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云游下凡思报恩,度愁点语道真言
诗曰: 望断天涯别离梦,
自古桑榆情更浓。
若非我是红尘客,
怎揽忧愁度明天。
看罢此诗,不觉想起一段故事来。也不知道大家是否想知端的,但是我斗胆讲出,想必是人间凡胎肉体的皆会被感动。话说如今天下并不太平,民间怨声载道,放眼长华,一派荒凉的景色!这日,如来我佛正在传送经法,众菩萨,罗汉金刚等听的出奇,忽的听得有人抽泣。寻声望去,乃是云游仙人。如来道:“何人抽泣成这样”。云游仙人道:“因为如来我佛传的经法触及到小仙心理一件痛事!如来顿开发眼看的清楚,原来云游仙人在未成正果之前,在凡尘有一段缘情未了!而那段缘情也正是我想给众位听官的。闲言莫叙。有话长,无则短。且说如来佛看看众仙人,又对云游道:“佛本缘,生于情。你且去凡尘去报了这段情果,回来在归正位。这样也还了你的愿,也给凡界人做个榜样。说完将手一挥,云游登时化做一道红光,下了凡界投胎去了!
且说这一回,华山之上,一道正在睡觉。忽闻天上做响,望去大喜道:“这云游仙弟,终是耐莫不住,还是去还愿去了!原来这华山道乃是如来座下八道真人之一的度愁仙人。因不忍寂寞和学习经法时的按图索骥,便辞了如来,来这华山闲游,可巧,这日见红光飞逝东北,知道云游下凡还愿。登时驾起祥云,向那云游投胎的方向去了,不多时只见云游来至一荒凉古镇名曰:“通江镇”。见他在一间破旧的宅子上停留。不多时不见了影踪。登时听见婴孩啼叫之声。自己见度愁仙人摇身一变,手把破碗衣衫褴褛。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不觉笑了起来很快又恢复了方才地苦脸!见那牌子上的字迹已经模糊,周围衰败之及。便走上前去抠门,只见走出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道:“先生有什么事情吗”。只见乞丐道:“儿子长大了,有了媳妇,看见我老了,没有什么用处!不敬孝心,反把我推出家门,今讨饭至此,还请善人行行善果?但见那老妇人道:“可怜,哪里有这等儿子、媳妇呢?接着又道:“我并非是这家主人,,我通告一声就来!至屋内,俱说此事。那见主人因生了儿子,显得比过去高兴。:“烦张妈去请他进来,外面天凉!”说时那张妈已经出去,话说这家主人姓李名金成,平日里乐善好施,家里清贫,如若见到苦人,即变是自家苦了几日,也会把钱分出一部分去的。因此远近的人都知道他,称他为善人。其妻孙氏名淑凡,乃是富宅孙羽之女,字幼与金成相识,互为爱慕,由于两见地位上的差别,两人的婚事受了阻。不管怎么样两人还是到了一起在成婚那日,淑凡只拿了一个包裹,装了些细软,来至李家,草草的完了婚。正是:红尘有爱,生死相依!自从有了女儿玲儿以后,生活上更加吃难。而今得了儿子,虽谢天谢地也不免为这孩子能否活下来担心一回!
且说,张妈领着那讨饭的人一前一后,朝屋里走。金成见他行动不便,急忙来扶,并没有放心于他身上的味道!这使那度愁暗道:“此人如此难怪云游下凡来还愿。金成倒了杯水,又叫张妈去弄了点饭菜,只见那乞丐泪飞倾盆。伤心之极道:“自落魄江湖讨饭第一次遇见这么好的善人。只见那张妈端上一些饭菜来。金成道:”来这里就像是自己家一样,尽管放开了!若是不弃日后可以常来。只见那乞丐风卷残云班的吃了一席,看的金成心里酸楚道:“相必您老在外漂泊,风餐露宿的,吃了不少的苦头吧!难道就没有一个半男半女的依靠,那乞丐听了又是一场泪下,说了实情金成很气愤,想这个儿子媳妇留在尘世还有什么脸立足。又安慰了一阵放好!那度愁仙人想虽然说这李家清贫,但乐善好施,广积阴功却是不俗。又想云游仙弟投胎至此,便道:“听说善人今得了一公子,可是真事?能让我这老骨头看看吗?金成道:“老先生客气了!遂从后堂把孩子抱了出来,那老乞丐道:“不知令公子可取得名字?金成道:不怕您老笑话,我连大字都不认得几个,别说给孩子取名了?那乞丐道:我看令公子气宇不凡,就取个云游如何?!金成道:确实是个好名字,多谢老先生。只见那乞丐从怀里掏出一块青玉,道:今与你相识,实为上天的缘分,只道你这与有孩子在凡尘将经苦历难,遭身体劳行。弄不好还要送上性命!金成听了此言想:“你这人今得了儿子,正在高兴,何以要说这下人话来呢?只听那乞丐有道:我非红尘中人,我乃度愁仙人。特来点化你云游孩儿的。这块青玉赠了你儿子,若是以后有甚难处,且来华山顶峰来寻我。说必驾起祥云早已经不见了!金成却给骇了一阵道:原来是仙人到此点化我儿的,想这些话都是真的。不免为孩子以后的生活担心一回。遂转入后堂说与妻子淑凡,各都惊然。又见那青玉上刻着:善之善者恶之恶,善恶因果终皆报。后带在了云游的脖子上。不表。
不知不觉,光阴似水,转瞬过了九十九日,明日少不得要百日庆贺。金成忙东忙西,又请人去县城请亲朋庆贺,又要照顾妻儿真是累坏了金成。正待休息时,请孙家的人归来了和金成说:孙家不肯来,还说不承认有你这么一个妹丈。金成思想了一阵,没有告诉妻子,自己起身去县城请人去了!走了四十多里路,终于来至孙家门口,便去烦守门的去通告,谁能想这门人看他这等落魄,又想孙家有钱有势认定金成是冒充的不给通告。金成心下着急,说了千百遍,那门人只装听不见,也不让进去!正在徘徊间,见远处跑来一辆马车,飞至孙家门口。看时只见一女子,眉浓脸锈,长发飘然,身着红色锦衣,头戴着一顶花冠,实为漂亮。身边又有丫头扶着。金成见是淑香,便怕上前去道:六妹可带我进去。且说那孙淑香只是见了姐夫,脸上顿开笑意!但是很快就消失了。道:姐夫怎得空来了,姐姐还好吗?金成道:只因你姐姐给你生了个可爱的外甥特来请舅子们,姨子们去热闹热闹。无奈派来的人请不动,我只好自己来了,可这门人不让进,说完叹息不止。只见淑香转身朝那个门人骂道:不长眼的狗奴才,还不快去通告。那门人见得罪了贵人,也没有了先前的正气,踉踉跄跄向大厅跑去。金成道:你这外甥生的可爱。不及到了百天若请得了别人,请不动舅子们,我的脸丢也就丢了,可你姐姐是挂不住的。淑香道:这话是极!又道:家人想去,只是那大哥,孙忠死闹,没有人敢去!金成寻思道:还是大舅子孙忠这里的病,得想个办法。虽说当年是他极为反对孙李这门亲事。尽管有些不得入耳朵的话,却已忘记,当做不曾有过……怎么大哥还是……正寻思间,淑香道:姐夫方从哪里回来了,还不晓得是什么个结果呢?但见那门人飞野似的跑来道:姑爷老爷请……请你进去呢?金成遂辞别了淑香,跟着门人朝大厅走去!
想要知端的,待下回分说!
第二章 孙忠试图寻回避,云游百日更结仇
且说孙羽死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孙忠决定,众兄弟姐妹都有不服,却惧怕他来得蛮横,闲言莫叙,只见那人在前引路,金成随后,过了一月亮门,那门人倾自己全部笑脸道:“前面就是了。我去请示一下”。金成向周边望去,只见一片海棠,花开满树,白如雪,味香飘远。又见回廊朱红柱子,闪耀光泽,映的日月生辉。过了许久,仍不见人出来,金成心下想,怎么请了进来,又不想见,是何缘故。左思右想不得明白,心想难不成让我出丑,脸上挂不住面,这到没有什么,难道他也不顾及妹妹脸面?!心下着实生气,想要离去,忽然又忆起淑凡,便又等了一会子。可是仍没有任何的结果。此时只见那个门人挺胸跨步而出道:姑爷实为对不住大爷刚刚睡下,还没有醒来。你是在这里等着过夜呢抑或到大街上去闲游?这语气摆明了是要逐客。
只见淑香正迈着娇小的方步向这里走来,问道:姐夫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金成叹息着说了实情,淑香也实为气恨。寻思大哥怎么能这样难不成就他有脸面,别人就没有了不成?便开口骂那守门的人:定是你这****才说了甚不该说的话来了!平日里,除了孙忠外最凶的就是淑香了。门人见把罪责都加在自己身上,忙扑倒在地:就算姑奶奶借用我千个胆子,也不敢误了姑爷的事情啊?只是大爷吩咐,寻个计打发姑爷走人罢了!说时,啼哭起来。金成听了说道:果不出我料的,这么多年了,我和你姐姐都已经忘却了,怎么惟独他不肯释怀呢?说罢叹息而去!淑香虽心中有些不快,但不敢去触怒大哥,便也无奈的去了。
且说,孙忠见妹丈叹息而去,不觉高兴起来,吃了一杯酒,没有想到一口不顺呛的流出许多咸泪!气的把杯子摔碎了。寻思着这事情虽然开了怀,确着实不好解决。遂在回廊上徘徊来去不表。且说出了这些故事,淑香觉得有些难办,便派丫头红儿去请了中姐妹们。话说孙家六姐妹中只有淑香和淑秋与淑凡深些。便穿来复去的游说。其他众姐妹只是看个笑话。二人来至后花园中见一个女人收执罗扇在那里戏蝶玩呢?看时是嫂嫂罗艳。二儿女过去请了安,又提及今天发生的事情。那罗艳冷笑道:那李金成活该,当年何苦来着呢?想当年若不是他让你大哥难看,能有今儿这等乱子事!淑香见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姐夫的身上,心里抱不平。道:这事当年是怨……五姐夫??可事情已经过那么久了啊?更何况今儿姐夫亲自登门来了足见他的诚意。而大哥却闭门不见,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若是让外人知道了,知道的是说他们两个合不来,不知道呢就会说是嫂嫂你在中间怂恿的!罗艳一听有道理,平日里孙忠是听自己的,决定去劝劝孙忠!
