物饰品回娘家了。我俩又往娘家赶,去了东家,东家说:“刚走”;去了西家,西家也说:“刚走”。一连走了五家,家家扑空,累得脚腿抽筋。天上,乌云弥漫,若是小王失落的心情。是男人总要面对的。一天,小王拉上我,他去和老婆拉爆。在单工宿舍里,除了小王老婆,还有老婆的表妹,一个离家出走去深圳好几年了人。见此情形,大家心照不宣,一切都明白了。小王先是苦苦哀求,那边执意要离。女人的青春是短暂的说服,说了一百遍。最后,小王发狠道:“离就离!我不信这辈子打光棍了!”<b小王老婆笑着对我说:“还是麻烦你给我俩写份《离婚协议书》噻。”“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哟。”“没关系,我自个儿承担。”小王老婆自信地说,优越感布满在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王。小王低着头很伤感,不舍枕边的温柔。笔尖里流出“感情不合、性格差异”之类的差强人意的语言。最后是财产分割,小王老婆收拾东西走人。几天后,我问小王。小王说:“她走了,南方去了,傍大款噻”。据说,她真傍上一个大款,于是,才有离婚一幕。几年后,被大款甩了,就回到家里独自品尝孤单了。些许她也无奈,当青春的大好光阴过完之后,守着空屋子打发落寞时光,这是小王前妻从未想到过的。小王也没成为光棍,前妻走后找了一个女朋友,或许是离婚对小王的伤害太大的缘故,小王始终不肯和她领“红壳壳”,箱底里压着个婚姻的“绿卡”,悠哉游哉的。俩人也算和睦。人们对同居之类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美好的生活,大家都向往,且不要以婚姻为代价走捷径。

梅也在漂,她属于另类人。前两天,我在大街上遇见她,她黑娃在排街。我以鄙视的目光投向这个三婚女人,她那隐隐有鱼尾纹的眼角一扫描,又慌忙中选择了逃避。唉,社会真是大染缸,不是每个人都能把握自己。梅几年前和小李结婚,并有了一个儿子。小李也算个人物,应酬也多。偏梅又精灵古怪,不合群。一张银月似的脸庞,白皙中透着气息,梅在镜子中顾影自怜。她三天两天地找小李发无名火。终于有一天,梅出轨了,并向小李摊牌。小李碍着面子苦劝。梅索性搬出去与人同居了,且是本地区的。又是一纸离婚书。梅拿走了家里的锅碗瓢盆,撕碎了那张镜框里的像片。小李哀莫大于心死,彻底心灰意冷了。梅走了时候,小李的妈,向着梅的背影,狠狠地泼了一盆水。按说梅有新爱了,也该好生过日子了。偏她那个性又太犟,同居生活战争不断,且不断升级。终于,有一天,俩人又走到了分手的三岔路口。梅回头去找小李,小李想起撕碎的照片和那盆难收回的水。猛抽一下自个儿的脸:“我面子往哪里搁?!”梅怏怏不快地走了。这时的梅似乎觉得容貌,对于已婚女人来说,不是那么重要。几年前,对着镜子“解释春风无限恨”,有些傻傻的。自己就像看盘的股民,面对起伏不定的k线图,博傻。她又和黑娃同居了。分不分手,要看缘份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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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文清
☆ 编辑点评 ☆
文清点评:

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最怕的是漂泊,尤其是心的漂泊,
所以,人在任何时候都要为自己的心安一个家。

文章评论共[2]个
enetplok-评论

欣赏,问好!at:2009年04月26日 上午10:53

司马剑雪-回复谢谢! at:2009年04月26日 上午11: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