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褦襶子先生商榷——————

褦襶子先生针对我最近鞭笞“韩寒无耻”的几篇文，提出了几个中肯的观点，并在《与山野君谈韩寒》一文中罗列具陈。

褦襶子先生说：如我等类对韩寒反戈相击的炮轰行为也是一种失败的表证，针对这一点，我本人也感觉到了。所以针对韩寒，此后我不会再发表什么评论。但是此篇，却依然摆脱不了韩寒的因素，所以我姑且用了这个题目：《从韩寒的角色问题论及其他》。

虽然我打算用这个题目来解析我的看法和逻辑，但是并不表明韩寒就是此篇商榷文的中心，而仅仅不过是一个佐证而已。

既然我用韩寒来做佐证，总难免还是要提到他个人的很多问题，这一点请读者见谅。

首先我想谈的问题，就是韩寒个人的角色问题。

韩寒的角色，是个非常矛盾的问题：他现在站在风口浪尖上，哪怕他随便说的一句话，也许都会被无数韩粉们推崇为“经典”。而他的言论，在实际上到底是不是经典，我们暂且不论，我们就论他的个人影响力以及他随意左右公共舆论的能力，很显然这些能力并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所能做得到的，在这方面，就算有特例，也应该是那些还保留着王权制度之社会里的王权继承人之类。而目前韩寒的言论水准，其个人的综合实力及为人素养，却明显处于低谷状态，这就是一个最大的矛盾。所以我说韩寒在竭力地去误导舆论，因为他有这个能力，因为他拥有很多涉世不深人格也颓废的韩粉。[关于这一点，有一位网友曾对我说过：与韩粉们论辩实在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你必须要学会一手拿刀一手准备讲道理。他们讲道理则好，不讲道理就干脆废了他们。可见这位网友，在与韩粉们论辩的时候，究竟吃了多少苦头才会做出这种结论：而我自己，也曾吃过韩粉的苦头。因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差不多属于涉世未深，人格堕落的一些无知并无耻之辈。我们跟他们辩论跟他们讲道理，他们一般是不会认真听的，因为韩寒几乎已经变成了韩粉们喜欢去朝圣的神：任何人，只要敢在韩粉面前去质疑韩寒的言论，就会马上遭到肆无忌惮地人身攻击，而且差不多都是狼群战术的围攻方式。]

为什么在韩寒身上，会存在这两种巨大反差的矛盾呢？因为吾国的媒体和舆论界都出现了问题，甚至是严重的大问题，这一点，褦襶子先生说得很对。

其次，韩寒的确是很幼稚的：他的“思想”，可以说是没有思想，而他的“言论自由”，却也在很大程度上伤害了很多人的基本人身权力及人生信仰。

这就是韩寒的言论在极度自由的情况下所产生的直接不良后果。

第三，关于质疑权威的问题，我本人不存在另议。因为质疑权威的言论，原本就是无可指责的，这一点，我相信我个人与褦襶子先生不会存在什么异议。

我的唯一疑义是：韩寒的言论，到底是在质疑？还是在炮轰？

第四个问题：有无思想问题。我个人认为：只要每个人的大脑和小脑都正常发育，那么一旦在他们过了15岁以上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肯定会有一些属于他们自己的思想：有的思想很好，而有的思像却很恶。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很多朦朦胧胧的思想以及不少罪化的思想。

所以，年轻人到底有无思想的问题，在我看来根本不必讨论，这是我与褦襶子先生所存的异议。

然而我在此篇中所打算论述的问题，却并不是上述的那几个简单的问题。我在此篇中，只想把韩寒的问题，拿出来做个引子而已。

我想在此篇中论述的问题，很多。当然，这些问题也都会涉及到韩寒，所以我准备摆到一块说。

为什么我要从韩寒的角色问题作为论述的出发点呢？因为韩寒的角色问题，是我与褦襶子先生进行商榷而写此文的核心问题。这个问题会涉及到很多问题，且让我慢慢道来。

第一个问题，韩寒是一个没有角色的“作家”。

我说韩寒是作家，自然也是从媒体舆论上抄来的结论。但其实，韩寒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作家，而仅仅不过是一个赛车手。

