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23岁那年经人作媒,和本地一位姑娘草草结了婚。那时的我并不明白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幸福,只知道平平淡淡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小两口也时常争吵,但我向来都忍让她,我总是硬着头皮忍气吞声地让她骂。我那个越来越胖的黄脸婆经常会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奚落责骂我,比如这个月少挣了多少,哪天又多抽了一包烟,买双皮鞋又花多了冤枉钱等等,这种日子过起来令人感到生活的乏味,生命的无聊,但既然已结成夫妻,这种无可奈何的日子也只有继续过下去,唯一宣泄的法子就是半夜在睡梦之中微微感叹。
我勤劳朴实,黄脸婆节省持家,所以日子渐渐红火起来了。后来我们用所有的积蓄在家门口开了个商店,卖些日常用品,这样两夫妻就不用天天去外面奔波劳累了。
我们这样过了几年,我那个在广东打了几年工的大哥终于回家了,他在外面挣了一笔钱回来,准备盖新房娶老婆,可是我大哥的模样长得古怪,两只眼睛很小,鼻子都挺得老高,有点儿像家里喂的那种老母猪的脸,所以村里村外没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他为此苦恼不已,但他不信自己有了钱还讨不到老婆。后来经过介绍,说只要花几千块就可以从四川省那边的深山里买个女人回来做媳妇,我大哥兴冲冲带着钱跟介绍人去了。没过几天,果然带着个媳妇回来了。那女人只有十九岁,身材不很高,却有模有样,浑身散发着一种纯朴端庄的气质。村里人都说我大哥走运踩到了狗屎,捡了个宝贝。我也暗暗愤愤不平,我大哥那熊样,怎么娶个老婆比我那黄脸婆好看多了。
这女人叫阿梅,刚来我们家的一阵子,很害羞,不敢多说话,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总是低着头。我总是把肥肉一片一片地夹到她碗里,说:“嫂子,你不用害羞,我们都很随和的,大家也都会关心你,照顾你。”她也总会感激地向我微笑,看着她的微笑我的内心里荡起一波波涟漪,闪过一阵阵触动。
阿梅在我们家很勤劳,很能干,不怕吃苦,父母更是称赞找了个好媳妇,比我那黄脸婆贤慧多了。我那黄脸婆却总是对她嗤之以鼻,常常骂她会讨长辈欢心,什么狐狸精,小b*子之类。所以阿梅在我们家过得并不开心,而且时常偷偷落泪,我那大哥就是一块木头,一滩烂泥,根本不懂得体贴爱护自己的老婆,还四处卖弄说阿梅身子多柔多滑,晚起来舔起来爽呆了,弄得阿梅平日里受尽别人白眼和各种取笑,所以阿梅经常呆在家里,很少出门。而我立即显示出安慰天使的本领,常常去开解她。我说:“嫂子,你别在意,农村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喜欢拿人开玩笑,你刚嫁过来可以不太适应,过几年就好了,像我那黄脸婆,人家取笑她,她还当是夸奖她呢,脸皮练到她那么厚,就什么也不用怕了。”阿梅吃吃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说:“小叔,你真逗,全家人也就你最关心我了,谢谢你一直安慰我,不嫌弃我这个外来人。”我说:“你怎么会是外来人呢,你嫁给我大哥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当然要恩爱,要互相关心,互相帮助。”阿梅感动地说:“小叔,你就跟我的亲人一样,也许比我的亲人还好,我本不想离开我原来的家,可我的父母还是狠下心把我卖出来。”我说:“你本不想嫁到这来吗?”阿梅点点头说:“我们那儿很穷,卖个女儿就相当于几年的收入,父母把我卖了,然后再给弟弟娶媳妇。”我不禁感叹起阿梅的身世来,突然觉得她很可怜,不由得心生怜爱,说:“既然你已经嫁过来了,就好好的在这边过日子吧,即使我大哥对你不好,我也会尽亲人的职责照顾好你的,你也不要怕我那黄脸婆,你就当是有条疯狗老是对着你吠吧。”阿梅眼睛本已湿润,突然又让我逗乐了,说:“小叔,你真是太好了,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我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大哥对你不好,我那黄脸婆又何尝对我好,她就差拿刀砍死我了。”阿梅笑着说:“弟媳要是拿刀砍你,我一定去救你。”我也笑了,说:“很好,那你一定要记得,别看到她拿了刀,你就逃跑。”阿梅笑弯了腰,说:“我保证不逃。”
