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文艺复兴前,女人是男人手脚的拴绊;欧洲文艺复兴后,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圣女。也许相距短短几十年,鹅毛笔蘸在羊皮上的文字,从仇视、厌恶转向了赞美、讴歌,天地之间的层次。一幅达·芬奇的《蒙娜丽莎》,让人发现了女人之美,女人的质感。连同那些田间的《拾穗者》也登上了大雅之堂。于是乎,女人成了先进文化的推动力量,成了主导人类文明进步的主要力量。
此言显然夸大了。不过,人类进步已经明证了一个事实:女人比男人更透明,比男人更阳光,比男人更滋润,比男人更喜欢享受现代技术的果实。比如,现在还关在围墙里面的初中生、高中生,这个青涩的年龄段,业余时间,男同学们免不了游戏、网游,不名一文地来场混战;而女同学更多的是交际,三三俩俩地讨论小圈子内的生活的细节,衬托出友情的氛围,然后回家在qq上留下诗化的语言。懵懵懂懂的日子,在弹指一挥间,走向成熟。在同一起跑线上,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融入生活的圈子里,除了自身的优势外,女人的细腻、含蓄往往给周遭温馨的感觉。这种感觉犹如油菜花开的时节,总有辛勤的蜜蜂,衔着花到处授粉、传播。让人一眼望去,那一大片、一大片黄澄澄的油菜花,怎么也觉得鼻孔是香香的,沁人肺腑。香不香,那是一种情绪的感染。而男人更像是穿梭花间的蜜蜂,想休息都不行。
姑且把稳定的职业和举足轻重的事业放置在一边。男人有个家,不算成功;女人有个家,结婚生子,算是成功。听到这话,没一个男人和女人会服气的。不过,日常生活的行为、举止,往往又映射出这样的现象。女人鞭策男人:“你怎么不去做生意!?”,接着是来个横向对比,某某的老公很成功,生意做得六六顺。男人想:我去街上擦皮鞋吧,不在生意小,在于从小生意到多几个子。女人又觉得特丢脸子,她实际上在提醒男人生存的价值观。在多数人的意识中,作为男人就一定要扛起责任,就一定要为家庭、为女人打拼。这是男人在青涩年龄段,想也没想过的事。男人心累,在于无形之中,手也摸不见的责任,肩上沉甸甸的。别看他在外面谈笑风生,一副无所顾忌的模样,回到家里还不是乖乖的。
遇上这冻天冻地的寒彻,男人更容易唤起对灯光的记忆,向着温暖的小窝奔袭。男人更喜欢像个憨态可掬的冬眠熊,一来可以释放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二来可以直接享受温馨,不是说快乐和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吗?何必把自己弄得一身疲惫,加速迟钝力在大脑中蔓延。看哪门子江岸逶逦的风景,别让雪花和冷雨把眼帘弄得潮乎乎的,心底里思绪揉上一百遍,也抽不出几根情丝,没什么不满足于现实生活的状态。女人则大不一样,一年四季都在行走,为日常生活寻找感觉。尽管严冬遮住了曲线,皮草、防寒服里蒸发出来的仍然是空气中的暖色,尽管她把心思包裹得很好,总还是抑制不住热情洋溢地外露。说不定超市购来的简单食品,来个花样翻新,厨娘式的优雅,端上桌面,让“冬眠熊”品尝她菜样的心情。那一刻,唤起了男人的审美神经,望着被寒冷冻得微红的脸说:“你好美!”。
女人以鼓动的口吻:“你再往下说。”
“没了”。男人就是不善于表达自己。让女人觉得,男人是冲着一道菜来的。其实,还真不是这样,男人不注重于细微。这就是男女之间情感上的差异。有一天,女人向男人投来少女时代才能见到的秋波似的一瞥。男人顿时有种偷看少女日记后怯生生的惊喜,毕竟只有这方小天地,此时男人才袒露出浏览水光潋滟的心绪,凝视一番投来的青睐,与之对撞,享受这曼妙的瞬间,又回到过去触电的感觉上去了。
女人唯美,现在指的是现代版的熟女。美分为四等:颜色之美、形体之美、优雅行为之美、美好道德之美。英国思想家培根说过:女人“形体之美要胜于颜色之美,而优雅行为之美又胜于形体之美。”既使她老去,用一句拉丁谚语:“晚秋的秋色是最美好的!”
女人唯美,在于她在生活中的言谈举止,处处散发出熠熠的人性之美的光芒。而男人更喜欢亦步亦趋地尊重女人的内心留住的那份精彩。让这人性的光芒继续生辉,男人不至于到处是盲点,以便在欣赏美中,牵动起神经的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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