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丁其人
在c城的铁路专用线旁,有一个远近闻名的水产批发市场。c城虽然不靠海,但这个批发市场的生意却很兴隆。每天清晨不到
四点,就开始有车、有人进入,随着晨曦的渐渐退去,人流也越聚越挤,直到熙熙攘攘,水泄不通。
市场内,店舖林立,一家挨一家,那真是寸土寸金啊。据说,光买门市房,10万也买不到巴掌大的一块地方。 老丁是42
号的老板,光门市房就值50万不止,更别说每年还能挣几十万。所以他是吃香的,喝辣的,想啥来啥,从不打夯儿!
穷人有穷人的乐,富人有富人的苦。老丁头,虽然由穷人变成了富人,虽然不愁吃不愁穿了,但他的苦却没有变成乐。
他的病老婆,脑血栓越来越重,生活已不能自理,不得不请一位保姆专职伺侯。他的生意,后继无人,只有靠自己这把老骨
头支撑。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生下一男半女,不是他不想要,而是年轻时,不谙世事被耽误了。
谈起这段经历,老丁就后悔不已,“他妈的,那时候自己怎么那么傻?”一有人问起这事,他就会捶胸顿足地这么说。
想当初,刚毕业那阵,他也是一个身体倍儿棒的小伙儿。他是响应国家号召,主动要求到缺医少药的农村去的。分配工作
时,县卫生局看小伙精明强干,就起了私心,把他留在了县医院。那时的县医院也是文齐武不齐,技术力量不仅薄弱还不配套。
安排工作时,院长让他做外科医生,还兼做x光透礻见。考虑到还能多挣一些保健费,满腔热血的他,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医院条件差,防护措施也不到位,几年下来,他体内生殖系统受到了严重伤害。直到结婚后,好几年都没有孩子,到市里
去检查才发现,他的精子只有正常人的十分之一,就这十分之一的精子,还都畸形,不能生育。
这真是一场从天而降的灾难,把他两口子打得措手不及了。老婆是小地方女人,很传统,没儿没女地跟他过到现在。要是
城里的女人,恐怕早就弃他而去了。为这,老丁觉得挺亏欠她的,所以,自打她得脑血栓后,十多年来,一直请个人专门伺候
她。这样一个家庭,人虽不多,但开销却很大,仅靠老丁的工资,经常是捉襟见肘,入不敷出。
改革开放后,一向安分守己的老丁心活了,为了摆脱穷困的纠缠,毅然辞去x光主治医生的工作,到市里做起水产生意来。
由最初的小商小贩,发展到了今天的水产批发部。说起他入水产这一行,还真有一段风流史。
(二)邂逅金辉
想当初,带着家中的全部积蓄两万元,来到市里做生意的丁医生,那真是人生地疏,两眼墨黑,不知道干啥好。就在他彷徨
着急的时候,在饭店碰到了中学的一位同学,而且是曾经崇拜过他的女同学金辉。两人一见如故,好不亲热。金辉当时正在做水
产批发生意,就建议他先到自己的批发部送货,吃住都管。这样的好事,上哪去找?丁医生立马应承了。
他很感慨:自己念书苦读当医生,只落得个不能生育;人家金辉,中学毕业就做起了买卖,现在已是个大老板了。真可谓,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气死!
老丁没想到,送货这活还挺有油水。金辉给他的是批发价,有时还更低,他送到酒店,饭店的价格就由他订了,只要把酒
店,饭店的采购员喂足了,啥价他都要。每月除工资外,送货的差价就有好几万。老丁明白,这是金辉故意照顾他,因此心里特
别感激。
老丁就住在店里,在与金辉朝夕相处中,也知道了金辉的苦处。她虽然有钱,却很孤独。丈夫常年驻在外地采购,发货,
每年也就过年时能回来。都传说他外面有女人,金辉明知也没办法,因为夫妻俩,只能一人主内,一人主外。
再说金辉,收留老丁也不完全是念旧情,她也有她的小九九。这么多年来,她一直独守空房,看着丈夫在外逍遥风光,内
心很不平衡,也想找个满意的人,帮她打发落寞和苦闷。那天邂逅老丁,她真觉得是老天开恩,把这个人送上门啦。尤其巧的
是,他正好还特别需要她的帮助,使她俩10年不见,突然近在咫尺了。
天天看着老丁在身前身后转悠,金辉心里总是痒滋兹的。想起中学时对他的爱慕,*裤就情不自禁地会湿一大片。她下决
心,一定要吃到这块肥肉。在与老丁的相处中,她也了解到他老婆常年在床,他也是有苦无处说呀。若是帮他找个“放水”的地
方,他能不答应?她这样一想,觉得更有把握实现了。
眼看老丁来了两月了,天气已到夏天。这天,打佯后金辉算帐晚走了会儿。伙计们都回家啦,屋里就剩他俩。老丁穿着裤
衩背心,躺在沙发上休息。金辉算完帐站起身,一眼就看到躺在那的老丁,裤衩高高地撑起了帐篷,她的心为之一颤,觉得机会
来了,这个老丁准保是在那意淫,想美事哩。
她憋了许久的情*终于爆发了,就一个箭步跪到沙发旁,整个面部全埋进了他的大腿间,隔着裤衩玩弄起来。他惊奇地睁
开眼,一看是她,连忙心领神会地抱紧了她的头,让那玩样儿紧紧顶住了她的嘴。她扒开裤衩,握住直插云霄的玉柱,想放入口
中,他连忙说:“别,别,不干净,再说那样我容易出来的。”
她松开了手,提起裙子,退下裤衩,趴到了他的身上,像饿狼一样,亲吻他的嘴唇,吸咬他的舌头。他激动地回应着,使
她的yu火更旺,那泛滥的春*,已淋湿了他的下身,以致他不费劲地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感觉到了一年来,从未有过的充实,
那种舒服使她不停地摇晃着,越摇越舒服,越舒服越摇,直到她实在经受不住啦,才停止,软绵绵地,有气无力地趴在了他身
上。
“舒服吗?”他意犹未尽地问她。
“舒服,太爽啦,没想到,你还这么厉害。”她说的是心里话。
“今天太尽兴啦,可是没避孕,我要是怀上怎么办?”她有些后怕。
“那就生呗,正好我没儿子。”他逗趣说。
“别瞎扯,真要那样,我可出洋相了,让人看笑话。”
“放心吧,我已没有生育能力了,所以不用避孕。”他扎实给了她一个定心丸。
“真的,那太好了,还省了避孕套啦。”她喜形于色:“以后不能在这,万一被人看见,不好。”她说。
“那上哪?”
