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我的嚎叫,怒放成灵魂的桃花
这个城市开始浮躁,野兽四处寻食,鸽子
掉下成熟的羽毛,飘进笼子,漂出春天的腐败
我是一匹来自江南的狼,走进辽阔的季节,走进江河,走进
骨血。有个女人开始醒来,矗立于花期之上,灵魂之上
我迈步狂奔,四爪着地,朝她的方向
我奔向屋顶,奔向岁月,奔向隐秘的光线
却掉入桃花的深意,被潮湿淹没
一定还有阳光。狼的语言,砸烂古瓶,撕扯深处的欲望
翻出腐烂的根,释放沉睡的蛹。狼语,吞噬月光,骨头散架
把江南一路嚎成法国的上世纪,嚎出波德莱尔的书本
绽放的恶之花,到处膨胀,缠绕孤绝的祭坛
我是一匹来自江南的狼,却只能踏入另类的春天
惊起冬日的湖岸,惊飞满树的桃花。时间的标本
就象俯身的唱针,压抑着黑色唱片的尖刻腔调
划出影子的苍茫。她仍旧在高处,手捧上帝的赞歌
扔给我的座椅,病入膏肓,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落叶
继续朝命运奔跑,朝固定的背景奔跑,踏过幽雅的春湖
直奔灵魂的沙漠。关于她影子的归宿,或许
就在沙漠那株仅存的仙草里。在这春日里
它劫持着我的想象,远离南方的根基和沦陷
我是一匹来自江南的狼。我听见千里之外的麻雀
说:他们遇到了来自春天的台风,刮起一阵影子
就在那匹来自江南的狼,被啄食一空的怪脑壳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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