且说罗艳并着淑香淑秋出了后花园,一径的向大厅后堂去了。至门外时,听得鼾声若雷,不知道的会误以为是猪呢!敲了半天的门,没有人来开门。那罗艳不觉生气起来,上去就是一脚把那门给踹开了。那孙忠只道是地震了,慌的滚落地下,看时是罗艳和妹子便就放下心来。罗艳道:当家的我有事情和你商量。那孙忠便叫开了妹子关了门!百般的讨好奴才的嘴脸道:说吧!罗艳:听说今儿金成来了请我们去吃白日酒可有这事情?孙忠一向是怕罗艳的见罗艳这等说。便道:妹丈只待了一阵子并没有说什么酒的事情?罗艳道;不管怎么样这外甥的百日酒还是要吃的,免得落了人口!那孙忠用了一种无法形容的语调到:夫人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吗?全依夫人定夺了!
话说百日那天,天还没有亮,众人便忙了起来。摆了几十桌子酒席。金成见来的人除了朋友就是自己家的人不免有些失望。吃的正高兴,有一人道:何不把小侄儿抱出来,也让大家高兴高兴!金成不好辞却便抱了红被子包着的云游出来。说来也奇,那云游见众人,也不哭闹而是见人就笑。闹的人们好不喜欢。只听一阵子响声,外面来了一群人好不体面。看时见一魁梧男人径直的走了进来,放声大笑道:妹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没有等我来就和人们欢笑了起来呢?话里面带着不友好的语气!金成一见是孙忠后面跟着淑香,罗艳等。金成忙起身行礼问安!叙说了些闲话如了席。后堂淑凡得知,非要出来请安。淑香忙去扶,其他的只吃酒取乐!淑凡心想既然都来了,还去希求什么呢?便过去向大哥问安,孙忠只冷言道:承五妹的安,也许过的还好?!语气十分的生硬!淑凡并了后堂伤心哭泣。见孙忠这般邻居王义气愤之极!那孙忠只是装做没有看见,又看见金成手里抱着孩子,便道:这野子叫甚名来?金成虽然心里不痛快,为了局面忍下了怒气道:名唤云游!孙忠便对这个孩子品头论足。说这个名字不好,还不如阿猫阿狗好着呢!众人见金成依旧不出声。早恼了的王义道:不知道孙大爷家的野子叫什么名堂?难道是阿猫阿狗。要是这么样的话到是云游这孩子犯了您家的号了!孙忠听罢,不觉脸上像是给人刺了一针骂道:你说谁家的孩子是野子,你给我说清楚了!罗艳见孙忠吃了亏便也骂道:也不搬个镜子照照自己什么样。金成见众人吵闹,把云游给了张妈刚要说话。见罗艳把桌子掀翻了!且说这一翻不打紧吓坏了一个正在吃酒的。众位你们猜这个人是谁?乃是金成的弟弟金海,见事情不好便去通知了大哥金友!没有等金友开口。他的妻子高美道:那是他家的事情我们不要不管免得伤了两家的和气!只见那孙忠和王义动起手来,吃了亏弄的鼻青脸肿。这期间金成早已经给孙忠跪下,他却当做没有看见。孙忠知道早晚吃亏便挥手叫人都走了,活像一个夹尾巴的狼。王义道:他哥弟弟的我实在是……才……?金成道:这怪不得你的,他存心搅局你我都没有办法的!叙了些别话众人离去。
且说,金成淑凡过了好些日子,常逗云游玩乐开心。见云游挤眉弄眼的更视为珍宝,自不必说。忽的一日,云游浑身发烧不退,急还了夫妻两个,四处寻医求药仍不见效!一夜间,金成的头发竟然白了一半。心疼的淑凡脸色渐衰。说来也奇,云游得了病并不哭闹只是看着人笑。让人有揪心的疼痛。这样过了两日,淑凡给云游换尿布时,看见一青玉。金成不觉忆起,那度愁仙人的话。果真不错。于是金成决定去华山求病。临行前叮嘱张妈照顾妻儿,便径直的去了华山,不见了踪影!
不知以后有何故事,待下回解!
第三章 三拜九叩华山顶,度愁感动凡间情
且说,金成与淑凡挥泪作别,去了。张妈心想,若不是多年前金成收留了自己,恐怕早已经宿死街头,便一心一意的忙下忙上的。忽的一日,云游不似往常,竟哭闹起来,身上冰一阵火一阵,且身上长出了许多红色疙瘩。请了许多大夫都治疗不好,急的淑凡白了头发,哭的成了个泪人似的。看着云游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众人皆没有了主意!话说,那日金成带了些干粮,离了家。一路上不眠不休的恐误了云游的病。没日没夜的赶路。忽一日,进一深山,茂林过去现出两扇门紧掩。金成不知道此是何处?只觉得日毒,口干似火。便上前抠门讨水。却不想这乃是一座荒芜久远了的宅院。情急之下,金成推门而入四下无人,灶上也没有了作饭的锅,不见水影。正绝望间,但见一个坛子放在桌下。金成提起,见是水,便痛快的喝了一通。喝毕,又匆匆的赶路去了。登时,觉得精神焕发,不知疲惫。过了一日,觉得身上奇痒难耐。脱衣看时,吓了一跳怎生出这些红点子来,没能想,这红点子经风吹,便多了起来。金成顿觉得奇痒无比,用手去抓更觉得比先前还痒,不抓又觉得有百虫侵骨。原来,金成喝的不是水,乃是一种毒,此毒与水一样,无色无味,喝后,先有神清气爽,不知疲倦!待药侵入血液,身体便有红点子,且身体开始慢慢的溃烂,直至为一堆白骨放止。金成只道是小病,并不知死亡正在向自己走近。又一日,金成见腿开始烂掉,行不了路。又想起淑凡云游。自言道:“我一定要坚持,不能让妻儿没有了依靠”。便忍住钻心的疼痛,向前走。腿站不住了,摔倒无数,昏死无数。又过一日,忽的天降大雨,正在翻过一陡山之时,一手抓空。从山滚落下去。昏死过去,忽然得了一梦:梦中有一白须老者对自己说:“善人,你已经修成正果,何不早随我归返仙位。”何苦受了这等苦楚。金成道:“我乃一凡人,如何去了,妻儿将依靠谁去?老者几欲拉他,金成却不肯。忽见一火蛇窜出,吓的醒来。方知是一场梦境,方要站起,却发现腿已经烂去了半条,站不起来。金成又想起了妻儿不觉哀痛道:“难道天亡我儿吗?”又想自己还活着,便用手作足向前爬,三步九拜,忍痛向前,雨过路滑。金成从山路上滚落下来,一次一次。金成不舍,把土用手抠进了寸许,侵出了血来,拼命的向山上爬、、、、、。
且说,那度愁仙人早已得知金成往华山处来,欲驾云去接,又想昔日与云游情交甚厚,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情感竟使云游下凡。便下定主意,看个究竟。忽的一日,度愁吩咐童子,若是山下有人来,即刻来叫,不想那童子见师傅睡去,竟得空去游玩了。也不知过了几日度愁睡的正鼾,忽的一个惊雷响彻天地,也惊醒了度愁。叫童子,无人应。便开了法眼,可巧正望见金成,登时呆在那里。寻思道:“就凭这个缘情,也难怪云游仙弟去下凡界报恩了。”又见那华山之土,用手抠动的直抖动,身后是一条长长的血路。度愁更为感动,忽的见金成一手抓空,滚将下去。方如梦初醒,飞身过去,,将金成救起置身华山顶峰。金成见是度愁便哭嚎道:“仙人快救我儿云游性命。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的。”度愁道:“好,我一会就过去。金成方如释重负。只见度愁从怀中掏出一子金葫芦,倒出一粒丹药与金成吃了。不多时,金成身体溃烂的地方没有了,也不觉痒了。道:“果真是仙药,连声称谢!度愁一挥手两人便驾着祥云不见了。只一时工夫便到了金成家,落云下来,金成前面引路,至门口,听得凄惨哭声,待进去看时,淑凡已经傻了,怀中的孩子在抽动着,说来也奇,那云游见度愁进来,脸上会意的笑了,身子却不停的抽动着。金成立刻劝退了众人出去,进了内堂。只见度愁用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取了一粒丸药,放入水中搅匀,给云游喝下了。只见云游闭了眼睛安睡了。又取出一粒定神丹给淑凡吃下。便开口道:“你妻儿没有事情了,只须睡上一夜就安然了!便没了影踪,金成跪在地上忙叩头。次日,云游和淑凡果然好了。那玲儿倒了杯水道:母亲请喝水,润润喉!便以为母亲身边不表!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不觉过去了五年。那云游已经五岁了,而金成和淑凡也都衰老了些。金成在镇子上靠做工,因他人好心善,过活很好。忽的这一年闹起了灾荒,收成不好,眼下家中没有多少钱来用。金成明天决定去县城寻个活计,次日金成把孩子交给了淑凡道:“云游也到了进学的时候了,让他和玲儿姐姐去临镇的学堂上学吧!淑凡答应着:挥泪作别。
正是:时光荏苒岁月变,碧海青天旧也新!
要知后事待下回分解!
第四章 孙忠大闹金成府,云游保母人人传
随着风云迁变,生活异变,为了活计。金成不得不去寻个活计养家。俗话说:“即使是生活困苦,身体劳行,只要心不死,人勤,就不会丢却希望,不会被饿死!”且说,县城里来往的商人多,喜吃当地的豆腐。可巧,金成来到县城就得了一工。遂提笔写了信给妻子淑凡:
寻得了活计,安生得也,愿我妻保重身体,将云游好生的抚养,玲儿大了,不要宠她。若是得了假,便回家看望!