“你别管,我来安排,到时候你听电话就是了。”
趴了半天,缓过乏以后,金辉才起身从办公桌里取出一卷卫生纸,两人擦拭干净,然后回家了。打这以后,他俩的关系表
面上还那样,暗地里却常来常往了。金辉不是约他去洗浴,就是约他到宾馆开房,有时趁家中没人时,也约他去自己家。金辉这
娘门儿,还真*,有时一天两次也是有的。
俗话说,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老丁头的发达,还多亏遇到了金辉,使他不操心,不费力,几年就挣来了第
一桶金。不过几年下来,饭店、酒店的老板也学精了,他们发现了送货上门中的猫腻,就再也不让送货了,而是派采购员上门直
接去买。
这样一来,老丁送货的财也就路断了,金辉不忍心他再在自己这打工,就建议他自己做老板。在水产混了几年,老丁也有
了自己干的打算,就兑下42号干了起来。虽说自己干了,但他与金辉的关系并没断。直到他与自己的会计好了,金辉才不找他
了,不过那时她也老了,那方面的要求也淡了,这是后话。
金辉算是老丁婚外遇到的第一个女人,也算是他遇到的贵人吧!
(三)雇来会计
五十岁的时候,老丁终于有了自己的产批发部。
这时候的老丁,血气方刚,还不能称做老头。他在金辉那整整干了五年,虽说有金辉照应,起早贪黑也吃了不少苦,才挣
来这个门市房。可是了付了购房款后,已所剩不多。由于缺少进货资金,货的品种也少,所以买卖并不兴隆。
金辉的门市在五号,与他的42号相距甚远。再说金辉也快50了,找他*爱也不像过去那么勤了,有时几个月也不见一次,
对他的情况也了解不够。
这天,有事路过老丁的门市部,看里面冷冷清清,就进了屋里。
“丁哥,你这咱这么冷清啊?”
“哎,别说了,没钱进货,品种少,能不冷清吗。"老丁无可奈何地说。
“也是,可你就是有钱也没法进货呀,你一个人咱整?”金辉替他着急。
“有钱就得雇人了。”老丁好像有打算。
“那费用就高了。”金辉想了想:“你不如先做对缝生意,从我那取货你加价。等钱多了,可以在我们进货时给你带货,
这就解决你财力和人力不足的问题了。”
“那赶上好啦,这美事我可没敢想。”老丁喜出望外地说。
“不过你还是得赶快找一个人,赶快吧,要不取货都没人。”说完,金辉一溜烟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老丁心里充满感激,立马放下生意,往劳务市场去找人。
c城的劳务市场位于市中心,还离进劳务市场的大楼老远,就看到许多找工作的人围在大搂周围。老丁想,看来找个人不
难,关键是要找个好的。他琢磨应该找个30岁-40岁之间的,有点文化,最好做过会计的女人,这样他俩就能把买卖做起来了。
在人群中,老丁来回溜达了好几趟,终于选中了一个人。这人36岁,看上去眉目清秀,一付善面,皮肤白皙,身材匀称,
大眼睛滴溜溜地炯炯有神,关键是她还做过会计。
“好,就是你了。”老丁了解完情况后,望着她,肯定地说。女人高兴极了,拎起小包,跟着老丁上了出租车。在市场门
前下了车,往市场里走时碰到不少熟人,有的就跟老丁开起了玩笑:
“老丁啊,把媳妇儿接来啦?”
“老丁啊,在哪找来这么漂亮的小妞呀?"
对这些话,老丁一律不答理,可人家女的受不了呀,脸臊得通红。
“这就是42号,我们的门市房。”老丁指着面前的二层楼说。屋里是南北门窗,还梃亮堂。女人放下包袱,找个座坐了下来。
“我叫王雪梅,老板你贵姓?”女人很大方,不像没见过市面。
“我姓丁,叫我老丁、丁哥都行,就是别叫老板。”
“那好,我就叫你丁哥吧。”雪梅露出洁白的细牙,灿然一笑。这一笑,给老丁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雪梅来了以后,老丁的买卖开始好转了。雪梅既售货又兼会计,老丁负责到金辉那取货,遇到货多时,金辉就让她的小工
把货直接送过来,顾客根本看不出他是在卖别人家的货,只是每件货,都是“扒皮”,所以利润低。
“但那是纯利润呀!”雪梅鼓励他说。
门市房二楼是老丁的卧室,现在多了个女人,怎么睡,老丁犯了愁。想来想去,就让雪梅睡楼上,自己睡沙发,因为洗手
间在上面,女人洗漱方便些。可雪梅说啥也不同意,最后还是她睡沙发,老丁睡楼上。
从这件事,雪梅看出,老丁这位老板待人不错,没有瞧不起她。人都是以心换心的,被感动的雪梅,打算安下心来,好好
地帮他做生意 。
半年下来,老丁也挣了不少钱,加上手中原有的,也够自己去进一次货了。通过这半年的相处,老丁对雪梅有了进一步了
解,知道她生活得也很不易:
丈夫因为车祸折了一条腿,不但丧失了劳动力,连性功能也受到了损伤。儿子12岁,正在读书,全家就靠她一人养活,这
才出来打工。想想自己,老丁觉得两人真是同病相怜,因此对她更加同情和关照了。
(四)买卖火了,关系也铁了
买卖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越来越红火,还雇了两名小工出库。雪梅家离c城也就20多公里,有时她也晚回早归地回家一
趟。这天,老丁早早买来材料,趁她回家功夫,请来人,把楼上的卧室隔成了两小间,为雪梅布置了一间卧室。两个卧室,虽都
不大,但却温馨。
雪梅回来后,老丁啥也没说,两人忙忙碌碌地送走了一天。晚上睡觉时,雪梅照例去拉沙发,老丁说不用了,今天你也睡
楼上。一听这话,雪梅吓了一跳,心想老板也不是那种人呀,一直都规规矩矩的,今天是怎么啦?碍于面子,又不好回绝,脸红
得像火烧云似的,一句不吭。老丁知道她误解了,但觉得好玩,继续说,走吧,上楼你就知道了。拉着她就往搂走,雪梅硬着头
皮跟了上去,也想看看到底会怎样。
一到楼上,她傻眼了,两个小房间历历在目,她的卧室被褥全是新的,床头柜上的花瓶里,还插着一束鲜艳的玫瑰。
“老板,太谢谢你了!”雪梅高兴得跳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搂住老丁亲了一口。