我之所以说韩寒不是一个作家，是因为他没有像任何一个最平常的作家那样，去辛勤地在创作方面进行耕耘过，也没有认认真真地去学习过那些作为一个作家所必须具备的常识性东西，更没有谦虚地去努力求学以期上进。韩寒之所以不屑于此，一是可能过高地估量了他自己的天赋，二是可能他压根就没打算当个作家。但是，这些都是韩寒个人的事情，我是没有任何权力去干涉他的私事儿的。不过媒体早就爆炒韩寒是作家，不但爆炒，还把韩寒的名字排列到了仅次于鲁迅并远高于矛盾冰心老舍巴金等文学大家的地位之上。而韩寒本人也可能在一时真的就糊涂了，竟然无耻到去要求中国作协承认他是作家。然而当中国作协拒绝承认韩寒是作家之后，韩寒就真正开始了炮轰中国作协以及很多辛勤地在文学创作方面努力耕耘的作家之行为，而且一发而不止，直到现在。

只要是明眼人，差不多都清楚韩寒如此炮轰作协以及不少优秀作家的目的：发泄他自己内心的不满。

韩寒错误的以为：只要有一些粉丝还在支持他，他就有绝对的理由加入中国作协了，但是在实际上，他却真的没有资格进入作协，理由是因为他从来就没创作出哪怕一篇还算象点样的文章：而不论是在诗歌，小说，散文，杂文抑或在文艺评论方面。那么出现这种被拒绝的结果，自然是因为韩寒本人从来就没有正视过他自己的文学创作能力，却一个劲儿地忙着炒作他自己之理所当然的结果。

从以上分析我们可以看出：韩寒绝对不是作家，也的确没有资格去成为一个作家，所以我认为中国作协拒绝了韩寒的无耻要求，并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而韩寒对此决定竟然怀恨在心，由此拉开了韩寒炮轰中国作协以及不少优秀作家的无耻序幕之行为，反倒更让任何一个心智还正常的人对他心生鄙夷。

第二，韩寒既然不是作家，那我们应该如何来判断他写的那些博文？

韩寒看起来很喜欢写时评，很好，只要他不写那些文艺评论，那我无话可说。据说韩寒的很多时评，未必就一定出自于他的手。因为韩寒的时评被翻译成了很多国家的语言版本，据说德国的一些侦探机构，还找到了很多被韩寒雇用的枪手替他写时评的证据。这种消息虽然看起来像小道消息，然而我们却也不可不信，当然也不能完全去相信。不过，我的确看过很多韩寒的博文[当然不是因为喜欢他写的那些东西而去关注他，而是想搞清楚媒体为何竭尽全力地去关注他]，我在看韩寒的时评与他炮轰别人的文评时，我发现了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和笔法：也就是说，韩寒的文艺评论，绝大多数不过是在发泄他个人的不满情绪，几乎看不到丝毫的理性；而他的时评，则多多少少带着一些理性和辩证性，这就是让我深感奇怪的一个原因。另外，虽然他的时评带着点理性，却还没有完全摆脱胡乱下结论的思维恶习，也并没有摆脱盗用诡辩逻辑的惯性手法。

可以说，不论是韩寒的时评也好，文艺评论也罢，纵然不是雇用枪手替他写作，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用文艺创作的角度来看待韩寒的时评与文评，则不论从任何一个角度上来看，也都是一些非常失败的潦草之作：文笔能力就先不用谈了，因为韩寒本人根本就没什么文笔；最主要的是韩寒的观点，太过极端且太过于去追求针对公共舆论的刺激性，而并不是通过讲道理的方式去把他的观点讲清楚。当然如果有人针对韩寒的观点提出质疑的话，那么韩粉们也就会一拥而上地去攻击那些敢于质疑韩寒观点的人，不但大搞人身攻击，还无休止地大耍地痞流氓的做派。这方面的事情，举凡和韩粉们探讨过观点的人，差不多都经历过这种被流氓和无赖所纠缠不休的尴尬场面。

而韩寒自己，则乐得让他的粉丝去为他充当黑社会性质的打手和帮凶，也很喜欢躲在背后看热闹，之所以如此，可能是因为韩寒早就自以为他已经变成了舆论界的黑老大也说不定。

我无法判断韩寒的博文到底属于什么角色，更无法判断韩寒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媒体上把韩寒当成了仅次于鲁迅的当代大作家，之所以如此定论，当然是因为韩寒的流氓粉丝之数量众多的缘故。而媒体也自然是根据那些粉丝的投票而表决出来的结果。

然而作协，却否定了韩寒的伪作家身分，也更不承认韩寒是作家。

而我，不但不承认韩寒是作家，更不承认韩寒是时评家，尤其不会违心地去承认韩寒是文艺评论家。

不论是作家，还是时评家，抑或文艺评论家也罢，都至少需要一个严谨认真的治学态度，都必须要做到言之有据，论之成理才可以，这是作为论说文学之最基本的常识性要求。很遗憾的是：韩寒本人根本不具备上述这些最常识性的基本东西，以及一些最基本的社会公德意识和人文涵养。