写毕托人送回了镇子上。原来金成也没念得几年书,草草的写了不提。一日淑凡正在院中和云游嬉戏,忽见女儿玲儿跑着叫到:“娘……大舅来镇子上收租来了。”淑凡只是向外张望着,并不言语。
话分两头,话说那日,孙忠觉无事可做,便独自饮酒。忽的罗艳进来道:“那镇上的地以到了期,怎的不去收租。遂领了几个厮去了通江镇,路上风美日暖,行了半日,到了镇来。但逐个算清了钱,计较了一阵,狼形鹤势的摸样让人做呕,终还是占了些好处方离去。正行间复想道:“那日在这里受了些乌气,何不趁今天高兴,去看究竟,说不定能讨到些面子。便领着厮径直的奔金成家里来。方至门外,便听有孩童的嬉笑声,也不抠门,揣了门走将进去。一声闷响,吓了淑凡一跳,见是大哥孙忠,也没有甚话说出.那孙忠早已经得知金成不在家去了县城。便开口道:“怎么五妹这等高兴,见了的哥也不问句安。想是家富了瞧人不起了?”淑凡听他这等说早就料得,他又是来寻是非的。便向大哥施礼道:“大哥近来可好,每灭这里问安了。”谁知那孙忠却破口大骂:“好个屁,你儿子百日酒席,惹的老子他妈一身骚,还有甚好的。”淑凡听此忙抢道:“哥哥哪里的话,只是那如酒醉,不认自家人了也是情理的啊。”何成想孙忠无话来对,不等淑凡请,自己却迈步进了后堂去了,淑凡心里不痛快。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进屋:“哥哥今吃了晚饭在走吧!”淑凡的话顿时令孙忠大怒道:“可来了你家了,没有等坐热句要撵人走啊。”于是闹将起来。其实淑凡哪里有这等意思啊,只是孙忠故意将事。孙忠这一闹气的淑凡直掉眼泪。孙忠见淑凡哭泣,便喊道:“你家死了人了!”云游旁边听了上前道:“身为长辈,不做好模样,还出来丢人!”孙忠一听云游数落自己便骂道:“这个有娘养无娘教养的,竟敢数落我。看我不打死你的。”说毕,见淑凡挡住,上去就是一下,个淑凡打了个趔趄。由于孙忠身体肥大,和猪相似,见追赶不上,便转身去打淑凡。顺手拿了铲子,淑凡闪躲未及,腿上已铲去一块鲜肉,流血不止!玲儿哭泣,只见云游奔了灶房取了菜刀道:你敢伤了我娘亲,有甚脸做人大哥,今天和你拼了,要你的命!云游正待过去,早已经被人一手夺过菜刀。原来是玲儿是哭声把邻人惊了。想平日里淑凡是不打孩子的,来一见不觉一惊!道:“亏得你为人大哥,竟无阴德,也不怕地狱下受苦。”此时院子里围了许多人来,为淑凡抱不平。孙中见事情不好,拔腿便要跑。云游夺过王义手中的刀,掷去!正中孙忠大腿!孙忠不敢回,忍着痛跑掉了。云游心想母亲一定会怪罪,便扑通一声跪在了母亲的身旁道:“娘,我发誓只要有我在这个世上一天,我决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有若有违灯市灰飞烟灭。誓毕,转身个王义磕头道:”谢谢你们的恩德。自古知恩图报,等有成之日我一定报答你们。王义见这等便道:“只要报答你娘就可以了!”云游道:“哪怕日后清贫,潦倒,我也要让娘亲快乐比我快乐!”众人听了都点着头,笑着离去!只剩下几个照顾淑凡的!
列未看家,云游仅是一个五岁的孩童,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而现实生活中又有几人能比起这孩童。若不对父母打骂,想毕是万幸的了。听云游讲出这话我一阵的感动。也许有些看家会辨道:他不是神仙下凡吗?试想哪个神仙不都是从凡胎肉体化来!况
我佛如来在云游下时已经点拨了他的神经和思想!他是个凡人!
话说每年的四月初都是李家的大日子----李振山的寿辰。况且今年是六十大寿!特意派人请来请金成一家。这一日淑凡正和孩子嬉笑,忽的有人抠门,进来具说此事。只见淑凡面有忧愁之色。心想,爹点名要云游去呢。心情一阵高兴,托人到县城通知金成!手艺好,人人都爱用。且提前给了金成银钱。寻思道:父亲寿辰将近,得备礼物!便告假归家。一家人欢喜,此时淑凡的腿伤未好,金成不得不借用邻居的车!一路上欢欢笑笑,乐意融融,好不使人羡慕!
要知后事怎样,请待下次分!
第五章 振山欢喜儿孙聚,又显世间兄弟情
当所有的往事恩仇都已沉淀,冰封在记忆的深渊,本以为它一直会居住下去,却不曾想,终冲破人类最柔软的部位散发出来还原一颗死亡的心,才发觉爱也可以重新燃起火花,也可以再次的亡灭掉!
且说,四月初四这一日。金成一家四口人,早早的来到了县城。虽没有华美的衣物相称,到也干净利落。玲儿牵着云游的手和金成走东游西,置办祝寿的礼物。而淑凡则坐在车上。正行间,至一破庙处,见一群乞丐在灰黑的墙角下挣扎,虽然病的厉害,面露惨状。路过的人没有停下看一眼。生怕惹非上身似的。看到这些,金成心酸。道:“这乞丐也同样是人,为何世人要厚此薄彼呢?”又发了善心,把置办寿礼的银钱给这群可怜的人找大夫,看了一回。原来是食物不干净的缘故后,群人向金成道谢。金成却道:“也许某天的我,也会和你一样落魄街道上呢?”看着这些乞丐活龙似的,金成心里感到慰藉。可是置办寿礼的钱没有了。如何是好?说来也巧,在金成做这些善事的时候,不远处有一衣衫褴褛是僧人。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便向金成走去,金成以为他是化缘至此,便在身上摸出几个铜钱,放在钵里。道:“师傅,眼下就只有这一点了,若有会再给的!”那僧人道:“施主方才做的好事,我已经看到了。难得世间还有你这等善人。”说着,那僧人介绍道:“我乃云游四海,求缘世间的僧人。法号求缘。只可惜在尘世寻了八百年,不曾遇到有缘分的。金成疑惑道:“八百年,那不成神仙了吗?”只见那僧人从怀中掏出一串珠子道:“此乃求缘珠子。今与你有缘分且送你做了寿礼吧!”求缘僧人道:“此珠那是南海莲花朝露经沧海桑田之变积久而成。珠子上的求缘二字也是天然形成。但见那珠子,似玉非玉闪亮发光。金成知这是世外之珍宝不肯接受。求缘道::你收着,况是你的祝寿礼物。说毕不见了影踪,只传来回声:我是南海观音来此,特送此珠子的。
且说,经方才奇事后,过了几个时辰。金成奔里府急行。至门口众厮认得,便把驴拉了后院上了草喂着,金成搀扶着淑凡,后面玲儿和云游。望眼看去,李府上下,楼宇林立,人多如山海,连找个落脚的地也难找的很。金海见二哥来,便上前作揖嘘寒问暖。别的其他人也作过揖叙了一段寒暖。唯金友一旁边视之不见。金成见状及拉着一家过去请大哥的安。还落个半看不看吃人冷眼。金友见金成一家两手空空,便道:“今儿是咱爹的大寿,怎得空着手过来,想是来白吃白喝的了。”却说,在此之前早有厮报说金成街上行善之事,众人皆暗自佩服,羞不如!冷了一阵场。金海便道:“二嫂子,这就是我那云游侄二吧!”长的真俊,淑凡道:“正是,说毕便让玲儿云游上前问安!”金海道:“今李家一脉聚此,我令着云游侄子去识见识见。淑凡没有做声,表示默许!金海便领着云游认亲,识辈!
且说,这李家也是大户人家,脉系甚多。远那李振山为朝廷上退将下来的。积了些家财,回乡后,富甲一方。即便不是亲的也认做了亲。识得长辈,又去识得同辈的兄弟姐妹!介绍完毕,众人见云游长的眉清目锈,舌红唇方,好不喜欢。就连金友也有几分喜欢。众人谈笑,议论纷纭。不觉晚饭至上,众人列席,振山与其三个儿子及妻子一脉正席而坐。其他坐偏。酒过半酣就,众人皆醉浓浓。只见金友起身,饮一杯酒道:“祝爹爹寿似仙翁,与天长齐。说毕献上一份礼物,众人一望乃是一对金球,重的很,纯金的。刹时众人纷纷献了礼物。千年人参,古玩字画,也有海外名藏,异宝珍奇,振山皆令人收了最后只剩下金成。金友见金成拿不出礼,便数落道:“二弟的寿礼想毕是值钱的玩意吧!否则不会这般慢性!”云游见大爷故意挖苦,道:“祝寿实为人心意,而非礼,况且礼只是表面,身外之物。”众人喝彩,问时只有五岁光景。振山正愁怎解迷局,听人如此说,不觉高兴。见时是自己的孙儿云游。便道:“小孙儿如此明理,淡泊,做爷爷的深感惭愧!”众人一笑,金成环视四境,从怀里取出珠子,道:“爹爹这珠子乃是求缘佛环,请爹爹收得?!”众人皆惊,这是什么宝物。不觉得见过。“这珠子真乃是无价之宝。”众人望去乃是外地经商的李金福感叹道。待振山看时,说来也奇,这珠子竟飞将振山手中,似得见了主人般。席上一片哗然。过后,金成便讲了街道上求缘僧人的故事。金成道:“难不成这就是属于爹爹的宝。”云游一旁见了便道:“是了,要么怎得就一眼,质子就飞进爷爷的手里?”且说众人正在欢笑,忽有厮至,慌忙跪下道:“大爷家里失了火,烧的正凶狠?”众人听之,皆慌!金友一听自家出事,便非野的窜将出去。见那火已上了房顶。忽有人道:“屋内有人?”金成问道是谁!金友道是娘!只因为今儿不舒服,又怕热闹……没等说完,只见金成一脚踹开了门,没了音信。淑凡急的打转,不知道怎样好的?火势猛众皆进前不得,眼看房屋就要烧尽!闲言少来话至两端!且说金成踹了进去,只觉左右火烧,便爬着摸索,半天也无结果,屋子内已经摔落许多梁木,瓦片不时飞落下来!衣服也给烧着破,忽的听有人喊:“老太太在这里!”金成闭目一脚踹了出来,众人上前灭了身上之火。见时金成成了个黑人!