“别,可别这样,让我犯错误可不好。”老丁诙谐地说。
“老板,你为我做的实在太多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应该的,睡了这么久的沙发,真难为你了。”老丁有点抱歉。
“那有啥,我是出来打工的,又不是出来享福的。”
这个晚上,两人睡觉就一板之隔,虽然近在咫尺,却好像还远在天边。
说来也怪,躺在舒服的床上,雪梅反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思前想后地想了许多。那边老丁也没睡着,一想起雪梅刚才
的那个吻,就乐得合不拢嘴。从刚才的表现,老丁认定雪梅是个好女人,知恩知意,一点也不糊涂,可以信赖。
自打雪梅搬到楼上以后,两人接近的机会更多了。老丁只要换下衣服,雪梅就给洗了。为了节省开支,雪梅提出自己做
饭,每天都要问老丁想吃什么,然后买回来做,老丁很是受用,就像又有了一个家一样。雪梅更忙了,老丁看在眼里,开支时就
给她加了钱,让雪梅心里热乎乎的,觉得有奔头。
男女二人,隔壁挨隔壁地住着,让雪梅不明白的是,老丁怎么就那么木?他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从来也不回家,怎么
就熬得住?自己是个女人,自打丈夫出事以后,也快一年没做那事了,晚上躺着有时还想,他就不想?自己的情况她也知道,那
天吻他一下,实际是给他一个暗示,他怎么就没有反应?自己对他那么好,连内衣*裤都帮她洗,他怎么就无动于衷?从老丁对
自己的好,雪梅觉得她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可他为什么没有行动哩?雪梅百思不得其解。
再说老丁,自打雪梅搬到搂上后,常见到雪梅穿着内衣进进出出,看到她高耸的胸部,白皙的大腿,心就会像猫抓一样,
不能安宁。尤其晚上睡觉,一想到雪梅凸凹天成的身材,在隔壁躺着,下身就“帐篷”支起,胀得睡不着。雪梅对自己关怀备
至,其用意,老丁岂能不知,那他为什么还没迈出关键的一步哩?
原因就在金辉。她与金辉的关系虽然比过去疏远多了,但还没有全断。金辉对他那么好,他不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移
情别恋。金辉不开口,他是不会甩她的,所以他还在坚守着这块阵地。这一点,是雪梅没有想到的。
(五)爱,水到渠成
中秋节来到了,他们的买卖狠忙了一天。下午,打佯前,老丁给雪梅装了一袋产品,让雪梅先走,回家过节。雪梅不想
走,可是有孩子盼着哩,只好回家。晚上,老丁独自在饭店吃了一顿,算是过节。一路,溜溜达达,快九点,才回家。进屋,刚
沏一杯茶坐下,金辉就悄悄地溜进屋来了。
“怎么这么巧,我刚回来,你就来了?”老丁很好奇。
“巧什么呀,我在外面都等你半天了,到哪儿*去啦?才回来。”金辉笑着问。
“在饭店吃了一顿饭,过节嘛。”老丁也不示弱。
“我给你拿来些吃的,没想到你已吃完了,那就陪我再喝点吧。”边说边把菜摆到了桌上,老丁拿来碗筷和酒杯,两人坐
下来对饮。喝着喝着,话多了起来。
“现在有个美女陪在身边,很开心吧?”雪梅一脸坏笑。
“是,这个女人真不错,又做饭,又帮我洗衣服,真勤快。”老丁嘴无遮拦地冒出一句。
“这方面我不如她,”金辉没有生气,而有些愧疚:“你的确需要这么个女人,你们就没有再进一步?”金辉在试探。
“没有,绝对没有。要那样,我还是人吗?”老丁斩钉截铁。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们和我们女人不同,我现在要求少了,可你还正是好时候,我不想因为我耽误你。如果你觉得
雪梅好,就跟她好吧,咱俩就到此为至,行吗?”
“你这是真心?不会认为我忘恩负义吧?”老丁半信半疑。
“是真心,再好的酒席也有散的时候。我得感谢你,给了我将近五年的美好生活,”
“那今天还行吗?”老丁有些激动。
“当然,你一定憋坏了吧?今天算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来打扰你了。”金辉已有两个月没找他,也想最后再借用他一
次,于是站起来,往楼上走,老丁也跟了上去。
雪梅第二天一早就回来了,不但带回不少新鲜菜,还做了些好吃的带给老丁,老丁的中午饭因此吃得特别丰盛,算是又过
了一次“八月十五”。
人们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老丁看着窗外的月亮,觉得确实是比昨天圆,再想想自己的心情,也比昨天好。跟金辉的谈话,让他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
袱,可以心安理得地去爱雪梅了。
洗完澡的雪梅,见老丁在屋里沉思,就拿了水果和月饼过来。
“来来来,丁哥,咱俩也过一个中秋节。”
“唉,你别说,这个节我还真没吃月饼哩。”说着,掰了块月饼吃起来,另一块,递给了雪梅。
“真好吃,是枣泥馅的。”雪梅坐在了床沿:“丁哥,我有个问题,你怎么不回家呀,你就一点不想你老婆?”
“我老婆瘫痪在床,专门有个人伺候,我去也没用,每月只要把钱寄回去就行。”
“啊,是这样,真对不起!”雪梅觉得自己不该多问。
“没啥,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不也有个病丈夫吗。”
“我们女人好说,你们男人怎么熬得住哟!”雪梅显出无限的同情。
“....”老丁没有吱声,看着穿着浴衣的雪梅,早已心猿意马了。站起来,走到雪梅的面前,直视着她胸前的乳沟。
“雪梅,你的心我早已明白,只是以前不行,现在可以了。”听他这么一说,雪梅一把抱住了他,语无伦次地问:“那是
为什么呀?”
