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风景
远方是挂在流云上的风景,在仰视中时隐时现,有如海市蜃楼,留足幻觉。当横陈的大自然与立体的人共生之时,人们无时无刻不在亲昵一方水土,行走于没有倦意的阅历之中。偶尔,也会走出囿于的洼地、丘陵,让时间去决定因果。在躁动与理想面前,我无法去选择命运的必然。
时间是最好且忠实的朋友。它可以让我积攒金钱、阅历和情感,那些点点滴滴的过程,在时间流失中变成了财富,珍藏于私房,让我感到特别厚重。行走变成了必然,变成了一种生存方式,一种负重与独立。虽然,我在不断地积淀,每每想起那些动人的往事,常感到嘴里有一丝丝甜,一丝丝欢愉,如同一张没搁笔的丹青,旁人信手挥毫添上一只欢快的小鸟。我期盼于超脱于现实之外的一种体验:在窗户外面,点缀几棵树、一小池水、几把休闲椅,我在慰藉中寻找和思索自我。既使估高处鸟瞰也罢,十三楼多高,那是耶酥受难日;十四楼多高,这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就上十九楼吧,那是一重天的地方,足以俯瞰车水马龙和匆匆忙忙的人流。然后,我下楼,汇入人流。而我现实的窗外放置着仅有的一盆虎爪芦荟,在烈日的曝晒下,严重失水,却在顽强地伸出片片叶子,每次见着我便猛泼一盆水,就如同在我行走时干渴了,就猛喝几口清茶,那盆中惨惨淡淡的绿,不由得让我想到西部的荒漠上,“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在血色残阳下,孤零零的凄楚。每一次,我沿着滨江路经过索拉桥时,总要张望那一根根粗大钢绳,幻想它是一张琴上的弦,能把我生命中最动人的协奏曲弹响。现实中我却是去银行,把摄像头摄出的支票,一张张地复制于u盘,没有快捷方式,重复半天机械动作,仅仅是为了存档。可我的档案至今廖廖数笔,无人感慨精彩。每次看见那些物欲横流、权欲盛极的另类人生,我禁不住挥动厌倦的手臂:“走,离我远点!”。我不想让世俗沾染我。我也不想听,现实是残酷的,每个人都回避不了之类的点拨。我只喜欢呆在幸福集中营里,没人来敲房门。我守望着一个梦。
有位哲人说过:有梦的人,会走得更远一些。也许有一种莫名的期盼,莫名的寄望。远方很真吗?不知道,仅仅是一种固守的执着。这份执着会使自己打理好空间,装扮一番风景,然后才是久久的回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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