原来,金成母亲觉身体不适,正在那里烧火,一时有急。谁成想,惹了这乱子事!害的振山埋怨一回。忽的听有人道:“看看关键时刻还是亲骨肉,一句话听的金友又惭又愧。因为金又知道金成自己亲弟弟,而是父亲从山野里捡来的,又想前一阵孙忠大闹金成家使事,不觉又羞愧!
未知后事怎样,下回分!
第六章 归途遇道惊贼首,文才复后死期来
且说那场火过,众人清过场毕,各归住处!振山亲去望了一回金成不提!
次日,金成一家辞去,厮牵出驴子而去,众人皆送独金友不至。行不多远,忽听人喊,金成喝住驴子,见时候是大哥金友的过来至车前道:“昨夜里,和云游玩了一通,见其喜好诗书,遂寻了些。”说时把书上来,云游见时欢呼雀跃道:“大爷真好,我会思想着你的。”过了一阵进成驾车离去!
话说金成驾车路一茂山,名还贼山。因这里常有山贼出入扰乱百姓,故此得名。且说,金成看左望右,一路上恐有盗贼,遂惊心跳肉。眼下就快过了这山。云游和玲儿因父亲的举动,也爱竟的坐在车上,生怕弄出了消息给贼人知道!俗语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正行至一草多树密的荒路。从两旁边跳出一群人阻住去路。待金成想要转身时候已晚矣!众人将驴车围住,生怕有沾了金子的蚂蚁会不留心跑掉。待金成看时,这群人生的丑且黑,皆是黑色着身,各人持着刀剑,为首的一人腰肥腿粗面黑耳大,一身的肉,如若不知道此类为人,你会误为黑熊怪复生。只听那人道:“爷们从不杀生的,只要交出钱财物品,就放过去,要么别怪爷们不客气!”金成心理惧怕,又恐其家人受到其害。道:“众位,你看我们这等打扮吧,那里像是有钱的主啊!你们还是做些好事,放我们过了去,也积些阴功!那人一听便大怒道:“若是没钱,有命也可!”望去,但见云游怀里抱着不知甚东西来,便上前一把夺过,见是几本烂书,给摔在地上,举起刀向云游砍去,云游并没有惧怕,怒目圆睁,望着那黑贼,眼见刀落,只听各当一声响,那贼的刀竟给弹飞出去。但见一道人傲立人前,有持拂尘。望去只见红髯九尺,鹤发童颜,青衣着身,满目红光!只听道人道:“你等还不速去,莫不是想让某家取了你等性命在走!那贼人见是一道,望自己人多,便破口大骂,污淫秽语,提刀便向道人砍去,只见道人微身一侧,避过,以拂尘轻扬,按贼人踉跄几下。其他贼见如此,各皆逃去!
金城急抱步上前道谢,道人只道不需,自己只是助贫,为百姓除祸害!金成乞其留下姓名好报答救命恩情,亦被拒之。只停道人:“吾乃云游四方,处处皆是家。姓名乃是身外物,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金成再三道人却之。“好英俊的娃子”只见道人说毕,转身朝云游走去,云游道谢救命之恩。道人只微微一笑!道人见云游异常喜欢,便问姓名,云游告之。道人道:“是否愿意拜我为师!”云游年幼也不知其意,听道人说只应了一声愿意!道人高兴道:“吾乃太极山人,玉真子!”今你且幼年,等复去几日,你可来我太极山,那时我传你本事可好,云游高兴满口答应!金成淑凡闻听亦觉好。甚为高兴。便齐声道:“谢过方才真人救命之恩兼看中我儿!”玉真子道:“汝儿,乃一可造之才,后毕成器。吾恐日后误走他途。今且传《生死》与他。你们只须好生教他,明理辩非。说着从袖中取出递与金成复道:“我且还有别事,今就作别。日后定会相见。”说毕便向西南方向逝去!
皆因是福,金成一家免遭遇苦难,不觉庆幸!真可谓是好人终有善果,恶人终有善报。且说,金成归家后并不提此事,仍平常一样。淑凡每日教云游识字辨句,断理明非,又复两年。云游取道人书《生死》翻一页见:善始善终,生死循环。道乃是有因有果,道乃是分辨善恶,无极于心!说来也怪,云游每读,竟觉神清气爽,胸内平静,犹如鱼得水般!竟一夜间读完真人书,半月后,时而复读几句竟诵答如流。真乃一才!近人无有不闻其名!复过两年,云游读百书千篇无不通,金成淑凡甚为欢喜!不提。
这一日,忽的有人慌忙急来,扑通跪倒在地道:“老爷子昨日遇刺,命在旦夕,大爷要你快将过去。金成一听此言,别话没说带着其家小直奔县城!
后事怎样,待下回分!
第七章 歪谋欲鬼万人唾,泪眼难合必有因
话说金成听得父亲老人家遭刺,命不在久,不禁浑身发冷,打着寒噤!别话没说,叮嘱淑凡持家照顾。行急匆匆直奔县城!
当到了李家,得知父亲方做了古人,金成哭倒于地忙灌了几口开水救起!只见金成表情痛苦,没有颜色,眼神中满载了迷惘和悲愤。便左寻右觅,见大哥金友在一旁掩面流泣,便大喊:“告诉我爹是怎么死的,好好的怎么就遭刺了呢?”金友像是很悲伤的样子。道:“二弟,这事真的太突然了。爹他说心情不好,想去山头上去消散消散。何成想,在回家的路上,见一人,身着黑色,持匕首向爹刺来,为了救我,爹心窝子上中了一刀,那人见得手,便没了去向!当我把咱爹背到家的时候,郎中也都没有了法子。没想到,没有等你来,咱爹就西去了!”说完便哭泣起来,并不时的瞥一眼金成,见他失魂的样子,心里不觉高兴。只听金成道:“你也别伤心了,也许是咱爹为官时结下的梁子,今复来寻仇也说不定!既然事情已经生成这个样子,就不要过于悲伤。现在重要的是找到凶手,让爹他老人家走的安宁!”金友抢上一步道:“我已经报了官,县老爷和咱爹是老朋友,说定要找出凶手,给咱爹个明白!金成用眼睛四周环顾,一切似乎没变,不觉有些失落的感觉。|”心想:“我真是该死啊,就连爹最后一眼也没能见着,都怪我,当初怎的就跑去了乡下了呢?
夜来了,众人皆休息,独金成不肯,守在灵前,泪眼中忽的见父亲挣扎着向自己伸手走来,不觉惊了一跳,摸了摸头,好多的冷汗,原来是做了梦。心下想着爹啊爹啊你老人家也不等我就……不觉又落下了泪。怎么怎的哪里来了一种想法,促使金成打开棺材见一眼老人。金成用手一推,扑通一声,棺材盖落在了地上。借着屋内闪着的蜡烛,看时,不觉让金成心生寒意!怎的爹的神态如此不安,脸色红肿,气血未散积于面上移近再看,只见爹爹的眼角流着血泪,金成见状自语道:“爹,你知道我来看你了?你还活着对吗?”便大声的喊了起来:“大哥,咱爹还活着,惊来了的人一看,都认为金成是伤心过度,产生了幻觉。一看老人脸色可怖,眼角并未有泪。金成望去,明明的有血泪,脸色有未散开的气血?这是何故?众人退,金成仍旧留在灵堂,心想难不成真的产生了幻觉。遂擦了擦眼睛,看到的依旧是先前看到的,不觉心一颤,想难不成是爹不忍心离去才流出血泪。”忽然又袭来一个可怕的念头:“难不成爹死的冤枉不明白?”两种念头在他的脑袋里盘旋着,让金成心里感觉到不安!
次日,送走了老人,发丧过后!金成也不多做停留,辞别众人,归家去了!
流水东去,逝者如斯,转眼又一年过去了!金成家里过的虽苦但也欢心快乐!不知不觉中,云游已经博览群书,皆能称成诵,众人没有不称赞的。话说一日,云游正走在归家路上,忽见前面坐一老者,左右度步,云游奇怪,便走过去问道:“老爷爷是否有什么困难要我帮助?”但见那老者,满脸皱纹,燕尾长胡,蓬乱的花白头发,眼窝深陷,满是沧桑,给人一种威慑。不觉让人有几分敬意!那老者听问便道:“我欲往青云寺去,可眼下天将晚了,无处夜宿。”云游听此道:“如果不嫌弃就往我家住下吧!”说着云游便引路在前,老者在后。至家中,虽然是粗茶淡饭,但是老者吃的很痛快!心想此家人的确是好,不觉的点点头。
夜里,老者在院中闲游,见云游在房中读书,便走了过去问道:“这是什么书?”“《生死”云游答道。老者想考问一下,没成想云游如江水滔滔的说出了其中深意!老者一听不觉高兴道:“既是这本书你已经领悟了,就不想再去学些别的本领?”云游一听来了精神,心想难不成这老爷爷有什么好能耐教授给我。老者猜到了他的想法,便摇摇头,云游会意不觉有点失望。老者叹息一下道:“我问你这本书是谁赠给你?”云游不觉得一惊,想起了度愁仙人!雀般的跳了起来,可不见了那老者的踪影。云游心想,难不成是仙人路此点化于我!想到这里不觉高兴。心下想明一早就和父母说明,我要去华山学得本领!
