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卡尔曾在《思想录》中说:“能嘲笑哲学,这才真是哲学思维。”我想他的意思可以借与韩寒的“不喜欢”文学相得益彰。韩寒在《文学啊文学》里,对于他的文学路用“不擅长”归结,他说正是因为不喜欢,所以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只要会写字,人人都能写出文章。”但如果要做一个作家,就需要一个机遇——对文学清醒。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可不是假话。
“习惯于依赖感觉进行判断的人,对于推理的东西毫不理解,因为他们想一眼就能钻透而不习惯与探索种种原则。反之,那些习惯于依赖原则进行推论的人则对于感觉的东西也毫不理解,他们在那里面探索原则,却不能一眼看出。”引用帕斯卡尔的这段话是想告诉你我,帕斯卡尔所说的感觉和原则应该是持辨证关系的,如果两者不结合,就会走入误区。对文学也是如此,必须清醒。
记得以前有人问我怎么写诗,我的回答都是“你随时随刻把自己想成是一个诗人就好了。”为此,鄙人诚心为曾听过我的误导的同志们道歉了。我写的诗歌,其实真的不怎么样,意境缺乏的紧,曾有幸被人拍了几砖,得以清醒。
好了,停!再写下去我自己都要吐了,可以说我现在很不服气拍我的那个人。对于诗歌来说,我认为不能用好与坏来分辨,一个字是一首诗,一句话亦可以看做是一首诗,说个不好听的字“死”,谁敢说它的意境没有?意境不好?有些诗人把许多漂亮的词藻堆在一起,给人的感觉意境响当当的棒,但那又如何?如果把诗歌的意境比成一个房间,你把那些美丽的东西都放在房间里,不觉得太乱了?再漂亮的东西特别多放在一起,挨挨挤挤的就像一件杂物室,怪不得现代诗歌落没了。
对于一些平平凡凡的朴实文章,虽然没有华美的词藻,但至少是作者用心写的,也是值得尊敬的。相对而言,我更想说,不论是什么文章,不论好坏都应该得到尊重。对于诗歌尤是,就像我曾经看见过的一篇文章《梦》:
夜深了。
我灭了。
梦亮着。
这首诗怎样?它的意境好吗?不好。我敢说大部分人都会把它拍死在襁褓中,但是如果给它配上一个背景的话,谁都没有理由说它不好的了。这首小诗乃是一个因为贫困而辍学的小姑娘写的,她不想辍学,但是……今天写这个文章,目的不在于此,遂不多写了。
诗歌就是一个人的情感激发的瞬间的感觉,没有必要需要那么多的意境修饰,如果有人再说别人写的不好,我劝她或他好好想想,读不透别人的诗,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呢?是不是自己没有融入诗人给你创造的世界呢?谈来谈去还是一个意境问题。对于诗歌来说没有人都可以把它们读懂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今天你和别人的想法相近了,你能读透了,你就说人家的好。明天你和别人的想法不同了,你读不透了,你就说人家的不好。这样子可不行。
就现代诗歌落没,我还想说点什么。现在许多的文人都看不起诗人,更有甚者说诗歌是文学垃圾的附带品。曾有一段时间我也不想写诗歌了(虽然,我写的不怎么样。)转头想去写小说,有诗友感叹“哎……诗歌,落没咯,落没咯!”我要向他说“不”,我是不允许这种现象出现的,我的一生都将会献给诗歌,我的身体,我的毛发都是诗歌的。不论我今后多么贫穷,多么富有,都会一直写下去。曾经看不起诗歌的人,你们难道不知道诗歌是所有文学的基础吗?比如,散文写的再美,也逃不出个充满“诗”情画意。那些现在还在大批特批诗歌的人,你们不可以忽略诗歌的美,诗歌自古到今都是你们万米高楼的地基,中国文坛正是因为诗歌的存在而经久不衰。百花争艳,现代诗歌就是土壤,有土花才生长的。文坛之友认识不到这些,何哉?哈哈哈哈,坦白说我也不知道,顶多是花开不了吧!哎呀,瞧我这笨脑袋,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不是有无土栽培植物嘛,没有土壤,花也照开不误的。这个是科技的进步,难道对于文学来说无土栽培技术也适用?我不得而知。
最后,谢谢您们能听阿依社乱绉的话,有何不对,那也就不对了,这仅仅代表阿依社个人的观点。阿依社不禁还想说说,对于文学,能保持清醒当然很好,但不一定就不爱了,不要因为我们三个人乱言而改变。 “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这话不错,但这个少数人不是一个人,不是两个人,也不是三个人,乃少数人是也。别说这是废话,这废话不废。不管对于什么,爱上了,你就要为之去奋斗,不要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而动摇自己的心,还有,在这期间,并不是说你就完全不在乎别人的话了,“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这样子,就不至于醉迷,而尚能保持自己的观点。
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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