阿梅让我感受到了那种轻松愉快的生活,跟她说话的时候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不再觉得生活无聊和寂寞了,每天晚上跟黄脸婆睡在一起,我心里却想着阿梅,想着她的微笑,她那脸蛋,她纤细的腰,雪白的小腿……我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空气里也弥漫着欢乐的气息,我也越来越关心阿梅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了。她的手刮伤了,我立即送上创口贴,她感冒生病了,我马上请来医生给她疹治,我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也总是乐意的接受。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有时大哥不在家的时候,就冲到她房里去压着她一阵狂吻,她也表现出浓烈的激情,可是我要去扒她的裤子时,她却显得害怕起来。她喘息着低声说:“小叔,这样不好,要是突然被人撞见了,就惨了,我们俩就完了。”我咬牙说:“我想你想疯了,我好想跟你干一次。”阿梅满面为难之色,说:“小叔,你对我这么好,我也愿意的,以后会有机会的,如果现在被人发觉了,我会被人打死的,你也会受人歧视,我们忍忍吧。”阿梅说得很有道理,我们却一直没机会,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有在相思难耐的时候,偷偷抱一抱亲一亲。当然,这一切我们都做得很小心翼翼,不让家人察觉。
我对阿梅照顾得体贴周到,我简直就把阿梅当成了自己的妻子,都忘了黄脸婆的存在。有一次,我见她晾自己的胸罩时,那胸罩已经洗得褪了色,内裤也破了几个小洞,我便偷偷的买了新潮时尚的内衣内裤给她,结果却给她带来了灾难。我那大哥见她穿那风骚性感的潮流装扮,怀疑她跟人有染,就逼问她奸夫是谁,还把她打得鼻青脸肿,她却死死咬定是自己存钱买的,我大哥又怪她不该偷偷存私房钱,又打得她吐血。我实在看不下去,怒火中烧,就冲上去跟大哥动手。我高大强壮,大哥根本不是我对手,被我摔倒在地,动弹不得。我质问他说:“大嫂在家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这么一个好媳妇,你凭什么打她?”老爸老妈也在一旁帮着说大嫂的好话。大哥喘气叫着说:“她在外面偷人,让老子没了脸,你去看还送了内衣内裤。”我说:“大嫂不是说自己买的吗?难道她想买些衣服穿也不行?”大哥嚷嚷着,说:“她自己买,她哪来的钱,还不是用我的,老子自己都舍不得用,她敢用,非打死她不可。”我说:“她是你老婆,你衣服也不许她穿了吗?你还把她当人吗?”大哥说:“她穿那么漂亮,就是想出去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还说自己存钱,存钱干什么?难道还想着逃回家去,告诉你们,就算她逃回去,我还能找回来。”我说:“你如果好好地对她,她又怎么会想逃,如果她要逃,那也是被你逼的,你虐待她,她怎么能不逃。”大哥说:“这次就放过她,要是下次再敢穿得那么骚,我就脱了她的皮。”
阿梅总算躲过了这场灾难,她对我的感情却没有退缩,我们的爱恋依旧进行得如火如荼,彼此更加思念更加依赖,感情比以前更深厚了。而我那位黄脸婆却察觉到了我对她的冷淡,我却对阿梅过分的热情。黄脸婆怒骂我说:“你是不是迷上了那狐狸精,你是不是觉得她肉比我白,身体比我苗条,你怎么不去抱着她睡?”我反驳说:“你凭什么胡说八道,你不想要脸,我还要脸呢。”黄脸婆更加大声嚷起来,说:“我胡说八道?我不要脸?你去讨好那小b*子的时候,你哪里要脸了?你看你平时看她的那眼神,恨不得一口把人家吃了似的,你就一色狼胚子。”其实黄脸婆说得也没错,不过我当然不能承认,我说:“你这是血口喷人,你就凭着一张臭嘴到处咬人,你除了这嘴臭之外,你说你还有什么本事?”黄脸婆怒不可遏,又冲到父母面前去告状,说我和阿梅通奸,还四处造谣生事,弄得左邻右舍全知道了。不但家里人排斥我和阿梅,附近的街坊们都开始指手划脚了。我那大哥受了别人的怂恿,认为是我让他带了绿帽子,不但要拿刀砍我,还把阿梅打得死去活来,我被指为奸夫,再也没有脸面也没有资格去拯救阿梅了。我望着阿梅那哭肿的双眼和全身的血痕,悲痛不已,自责不已,我不得不带着满腔愤怒和爱情的凄苦离开了家,外出打工。我走的那天,阿梅就静静地坐在门口,看着我离去的背影,眼里的泪水不停地流,那种依依不舍和相思入骨的神情就好像一把把利刃刺入我的心,我的心在一丝丝淌着血,我没有办法,我只有逃避,才能让阿梅不被指责,不被毒打,她才能从痛苦中走出来。