欲后事如何,待下回分解!
第八章 行夜路云游舍家,太极山顶拜学艺
雄鸡鸣而天下白,日东方而世道艰。新的一日,新的希望。新的路程,而新生苦难。次日清晨,云游仍绕余兴,百般兴奋。望阳光射进,仿觉阵阵希望,有若江水涌动。
跳下床,登鞋子,扎带毕,便寻双亲。见双亲于院落中闲谈,便移踏过去。淑凡见云游起床问道:
“儿,昨日安稳得睡?”
云游道是。接下来云游便道出远行太极山的意念。金成只做沉默,并不声音,而淑凡猛觉惊雷炸响于耳。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云游复说了一遍。淑凡是舍不得儿子的,却也不知道怎样婉言拒绝。遂口道生硬:
“不成样子,多顶点,就想高飞!?等底子好些再去。”
尽管云游百千次讨,淑凡就是不允!
夕阳西落炊烟袅袅,村子格外的沉寂。云游躲在屋内,晚饭也没吃得,心里盘算着,不若趁黑夜的降临离开。于漫长的等待中,黑夜终于来临了,云游观察一通见父母都已经鼾眼,便轻手轻脚,打点行装。出门顿时觉的秋风冷,望一轮霜月正东方。心下想幸次月光,应急行而去。便择了一小路行去。却哪里知道,太极山在南,而已却西行。
话至两端,且说听得鸡鸣,淑凡起床寻思,昨日言语过重,不觉有些悔恨,便去了云游的屋子。见云游不在,想是早起玩去了。又见屋内乱糟之极,复回想昨日也未有贼人入。
且村子安静!正待身离去,忽的见桌压一张纸,上写道:
“双亲大人,儿已远行。请莫生气伤身,更莫寻我,待三年自归家。儿,云游叩首问候!”
看书信毕,淑凡顿时感觉周身酥麻,摔倒在地,打翻杯盏。金成闻声,急忙下榻,见淑凡此状扶起。淑凡缓手递过书信,看毕后不觉伤心,也是牵挂。复又安慰淑凡道:
“让他吃些苦头也是好的,若经受不住自会回来的。”
淑凡道:“但意如此吧!”
苦难总是在不经意间袭来。时值天朝六十四年,天辰皇帝故去,幼主无能,仅五岁顽童,便坐殿理事。大臣韩雨,结党掌权,私通敌国,谋颠朝廷。其党下之人,圈地扩土,招兵买马。幼主无知,其母王氏欲谋法铲除怜无人相助。天下纷乱,各地烟尘四起,征战不断,可谓天下大乱!淑凡金成也被迫迁移了居处,其家成了战场之地。狼牙月,乃险地,二人迁此,每日砸石破土,开出土地,供养自己。因狼牙月处,长有野狼猛虎出没。此处也是无争,淑凡金成可谓是过的安静。
一日,云游来至一荒凉地域,不觉有些累,便坐着休息。忽的听得阵阵响声,觉不安。但见远处,尘沙飞起,烟土迷茫,原来是一队人马,只见帅旗上印了一个‘朱’字。那为首一人,身高马大,威武之极路此。便道:
“娃子,可知道通阴怎么去,云游用手一指,那人会意,便踏马而去,,其后尾随部下,消失没了。云游心想,看这样子,像有甚事发生似的。又想朱家,朱实乃是一忠臣,长年戍守边疆。今怎么在这出现,不觉有种不安的心情。但是一心想奔太极山也就再没去想,继续朝前迈进。时值落日黄昏,云游疲累,腹中空空,望四下荒山,高林茂草,也无人家。心想夜里只能在此荒山露宿了。便找了些野草食下。期待黎明。夜深了,天气冰冷,云游感觉冷,便想借月色继续赶路,可荒山迷途怎生好走。便一步一步小心的移着,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原是让蛇咬了!借着月光可以看出腿上有一滩红。他继续朝前走着,夜忘记了多久,终于见东方的鱼肚白了!
他昏倒了,醒来时躺在一间茅舍屋内。他只记得看见一个老者拉着自己的手,就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娃子,你醒了,伤口还疼不?”一个山叟道。
“这是哪里,我为何会在这里?”云游懵懂。
“我上山采药,见你躺在地上,见你受了伤就把你背了回来。”
这样,两人相处一两日,云游方知自己误走了他途。山叟给云游指点了方向,弄了些干粮。道了别后,云游直奔太极山。风飘飘而人闲,云悠悠而光转!两岸山青,跃石踏河。新一年的秋天有些悲凉。云游路途吃了许多苦头,本想放弃,又想到人生短暂美好应该趁早去成就一番事业。这样想着,心无别物。终于来到了太极山下。云游抬头望了望不觉心胸坦荡。心想一年多了,终于来到了。这次就可以安下心来学得一身本领了。想到此,心情更为舒畅愉悦。
望着径旁的草,虽然有些发黄,但却也精神越高越觉清爽,偶转身回头,烟雾沉沉,一片迷梦景色,不觉使人浮想。真个好梦久长。入山,拜过恩师。太极山人见云游本是喜欢,复听云游具说怎样离家至此,路途风险,更是喜欢的不得了。心想此子舍小就大,将来必定人才,扬名四海。便在山上举行了拜师礼等一些拜师仪式。此后云游在山上专心攻读各种藏书,余后太极山人教授武学,布阵,设法等机关。云游聪明,几年就几乎把山人教授的东西学会。太极山人着实欢喜不说。
后事这样,待下回分!
第九章 斗韩雨朱实殒命,助朱楠洪城发威
自古奸臣多害命,忠良无悔,斗得几时穷?
话说那日,朱实帅部赶往通阴,接了先皇密旨,力铲韩雨.不想此次秘密归朝走漏风声,早已传入韩雨耳中.韩雨想,朱实天朝的兵权,又是先皇器重的人物.今先皇已死,幼主无能,要想颠的天朝只有两个办法.一是让朱实为我所用,二就是朱杀朱实!于是分派人集结部下,收买江湖刺客,如若他朱实肯为我所用则好,拖不允就地朱杀,计议已定,便开始举世!
且说朱实接了遗旨,暗做打算.心想此次归朝凶多吉少.韩雨必派人请降,若允了他,则对朝廷不利,辱没朱家世代英名.若不允必杀我朱家全家.遂命妻子携儿子朱楠在通阴暂住.等事结再前往与去会合!朱楠料得父母想法,不允父亲此议,直要归朝。“儿朱家世代忠烈,报效朝廷,今幼主刚坐宝殿,政事不稳。韩雨奸臣,结党营私,如若父亲斗他不过,你可接代父亲继续斗他。”计较已定,朱实踏尘而去,直苯天京师。
城门大开,一队人马入得城来,卷起漫天尘土。朱实到得殿前叩首万岁,幼主无知,不知如何言语,还得太监提醒。方让朱将军起身。朝毕,王太后秘见了朱实。说与韩雨奸臣不鬼之心,望朱将军谋法除了他。这秘议早有人告之韩雨。韩雨不由得一惊,便设下红门,派人去请,说与要是不肯,就地诛之!秘议后,朱实方出京门,迎头便拥出一般人。朱实知事败漏方欲转身,见去路被困,回见都是黑衣之人,各持利刃。夜色深处闪出一人,身体瘦弱,满脸阴险。奔朱实走来。“朱将军和我们走一遭吧?!”那话语充满恶臭。朱实心下明白,若是不去,身处险境,生还几率小之。若去了也许还能与韩贼玉石俱焚也未可知。转念间,便道:“烦劳这一帮人相请,我自去之。”
到至韩府,但听歌响曲亮,见得几女跳妖艳之舞,堂上摆设酒席,酒席之上坐满了朝廷大臣。望朱实走进韩雨急去相迎。假做寒暄,便入酒席,至半酣韩雨说与真意,朱实不允,别个大臣也劝,终不成就。韩雨见事不成顿起杀人之意,拍手一击,闪出无数刺客,朱实知今已别无他法,便拔除宝剑向韩雨刺去,却哪里知道,韩雨身上穿着金蛇衣,朱实顿觉手麻臂酸,但见手中穿出两洞。心下想,这金蛇衣不是塞外帮国所有吗?难道韩雨与塞外帮国勾结。只见刺客蜂拥而上,来杀朱实。毕竟朱实戍守边关二十余载,一剑下去,毕命两人,斗了半个多时辰,其他刺客被唬吓的不敢上前,却也不敢放开。韩雨心下着急,若如放虎归山,是极大愚蠢。号令弓箭手一顿乱射。可怜朱实一生英勇,竟死与乱箭之下。见朱实毙命,急欲追杀其家人。
一日,朱楠正陪母亲,忽见一人影闪过。便有不祥预兆。便携母亲而去,至半山,后路被封,前路也不得出。朱楠仰天长叹:“难不成天亡我朱家。”言未毕,忽的闪出一人。道:“朱公子不必惊慌,我奉将军之命在此保护。”朱实见是父亲亲随洪城不觉安了心,又想父亲肯定已被杀害,悲痛之极,便欲拔宝剑,去拼一死。洪城道:“公子先带老夫人走,我来掩住后路。那洪城一把宝剑千万花,只见当场毕命三四人。其余见状不敢上前,便一起围攻。战到夜幕,洪城想公子已远,便寻了个空去了。刺客见追不上,也就弃了。
洪城一路寻踪,并不见两人影踪,心下想难道躲避到山里去了?便询问人家,最近的山是哪里?路人告之是狼牙月。便自奔了狼牙月。无巧不成书。且说朱楠与母亲逃到狼牙月,不觉安了些心,便在此间乱窜。一日见一茅屋,进去讨要水饭。出来那人,面容憔悴,新出的皱纹极多,此人正是淑凡。见来人忙去迎。问了礼后请进屋内,淑凡瘟病怎么的狼狈?朱楠告之。淑凡听是忠臣之后。更是亲热。待金成归回说了此事,商定两家合作一家住!
