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人的文章就好比吃饭,自己写东西就好比拉大便。假如千呼万唤屎不出,那就是便秘了……话题似乎扯远了,那就转入正题。上面我说过:“自己写东西就像拉大便”,而有些人拉的却很差劲,有些人拉的却很艺术,用比较时髦的话来说,就是非常individuality。
众所周知,无论是差劲或者艺术,能拉就代表着一种能力;比起那些研究别人的一群蚊蝇,还是很能够骄傲于人前的。尽管一群蚊蝇叫起来很招人讨厌,却不至于像屎壳郎似的,在别人的大便里滚粪球,把自己囚禁在里面“引经据典”,去考证别人之前吃下什么东西,之后的味道又是如何,分门别类地罗列了一大堆,等等。原本“一坨大便”很有观赏价值,被屎壳郎破坏了其美感不说,粪球滚来滚去的,还把整个环境搞得臭气熏天。这就不能不让人感到无比愤怒了。
有人说,愤怒出诗人。在这个和谐的年代,我想,诗人是出不来了。但是“粪青”还是极有可能出现的,他们就像流水线上的大批量生产,被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这世上,占据着每一个角角落落。这样说,似乎比较占用生产成本。假如我是一个资本家,这么干肯定会破产的;可事实证明我不是一个资本家,更不希望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为了我,而遭受一场莫名其妙的破产。既然假设不能成立,那么,在此我就只能引用一下《血色浪漫》中,袁军说的一句话:我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你们就像浇过大粪的庄稼,滋溜一下就窜了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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