“以后再告诉你.”
雪梅的rf在他身上蠕动着,就像两支雷管,把他的欲望引爆了,他将她抱了起来,雨点般亲吻着她。在他的亲吻下,她浑
身都酥软了,最后躺倒在床上。
男有情,女有意,这一对相思半年多的男女,终于在八月十五的第二天结合了。一对同病相怜的人,一对同样饥的人,终
于走到了一起。
他们都有一个不幸的家庭,都要尽自己那份不可推卸的责任,都不能离婚。但这并不防碍他们生活在一起,并不防碍彼此
给予心灵的慰藉。世俗的风霜,倘若知道他俩的这种不幸,相信也会原谅他们的!
(六)老丁又独守空房
老丁,自打雇了雪梅后,生意越来越红火,账目也越来越清楚。
这雪梅,不仅帮他做买卖,打理他的日常生活,晚上还替他焐被窝,陪他睡觉。让老丁着实有了家的感觉。老丁对她也不
薄,把一切内务都交给她料理,严然像一位老板娘,当了他一半的家。
在这个女人的关心中,老丁过得很滋润。
可是最近,老丁发现雪梅好像有心思,话少了不说,还经常发呆、走神。几次打听,雪梅才说,是为孩子大了,在农村念书
没有好学校发愁。
“这好办呀,把他接到城里来念书,不就行了。”
老丁说到做到,马上托人找了套一室一厅的房子租下,让雪梅回家把孩子接来。让老丁没想到的是,雪梅不仅把孩子接来
了,还连孩子他爸也接来了。雪梅不好意思地解释说,他爸残疾,孩子一走,就没法生活了。这是老丁当初没有想到的,既然已
经这样了,也只好认了。
雪梅一家终于在城里团聚了。
有了家,雪梅自然不能再在门市部住了,她得回家照顾孩子上学,照顾残疾丈夫的生活,照顾老丁的时间当然就少了。如果
仅仅只是这样,老丁还可以克服,关键是晚上,老丁又回到了独守空房的日子。不像过去,边上有个女人,什么时候想了,什么
时候就可以办。现在,得找机会,原来正大光明的事,却变得偷偷摸摸了。
尤其不能忍受的是,每次见到雪梅的儿子和丈夫时,他们非但不感谢他,反而用敌视的眼光看着他,就像他偷了他们家什
么宝贝东西似的。老丁的一番好意,没带来好报,让老丁特别难受。
雪梅理解老丁的苦衷,内心觉得特别愧疚。这种结果不是她想要的,可她又无可奈何。面对这样两个男人,她实在分身无
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白天,多关心老丁。她甚至对老丁说,“丁哥,你如果遇到比我好的女人,你就接受吧,我不会怪
你,我还会跟过去一样对你好的。”
老丁看在雪梅的面子上,继续照顾他们一家三口,给他们报销房费,没有因他们爷俩的敌视而生气。反过来,从雪梅对她
丈夫的态度,老丁也看到了雪梅善良、有情、有义的一面,所以还继续雇用雪梅。
(七)俄罗斯少女,让他们心旌摇动
且说这天,老丁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山东蓬莱水产公司张老板打来的,说明天就要到c城。
张老板是老丁的合作伙伴,想当初,老丁进货资金不足,张老板总是先发货,后收款,着实帮了大忙。后来,干脆人也不用
去了,打个电话就把货发来了,相互间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
张老板这次来,说是考察市场,其实就是借机来玩玩,国营企业那一套,老丁明白着哩,所以,一定要接待好。
c城的夏天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不仅鸟语花香,而且气候宜人。那浓荫如伞的街道,无论你走到哪,都晒不到太阳。张老
板选在这个时节来c城,也就不足为怪了。
老丁一面让雪梅去东方饭店订房间,一面亲自开车到机场,把张老板接到了饭店。
“你的身体真棒啊,越活越年轻了。”张老板一进房间就夸奖老丁,并贴近老丁的耳朵说:“是不是有了相好的啊?"张老
板知道老丁的老婆有病在床,不能办事。
“就算是吧,但也不完全是。”
“这是什么话,是就是,不是就找,别拖泥带水的。”张老板听出其中有苦衷:“男人这辈子,一定要拿得起放得下,当
断不断反受其乱,知道不?”
“你知道啥呀,一派胡说。”老丁在沙发上坐下:“说说吧,这次来,你有什么要求?”