自朱实被害后,韩雨广集黑手四处去寻朱楠母子,却总没个音信,时间久了,也就忘却一二。于是出入朝廷更是自负气大,幼主无能,不敢言语。大臣也是敢怒不敢言。韩雨,勾结塞外帮国,追杀朱实旧部。加之天灾人祸,怨声四起,民不聊生。起义大军因无首而多次被镇压下去!一转过去十年,朱楠精心习武博读兵书,欲想带旗招兵,可是人却少之,可见韩雨势力之大!
自古善恶有报,奸忠史人评!
欲问后事怎样,且待下回分解!
第十章 云游别师踏归途,朱楠举旗欲雪仇
正所谓是时光如水,弹指一挥十余年。这期间又藏有几多悲喜几多快乐!眼见那铁蹄践踏河山,百姓凄苦可惜无人能救人民于水火。
话说,这一日,日光火辣,清风徐徐,杨柳飘动,只见一黑衣少年,正手拿木剑练武。只见他,手轻扬划出万道剑花,脚一踏旋起八九丈高,有若旋风,惊落树叶。只见他头发乌黑,半长。眉清目绣,让人瞧见便心生喜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云游。十年苦,修得一身刚毅,比起往昔更为成熟稳重。但又见他弃剑半空,脚踏脚以借力,身轻似燕,有若讯雷!正在此时,忽的见一人,从林深处飞出,单掌向云游胸口拍去,云游不慌,来个梅花点雨,反到变守为攻,两个人在山上有若狼兔。只见两人立身于地。只听云游道:“师傅又开试我了。”那太极山人呵呵一笑道:“云游,十年苦练,你已修得一身本领,为师的真为你高兴。要知道,师傅足用了七十载,才如此达度。今你足与我当,甚至高于为师!”“师傅又来笑我了。”云游道。太极山人并不言语道:“云游你随我来。”于是施展轻功,飞上太极山顶。至一洞名曰青玉洞。山人取出一剑赠与云游。道:“此乃青玉剑,可销铁如泥!乃八百年寒铁金石所造。今送了你。下山去吧。”云游叩头过后,收拾行囊,用一黑布包了青玉剑到别师傅下山去了。送至山下,太极山人道:“云游切记不要轻易使得此剑!”复挥泪作别,云游择路而去。
忽一日,云游行至一多石少林地带,心想师傅不让我轻易使得此剑,不若不使。若用得时,再回取之。遂把剑藏于一高山石隙之中,作记离去。过几日,经长途风尘终于抵到通阴,不觉高兴。心下想就要见到双亲,心情更为澎湃。正思间,对面迎来一乞丐。见原是故乡村人,云游识得他,奈何他却不识得云游。毕竟云游出走十年,物事人非。当初的娃子已经长成一英俊少年!云游见他一笑,那乞丐却冷冷的看了云游一眼。云游道:“张叔叔,怎么不认得我了?我是云游侄儿啊。”那人一见,左看右看不觉高兴。道:“娃子,十年不见你,只听你父母说你去学本事了。”云游一听父母,不觉心里狂热。道:“叔叔可知我双亲去向?”那人道:“自韩雨善权,各地官员圈地,百姓没了活路,皆逃往他乡。只有我这老骨头恋乡不舍得走。”云游心想不管怎的,先回老家看看再作计较。当回至村庄,只见废墟片片,满目狼藉,野草疯长,真个是人去楼空。原这里早已做了战场,哪里还得完全?他止步望见一处废墟,不禁潸然泪下。十年来,这真个是我家吗?暗自伤魂,魄在体外。忽的思想,父母定会附近居住,定会等我归来。
一日,云游误进了狼牙月。见这里林深草茂,真个是隐居逃难的好去处。只是无路走得,便踏石登山,越过一山。忽见有一悠然小径。便纵身过去,不觉兴奋。此有路径,必有人家。便继续前行,阳光直射,闪的眼睛有些难开。不知过了多久,但见一农,歪身睡着,但却不知那人是谁?又见不远处有一阵地,旌旗罗列,想是做错地方。心想反正是走错,不若寻个人来问问,兴许知得消息。便上前见礼道:“大叔,你可知道这附近有家姓李的人家吗?”没等说完,那人转面过来。白发苍颜,满面皱纹。道得两眼泪沟。破衣烂衫,足登草鞋。只见云游顿时跪倒在地:“爹,我是云游孩儿啊。”一听此话,金成老泪横流,有若泉水般用涌出。云游抱住金成双腿痛哭。金成抱住他,摸着他的头,又看看他。道:“长大了,好啊,好啊。”变喊道:“老婆子,快看谁了?”淑凡出来,见不知谁个,便问哪里?云游见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的十年前母亲花般,今却如此苍老,不觉泪下。道:“娘,我是云游孩儿啊。”只见淑凡扔掉手中铲,奔过来抱住儿子,痛哭起来。道:“你个没良心的,怎的十年了才回,是不是认错门了?”云游道:“儿今回来,再不离你们而去了。”淑凡道:“好啊,好啊!”复入屋,问古谈今,方知天下大乱。云游道:“不想离去十年,这世道竟边的如此浑浊,只可惜这天下百姓。”复叹息。
忽的听有人叩门,只见一壮汉径直入内,腰悬宝剑,身扛野狼,着一身铠甲。云游只见爹爹下行行礼,道:“他侄子又烦劳你了。”那人道:“不烦,若不是老爹相劝,我早成地府之鬼了。”那人不是别人,乃是朱将军之后,朱楠。见云游立于边旁道:“此位定是您二老思念的云游兄弟吧?”云游山前见礼,便坐榻而谈。初次见面,两个甚是缘分,投机的很!谈着间,云游方知其身家时世。谈吐间朱楠已觉云游不凡,又听其学谋更为佩服。便道:“不若我们结拜做兄弟如何”?两个老人高兴,二人便结拜做了兄弟。朱楠为兄,云游为弟。云游问道:“兄长对今世道可有计较?”朱楠道:“我欲兴兵雪仇,只是勇而无谋,不足成事。”听此,金成道:“云游啊,不若你跟着你哥哥。一可相伴,二来也可助得他。”朱楠正有此意,便道:“弟弟如何?”云游看看母亲。淑凡道:“人生在世,须展平生志图得一名,你且去吧。不用挂记我们。过些日子我搬到你朱娘家住。”朱楠安排事物,两家合作一家亲。于是云游朱楠日夜一起,谈谋论略,招兵买马,欲图韩雨,雪耻大丑。
欲待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 夺关口云游定计,巧迎敌守虚待实
且说,云游与朱楠相交数日后,甚是情深。便作举旗。一日,朱楠寻云游问。我们应往何处举事胜机大,云游分析了天下局势。国内三十六州郡已由韩雨奸党掌把,情于不利。且国内武林江湖之士大多趋其威势,甘作走狗。毕竟是:乱国时日出忠臣,家贫时日出孝子!天朝国的忠臣大多隐身藏林,最有利的就是远出边塞,集昔日部下,举旗放好。朱楠听此,心想正合我意,便决意远安边塞。
时值秋日,朱楠云游安置家人,便领带着三十余名将士前往边塞。由于韩雨奸臣专权,闭官道,无牛马代步,只得脚踏尘土,幸得是秋,天高气爽,无热病之害!夜间行路,白日里休息,以避人耳目,惹得麻烦。幸得狼牙月多的野果,得些扮的商人,无是非说。行一月有余至塞外边疆。一日,正行一地,漫天尘沙,无几人户。待路过,见当地人生活极苦,朱楠把野果子分了,人人欢喜,也有愿从者,遂又得几十。复过几日,朱楠一队到得昔日父亲镇守关口,不觉想望过去,望着茫茫大漠,仰天长叹。日正落,孤雁斜飞,几许大漠豪情。战金鼓,勇士拼死,只为复仇幸国恨。且说到得关口见边门有韩雨奸党盘查。朱楠心想:“本以边塞关口安全得出,却早已设卡盘旋。”遂不眼望向云游,云游已知其意,便做声:“只是商人!”遂安全进得关口。城内多的是烟尘,杂货,野马骆驼。人着奇服怪装。朱楠寻了店,安了弟兄。便同云游外出察看。一日下来走遍关口。发现关口上的官员陌生,虽是韩雨奸党,而行至军营,不觉喜色颜开,多数都为朱实部下。原朱实进朝时已知后果非善,便令心腹江良戍守关口,若有日变须待公子朱楠。且说朱楠和云游行至此,江良早已发现。便假装醉酒,向朱楠打来,抓住朱楠衣领子大骂:“你着厮是新进来的吧?”眼里却投射别人难懂的语言。朱楠一见是江叔叔,不觉高兴,又见军营内走出几个官员,便知其意。道:“是的将军,是从通阴处过来作生意的!”江良又道:“须赚得金钱付与一半与我。”朱楠点头。见那几官员走得无影,江良示意晚间相见叙事。
朱楠云游归至店中。夜月高升,有些凉气。忽听有人脚步,便开得门见是江良。便跪倒于地哭诉前事,又道与父亲雪仇。江良心下难受泪下道:“朱大人临行时,早知结果,遂令我在此等你举旗灭韩,还政于天朝。”两人相叙至晚,仍不厌。二人竟忘没了身边之人,只是激动,忽的江良问道:“此弟兄何人?”朱楠方恍然大悟道:“侄子糊涂竟忘引见。此人乃是结义兄弟李云游。”说时云游早已上前见礼,三人说至深夜方散。
有话长,无话短。且说一日,三人同坐一席商议如何举事!江良道:“军营大多是将军的部下,若举事可归附我们。不愁几个官员。待时杀那些奸臣,关口举旗足能震动朝廷。”朱楠点头称是。复又转眼云游。云游道:“此举真乃是一鸣惊人,足以激得士气,但还须考虑。今朝廷奸臣四野,天下大乱。且天下武林多成走狗,若举事关口,音信必如惊雷。朝廷就时派临城兵将来攻,且奸臣勾结塞外邦国,若是成夹击使势,我等只有两处受敌,此举不宜。”江良朱楠听得连连点头道是着等说,如何我们没相到?朱楠道:“兄弟计将安出?”云游道:“依我愚建,应秘控关口政务,便有何事有我等控制。一可发展势力,二可提防天朝勾通塞外。”二人听毕叫好。对云游更是赞赏,问时年方二十,不觉惊叹!复过几日,三人秘密举事,没风声走漏,控制了关口政务。从那日起,朱楠与江良操练兵马,日益壮大。真是:梅花点雨阵阵香,塞外新生几缕烟!
