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2行诗里行走
他在终点里转身我在起点里向前
呼吸困难起来
夹在我们之间的季节在大把大把的脱落
有的事物在消亡有的在复活
于是我们在复活里坐下
讨论肩膀会哭的事情
讨论因为肩膀抢走哭权眼睛流落在明亮处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是不是因为
远方田野里的蔬菜大棚种植基因蔬菜让人吃了?
于是乎人们练成神气可以上天入地
尽管这样
我们也无法解释事物消亡的病症——
我与可以发芽多次的小草比较
我高级的生命先消亡
他与似人化的神比较
顶多是几度春秋而后土葬
这样的命题现在或者以后
足以让我们射出光亮之后猛烈的碰撞一翻
而后我们一起掀翻一个春天再把她立起来生长
我们面对面坐着中间是空的是春天里的空
不排除复活与消亡在这个空里进化
最后我们都被这个膨胀起来的艺术逼压到起点
做个似人化的草或者草化的人
不管谁也逃脱不了从土生土长一回
这个基点或者生活很厚实
备注:虫虫是我一个朋友
2009-4-15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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