“啥要求也没有,就是吃好,玩好。不过有一点,听说东北娘们儿不错,想尝尝。”
“还说没要求,这要求就够难办的啦。”
“没关系,我自己能解决,你不用操心。”张老板胸有成竹。
东方饭店是一个综合型饭店,住宿,餐饮,洗浴,桑拿,夜总会一应俱全。
老丁请张老板吃完饭,两人就进了夜总会。
这总会,在c城无论装修,还是设施都堪称一流。一张有俄罗斯姑娘伴舞的海报,特别吸引人,张老板看见,更是兴奋不
已。他没想到,今晚不仅能看到东北大姑娘,还能看到俄罗斯娘们儿,觉得自己真有眼福啊。
开始是各种节目表演,有魔术,歌舞。接着是青春少女的艳舞,那白花花的大腿,那时隐时现的胸部,撩拨得人难以抵
档,许多人的眼珠都瞪得溜圆,就在兴奋和呼啸还没退去时,俄罗斯少女的钢管舞出现了,全场立马鸦雀无声,都屏住气,看她
们酣畅淋漓的表演。
这些俄罗斯少女,真是人间尤物,不仅皮肤嫩白,而且身材极好,让每个人看后,都会有无限遐想。张老板在山东蓬莱,
从未见过这阵式,被弄得口干舌燥,内心像猫抓似的坐不住。老丁,虽然比他有定力,但也有些心旌摇动。
(八)俄罗斯小姐真来劲
表演结束后,人们可以随意进场跳舞。张老板立刻和领班说,想找俄罗斯小姐跳舞,领班说那是要付钱的,20元一曲。老
丁在旁边听了,立刻掏出100元大票给领班。领班就把张老板领到俄罗斯小姐的坐处,张老板挑了一位最漂亮的跳了起来。
张老板毕竟在渔忖长大,算是土包子开花吧,并不怎么会跳舞,只是想搂搂俄罗斯少女,过过洋瘾而已。俄罗斯小姐,也
明白他的心思,所以也尽量配合,即使脚被踩了,也不生气。
张老板跳了四曲,还给老丁留了一曲。老丁毕竟是医生出身,在学校跳过舞,一曲华尔兹,跳得有声有色。结束时,俄罗
斯小姐,直伸大拇指说:“哈啦少!”(好的意思)
就在老丁跳舞时,张老板把领班叫到跟前,嘀咕了半天,说了些什么,老丁也没问。
从总会出来,张老板非要去洗浴,老丁只好依他。洗完澡,精神爽了不少,疲劳也没了,浑身散发着热气,张老板说订了
包房,要进去休息。在包房内,张老板打了个电话,不一会 就进来两位俄罗斯小姐,其中一位就是刚才跳舞的。
“你要干什么呀?"老丁莫名其妙地问。
“让她们按摩按摩,我到隔壁屋去了。”说着,就领着另一位小姐走了,留下了那个说“哈啦少”的小姐给老丁。
老丁,这才知道上了张老板的当,但又不好意思明说。他当了这么多年老板,到这里来还是头一次,很有些尴尬。好在他
学过俄语,为了自在一点,就问她:
“嘎客发米利亚依米亚?”(你叫什么,姓什么?)俄罗斯小姐很惊奇,马上友好地回答:
“娜达莎·彼得若夫娜。你可以说中文,我会一些。”
“你怎么会中文哩?”老丁好奇地问。
“我爷爷曾是苏联专家,到中国来过,是他教我的中文。”娜达莎边说,边脱衣,边微笑着。
老丁的脑际,顿时涌现出许多感慨。苏联专家在当时,都是享受特权,不可一世的人。而如今,他的孙女,却到中国来做
按摩小姐挣钱。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呀,可见,国家的富强比什么都重要!
说话间,娜达莎已脱去裙子,成了三点式,要给老丁做按摩。老丁有些不好意思,但看着娜达莎妙趣天成的身材,还是心
动了。于是躺直了身子,开始接受她的按摩。娜达莎的手,每到一处,老丁都感觉像被电击了一下,燥热、难以自抑。
老丁的思想在进行激烈斗争,他不想轻易屈服,但身体却好像已经不是他自己的,随时都想背叛他。欲望的闸门,只要稍
有外力,随时都可能被打开。
老丁的状态,娜达莎看得清清楚楚,她知道单纯的按摩,收费不高。她必须引诱老丁进行下一步,才能赚到更多的钱。她
想,应该使出最后的杀手锏,触动他的敏感部位,促使他全线崩溃。于是,她用自己柔软的手,慢慢伸进了他的*裤里。
这一触动,老丁的防线,真的就瞬间坍塌了。“本能”把“理智”推到了一边,他抱起娜达莎,发起了强烈的冲击。
完事后,娜达莎居然还不满足,对老丁说,你太快了,能不能再来一次,这让老丁很意外。老丁说不行,你走吧,给了钱
让她走。娜达莎走后,老丁心中很不愉快:“他妈的,这到底是我玩她,还是她玩我呀?”
那边,张老板就不同了,过了很久才过来。一进门就说,他妈的,俄罗斯小妞真来劲,十个中国妞也赶不。
“那你今天是饱餐了一顿喔!”老丁有点讽刺地说。
“那还用说,有了这一顿,十天半月都不会想了。”张老板满脸淫笑地说。
老丁猜想,经过这么折腾,他肯定饿了,就告诉服务员,送一些酒菜和食物来,张老板高兴地拿起一支鸡大腿,吃了起
来,还说:老丁,还是你最懂我呀!。
两人一直喝到后半夜,才上楼,回房间睡觉。
(九)老丁头是“快枪手”
阳光从落地窗窗帘的缝隙,射了进来,形成一根一根的光柱,使黑暗的房间有了生气。一褛光柱,像女人柔软的手,抚摸
在老丁的脸上,把他从睡梦中弄醒,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表。
“哎呀,都十点钟了,你怎么还在睡啊?”看张老板还没醒,他喊了起来,想将张老板叫醒。
“你喊个jb毛呀,你又不上班,急什么呀?”正在酣睡的张老板,极不愿地回了一句,翻了个身,又想睡。
“你是不是被俄罗斯小姐弄散架啦,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呀?”老丁揶揄了他一句。
“什么?”张老板抬起子,露出极不服的样子:“别说她一个,就是两个同时来,我也不在乎。”说完,点燃一支烟,深
深地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只见一个又粗又圆的烟圈,忽忽悠悠地升了上去。
“你不是今天要走嘛,早车是赶不了,只能坐下午一点的了。”老丁头提醒他。
“来得及,不过你的问题倒值得研究研究。”张老板眨了眨眼,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怎么那么快呀,难怪娜达莎称你快
枪手。”
“什么?快枪手,真他妈会取名。”老丁头坐直了身子:“你怎么又和她搞上了?”
“这个,你就别管了。”
原来,这两天为了给张老板方便,老丁头一直没过来睡,直到昨晚,因为张老板今天要走,才过来陪他。趁这两天老丁头
不在,张老板一天也没闲着。大前天,他睡了一位上门服务的宾馆小姐,是哈尔滨姑娘。前天,他又把俄罗斯小姐娜达莎找来
了,是娜达莎对他说,老丁太快了,简直是快枪手。
“我大概是老了吧,以前不这样。”老丁头想了想说。
“别瞎扯了,你才58,也就比我大5岁呗,正是黄金季节。”张老板将嘴一撅,卖了个官子说:“我知道你的毛病在哪,想
不想知道?"