我在一个建筑工地上做些散活,搬运建筑材料,自己在工地附近租了间房子住了。虽然我在这里不用再受别人的指责和耻辱,却过得非常艰难,每天都神不守舍,浑浑噩噩,因为我太想念阿梅了,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我根本克制不了自己。几个月之后的一天晚上,阿梅突然奇迹般地出现在我的门口,我惊呆了,以为是幻觉。阿梅扑过来倒在我的怀抱里,失声痛哭,眼泪浸湿了我的肩头。阿梅说:“你以为你走了就救了我吗?你那禽兽的大哥还是天天打我,他总是怀疑我在外面勾搭男人,他天天都喝酒,喝醉了就发酒疯,发了疯就打我,有时晚上还脱光我的衣服打,我没穿衣服又不敢跑出去,只能让他打个够,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如死了算了,我现在只想来见见你,就死而无怨了。”我那愤怒的激动的震惊的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我咬着牙说:“梅梅,你以后就跟我住这,如果还有人敢动你,我就跟他拼了,我再也不让你受伤害。”阿梅痛哭着说:“只有你对我好,为什么我嫁的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去买我回来,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要怎样就怎样,我什么也不怕。”我也暗骂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命运为什么这么捉弄人?为什么要让我们相识?既然相识,为什么又要经历这么多磨难?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绝不能再让阿梅受到伤害,我必须不顾一切地保护她,珍惜她。我紧紧抱着阿梅颤抖冰冷的身子,我的唇也紧紧贴上了她的唇,她的唇上沾满泪水,我一一吸进自己的胃里,我不要让她有泪水,我只要她拥有幸福和欢笑。阿梅娇喘着,说:“抱紧我,亲吻我,我什么都给你,快爱我!”我兴奋地在她耳际低语:“梅梅,我只爱你,我也只要你,现在就要你!”我伸出舌头,在阿梅脸上舔了个遍,我舔干了她的泪痕,从眼角顺着双颊直舔到颈项,她的颈部因兴奋发热而香汗盈盈,我又用舌头将汗液舔得干干净净。阿梅被我舔得灵魂都似要融化,身子慢慢软了下去,无比满足地呻吟着,我抱起她的娇躯,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七手八脚将她剥得精光。
虽然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可我们好像已经无比熟悉,她充满着强烈地期待,我也热切地放纵。她的肌肤上布满了疮痍的伤痕,我小心地触摸着,关切地问她:“还疼吗?”阿梅摇摇头,笑着说:“本来是疼的,你摸过了,就不疼了。”我说:“那我以后天天帮你摸,你就永远也不疼了。”阿梅笑着点头说:“好。”我又脱光自己的衣服,跟她紧紧拥在一起。阿梅身子光溜溜的,又温暖又柔滑,我真不明白我那大哥怎么狠心下得了手,这么销魂的老婆世上恐怕只有那个呆子才舍得打。阿梅的奶子也是高挺而圆润,触手柔软,富有弹性,我惬意地抚摸着,两只ru*房立刻被我刺激得膨胀了,我像婴儿般的吮吸着,还不时用舌尖去挑逗,这所有的快感是不可能在我那黄脸婆肉体上找得到的。我爱死了阿梅,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慢慢地,阿梅热烈地接受了我,她那销魂的呻吟声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全身的血管开始剧烈膨胀了,她“啊啊”地大叫着,我怀疑住在隔壁的工友都听见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们的激情体验持续了近一小时。
我们两个鱼水之欢后,阿梅的两条腿还在颤抖着,她被我刺激得太厉害了,所以颤抖持续了很久,我帮她轻轻地按摩着,让她慢慢平静下来。我说:“梅梅,你真新鲜。”阿梅的喘息也慢慢平静了,说:“我一直都不肯让你大哥碰我,我根本忍受不了他,他一碰我,我就恶心,他想强*我,我就咬他,他也被我咬过好多次了,我一咬他,他就会打我。”我感到十分地震惊,说:“这就难怪我大哥,会怀疑你了,如果老婆都不让自己碰,无论哪个男人都受不了的。”阿梅大声说:“难道你还同情你大哥吗?难道是我错了?”我连忙安慰说:“我只会同情你,同情我们自己,你跟大哥的婚姻根本就是错误的,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我要跟黄脸婆离婚,你也跟大哥离婚,我们在一起。”阿梅高兴地说:“我当然愿意,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再也不想回那个家了,如果要我回那个家,我宁愿死了算了。”我斩钉截铁地说:“不会的,我会保护你,不会让家里人再伤害你。”阿梅忽然又流露出害怕的神情,说:“可是他们不可能就这样放过我们的,我们还是先逃到其他地方去吧。”我说:“不用逃,我就不信他们敢对我们怎么样,难道还敢杀人吗?”