秋去冬来,冬走春归。这一年朱楠挂帅,军师乃云游,兵马总领江良。待韩雨奸臣发觉已是棘手,遂四处集军。却不想关口周城皆属朱军。塞外邦国也不敢轻犯。忽的一日,有人报说韩雨集八十万大军奔关口而来。朱楠想敌军八十万,朱军且不过二十万。若要胜实乃不易。江良心下也无胜算把握。便复眼望去云游。只见云游自得玩弄一不知名花。道:“将军主帅,是想实战还是虚战?!”二人不解其意,复问之。云游道:“实战乃是用些军事谋略,安排兵操列阵势,敌军远来应先发制人,以逸待劳,攻其不备此乃实战,花时亦少,恐战后我军有些许损伤。虚战就是用我粗学的功法摆成阵势,让敌军进退不得,困在阵里,若是敌军顽抗,也无妨只是需些时日。”二额外内相对,不知其语。复问:“军师是想实战还是虚战?”云游道:“实战必伤兵,而我军正是缺将士。若用实战最多半月,而取虚战我军不动一兵,只可观望,待机运敌粮草。最多两月。包他一个不留。”遂应采虚战。朱楠江良仍迷惑不解。云游道:“两位只须于军台上观望即可,其他事物我自有安排。”二人相对,不解其意!
欲问后事如何,待下回分解!
第十二章 季军进而朱军恐,只观望却心胆寒
正是:迷帐将军暗心伤,八卦九宫设中央。待到短兵相接日,世人方见血气翻。
且说那日云游揽了战事,每日出去闲游,回来也只是叫军士弄些颜色胡抹。眼入一切,江良为此迷惑不解。又一日,只见云游领带几将士,在离关口十余里处停驻。那里多林少石,云游只是派军士寻石觅枝,胡乱摆设。闹的战士皆为不满。心下暗想,大敌当前,不思训练军士,却来玩弄些无用处的,不吃败才怪。云游道早看出军士有抱怨意,只是不做声。忙了三天完毕,坐帐中谈笑着。朱楠江良看罢此景不觉伤神。想,这云游唱的是哪般。凭战场经事,不曾见过这等阵势。一日,探马忽的来报。季宇引马扎营一百余里处。众人皆惊。云游则不。复过几日,敌军仍扎营一百余里处。江良朱楠暗下计较,准备兵士,做迎战。云游早料有此行动。一日又报敌军进前五十里安营。遂全军皆处惊慌,想痛战一场,磨掌擦拳想一一试勇。朱楠身着战袍战靴,率领兵士扎营距敌八十里处。江良道:“季宇乃是韩雨心腹,且常带兵打仗,不可轻敌,且身经百战。使一金枪,背背一口蛇尾剑,一厉害角色。”复一日,有探马报季宇派十万先行军进入我属范围。朱楠欲去迎敌,江良道:“待近些击之,以逸待劳,何乐不为。”朱楠点头暗许。忽的一日闷人马来报,敌军十万无里踪迹。想是另有所图。众皆迷迷,只有云游知其因。原来那十万季军进了云游所摆八卦九宫阵中,若得阵法方好,若不得又兼飞沙走石,早成了地下之鬼。
且说,一日季宇坐帐,只等军音,却不想一连几日无音无信。心想这起贼人过是厉害,我派的十万精军此时无音是沦丧了。便亲率军前进。一日兵分两路,正面由军师和副将张成领带,自己率众,绕关口躲其后攻击。早有快马把事报知了朱楠。朱楠惊恐,心想虽从父亲征战多年,出谋者皆父,自己只是接父命从之。心下慌急,忙问云游如何?云游仍是不答。江良道:“这小子无谋略,信错人了。”说时拔剑欲杀云游。云游仍不做声。朱楠止之道:“等事败杀也未晚!”遂把云游监禁。江良道:“此事急也,我军力量虽小,但有士气,应采取一路狂飙单枪直入策略。便领带全军直奔张成军。人无两口,单说一边。
话说张成领带军士,直杀关口。心想要比主帅快才得争功。遂催促着急离关口十余里时,更是心急,复又行几里,行至一多林少石地带。望四周境,料无埋伏便趋军向前。正行间忽见四处飞沙走石,天黑电闪。由于不懂阵法,众皆混乱,左逃右窜,相踏死者无数,被沙石埋没多很多。张成早已蒙蒙,心想这是何阵法,左突右冲未得出,大喊:“天亡我也。”遂心口巨痛,吐血而死。张成军全三十万皆没。待朱楠率军至时,只是见那边迷尘飞雾鬼哭神泣。不知发生甚事。忽的有将士报,前几日云游谋士命我等在尺搬石折枝,也不知其意。待近前,众皆不敢前行,只见横尸纵野,人死马翻,有血肉模糊,面部难辩。不觉心惊胆寒,想短兵相见大多一击也痛快,这分明是活活折磨至死。不觉对云游起些惧心。同时心想原是云游早有把握,只是不做声罢。不觉悔之,便令众军转队,朝关口进发。到了关口请出云游,到了些别话,不觉更是亲热。云游笑道:“我们去看看那季宇军如何了?”
话说那季宇率军直奔关口后方,心想有我前几封书信,塞外邦国派些军队,兼张成分军又有夹击之势,必胜矣。不觉高兴。至关口后,白敢轻动,只得塞外助军。等多时不见,吓下狐疑,莫不是出了偏错事。忽有人报,张成军备战,直等将军下令。遂下令出击。正行间,忽见两山高,此一处低。心想若此地有埋,想我军危也。复行几里,只见往来些人,皆涂彩浓装季军恐是伏军,不敢近前,得看时不觉大笑,怎的朱军这般愚蠢。遂举刀举剑上前去砍,顿觉:天外流星,电光火石。直惊的众人走东闯西。相自践踏,被木箭射死无数。待要退去时,只见朱军早已租住退路,遂向前又惊得九宫阵法。没几日全军都死,亏得八十万军死于非命。朱楠派人收拾战场,收得粮草无数。归营盘膝而坐,大赏三军待云游更是亲密。江良也上前推拜道前日犯了过,云游只是不提。和众人饮酒。从那日战后,朱楠拜云游为正式军师。三人寝同榻,食同盘。全军也皆晓得云游名号。一心操练,为主帅朱实雪仇恨。
欲问后事如何,待下回分解!
第十三章 战金鼓硝烟弥漫,愚天子其志可哀
话说,正当朱军胜利之际。中原大地已为战火所烧。四方义军相互混战,更有为奸作盗,图财杀命,无恶不做的。只见:百姓背井离乡,奸盗之人鸡飞狗跳,更兼无义之军,四处相争夺,只苦了天下无辜!
一日,韩雨正于私房饮酒行乐,忽有人报,他只摆手示意出去。韩雨依旧花天酒地,真是:奸臣自古多贪酒,野草闲花自堪怜。他想季宇张成乃是自己心腹之人,况百万大军杀不得他一个朱楠?想军报是喜,暗自偷乐。那传报之人知事重大,便把此事说与其妾王氏。王氏晓得严重,转身入得私房。“你命不久寸存,还在此为乐?”王氏道。韩雨贪恋往氏美色,心也惧怕几分。便道:“此话如何说得?”“那季宇张成早在边关成鬼,朱军若趁其气直奔京师。难道你命不休?”王氏道。此话不出然还罢了,韩雨顿觉五雷俱下,黑天黑地。“贱卒误我事矣。”韩雨道。便喝令把边关回报之人斩杀,众虽皆恨,但是惧怕其威势,也奈何不得。
韩雨又派心腹王强,率师百万定要诛得朱楠。话说那王强虽为韩雨心腹,其野心大于韩雨。心想不若趁此良机,率师出奔做个地方皇帝可不逍遥。计较已定,驻军通州。
话说朱军自打败韩雨,是夜小心。深恐塞外邦国随时出击,成与夹击之势。为此,江良寻云游问:“如我军在前,而塞外之邦断其归路奈何?”云游道:“此不为虑,只须小计定使得退出大漠,远迁他方。”江良似信还疑,便问原由。云游附其耳道:“只须如此如此,定让得心火俱灭。”江良面露喜色,想不废一兵一人得个安静。为此更为佩服云游。不则几日,塞外邦国果真退出大漠,远迁他方。江良了却后方之事,便与朱楠商作战前事物。
忽一日有报:“王强小儿,率师百万向我军奔来。”朱楠道:“此信真也不真?”那人道:“真也。”朱楠不愧为忠臣之后,武将之根。便问云游:“韩雨虽势力广布,但其生力有几?我军应采取种种法子,歼灭其有生力量。到得他人单势孤时,就地砍杀了,可不快哉!”云游道:“正是。王强百密还有一疏,万没有想到梦做的甚过。
且说朱军走过一州光复一州,走过一县夺得一县。不阻百姓生产,反赠送百姓吃穿,深得民心,更有愿为军效力者皆参军。不至十日,朱军扩有百十万。遂一路攻城夺县,打击韩雨势力。路经通州,连王强这个草包皇帝也给朱军砍了。
韩雨听得朱军作战勇敢,以一当十,本家生力所剩无几。欲买马招兵,羞于手中无白色之银。便登朝,假传天子口喻让百官上缴白银万两。百官明知其意,奈何不得。遂有的深埋地底,或有上缴千计,也有缴不出的。话说韩雨入得皇宫依旧似往,气势有增无减,却不想弱天子早有除杀之意。天子私下招揽心腹,许以高官,欲斩韩雨,过的逍遥余生。怎奈一日,韩雨入得宫中,于后宫行乐淫乱。天子早有准备,遂下令秘图韩雨。不曾想韩雨是武将出身,力敌千斤,夺地利刃,砍杀了天子。众人皆惊,跪倒于地呼韩雨为万岁。自此韩雨登坐了天朝王位,改国号大兴。
后有诗叹天子:奸臣当道弄朝堂,已堪大乱人难当。愚悲天犹作悔,何奈事败早成殇。
欲问后事如何,待下回分解!