“你说,当然想知道。”
“你是因为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造成的。你想,你十天半月都闻不到女人味,冷不丁遇到一个女人,能搂住火吗?不快才
怪哩。”
老丁回忆自己的情况,觉得他的话也有道理。雪梅家没搬来以前,自己很正常,自打她搬走后,他就过起了“饥一顿,饱
一顿”的日子,偶尔与雪梅来一次,也是速战速决,这大概就是他做快枪手的开始吧。
“你这么说,那我是没治了,我不像你有老婆。”
“你不会找一个呀,雪梅那样的你就别指望了。男人不能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不然非憋坏不可,好多人得前列线炎,就是
这么得的。”张老板好像懂得很多。老丁,虽然曾是x光大夫,也不知道还有这这么一说,他半信半疑。但一想到张老板这几天
能耐,就十分好奇。
“你怎么会有这么大能耐,一连三天都没闲着?”
“我也是吃了药的,要不然肯定坚持不下来。”张老板终于亮出了底牌。
“那是会伤身体的,你不怕啊?”老丁头大吃一惊。
“这不是赶上了嘛,这机会多难得啊,不能错过。再说,只要不经常吃,偶尔吃点也没事。”张老板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不过,要保持雄风常在,必须多吃海产品,像海参,大虾,生蚝这些东西。”
老丁虽然做海鲜生意,却很少吃这些东西,这次他明白了,就像是取到了真经。
午饭后,张老板走了,他说,先到大连,呆几天后再坐船回蓬莱。
(十)老丁头误吃了伟哥
张老板一走,老丁头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所不同的是,他开始多吃海鲜了。
老丁头不在的这几天,生意都是雪梅在掌管,里里外外忙得够呛。老丁头看了看账本,问了问情况,对这一段时间的生意
很满意。
再说这雪梅,自打一家三口聚到城里后,生活越来越安定,也越来越富裕。在她的照料下,由于营养好了,丈夫的身体也
越来越强壮,晚上,居然也“蠢蠢蠕动”起来,这让雪梅大喜。但遗憾的是,只能务虚,不能务实,勃起的硬度还远不够。为了
能让丈夫早日觉醒,她就经常替他按摩,想法刺刺他,可是效果还是不大。
有一天,女人们在一起聊天,三句两句就扯到了男女那些事上。这个说自己丈夫怎么怎么行,一晚能要好几次;那个说,
丈夫要是不行,就给他吃点壮阳药,有一种美国产的伟哥特好使,有性功能障碍的,吃了都能硬得像铁棒。雪梅听了,就偷偷地
记住了。
这天,雪梅趁午饭后,休息的功夫,溜到了离市场不远的药店,羞羞答答地去买伟哥。一问,要100元一粒,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贵呀?”“是正宗的美国货,不好使你可以来找我退钱,我给你开信用卡。”弄得雪梅面红耳赤,不好意思,付完钱
就走了。
她一路往回走,一路想,“这也就是为了治他的病,看还有没有希望好,要不我才不花这冤枉钱哩”。进到屋里后,她怕
掏东西带出去,就从兜里把药掏了出来,放进屉内的药合里。她想,这样安全些,下班时再带回去,也就万无一失了。
做完这一切,雪梅的心踏实了,开始下帐。下午的出库单攒了一大摞,她想趁空先下一些,反正都是她的活。刚下不几
张,14号就来喊她去对帐,她就锁上抽屉去了。
再说老丁头,中午陪一个大客户吃饭,喝多了点,踉踉跄跄地进了屋。
“小王,快给我倒杯水,我渴坏了。”接过水,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进去。坐下来,还是难受,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他妈
的,这酒上头!”自言自语地骂道。
“干啥喝这么多呀?可是伤身体的啊。”
“你不知道,这可是一个大客户,不喝,他就不签合同,没办法。”
“经理也有难唱的曲啊,这世道谁也不容易。”说完,小王出库去了,屋里就剩他自己看门。
老丁头躺在沙发,突然想起雪梅为他买过解酒的药,以往喝多了,吃了药就好使。于是,来翻雪梅的抽屉。抽屉虽然锁
了,但他也有钥匙,所以还是打开了。找到药合,顺手拿出了三片药吃了。这一吃,不要紧,把那片伟哥也吃了,因为这两种药
的外形太相似了,老丁头醉得迷迷糊糊的,也没仔细看。
吃完药,老丁头回到沙发上,呼呼地睡着了,这一睡就是好几个小时,到下班了还没醒。这边,雪梅着急回家,就叫醒了他。醒来的老丁头精神焕发,浑身燥热,下体鼓胀,裤档被顶得高高的。雪梅看了,很觉奇怪。
“你是不是做春梦啦,梦见谁了?”边说边在抽屉里,找她买的伟哥,就是找不到。
“你找什么呀?"雪梅听了,也不吱声,埋着头,继续找。
“你开我的屉了吧?”雪梅觉得药合被动过,就问。
“对呀,我拿了三片解酒药吃了。”
“坏了"下文雪梅没好意思说,她明白伟哥一定是他吃了,难怪他那里挺得那么高。雪梅的惊讶,老丁觉得莫名其妙,便问:
“啥坏了,又不是头一次吃解酒药。”
“没啥,没啥。”雪梅忍不住笑了,她实在不好意思说明真相。
这时的老丁头,已是yu火燃烧,两眼放光。体内的欲望,就像一头困兽,随时都想去撕咬对面的女人。老丁头觉得好怪,
难道海鲜品这么灵?自己才吃几天,反应就会这么强?他十分纳闷。雪梅看着他的样子,有点愧疚,是她害了他,他还浑然不
知。
老丁头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外面天还大亮,就把大门关上了,拉着雪梅就往楼上走。雪梅知道他要干啥,但还是逗了逗
他。
“你要干啥呀,这大白天的,关大门多不好啊。”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就将雪梅按倒在了床上,猴急地脱去衣物。受到他情绪的感染,雪梅也很快进入了状态,努
力地配合着。
天在动,地在摇,席梦思的弹簧,被压得吱吱响。10分、15分、20分第一次结束了。10分、15分第二次结束了。10分、
