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应该去谈恋爱,我是青年,所以应该去谈恋爱,但谈恋爱只是我的生活方式之一种,它并不能完全替代了我的全部生活。一个时刻保持清醒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用现如今比较时髦的说法:得过且过不是我的性格。
倘若一个人真有灵魂的话,那么,我的灵魂注定是不安分的。它不喜欢自我催眠,因为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天下就太平了。它也不喜欢革命,革命是要流血牺牲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样的场面过于残暴、血腥。再说,翻来覆去的历史书页,老是那几种“换汤不换药”的瞎折腾,也不值得提倡。尽管这些老把戏显得愚不可及,但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却不是每个人都能碰到的,单凭这一点,玩的人就应该骄傲、值得别人羡慕。
众所周知,无论哪个朝代,文明或不文明的,奴隶们都希望有这样的生活:等待吧,等待黎明的到来,等待上帝的降临……在这个和平的年代,我却总是弄出一点响动,在黑暗中,以独守的方式坚持自己的失眠。对于这种给上头脸上抹黑的事件,尽管我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结果,却不是任何人(其中也包括我在内)都想要的。事实胜于雄辩嘛,失眠是由于神经衰弱引起的,关于神经衰弱这个问题,又是一个由来已久的关于我的事实。好在,孤陋寡闻的我还不知道“上访”,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要不然,我的下半生就要在精神院度过了。谁知道呢,也许,人家嫌我身无分文没有资格,怕我进去蹭吃蹭喝,不吸收也是极有可能的。尽管作协对网络降低了门槛,贵族精神也合适宜地降低了自己的标准(好像一辆大巴,有钱就能上),但有些原则,恐怕一时半会还是无法改变的。
众所周知,无聊是人生的一大难题。很久以前,在“砍头”还很流行的时候,无聊的人们可以围着刑场看热闹,来打发他们百无聊赖的时间。而现在,他们的一代不如一代的子孙,却只能很没有出息地围着幼儿园了。王小波说,一切都在无可挽回地走向庸俗。也许,这是一个事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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