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赏花季节,便见三五成群的人都奔了花去,话没有语言,也没有召唤,边引着人们的脚步去了。
听不见花的语言,看见的是色彩。
可是每每好的话,都是无色的,白的透明,偶见一丝血痕,算是生命了。
花没有语言,虽然和话是同音,看见花就看见了语言。这也算是花的无声哑语了。
温室里的花往往艳丽而且蕊大,有形状,色彩符合审美,就如从造型师手里走出来的美女,每一丝描画都精雕细琢,刨去多余的,就俏生生站在你面前,美的不食人间烟火。你不敢碰一下,也不敢摸一下,连最诱人的酥胸都忍住诱惑。
野外的花没有这种待遇,随便站在那里,没有雕痕,刘海很随便,脸蛋红的很,不是涂的胭脂,是自然的。不站在舞台上,在墙角或篱下,风动她就动,风走她就招招手。
女人如花,花有多少品种,女人就有多少类群。
风情万种的牡丹,秀秀卓群的兰;又有懒懒不愿受一点风寒的芙蓉,也有顶着寒风的野菊。
女人如是。
养花不仅要有水平,更要适合自己。懒花需要勤快,名贵的需要精心,越是娇嫩的越要花心思。
兰秀花于群,羞羞可人,可是不耐寒,环境要温润;牡丹炽热,倒喜凉,生长的欲望也快,不勤修剪便长出墙去;菊花最是好养,插在哪里哪里就有了花。
我爱菊花,“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元稹这句话说的好,谁不希望花一直开放,可是花又没有语言,开败了就成了红泥,捧在手里,一手的香气还能记起昨日的娇艳,菊花的香艳败了就无了,泡在水中,把心中的火气慢慢地消下去,又在水中开放了。
听不见花的语言,看见了花,就好像听见了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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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珍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