韩寒的逻辑是：“我个人喜欢的就是好的，我不喜欢的就说它是不好的，因为这是我的言论自由。”

这就是韩寒在判断任何事物时的内在“逻辑”，而当别人质疑韩寒的逻辑是否正确的时候，一来挡不住韩粉们无休止的人身攻击并无耻地大耍流氓之行为，而最终躲开是非，二来韩寒本人也是个蛮不讲理的东西。

只要谁去质疑韩寒的观点，那么韩寒就会拿出“言论自由”来说事儿，而当别人也针对“言论自由”问题去质问韩寒时，他就又开始强调他的观点问题了。

这就跟韩寒既喜欢玩赛车又喜欢写博文一样，只要他在哪一方面失了利，就会马上给别人来一个左右手互搏：按照他的概念，则永远都是他有理而别人却都没有理。

“左右手互搏”的雕虫小技，也算是韩寒最喜欢也最惯用的诡辩逻辑，而他身后的不少流氓韩粉，自然也差不多都是玩弄“左右手互搏”的“游戏高手”：他们从来都不讲理，只喜欢去追求如何通过刁蛮的手段去赢得论争的胜利。这就跟韩寒喜欢赛车的嗜好差不多：只求胜利，而不求逻辑性的道理。

但是赛车，也未必就一定没有一些规则：韩寒如果犯规，照样也会被罚下场的。我相信赛车场上的那些裁判，还不至于会糊涂到让不断犯规的韩寒继续跑车。[不是指赛车本身，而是借用过来比喻韩寒的那些无耻言论]。

韩寒的文字，不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丝毫不具备作为作家，文艺评论家，抑或时评家的最基本素质和最低限的人文涵养。那么他的文字到底是一些什么东西？

客观地说，韩寒的博文，充其量仅仅不过是最普遍化的博文罢了。像韩寒那种档次的博文，在网络上几乎到处可见，而且还是层出不穷并永无止尽的。但是同样档次的博文，或者创作水准远远高于韩寒几十个甚至上百个档次的不少网友之作品，却为什么不像韩寒的无聊博文那么容易地去打造出一种轰动效果呢？

因为绝大多数网友，至少都还明白什么叫无耻，还知道什么叫良心，还明白什么叫最基本的社会公德意识。所以绝大多数网友，在沉默中默默耕耘，在努力中不断进取，在日夜辛劳的创作中不断地去提高他们自己的创作水准。而韩寒则正好相反，他在事实上，早就走向了与绝大多数兢兢业业地进行文艺创作的网友们完全南辕北辙的一条路：通过不断地炮轰名人之做法，去不断地炒作他自己。

如果从某些门户网站与传媒的商业效益来看，很显然韩寒的炒作行为是很成功的，也完全达到了吸引公众眼球的目的。但是我今天想论的问题，却与商业无关，而只与文化建设方面的问题有关。

很多人喜欢把韩寒的无聊当作了勇于质疑权威的样板，这其实完全是对“质疑”这个词的谬解，更是完全不负任何责任的歪曲言论。

质疑行为可以合理产生的前提条件，首先必须要通读原作才行：就比如韩寒，他甚至连矛盾冰心巴金老舍的文学作品都还没读完。也可能连一篇都没认真地去读过，他就就敢妄下论断说出上述文学大家的文笔很烂之类的话。其实我很理解他的思维：因为他的阅读能力很有限，所以看不懂文学大家的作品也是很自然的事儿，但是，“看不懂”，并不能成为韩寒去指责那些文学大家的“文笔很烂”的正当理由，这就正如很多现代人看不懂苏东坡的词一样：你不能因为自己看不懂，就可以肆意地把苏东坡指责成文坛败类或垃圾。

所以我不认为韩寒的言论属于“质疑权威”的言论，恰恰相反，韩寒的绝大多数炮轰言论，与实质意义上的质疑几乎完全属于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儿：真正的质疑是学术化的求索和求解的过程，而韩寒的“质疑”，则更多的是发泄他个人的不满情绪，而不是本质意义上的质疑。

韩寒的文评和时评，正是基于一种发泄不满情绪的基础上派生出来的博文，这种风格，自然很投合那些不谙世事的韩粉们的思维逻辑：发泄，并在发泄的过程中通过不择手段地方式去获得胜利。

