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冬升说,20年过去了,可她比我更怕这事,躲得很远,甚至躲开了香港。
20年,足以把许多许多东西都变得破旧不堪。可是,他在回首时,旧爱却上心头。
聪明的女人避而不见旧情人。除非她过得比他好,值得炫耀。然,她不仅睿智,而且自我。与他说过再见后,她什么机会都不再给过他,包括握手言欢。
欣赏她这样的态度,分了就是分了,无谓再多几分关于或友情或爱情的瓜葛。若彼此还能做朋友,何必说分手?那个可以把爱情转化为友情的人,往往是男人。
离婚对于女人来说,永远不会是一道光环,只会是一道非常难看,非常丑陋的伤疤,无论是在世人眼里或自己心中。何况是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而她把伤疤示人,告诉人们知道,我已经离婚,结束了婚姻关系,请家人回归平静。是怎么的勇敢和决绝。
而她爱过的那个男人呀,一如白素贞爱过的许仙一般,潜身于金山寺内不闻不问,任由那只勇敢的飞蛾沉没在黑夜里。
他们说,放爱一条生路,而有谁,放她一条生路?
女人往往犯这样的错误,以为爱情是救赎,跳下去才发现是深渊。
她说,这不是一件羞愧的事,我也不后悔。
这一番话,不知能有几个男人能说得铿锵有力,眼神坚决?而她,一个唱尽天下女人情歌的女人,说得如此坦荡。她说,我自己做的事,我愿意承担。
她以为她可以做到为了女儿,将一段暴力的婚姻维持到底;她以为她可以扛得起一个家的重负;她以为她可以一生沉寂,只唱情歌,而心如止水。
亦舒说爱情是一个暗礁,宁愿一生不曾遇上。然,一句“即使是错误的,我也不后悔。”,抵得上触礁后的所有破碎。勇敢不难,决绝不难,难的是不后悔。
拼尽一生忧,尽君一日欢。
只可惜,这一份担当,往往是由女人来承担。
她不是不爱,只是爱得放不开。
她遇上一个正确的人,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里。
她爱上他时,他已是使君有妇。相对于一个男人的责任,此时的爱或不爱都薄如蝉翼,脆如玻璃。
她愿是一只风筝,飘得再远,心也只追随他。
她以为他手握那线。然,他说,他找不到线了,当风筝着地的时候,接不到了。
她勇敢地爱了,甘用一辈子的孤单去为爱痴迷。
他也爱,像爱护一个女儿般去爱。嗅着她的芳香,润着逐渐干枯的心房。
谁没有年少轻狂过?谁没有轰轰烈烈地爱过?
她的身影是单薄的,她的笑容是明朗的,她的心机是坦荡的。
她敢说敢做敢爱,却始终学不会恨,她说,能够勇敢爱下去,是最好的礼物。
她送给自己一段灿烂的花火,燃烧过后,她将花火打包成一份礼物送给自己。无论是得到爱情和失去爱情,她始终是问心无愧地行走地流言中不发一语。她说,我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做错,所以可以光明正大地走下去。今天是,以后也是。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那个在爱情里栽了跟斗的女子,她还在笑,还在唱,她的心会在想,我又不是非要你的爱,我还可以再重来。
因此,她得到爱情时,失了人心。然,她失去爱情了,却得到更多的怜惜,收复了多少失地,全是视乎她在爱情里的态度与坦荡。
在爱情里,没有人是永远的胜利者和失败者。
想起一位女作家写过一段有关爱情的话:“你要美好。当现实像灰姑娘的后母一样残忍,你,要美好;你还要坚强,如果受伤,就让那个伤害走开吧。爱是人生的盛宴,值得你锦衣夜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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