15分还没结束,“丁哥,你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你这样非把我弄死不可。”又过了两分钟,老丁终于结束了。
雪梅叉开腿,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这一回,她可领教了伟哥的厉害啦。老丁,就像泄气的皮球,趴在她
身上,湿淋淋地冒着汗。
“嗨,这海鲜品真是好东西。”老丁头这回相信了。
“丁哥,求求你,以后再别吃海鲜品了,我实在受不了。”直到这时,雪梅仍然在瞒老丁头,没敢说出事情的真相。
(十一)你这个浑女人,真把我害苦了。
老丁头误吃伟哥以后,已经有好些日子了。他虽然每天继续吃一顿海鲜,然而却一直没有那种感觉,他觉得纳闷。
一天,闲暇的时候,她与雪梅聊天,就问雪梅:“你说,那天我的要求怎么会那样强烈?就像吃了金枪不倒药似的,连你
都告饶了。”雪梅痴痴地笑,就是不做声。
“你老是笑什么呀?”老丁头不耐烦地问。
雪梅一边笑,一边说:“你还想要那种感觉呀?”“别扯了,你以为那感觉好受啊?我看,是你喜欢那感觉吧!”“去你
的,”雪梅打了老丁头一下。
看着老丁头想探个究竟的样子,雪梅实在憋不住了,就实话告诉了他:是她为了给老公治病,买了一粒伟哥,锁在抽屉
里,结果,老丁头找解酒药吃时,把它给误吃了。
“你这个浑女人,真把我害苦了。”
雪梅看了看旁边没别人,就趴到老丁头耳边,轻轻地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可是100元一粒,你知道吗?”老丁头
咂了咂嘴:“你真舍得啊。”“那有什么办法?孩子一天天长大,一天比一天懂事,我也得改邪归正,不能和你老那样了,就得
想法把老公的病治好才行。”
“有用吗?”“你别说,还真有点用,比过去强多了。”“像个真正的男人了?”“差不多吧,当然照你还差点,比不上
你。我想,会越来越好的。”听了这话,老丁头有些黯然,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并不是好消息。这说明,雪梅以后将要依靠丈
夫,不再偷*了。
雪梅看出了老丁头的不乐意,就开导他说,你不用担心,惦着你的女人多着哩,只要咱两一断,马上就有女人上赶子找
你。老丁头一想,也是,自己身强力壮,又不缺钱,又没有家室拖累,整个一个钻石王老五,怕什么?
雪梅的话,还真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确有所指。这个人,就是14号门市部的会计小高。
(十二)会计小高
说起雪梅与小高的关系,那真叫一个铁,两人无话不说,只差割颈换脑袋了。要说她两是如何认识的,还真有点戏剧性。
雪梅一次回家探亲,上车坐下后,发现邻座的女人脸有些熟,就与她交谈起来。这一聊才知道,他两都在同一市场工作,
而且相距不远。巧的是,还是老乡,家也离得不远。一路上聊得很投机,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从此,两人像亲姐妹,无话不谈。由于她两的亲近,两家的生意也来往密切了。谁家缺货,就到对方去取,然后由她两,
定期结账。两家的买卖活了、火了,两家老板也特别高兴。
在密切接触中,雪梅把老丁头对她、对她家如何如何好都说了,小高羡慕不已。比起雪梅来,小高不幸得多,她的女老板
不仅小气、抠门,而且对人还刻薄。
聪明的小高,一猜就知道,雪梅肯定和老丁头有一腿。尤其老丁头误吃了伟哥那天,小高正去他们家对帐,在楼下怎么敲
门也敲不开。她就奇怪,怎么大白天会没人哩?等过了一会再去时,正好赶上雪梅开门,屋里只有她与老丁头,雪梅的头发凌
乱,脸立马臊得通红。小高装傻,啥也没说,拉着雪梅就对账。
第二天,小高见着雪梅就逗她,雪梅有自己的打算,就一五一十地,把与老丁头好了五年的事情,都告诉了小高。小高对
这一点,很理解,想想自己实际比雪梅还惨!
雪梅听小高说过自己的身世,也是比黄连还苦的人。
小高八岁父亲就去世了,十岁那年,跟着母亲改嫁,到了老高家。继父是个老光棍,人独惯了,对小高娘俩都不好,为了
将小高抚养大,母亲也只好将就了。
一晃十年过去了,小高从往日的丑小鸭,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出落得水灵灵的,人见人爱。继父也一反常态,对小
高也亲热起来。母亲从继父贼溜溜的眼睛里,看出他没安好心。就经常告戒小高要注意穿着,在家也不让她穿露胳臂,露腿的衣
服。不谙世事的小高,哪里懂母亲的心,时常对着干。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着。在一个风嚎月黑的晚上,趁母亲熟睡的机会,继父摸到小高的炕上,将小高*奸了,在
继父的威胁下,小高连声都没敢吭。
第二天,母亲见小高没起床,在被窝里哭,衣衫也被扯破,就明白了。回过身,就跟那个死鬼,拼死拼活地大干了一仗。
可日子还得过,母亲只好凑足了盘缠,让小高出外打工,离开这个家。
20岁的小高,刚从会计学校毕业,怀着一颗破碎的心,踏上了人生的旅途。虽有会计学校的毕业证书,举目无亲的她,要
找一份会计工作,还是比登天还难。
她当过洗车工,售货员,服务员,还发过广告,做过推销。由于她长得漂亮,在哪工作都容易找,但都干不长,都是因为
她不愿和老板好,不得不辞职走人。
25岁那年,在饭店当服务员的小高,运气来了,她被常来吃饭的,一个小伙子看上了。小伙子是电脑业务员,有文化,有
技术,对她穷追不舍。
对爱情早已心灰意冷的小高,心动了。怀着对婚姻的美好憧憬,她嫁给了他。那知道,她的非c女身,让小伙子十分恼
怒,认为她欺骗了他。美满的婚姻,一下子就被阴云笼罩了,从此再无晴日。勉勉强强过了四年,小高再不能忍受这种冰冷的婚
姻,就同意离婚了。
29岁的她,已经伤痕累累,正好遇到一位女老板需要会计,小高就来到了现在的市场。做了两年会计后,认识了雪梅。雪
梅说,她与老丁头好了五年,老丁头对她依然如故,小高听了甚是羡慕。