这就是韩寒及韩粉们最真实的心理动机，以及最习惯玩弄的“左右手互搏”之诡辩思维和大耍流氓作风的强盗逻辑之最本质的源头。

韩寒之所以如此蛮不讲理的原因，也跟他喜欢赛车并和他终日喜欢看打电脑ps游戏的性格有关：他的脑子里，除了“赢”字，几乎没有任何概念。至于该如何去“赢”得胜利，则是韩寒及韩粉的最大问题，只要他们“赢”了，使用什么手段也就都无所谓了：作弊，抄袭，对他人大搞人身攻击，炮轰权威以获得关注效应等等诸如此类的下三滥手段，韩寒及韩粉们都没少干过。

我很理解他们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他们并不是那种喜欢讲求理性的一代，因为他们都是在血腥的电脑ps游戏中成长起来的一代，在他们的脑袋里面只有一个字“赢”，而不管到底应该如何去“赢”，更不管到底是“赢”得光彩还是“赢”得罪恶，所以我绝不会去支持他们的这种荒谬。

我一直都在质疑韩寒的角色问题，并一直都对韩寒这种不伦不类的角色而心生疑问。

然而，褦襶子先生却说我的前几篇文都是在炮轰韩寒。

说实话，我也确实有那么点想炮轰韩寒的想法，的确很想让韩寒也尝尝被他人伤害的滋味，因为他自己就在无休止地去利用他的粉丝去肆意地伤害他人，甚至他本人也没少干过这种缺德事儿。

但是现在，褦襶子先生却及时地提醒了我，并让我从对韩寒之“恨铁不成钢，恨狗不成人”的思维怪圈里最终转了出来。

韩寒根本就不会去质疑什么，因为他缺乏学者的求索风范，更不想去论证什么，因为他从来都没学会也不想去学会最基本的理性辨析之逻辑学。

韩寒的“质疑”行为，表面看起来似乎很堂皇，然而其内在本质，却距离“质疑”的水准差距甚远，反而距离他个人的阴暗心理之发泄，倒是很归本同宗。

韩寒之所以要如此，就在于他很清楚地知道他自己根本就不是搞学术的料，因为他那天生就喜欢不学无术的个性在他身上已经很难改变了；也深深知道他自己压根就不是搞文学创作的料，因为他的人文底子太薄，而他的人格修养自然也太差，所以韩寒如果象我们一样每天辛辛苦苦地从事文学创作的话，那么他也就不是现在的那个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吆三喝四并腾云驾雾的他了：他将和我们一样，变成一个很普通很名不见经传的写手或网络作家。

而韩寒如果真的变得和我们一样了，他自己会甘心么？不，他决不会甘心，因为他生来就不是那种愿赌服输的人：哪怕真正的综合实力和人文修养不够又算什么？至少他的流氓手段是绝对够多，而只要“赢”，哪管是用什么手段呢？

再谈谈最基本的人性与言论自由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褦襶子先生在我的上一篇《韩寒起家的“资本”》一文之点评语中，断定我的言论“曲解了言论自由”。关于这一点，我和褦襶子先生有些异议，所以在最后单列出来讨论。

原则上说，褦襶子先生说的没错，“一个主张自由的人”，的确更“没有理由把他人对自由亵渎当作自已亵渎自由的理由。”

但是，我却认为自由的概念，总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化的，这就是我和褦襶子先生的异议之处。

相对概念到底是什么概念？

相对概念就是：针对任何形式的自由，都有一定的限制条件，和让自由能相对成立的范围，而言论自由，当然也该如此。

我记得在此前就写过《蔓延的民主与法制及特权的冲突》一文，在此文中，我记得我已经很明白地阐述了自由的相对特性，也阐述了民主与法制以及与特权的冲突关系。我相信：褦襶子先生也不会再针对自由的相对属性而提出什么其它的异议。

同理，自由既然是相对的，那么舆论自由也自然是相对的。也就是说：舆论自由需要参照物，而且是辩论双方的参照物。比如褦襶子先生说：狗咬人是不对的，但是人也不必要去反咬狗。

这个观点我就不同意，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人”要不要去反咬“狗”的问题，而是“人”必须要拿起自卫的武器去痛打那些喜欢咬人的“狗”，并尽力把它们打跑，以避免没完没了地被“狗”所无缘无故地继续伤害。

我从来就没听说过一个小狗因为岁数还年轻，所以在它咬了人之后就可以完全没事了。至少养狗的主人也要多多少少地给被咬的人提供一些医疗费的，并在此后会动用铁链子把那条咬人的狗给死死地拴起来，这个才是最起码的生活常识和养狗之道，于“言论自由“而言，也自然是“舆论自由”之相对性的人性化体现。

作为人，的确是不应该与那些疯狂的咬人狗去一般见识的，可当那个喜欢咬人的狗是个无主之狗呢？就如韩寒总喜欢说他自己是个无政府主义者一样，既然他没有主人，那么被他疯狂乱咬过的人，究竟该到何处去领取医药费？　