从此,阿梅就以妻子的名义跟我生活在一起,我们幸福无边,如胶似膝,每晚都要大战三百回合。阿梅的脸上再也没有悲伤痛苦,有的只有幸福甜蜜的笑容,她每天都会做美味可口的饭菜给我吃,给我洗衣服,洗澡给我擦背,晚上就让我抱着睡,我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家庭温暖,幸福的家庭就应该是这样子。可这样的日子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月。
一天,我和阿梅正在只午饭,我们租的那间房子的木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穿了一块木板,看到这只肥脚,我的心就沉了下去,因为这只脚的主人就是我那黄脸婆,她终于找来了,不过我也做好了一切准备,等着他的到来。阿梅也预感到灾难要来临了,心惊胆战地躲在我的身后。我憋了一肚气去开了门,只见黄脸婆脸气得更黄了,冲进门来就来抓我的头发,想抽我的耳瓜子,口里咆哮着:“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在这里养b*子,让我在家里受尽人家白眼,你这死不要脸的,你养b*子也不养个好的,还要养自己的嫂子,你说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她的手使劲往我脸上抽,我拼命闪避着,却还是被她抽中了几下,我的怒火也被点燃了,突然一脚踹在她肚子上,要知道我强壮力大,这一脚下去,黄脸婆立刻被我踢得滚了出去,她痛得杀猪似的哭嚎着说:“这个天打雷劈的家伙,自己养b*子,还帮着b*子打我,我不活了,我做了鬼也不放你你,我辛辛苦苦几年都为了这个家,你还在外面养b*子,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我不活了呀!”她死老娘的时候,我还没听她哭得这么大声。我还想再上去踢两脚,将我这几年来憋的所有怨气全发泄出来,阿梅突然从后面把我拦腰抱住,失声叫道:“小叔,别打了,小心打伤打残了就不好了,她好歹都是你的妻子,没离婚之前,她都是你的妻子。”
这时,我大哥领了村里几个人从门口冲了进来,大哥手里拿着把柴刀,见了我就咬牙切齿地嚷道:“你这畜生,我就知道那个婆娘偷人,一直不相信是你,你对得起老子吗?老子现在要砍死你!”他的柴刀磨得亮光闪闪,煞是吓人,我连忙举起一把椅子挡着,他一刀砍下来,把椅子的一只脚都砍掉了,我吓了一跳,阿梅也吓得尖叫了起来。我一直拿椅子挡着,大哥砍不到我,他一听到阿梅的叫声,就举刀向阿梅砍了过去,我担心阿梅出来,举起椅子砸向大哥的后背,他立刻被我砸翻在地。村里同来的几个壮汉,突然全部冲上来,一齐制住了我,我怒不可遏,想挣脱他们,他们得死死的,根本挣不脱。大哥从地上爬起来,又要砍我,村长突然冲上去抢了他手里的刀,大喝道:“拿刀砍,会死人的,砍死人,你想坐牢吗?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不要动不动就拿刀砍!”
在村干部的调解下,这场风波平息了。我铁了心要跟黄脸婆离婚,黄脸婆却死也不肯,大叫着说:“我绝不跟你离婚,我不能便宜了你和你那不要脸的嫂子,老娘就算下半辈子毁了,也绝不便宜了你们。”我大哥也不肯离,因为他也明白,只要他离了,他就成了单身汉,永远也别想找个老婆了,何况阿梅还是个漂亮的小骚妇。最后商议的结果是,我赔给大哥一笔钱,当作他的精神损失费,并且我和黄脸婆要搬出这个家,他们要我和阿梅永远不要再见面。我只好表现得很忏悔,表面上答应了他们。
后来我趁家里人松懈的时候,带着阿梅偷偷地逃到外地,过着清贫艰苦的生活。我问阿梅:“我们现在过得这么苦,你有没有后悔跟我逃出来?”阿梅偎依在我怀里,深切地说:“怎么会后悔呢?跟你一起,我就不觉得苦。”阿梅实在是个很好的女人,她把我照顾得很好,每当我在她那美妙的胴体上享受那销魂的滋味时,总会乐不思蜀。以后不管会发生什么,也不管我们的逃亡生活还要持续多久,我们都会坚定而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永远也不会为我们所做过的后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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