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柴火。父母给这名是想让我象柴火一样越烧越旺,云南边境线100米内出生的一农民。七十年代中国三大伟人同去开产创另一个世界自由国度的那一年岁末来到这个能看到越南却过不去的地方。兄妹七人中我最小,没怎么读过书,一边割草喂猪一边土堆里写字打液中读完我今生全部的课程,小学毕业证是啥跟本不知道。但只有一句话常很自豪响在嘴边;我们是一个伟大的国家,历史悠久,地大物薄,人口众多。
春天的故事中老人划了一个圈后也给了我们希望:可以干自已的活让自已吃饱饭了。十四岁那年我跟着建筑队去上海给金茂大厦搬砖,空闲时就跑到黄浦江扯开嗓子唱云南小调;二十岁时去沈阳时就一个梦想:近距离看飞机,于时我和几个王八椟子给机场大楼洗过澡,把机场大楼洗的墙壁上可以照到人影也不舍的离开,就那会儿去张氏帅府和张少帅合过影,不为别的,用东北话说就是为了他贼大的胆,为了抗日硬是把老蒋抓了,我服;二十五岁我去武汉给武汉人民修路架桥,中途也开小差去黄鹤楼找过那群几千几前的鸟群,为了啥,为了咱也能说出个让人记上一些时间的话,可除了长江水外啥也没有,所以到现在咱还是那中国十三亿人口中一农民,没人知道。三十岁来深圳这前沿阵地个往前冲,可至今仍孤军奋战。
这些年,跑了大半个中国,硬是把中国地理和风土人情学了个透;没上学我也懂了bye-bye、i see;修了那么多房子,就是没轮到我住。
这回不一样了,这是哪?深圳。我一百五十快钱就去名牌大学读了本,不想读了毕业找工作了;一套花花公子西服就成了白领保险、房地产、证券、直销;只要背好一本劳动法你使劲跳槽也是能奈。不是瞎折腾是为了成就自已的梦想。可这些年的四处颠波也积累了两件男人的通病:一是胃病,另一个嘛不好意思说,如果你是男人不知你有没有?我没有抵毁男人的意思,但我的内心很压抑,不说一下,那就一个字:难受。
来深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地不错,七候温和,特别多靓女。这么多年的飘泊在这里常常引发我的原始本性。常常被一些年轻漂亮的女人无目标的牵出好远才发觉自已浪费了好多时间;常常看到那些女孩坐在那里就有人送钱上门我直感叹自已当初出世为什么是男的;常常看到女人身上越来越少的衣服纳闷美究竟是什么?也庆辛自已有聪明的头脑,常常发现有利的地方,公交车上、地铁出入口、人多拥挤的时候,当我硬硬的下体接触美女软软臀部的那一瞬间和伸手角摸那滑溜溜胸和屁股的那一刻时,心中那触电的感觉会让我随时僵硬。
后来,在一网吧内无意看到隔坐的男孩在屏幕上展示裸女的时候我偷偷记下网址,常躲在角落里玩通宵,挺着坚硬的不能下去的下体面对无言的美女时,我庆辛自已有聪明的头脑,知道了一个不入流的词组:打飞机。再后来那些穿着布片的女孩约我玩时我知道了什么是靓女说的玩,那一刻,我把自已珍藏了三十多年的贞操不再献给陪一同走南闯北的手,而是献给了那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并且做了第一次不平等交易,就是我还的给她五十元。男人呀,是不是天生是为女人在卖命?我至今一直在想。
在一次长途步行中我实在找不到厕所,看四周没人就找个草多的地方解决,就在我刹也刹不住的时侯从草地深处闯出一女孩,看到我的下体她尖叫一声,而我看到她那么俏模样和惊惶失措的表情莫名的产生一种快感飞射全身,以后我真是看到靓女在人少的地方就常炫耀一下自己强有力的下体,看一下她们的表情我就有莫名的满足。
我没有我没有抵毁男人的意思,我说的是一个近四十岁男人的生活事。在这个到处充满诱惑而我又不是以富甲一方的人生存的地方,我承认自已渴望有一女性相伴,但这个地方是以财富来衡量男人的,特别是靓女们眼中的男人都是有钱的才是男人,我还是庆辛自已有聪明的头脑,在一次中式快餐店用餐时我又以我的大脑做了一项新活动的开始,我拿托盘找座位时一个绝色佳丽出现在我的心里,刚好有一空座,我就坐她边上,欣赏着她红红的小嘴和身体和每一部分,看着她吐出的吃完瘦肉后从肥肉,我产生了奇怪的想法,不知这美女吐出来和是啥滋味?我就静静的等她走,直到目送她扭着滚圆的屁股出去我的下体要软下的时候我趁着别人不注意飞快的换了她的盘子,吃着从她嘴里吐出的饭菜,鼓胀着我心中的欲念,直到我把最后一快骨头也下了肚,我的下体真足以撑破我的裤子,从没有过的快感又泛起在我的心头。但这时绝对不会有人注意我,因为我是花花公子的西服而不是乞丐。我当时还一个想:如能吃到她的……多好啊,这一新方式一直我后来在美女身上常常用到。
这里的诱惑实在太大了,靓女们常常挺着半个ru*房暴露在外的丰胸和穿着紧身勾屁股连女人形状都勾出的短到不能再短的短裤从你眼前经过展示着她们雪白和大腿;穿着一抬腿就看见底裤的紧身超短裙出现在人群;扭着屁股沟沟和丁字裤嵌着的暴露在外的曲线玲珑的臀部给人家看。这种超人的性感化给我这样的没有能力满足她们虚荣的农民司令员来说,无疑给了我开动大脑的兴奋剂,偷拍过,错过天桥的机会直接亲一下屁屁,让我爽到心里,机会来的时候跟踪她们在如厕中是一揽无余的,跟踪她们到家偷走她们的内衣裤穿在身上那才更加激动。
还有更多的我不想说了,因为实在难于启齿,但这些激动过后呢?我又莫名的空虚,产生了更多怀疑,自已是不是人了?我常问自己。内心又无比的痛,不知那些用色相出外自己的那些生活所近也罢,追求新生活的,站街的,发廊的,洗浴中心的,名正言顺的,还有通过网络大叫白领兼职的人模人样的丽人族们。她们会不会有我这样被生活扭曲后还善良的忏悔之心。
我也许带着这个思虑支撑我走过我的孤单了。
-全文完-
▷ 进入山外山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