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表,秒针跟着分针,分针跟着时针,走的再准,但是转了360度之后又回到了原点,觉得世间是真有轮回;看了日历,天跟着月,月又跟着年,翻着翻着,将近翻过了三十年,。算来再过两年要满三十了。大学的时候,听惯了别人对我说的“20多岁”,从在吉林工作的一段日子里,在公交车的让座,触动了我的愤怒的心理。一个不到15岁的小姑娘,站起来了,说:“叔叔,我到站了,您坐我这里吧”。后来专门搞创作写时评,单位里一阵寒暄,环视一圈我真年轻,从05年到了09年了,其实才过四年了,不过奔到网络上似乎觉得自己突然老去了,看了看相片,和大学的时候也没有区别,怎么心态就不一样了。
中国的网民年轻人是大多数,关键词到了“中年”、“婚姻”、“人生”,谈话中断然觉得自己很小,享受过一番“青年才俊”的头衔,但是他们的沧桑和我毕竟不一样,奔到了“漫画”,“明星”的关键词,全身又蒙了一层老去的阴影,他们的话题,他们神经,他们的暧昧,自己突然觉得受不了。
刘心武在《五十自戒》写道“据孔夫子立下的标准,五十岁时应达到‘知天命’的境地,我能么?实在没有信心。”,我突然感觉我似乎知道天命一样,如今饭量突然下降了,记得高中的时候大雪天可能穿着一件或者一件毛衣,都可以挺过冬天,不是心态老去了,便是体质下降了。
少年的理想虽然没有淡忘,不过也渐渐的开始颓废了,“一y*情”、“婚外恋”,顺便是山盟海誓一把,再把对方忘记一干二净,一切的一切也渐渐的没有过去那么特别犀利的去面对了。生死离别也变得无动于衷,不过刺痛的心灵,等着时间的化解。一阵短信袭来,聊天的话题不想以为的扯淡,直逼主题,敢不敢和我开房间去,人情世故,慢慢望穿,肉麻的对话之后,心里又是一顿自嘲。
调情麻木了,情书也麻木了,甚至是那少女的鼻涕眼泪看的都已经麻木了。情感渐渐变得深沉,不容易动情,动的时候自己就怕的要命。期盼给我写一封旷世情书,但看在眼里就觉得是不是在敷衍,看了看大街琳琅满目的芳菲,闭上眼睛思索着怎么就没有一个属于我。
我是个什么样人?我算是一个老实人吗?没有自信;我算一个比较安份守已的人,更是难说。环顾家里的一周,处了书外,别是的东西总是到处乱放;穿什么衣服,吃什么食物,也没有什么品位,只图个便宜。我比较讲究原则崇尚节俭,为公家多花一分钱就会有罪恶感,但是又一想,其实我有时候挺没原则的,比如我以为我真心专一的对一个人,但是纵容自己的欲望不改,妄图能在红玫瑰之外在相识一个白玫瑰。
据说真实的人不那么累人,但是有时候以为真实的自我,确实难以在生活里处处表现,我昨天骂人了,骂人的很凶,其实她没有什么错误,是我把这段友情变成了暧昧,然后妄图升级到另一个级别,回头还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她最好不要让我负责。另外,我也很在意别人的反应,很顾虑了别人的眼光的,这些不知所谓的痛苦,它们仿佛荆刺,为我懒散的灵魂而哭泣。
尽30年的风霜在脸上没有印下多少痕迹,反而那理想的香客却已经渐渐的疲惫,我还能坚持吗?这理想和那点愿望,有一点苦涩有一点窘迫,30岁是自己那人生理想的一个结,不进则退。也不再是做梦年龄了,即便是爱情也没有几年可以挥霍的资本了,91年出生的少女追逐成熟的男人,说她喜欢成熟的男人,时光弹指,会有自己更成熟的想法,雨打荷塘,水流星影,你能记得她,她未必记得你。再看看那周围你的朋友,自律一下,能不接触尽量不接触,如果他们花天酒地无所事事,那么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时间已溜走就像朱自清说的,“当你洗脸的时候,时间从脸盆里溜走”。匆匆啊!匆匆!谁没有一片雄心大志,谁不想一段罗曼蒂克,谁没有种种荒唐美丽的幻想,30岁就不要定的太高太理想,生活的细节该忽略的就得忽略。
余秋雨在《道士塔》里写过一个王道士,一个农民道士,一个把无数宝贵的经卷送到海外的人,一个见证了一段惨痛了中国历史的罪人。如果那壁画就是理想,那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金子是现实里不规则的诱惑,还能坚守住心底那份执着吗?王道士,一生甚是悲凉,谈不上什么人生境界了,那一叠叠的银元,就是他的追求,转眼一想这是为了生存。
面对现实,面对理想,30岁这是一个年龄的分水岭,同时也是一个心灵的分界线,希望自律后,我即便摔倒在青楼姑娘的石榴裙下,重新站起来,至少不算很难堪。
2009年3月28日星期六
-全文完-
▷ 进入宇の航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