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撕皮裂肉的疼痛之后,小张医生幽默地对我说:“你可以入党了。”
颈部疼痛一个多星期了,直到今天上午才得空去门诊部看医生。外科检查后认为颈椎没有问题,大概是着凉了,建议我去做理疗。
理疗科的小张医生是个新面孔,高挑的个子。我把病情向她简单说了一下,她说:“我先给你做个颈部刮沙,然后再做理疗,效果会好一些。”我没有做过刮痧,旁边一位正在做着理疗的病人说,做完刮沙后很舒服,我就同意了。
也许是我身体积蓄的寒气太重,也许是颈部的赘肉太多,当小张医生拿着刮痧板在我的颈部来回刮时,我脖子上的皮就象被她生撕下来似的痛。我紧张得全身僵硬,出了一头汉。小张医生笑着说:“有那么痛吗?如果换个男医生给你刮,你就更受不了。其实,男人比女人怕疼,在局部受疼上,女人比男人强得多。”我把受疼与坚强联系起来,不同意她的观点,反驳说:“应该是男人比女人坚强,这是公认的。”“哼!”小张医生从鼻子发出否定的一声。她看着我颈部被刮出的深紫色说:“你身上的寒气太重,应该做个走罐,但会很疼的,恐怕你受不了。”听她这么一说,我又不相信了,又不是动刀动枪的,还有忍受不了的疼痛?我就对她说:“既然需要做,那就做一个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小张医生在反复确认之后,让我扒在治疗床上,在我的后背涂满刮痧油,点燃了拔火罐拨在我的背后上,接着,双手握住拔火罐,在我的后背来回运动起来。顿时,就象有人用刀子切割我的身体,五脏六腑也随着那罐子上下左右翻滚起来,疼得我双手紧握,两脚乱踹,浑身冒汉。我想,过去坐老虎凳,躺钉子板也不过如此。不过,做完走罐,再用烤灯烤一烤,全身轻松,也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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