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抡起苍蝇拍去打苍蝇的行为,原本就是一件天公地道的事儿;眼看着臭虫上蹿下跳而无动于衷的看客行为,原本也不是什么值得褒扬的事儿;眼看着蚍蜉准备撼大树的可笑举动,原本也不是什么令人感觉很爽的事情;用杀虫剂去消灭厕所里的蛆虫之行为,原本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儿。
可一些“人权主义”者却很喜欢去强调:小心,这些苍蝇还可能是民族的脊梁,所以最好不要轻易地去乱打;那些上蹿下跳的臭虫还可能会化腐朽为神奇,没准更会更新人类的某些观念,所以最好不要去消灭;至于那些蚍蜉,可能正是为了去把那些干枯的大树给撼死,如果他们撼死了大树,岂不是美事儿一桩?而厕所里的蛆虫,若按照两点论来分析,还可能会成为人类的有益食品也说一定,比如豆腐霉了之后可能会变成臭豆腐,所以不要一棒子打死那些蛆……
“人权主义”者,很喜欢从“积极”的方面去看待任何事物,这当然是他们的优点,同时也是他们迂腐的表证。
我说他们的优点,太过于“东郭先生”了;说他们迂腐,是因为他们在主观上总喜欢把苍蝇当成蝴蝶,总喜欢把臭虫当作蜻蜓,总喜欢把蚍蜉当成“时代的勇士”,总喜欢把蛆虫当成娱乐界的风云人物。
不少苍蝇臭虫蚍蜉及蛆类的烂东西,早就在娱乐圈和大众媒体上蹦达很久了,可总有人劝我:不要轻易地去否定这些垃圾,也不要力图一棒子去打死这些垃圾。
可这些垃圾在大众媒体和娱乐圈里,到底都在做些啥嘛?
它们在没完没了地去混淆着视听,没完没了地搅乱着正常的舆论气氛,并一个劲儿地胡乱去扭曲着人们用来判断是非的审美基准:凡是优秀的文化传承到现在都几乎被它们糟蹋了一个遍,凡是很垃圾的腌臜却也被它们翻来覆去的从毛厕里面掀到了外面去。它们的行为,不但臭了它们自己[它们原本就是蛆虫类的垃圾,所以不怕臭],也臭了大众媒体,更弄臭了优美的华夏人文。
可一些“人权主义者”却总喜欢跟我强调:“就算它们是垃圾和臭虫,也属于难得的独立思想,朋友应该学会保护国人的这种敢于思想的精神,而不要力图去打死它们的思想,哪怕是罪恶的思想,也应该受到民主的保护。”
我想说句让我很不开心的一句话:我的喜欢驳斥那些垃圾思想的文章,也当然是我的个人思想之外在表现。我非常不明白的一个问题是:既然连那些垃圾和罪恶的思想都可以获得合法的“民主”保护,那么我批判那些垃圾的思想之文,却为什么总会受到否定和质疑,甚至被强行打压?
这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民主派希望看到百家争鸣的结果,却为何又非常喜欢限制驳斥那些垃圾思想的思想呢?
我不知道某些跳梁小丑是否真的能变成为民族的脊梁,但是就算它们能变成某个民族的脊梁,在目前的情况下,很可能还是个遥遥无期而海市蜃楼罢了。于是让我特疑惑的又一个问题出现了:既然“人权主义者”都不喜欢造神运动及人工造神的行为,却为何又喜欢针对几个跳梁小丑而大赞特赞到高评它们为:未来民族思想的脊梁?
像这种针对跳梁小丑之言论去默认的支持作法,岂不是又在大操“人工造神”的板斧去扯新的神蛋么?
某些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勇于去“质疑”传统权威的家伙,实际上的行为充其量不过是为了炒作它们自己而刻意为之罢了。然而某些“人权主义者”,却又开始把这种跳梁小丑们封为新的“权威”:敢于“质疑权威”的权威。
于是我们又看到的新世象则是:旧的权威不但没倒,新的狗屁“权威”在同时却也越来越多:在这种年头看起来最多的东西也可能就是“权威”,而不是真正的人权及真正的民主。
新权威们形成了新的贵族势力,而它们也总想企图去和传统的权威们共分一杯愚民的羹,于是那些传统的老权威就不干了,也自然不喜欢去违心地认可猩猩人类中的某些狗屁权威的合法地位。所以在我们眼前所发生的一幕幕现实就是:老权威们一个劲儿唱高调,而猩猩权威们则干脆掏出了它们的“鸡巴”和“傻逼”去疯狂地四处扫射。
比起老权威们喜欢扭扭捏捏欲遮还羞的“唱高调”行为,猩猩权威们则干脆耍起了彻底地流氓做派,而“人权主义者”们,也就在这时候开始喜欢跟我强调个没完:没准这些流氓还可能都是民族的脊梁。
不少老权威们,自然没什么资格呆在权威的位置上继续去胡乱放屁,但是猩猩权威的暴乱行为,却也给原本就无奈的世界凭添了无数“打砸抢”之暴乱之后的满目苍遗的崩溃现实:到目前为止,一切优美的人文也几乎被猩猩人类给糟蹋得不成了样子,于是华夏文明的不少优美人文也就在猩猩人类中的暴乱中变成了彻底的狗屎,而我们再看如今在大众媒体上跳跃的东西,充其量也不过都是一些苍蝇臭虫蚍蜉及蛆虫类的跳梁小丑:它们也正在力所能及地污染着我们的人文世界。
猩猩人类的最大愿望也许就是为了彻底颠覆传统的优美人文,所以他们才喊出了“如果我是作协主[xi],我就会在下一秒内解散作协”的口号。
彻底解散作协,并砸烂所有的优美人文,同时否定掉所有一切的文化传承,并最终把它自己及他的姘妇徐静蕾的垃圾文[这蠢驴在大骂很多文学名家的文笔如何如何差的时候,还曾说过“徐静蕾的文笔很好”之类的屁话]推崇到当代文学大师的位置上去,就是某个狂妄无耻的蠢驴一心想要推行的新神话运动。
还好的是:不论蠢驴再怎么想一厢情愿地去痴人说梦,终究不过是蠢驴的蠢叫。实际情况是:这蠢驴的主观愿望,距离实现的可能性,也许不只需要一万年的时间。
可某些“人权主义者”却说:这蠢驴没准还可能是一个民族的脊梁。
唉!
2009年3月14日
山野居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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