第十四章 鬼巫师助桀为虐,圣云游方愁又展
话说韩雨初登宝殿,为掩其丑,假意为善,大赦天下。不管有甚罪过,狱内一个不留,皆与放出。昔日那般占山为王,抢物做盗贼之辈,也不得机重见天日。其不思悔,反趁乱世祸害百姓,扰的民生怨极。众皆恨,恨见韩雨不得,若得相见了,非生啖不解其恨。
坐得宝殿三日,韩雨为满私欲,下令方圆百里,强征民工,大兴土木。累死者无数,百姓多则外逃,又给奸党捕获。幸而得出的,各皆举旗反韩,奈势单力弱,终被其所镇压。韩雨奸党更为花街柳巷,醉迷歌酒,忠良。闹得京人朝不出门,夜不敢睡。不则几日,数十名忠良死于非命,数万之众被牵受诛。夜入晓出,奸害良家少女,闹得地方烟尘滚滚,恶臭满城。
一日,韩雨正坐宝宫,训斥百官。忽有人报:王强百万之师皆已为朱军所灭。军正势以破竹,向京师杀奔,更兼云游小儿会得道法,摆下一阵能杀百万之师。韩雨心惊肉跳正愁无法,忽殿下一臣道:“圣上可招罗天下奇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其为我军所用,不愁灭不得他一个云游小儿。”韩雨听得所奏道:“杜大人所奏正合朕心,此事且交与你做处!”杜会明得命。退出朝堂。果真不下五日,寻得一人,人送绰号鬼巫师。但见:身如枯槁面如土,头如魔髅腰似鼓。一把黑剑佩于侧,谁人得见堪称苦。且说这鬼巫师司马潭天,有些道为。本能升仙得道,却不知怎的为红尘所累堕落其志。一向落魄无依,今见新朝皇帝器重,便真个欲为其生死。为此,司马潭天在关中十二州。设下杀天怨地阵,众义军皆陷死于此阵,无人得出。
且说一日,太极山人入得朱军帐中,告之云游有奇异人助韩诛朱,勿忘小心。说着便欲外走,云游上前去拉。忽一下转醒,方知是梦。云游心下想没来由怎做这梦,定是有个缘故。不则几日,朱军行于甘陕,方知韩雨有司马潭天相助,甚为得意。朱军直行杀到关中十二州,见黑天黑地,不能前行,知是异人设阵。遂于关中十二州三十里处安营,待得来日与云游观看则个。次日,云游同江良到得阵前,顿感冷风劲袭,有若到割。观天地一色,知阵内厉害,便留江良于阵外,自飞入内。云游入得阵中,深感其阵威势,欲待得出,早已被司马潭天老鬼得知。两人于阵中斗起法来。真个是:一个挥手全起千层土,一个吹口仙气消烟云。一个大喝起惊雷,一个顶雷似闪电。纵然鬼巫师道法高强,云游却也是高人门下,深得其法。江良望阵内飞沙走石,电闪雷鸣,不知甚情况。便回营报与朱楠,朱楠闻之大惊,遂带五千兵将急往。见阵内漆黑而外通明,入阵不得。分明是:一元混气充做墙,五千精兵也难进。
直待夜月高升,云游顿感力乏,一声大喝跳出阵外。众人听得真:“云游小儿,纵你道法高强,谅你无器奈何我黑山之宝剑。”但见云游:满头绣发已战白,颜色憔悴精神减。回至军营,众将军皆劝慰,云游无语只道叹息。是夜,太极山人驾白鹤而至。道:“为师叫你小心,你却如何不听?”云游不说。正说间太极山人递与云游一丸药,云游服下顿感神清气爽,白头返黑。睁眼一看,不见师傅,又道白发真个返黑,口有余香。登时跪地而拜。只听一声鹤鸣,云端闪出山人。山人道:“你下山之日,为师曾赠青玉宝剑,让你不得轻使。今那司马潭天必用青玉宝剑才可破之。云游顿悟。欲再拜时师傅已无踪影。
正是:绝路逢生天相助,奸臣当道人使然。
欲问后事如何,待下回分解。
第十五章 困兽犹斗死难休,情感人间成仙道(完)
且说云游被师傅一语点醒,伏地而拜,遂起身奔军营而去。朱楠与江良正于军中把事,见云游飘然而至,顿觉惊奇。云游道:“我师傅已教我破阵之法,今且辞去寻一物件!”众人迷惑不解其意。
不则几日,云游回至,身背一物。江良道:“何不把宝贝出来与将士们观看则个?”云游道:“不可,家师曾言此剑一出必要饮血,否则有如常物。”次日云游引五百人马道:“待黑雾消散时,可群入而攻。”军士得令,各皆等待。只见云游飞身入得阵中。司马潭天已觉,引军入得阵内与云游相斗。云游怎敢怠慢,拔出青玉宝剑。司马潭天深知青玉剑是克星,顿觉不敌。道:“云游小儿,我与你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此番斗你不过,待来日与你再斗。”说时要走,云游飞身一剑,人做两半。正是:剑过时一点清风,尸倒处深血横流。阵外将士见得黑雾消散,争抢进来拼杀,真杀个哭天喊地,人倒马翻。
韩雨得听阵法被破心惊不小,问百官如何对付?百官皆沉默不语。忽一人道:“我有一外甥也叫得云游,只不知是真个不?”韩雨遂下令孙忠权做此事。原孙忠乃是淑凡大哥,后因战乱便倾尽家财买了官做。韩雨登朝,甚为重用。孙忠得令,引军至十二州。到得阵前大喝:“朱家小犬,进去唤云游出来相见!”守卒不知是谁便大喝道:“奸臣狗党,安敢呼我军师名号。报上姓名。”孙忠道:“你只道通阴孙家娘舅在此。”守卒一听不敢怠慢直报营中。云游得知不觉气起,走出帐外道:“乱臣贼子,我当诛之。”孙忠道:“妹妹怎么生你个畜生,留得富贵不享,却助将灭之军。”云游骂道:“你助桀为虐,做事皆是伤天理,说话尽是陷人坑。”孙无奈忠,气得倒地吐血而亡。云游念其母亲,允其部下将尸体运回。
且说孙忠气亡,其妻罗氏心不有甘,这么个富贵才来几日就要随水而去?遂入朝见得韩雨只道:“如此如此,定使云游命归西天!”韩雨大喜,夸得罗艳个巾帼英雄。遂派人请金成淑凡来京奔丧,趁机作为人质。
且说云游和朱楠带军到得京师,把京师围作孤城。韩雨站立城上道:“云游小儿你看这两人你可认得?”说时用手一挥,人推将出。云游一惊,大叫不好。韩雨道:“你若真个救你爹娘,把自绑缚走上城来。”云游虽有道法,奈何一出怕伤了家人,又想若此刻去了,朱军如何破得此城。遂破口大骂:“你等罪恶,伤天害理,定回遭天道报应。”说时,望望父母挥泪而去。回至军中,朱楠沉默良久。道:“不若把我去做个交换吧?”云游道:“不可,天下苍生,欲待你拯救。”江良一旁也无良方。云游道:“明日把我绑缚了,我自有道理,若真个有生无还,我父母还望哥哥照顾!”众人皆流泪。云游道:“我死不足惜,只恐事有所变,坏了救世行为。”遂把帐内其他军士打发,只留江良一个。附耳道:“我若死,只须如此如此。”
次日,云游自缚到得两军阵前。城上父母望见立劝无果。韩雨只当得计。云游到得城门,早有人推弄到城上。韩雨道:“云游小儿真个听话,今我不放你父母,看你如何?”此话一出,云游真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遂用尽全力挣开绳锁,吓坏众人。正是:捶碎玉绳飞彩凤,挚开金锁走蛟龙。只见云游夺过父母掷下城去,城下众将士接着。云游道:“人生在世,不思救民反害民。若我得你父母要挟,你还真个不管。像你这等人活着只能凉杀人心,祸乱人世。不若我送你早归地府。”说时飞身向韩雨而去,韩雨心急,直往后退。罗艳大喊:“弓箭手!”只见:云游万箭穿心,不倒于地。众皆惊叹。云游心想,我这样子想也活不成久,不若玉石俱焚。望城下道:“朱大哥,看顾我父母。”只见手起处烟雾弥漫,手落处人尸倒地。云游赶上韩雨,从靴里掏得匕首。韩雨顿感:三魂渺渺归水府,七魄悠悠入冥途。韩雨死于当场。罗艳惊心欲要逃走,被云游飞身一匕刺死。只见云游:身飘飘有如叶落从城而下,血红红有如朝出新阳光照人间。只见,天官有物飘下。近时看知是仙,只道人皆下拜,其心至。忽有两仙而至道:“云游听旨,今已报得前世之恩,速返西天归位。”只见云游从地飞起,早有两仙接着。云游望下看道:“父母双亲,我乃是西天如来座下云游大仙。只因前世有恩未报,今世转投特来报恩。今旧愿已达,我自当返。望日后保重保重。”说时驾云而去,云下众人只听道:“从来天道岂痴聋?好丑难逃久照中;说好劝人归善道,算来修德积阴功。
正是:未离恩山休问道,尚沉欲海莫参禅。本人只为梦中一意,遂提笔记梦于此。只看得一诗在此留作后人评说:秋风衰草定逢春,尽馘泥中也会伸。画虎不成君莫笑,安排爪牙始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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