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要追求文洁,但是她还是走入了我生命的前期。在一个初秋的午后,下雨的周末。我约了这个气质脱俗的女孩去海边(因为过两天她就要离开她辛勤工作了一年的地方被调往别处。她的心情不是很好,她不怎么想到即将调去的地方)却不是想追她,动机只是为了让她开心----为了让一个女孩开心。她赴约了,这是我第 一次主动约女孩子。
认识文洁是因为工作中业务上的关系。在一次会议上,深深的被她独到的专业见解吸引。她是国内一家大型家电企业的物流储运外运计划调度,职位也还不低,也可以说算是我的上司了,我是下面分公司的。但是必定只有20岁,刚毕业,一派天真。出了办公室就单纯的像个孩子。也许正是她的单纯让我着迷,可我又不“敢”追她,因为一我们都还小,眼前之事当务之急好好工作,二。我没有自信和别人去竞争,我没有较高的文凭专业,和一份稳定的工作,更何况我-----
必须承认我真的喜欢和她在一起,哪怕是听她那满是智慧,公事公办的讲话,看着她轻盈的表情.当然她在专业上的见解也是我愿意和她清谈的理由.真的,我对她没有任何琊念,一直只是把她当作姐姐一样.
我们打了一辆出租去了海边.细细的雨丝在巨大的海风中,显得坚定而固执,仿佛执意要用尽一生的力气向你提醒它的存在.风把伞吹的向外翻开,雨丝像针一样穿透在我们衣服上,却无法串联惺惺相惜的两颗心.
她在岸边滑了一步,我紧紧拉住她,慌忙中伞被风顺势带走.像一风小花无声无息的飘向大海.
. “真的不好意思,让你掉了一把伞.”她惋惜的说.
“你看那岩石,被海水冲浊,其实海枯石烂只是爱情的一厢情愿而已。海水永远不会枯,而石头却被渐渐的腐烂。”她有点伤感的说。
“呵呵”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很感受动的时候,就会发出这种破坏气氛的笑声.“你不同意”做文案的人感情如同文字一般精淮.她的严肃让我害怕.
“雨快停喽”我避开她的话题,催她上路.我们走到沙滩边一家海鲜餐厅门前,餐厅竞然叫"天长地久"我们一人点了一样酒水,我发现两罐饮料的塑料瓶身都是绿色的,倒进杯时同样会冒出不安的气泡.喝到嘴里都有舒的感觉,一杯是雪碧,一杯是芬达,我当时想,截然两种不同的口味,如何共鸣两个不同的世界.
付完账,我从洗手间出来.看着文洁手上拿着雪碧的空瓶子,里面装着一个纸条,,隐约可以看清是餐厅便条纸.
“听过‘瓶中信’的故事吗?我要留下追寻真爱的线索.”她将绿色的塑料瓶轻轻在我眼前摇一摇。“让她随波逐流。看哪个有缘人能够有幸捡到它”
我问:“里头写些什么。有留家里的电话或手机吗?要让有缘人随时可以打电话找你啊”
“不告诉你”她露出女孩般的纯情:"走去杂货店买蜡烛"
“买蜡烛”我瞪大眼睛
“别想歪了”她笑笑说:“可不是烛光舞会。是用蜡密封瓶口。在瓶口的缝隙,要用蜡烛的眼泪密封悲伤的心事”,她果然是做文案的料。
“呵呵”我又一次犯了同样的错误在不恰当的时间发出这种笑声这次弥补的方法是老老实实带她去海边一家杂货店买蜡烛然后陪她放她的“瓶中信”。
我故意逗她:“瓶子里装的可就是你一生的幸福的希望噢”
她淡淡地说:“就算是放生吧,放自己一条生路”。
我必然承认我很笨,笨到不知道哪个男孩让她这样牵挂,也不知道谁有福气捡到这个瓶子。但我很遗憾我已失去拥有她的权利。
后来我送她回住处,在她住的巷口下车时她倾身向前对我说:“好好珍惜身边爱你的人。别让'她'失望”.
我似懂非懂的笑一笑,跟她道别,坐在出租车上从后视镜中看见她的身影在热闹的小巷中,我送她一个飞吻,才叫司机开车,我回想她刚才说话,“她”是指谁呢?
睡前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她,“下车时为什么给我飞吻!有什和特别的意义吗?你知道
万一吻降落错了地方,我可能误会你的意思的”她先发话了。
“我希望它降落到你的额头“我有点惊讶,她连我的一个小动作都没放过。
她又问:“为什么不是别的地方?”
“我---”说真的我也不知如何作答:“求你别问了好不好?以后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也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果然她停了下来。
我说:“你非得离开”
她说:“对,一定,里离天不只是为了工作,还有是在逃避一段本不该产生的感情”其实我也不太明确良白什么意思。
我故意说:“你有男朋友了啊!怎么连我也不告诉,枉我还叫你一声姐”
她又说:“不用说你也认识,你们公司的”
我又说:“是那位少帅有此福气啊!”
“你也别再问那么多了,如果在后天上午10点之前他能给我打来电话,也许我还有留下来的可能,我想睡了,再见!”她的语气有点过火,电话挂断了。
其实我没有100%的把握这什人就是我,第三天早晨我还是用别人的手机打了她的传呼留言“青岛不愿让你离开”没留回电号码和姓名。10左右她给我打来电话:“早上的传呼是不是你打的。”
我故作不知道:“令天早上你收到打传呼了,是不是他打的啊!这样你就不用离一了,真的是太好了”,我一口气说完。我发现她好像哭了,隔着长长的电话线的那头我清晰的听见她的语气夹杂着泪水。
“那么好吧,你要多保重”她有点无奈的说“我真的真的感觉有点累了,也许我真的该换个环境了”我正要说话电话挂断了。
我的心汹涌如海潮。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敢承认是我打的传呼,我有一股冲动想去海边找到她放走的瓶子,下午4点左右,我又打了电话给她,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她的房东,他说文洁中午时就已经搬走了,去那他也不知道。我赶快打她的手机关机,传呼不回,去公司找问她的同事,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他去了那儿,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甚至像一个什么东西神秘消失了,我依她旧打她的手机,关机。再后来空号,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离开了,但是我怎么也找不到她,也不知我和她令生是否有缘再想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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