这可真是个两难的问题，而我们如果一味地把这个问题推给被咬的人自己去解决，则更与法制化的民主南辕北辙：难道人在被狗咬伤之后，竟然连索赔的权力都没有了么？

很多被韩寒所疯狂咬过的人，既然在事实上并没有地方去申述，也没有地方去索赔[精神和名誉方面的]，而又没有一个责任机构或媒体肯站出来，去为韩寒的疯狂咬人行为作出承担责任的承诺及相应地道歉，那么被咬了的那些人，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是想尽办法躲避疯狗以免继续被咬？还是反戈一击痛打一番疯狗？

自由也好，言论也罢，总归还是相对的，也只有相对性的自由和言论，才会维持某种程度的平衡，这个我在《蔓延的民主与法制及特权的冲突》一文中已经阐述得很清楚了。

韩寒，在他一个劲儿地去高举所谓“言论自由”的标语下，实际上却在肆意地妨害着他人的民主和自由。

我认为真正的人性化，恰恰在于相对性的言论自由，而不是绝对化的自由言论，更与“狗咬人人躲，人咬狗就错”的观点无关。

最后我打算谈谈建设的问题，这个问题也是本文的重点问题。

我想问大家一句话：在文化领域内，真正的建设者究竟是谁？

是韩寒之流的吹毛求疵者么？很显然不是，所以韩寒，并不属于文化系统里的一分子：因为他的本质，不过是一个喜欢“赢”的赛车手和ps电脑游戏爱好者。

那么，一个总喜欢针对任何事情，都不求甚解并喜欢吹毛求疵的韩寒之看起来很“质疑”，实际上都是暗心理发泄的那些言论，究竟又对文艺创作起到了什么具体有意义的推动作用？很显然，还是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助益因素都没有。

因为韩寒，原本就不属于文化界，所以他的言论，丝毫都不具备参考价值。

不具备任何人文性的参考价值，也丝毫不具备建设性的否定方式，对于文化的继续繁衍，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很显然，是坏事，因为韩寒所打击的正是那些优秀作家的创作热情，因为他把文坛当成了“屁”，当成了“祭坛”，当成了“花圈”，还把金鸡奖当成了“金鸡巴奖”，更把百花奖当成了“百花痴奖”，不但如此，他还炮轰朱自清的散文代表作都是垃圾：韩寒究竟是为了发展文艺而提供建设性的建议呢？还是为了他个人的变态心理发泄而企图去误导舆论与读者？

在一个国家或一个民族之文化大厦的建设者群中，承担最重建设任务的到底是些什么人？难道不是创作者么？而韩寒自己却连稍微像点样的东西都创作不出来，他还能靠什么去成名？不就是通过不择手段地去诋毁那些创作者么？[韩寒的这种行为是没人性的，也是令所有思维还正常的人所不齿的。]

当然，在文化大厦的建设过程中，不但需要无数在一线勤劳苦干的工人[作家及其他形式的文艺创作者]，也需要最专业的工程师[具备指导文艺之前瞻能力的真正的评论大师，而韩寒则显然没这个水平]，还需要一些采买建筑材料的采购员[这属于文艺创作所必需的生活积累及创作者之个人综合修养的提升：韩寒不屑于努力学习，所以他根本就不够格]，自然也需要负责指挥工程的领导[各个文联协会及相关部门的领导]，当然在最后也更需要很多后勤人员的大力支持与协助。

一个国家或一个民族的文化大厦，绝非通过几个人的努力就能顺顺当当地去建设得好的，而我一直觉得一个很蹊跷的问题是：韩寒在这所有的建设者群中，究竟又属于哪一类角色？

我断定韩寒根本就不属于建设文化大厦的中的任何一类角色：那么他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还是让我来回答吧：其实韩寒啥角色都轮不到。他的本质，其实就是一个被文化建设群所排斥在外的小瘪三。虽然韩寒本人很想闯进文化建设的阵营中去，虽然他很一厢情愿地想去充当中国文化建设阵营中的领导角色，可他却实在是不够格：因为他不学无术，因为他谬论迭出，因为他从来都不会去反省他自己的思想错误，因为他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利用公共舆论去出他个人的名，而非一个扎扎实实的实干家。

文化建设阵营需要韩寒这种人么？我觉得一点都不需要：韩寒对于文化，只不过是一种赤luo裸的破坏力，而非一种哪怕具备一丁点的实际意义之建设力。

韩寒真正该去呆的地方：一个是赛车场——你死我活，另一个是电脑ps游戏里的虚拟世界——也是你死我活！

2009年3月12日

山野居士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