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在其《中国电影金鸡巴奖和百花痴奖》一文中说:“我建议金鸡百花节其实以后还不如专门评选中国电影的最差片子,然后改个名字,但也要延续传统,官方的就金鸡巴奖,民间的就叫百花痴奖,这样说不定能重现繁荣。我也不是什么电影节观影团的人,至于颁奖典礼,我这么多年就从来没看过。”
看起来,韩寒很钟情于“鸡巴”,不但钟情,还非要到各大门户网站上去公然高挂出他的“鸡巴”。
我不清楚像韩寒这种喜欢在公共媒体上公然高挂“鸡巴”的行为,到底算不算无视公德和耍流氓?
不过针对电影界的金鸡奖与百花奖,我却不敢认同韩寒的主观论断:因为金鸡奖自然不是韩寒嘴里所含着的“鸡巴”,而百花奖自然也不是他在患精神痴呆症的时候就变成“百花痴”。
韩寒之所以要用如此不堪的语言攻击金鸡奖与百花奖,我看与他的人格素养有关:如果我们不能用“变态”来形容他,那也只好用“流氓”来定义他了。
这就是所谓80后作家之代表的“鸡巴作家”韩寒的真实嘴脸。
举凡不乐他意的事儿,不是被他冠以“鸡巴”,就是让他骂成个“屁”,要不就是一厢情愿地订做个“花圈”,然后带到那些“管理祭坛”的员外们家里去妄想做一个作协的上门女婿,并努力地去求婚。
这就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儿在跑到大街上后,不论见到任何男人都喊人家“爸”,可却没人搭理他也没人给他买糖吃,又或者碰见任何女人都冲着人家喊娘妈,却没有一个女人“肯抱起他并拿出ru*房给他喂奶“一样让他恼羞成怒。于是韩寒也就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并向着周围的群众“药物阳痿”地展示了起来:“作协算个屁,看我的鸡巴都比作协强,金鸡奖算个屁,还不如我的金鸡巴。”
于是围观的人们也就在很庸俗地哈哈大乐一番之后,还真就有人开始给这个爱掏“鸡巴”爱“放屁”的小兔崽子买糖吃了。
这小孩儿见这一招竟然也挺管用,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嘿嘿,以后谁再敢不搭理我,谁再敢不给我买糖吃,我就把鸡巴掏出来尿他一身,还要把屁股露出来放屁给他们吃。哼哼,从今以后,看谁还敢不给我买糖吃,真他奶奶个祭坛和花圈的?”
于是一些老作家,也真开始对这个老驴老驴的上海小瘪三韩寒彻底撒了辙:谁让韩寒就是这么一个有爹生没娘管的小赤佬儿呢。
其实流氓成性的韩寒本人,也自然很清楚他自己的本质不过就是烂泥塘里的一条小土鳖,除此之外其实啥都不是。然而,“流氓也要装门面”嘛,所以韩寒终究还是要打着“关怀天下苍生”的旗号,终究还是要强调“与世界接轨”的幌子,而如果没有这些旗号和幌子,那我估计韩寒的“鸡巴”,也就可能再也无法为他挣到票子了。
其实大家也都知道韩寒的“鸡巴”论和“屁”论,充其量都不过是三岁小儿在尿炕后的哭闹把戏,不过他没在家里让他的亲阿爹与亲阿娘去哄他玩,反倒一下子蹿到各大门户网站上去亮出他的“鸡巴”以及他那只知道满嘴喷粪的“屁眼”。而其最终的目的,也不过就是为了引起关注:引起那些一向喜欢“韩大鸡巴”的某些女士,以及对“韩鸡巴寒的屁”有特殊嗅癖的一部分韩粉的继续支持与关注。
无知小儿的无理取闹,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因为每个人都要长大,这就是生老病死的自然界规律,我就不相信韩寒会永远是这么一副小儿德行。
虽然他现在的样子,也实在属于发育得过晚且过迟,但:我认为改善的希望还是有可能存在的,至少,我们不能就让这么一个大龄的精神痴呆患者一直就这么无耻地继续荒唐下去:要么请精神病医院出面收容他,要么干脆扔进戒毒所里,要么,干脆让他做回真正的小儿算了。
再怎么80后也罢,算来韩寒至少也算是个20好几的爷们了。一般来说,一个人再怎么着一旦到了15岁以上的程度也应该学会懂点人事儿,可我看韩寒,还真多活了十几年,到现在却还跟个三岁小儿那般无知,也不知道那些韩粉们的脑袋里面是不是也都跟着他一起塞进了棉花:韩寒喜欢玩弄他的“鸡巴”和“屁”,韩粉们,估计也没少跟着他裸奔吧?
2009年3月10日
山野居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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