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夹在诗集里的那片红色的枫叶,那一种特殊的深沉而守旧的红色,强烈地温暖着我的记忆,那娟秀而气质的几个小字,酸楚着我的心灵,哪个风俗中的礼物,粗糙而有意义,却也能浓缩着简单而醇厚的感情
还记得你的家乡里的那条狭窄而延伸在山坡上的苗条小路,没有过多的灰尘和沙土,也没有茂盛的小草和树林,只有几棵孤零零的小树苗散落在路边,仅是几只牛羊和马车以及人经过的地方,等到风雪连绵的天气,这里便是一马平川的白色海洋,更找不到任何生灵和足迹,我便是这里的穿行者。
为了写生,为了我人生蓝图的驰骋,为了我心中的荒野,为了我心中梦见的那片孤寞的海市蜃楼,我来到这里寻觅那片已经激励我许久的浪花,是这里的秃山野岭里的寂寞和孤僻的生命力吸引了我的视线,是这里袅袅的几缕不成烟火的茅草小屋生命里感染了我,让我在着种感染中遇见了不平凡而入俗的你。
你学着我的样子,用画笔涂抹着色彩,勾勒着荒山野岭里的气息,那粗旷而浑厚的色彩浓重而明朗,这也许是你的个性和天籁的拥有,是你在这里寂寞地对峙与热爱的拥有,是你恋欲着偏远而强硬的生命力的凝聚,随意而不轻浮的画面,如同你的温情,正如你穿着红色的长裙,奔跑飞舞在绿色的海洋里一样的风韵,象一只小燕子精灵可爱。
我们虽然语言不通,但是我们对心中的梦想却是执意的狂热,你看着我手中的诗集,那欢喜的样子,真的像一个不成熟的孩子,白天黑夜里的翻阅着,还模拟着诗歌中的文字,为我写几首不成型的诗句,真的和我开始读书的时候一样的天真浪漫,还把这些朦胧、诗歌拿到学几个人的学校里,我被你们的热情好学的激情感动了,我不得不把这些仅有的财产送给你,你却把几个孩子的名字刻在一片红色的枫叶上,流着羞红的眼泪,送我走出了这片海市蜃楼的世界。
我举着那一片还没有来得及飘落的枫叶,念着上面刻着的名字,静静地走在山坡上的小路上,默默地回头看着你的微笑,听着你的哭声,还有你身后的那几只牛羊的叫声,我的心不知道再激动着什么,没有感觉地流着泪水,没有感觉地回着头,看着你站在那里的样子,仿佛在感谢上帝。
台灯照着我的头发,也照着我的眼睛,那片枫叶却模糊了许多,也许是那段经历的雕刻,让我在荒野里生活了许多年,让我的感觉和寻觅一直没有离开过荒草多我的爱,没有遗忘零星生命的自觉和感受。
今夜那一色的精彩,却如此的清晰,那个身影在灰暗中显得柔弱的成熟,像我诗集里的红叶一样的淡定而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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