当雪梅对她说,由于孩子大了,她也40多了,想与老丁头断了,想介绍她与老丁头好时,她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经受
过婚姻折磨的她,已不对婚姻抱希望了,她只想找一个真正疼自己、爱自己的人,只要心好、人好,年龄大点也无所谓。
老丁头,是她早就钟爱的人,所以雪梅一说,就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心眼多的雪梅还开玩笑地说,你也知道,我老公有那
病,能不能完全治好还难说,我要是偶尔找老丁头,你可别吃醋啊?连这小高也慷慨答应了。
关于这一切,老丁头并不知道。他会同意吗?雪梅曾经对他提起过,但被老丁头拒绝了。老丁头的理由是,小高是14号的
会计,若与她有了关系,就等于14号的商业秘密全泄露给他了,14号的老板肯定不会答应,不仅两家的合作要吹,小高的饭碗
也会打。
雪梅却不这样认为,她相信他会接受。因为自打雪梅回家住以后,老丁头就处在“半饥半饱”的状态,身边的确需要有个
女人。再说,31岁的小高,比她年轻、漂亮多了,要不是她帮助,老丁头上哪去找啊?若14号真不要小高了,就让小高到老丁
头这来,不就得了。正好,小高早就想离开14号。
(十三)老丁头中了她俩的美人计
鉴于老丁头的态度,雪梅知道,直接挑明是不会成功的。这件事,只能智取,不能强攻,采取迂回战术方能成功。于是,
两个女人进行了一番策划,决定使用偷梁换柱的美人计,将老丁头绕进去。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不由得他不接受。
主意一定,两人开始行动。一个星期六的傍晚,门市部打烊时,雪梅对老丁头说;“丁哥,我们好久都没聚了,今晚咱们
买些酒菜喝点怎么样?”“好啊!”老丁头很高兴:“怎么,你不急着回家了?”“我安排好了,说有事晚点回去。”“那好,
我去买东西,你收拾屋子。”老丁头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等老丁头拎着东西回来时,发现屋里多了14号的会计小高。雪梅解释说,“小高与我刚对完帐,要走,让我留住了,我看
仨人喝酒更热闹。”“对、对,要特意请,还请不来哩。”老丁头将酒菜摆了一桌,雪梅取来酒杯,仨人喝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目的,不光是为了喝酒。喝了一会,就说,这样没意思,咱们划拳吧。“好啊!”老丁头劲头十足:“怎么
划?”“你说吧,”两女人异口同声。
老丁头自持,出席饭局多,划过拳,根本没把她俩放在眼里:“我与你两单扣,你们谁先上?”雪梅说,我先来。于是,
两人划起来。雪梅还真不是老丁头的对手,几个回合,就喊不行了,让小高上。
这小高,曾经在饭店干过,划拳有一套,老丁头哪里知道。“四喜”,“五魁”地划了几下,老丁头就连喝了好几杯,眼
看要多,还不服输,非要继续。又划了几个回合,终于趴下了,嘴里还说,“今天运气不好,下次再来...”
雪梅也有点迷糊,只有小高比较清醒。雪梅见差不多了,就对小高使了使眼色,小高心领神会,架着老丁头往楼上走,老
丁头一边走,还一边喊:“雪梅,今晚你别走,你别走...”小高学者雪梅的声音说:“好,我不走。”
到了楼上,小高替他脱衣服,发现老丁头的肌肉还很发达,皮肤也有弹性,一点也不像快60岁的人,心中暗喜。当脱完外
裤,准备盖被时,老丁头不知怎么又“活”了,一把搂住小高的脖子,亲了起来。喃喃地说:“雪梅呀,我都想死你了。”说时
迟那时快,不一会,小高的上衣已被脱掉,露出白花花的胸部,老丁头埋在其中,狠劲地亲着。亲得小高痒滋滋的,下身有了反
应,看着老丁头如饥似渴的模样,小高很是心疼,更不忍心拒绝他。
像以往一样,老丁头把雪梅给“办”了,不过,他没想到会是小高。等他醒来时,也晚了。“怎么会是你?”他莫名其妙
地问。“我昨晚送你上楼,你把我当雪梅,硬把我给办了。”小高用了“办”而没用*奸两个字。
老丁头有点措手不及:“这怎么办,怎么办?真是对不起你。““别害怕,我不会讹你的”小高笑眯眯地说。“你怎么还
笑?”“ 实话告诉你吧,这其实是雪梅姐的意思。她要我替她来照顾你,说你一个人太孤单了。”
“啊,是这样!”老丁头如释重负:“不过,你想过没有?这样会害了你,你还这么年轻。”“我不在乎,只要你对我好
就行。”“我肯定会对你好,只是委屈你了!”
老丁头的话,很让小高感动。她情不自禁地,搂住老丁头亲了一口.这一亲,就像一粒火星,蹦到了干柴上,引燃了老丁头
的欲望。他不管不顾地抱着她,亲她、抚摸她。
如果说,昨晚只是一场好戏的序幕,那么精彩的正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一切归于平静后,老丁头说:“你明天就把工作辞了吧,不要等到你们老板知道我们的关系后,再开除你。”小高楞了,
没想到老丁头这么痛快。
“那我干啥呀?”“你过来给我当会计。”“那雪梅姐怎么办?”“她早就想自己出摊卖货,是我没同意,现在可以放她
走了。”喔--”小高没想到,雪梅姐还有这一层意思。
老丁头想了想,又说:“你辞了工作后,说回家办事,消失两个月,然后再到我这来。这样你们老板就不会骂我了。”
“那我回哪?我可没有家呀。”心眼实的小高有些着急。“你傻呀,我给你租间房,你住着不来不就行了,我们还可以常见
面。”
这下小高乐了,脸在老丁头的脸上蹭来蹭去地说:“老丁头,你真好!”“不准叫我老丁头,太难听,叫我丁哥,丁哥,
知道吗?”“知道了!”小高顽皮地刮了一下老丁头的鼻子。
列位看官,也许你们会认为,这两个女人太可恶,太有心计。其实不然,她们只不过是为自己的利益,做了力所能及的争
取。使原本可以实现的事情,最后终于实现了。仨人中,没有受害者,都是赢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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