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诗人就是“死人”,但他们却是复活着的“死人”。他们都有某种神奇的“先知先觉”的力量,一边沉默地回忆前生的往事,一边百无聊赖地抒写这个复杂的现实世界,还一边畅述自己的未来。而当有一天,他们在尘世中完成使命的时候,也就很自觉地迈向第三个世界,他们或继续歌唱,或继续沉默,但永远也不会放弃自己的老本行。
在金币神话统治的时代,神圣的传统的睿智的诗歌成了一种“大用”而“无用”的东西。这样逼迫在为构建理想家园和新时潮诗歌而写作的诗人,如海子,戈麦等走上了自戕的道路,用死亡的方式对抗生活的贫穷,用离开的方式向这个世界抗议,并疯狂地嘲笑这个被经济学家,政治学家称为伟大的时代:看,一群傻蛋,你们丢失了多少精神的瑰宝?
而我,作为一个热爱诗歌,为诗歌写作的人,不断地思考和审视生存和生命的关系。于是,在一个冰雪消融,农夫耕歇的傍晚,我想通了,在未来的岁月中,我要一面为生存和经济一起奔波,一面为生命和诗歌一起赛跑!
是的,哲学是智慧,是眼光。这些伟大的哲学家说得都对。但是,在我看来,哲学更应该是生存。因为,自从人类诞生后,他们都无时无刻地不想着如何活下去的问题,并在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情况下要不断思考,如何运用新的先进的方式或手段,以便获得肉身生存的机会。在生物进化和社会逐渐发展的过程中,人不断地解决了初步所需的衣、食、住、行等问题,但是随着时代潮流的冲击,人就有了更高的追求。因此,在这种环境中,他们为了不被陷入生活、交往、事业、爱情和处世的囹圄,又时时为这种生存而思想着,体悟着,奋斗着,以寻求物质和精神生存的极大满足。
哲学语言和诗歌语言都是人类语言中的精华。但诗歌语言读起来给人的感觉的很优美,并且读完之后,人们也能体会到渗透在其中的哲学寓意。而哲学语言总是干燥乏味,这总会让人想起一顿烤鸭里面缺少了五味调和,除了油腻之外,思考起来很费脑筋,这就需要文学来帮忙。不管是小说,杂文,散文等,都通过感情、思想、文字本身的魅力等丰满哲学的身体,以致使它成为各门社会学科中的领头军。
自古以来,很多哲学道理都依赖于文学作品为人们服务,是一个存在着的历史事实,而这种境况,让现代被称为哲学家的理论学者头痛,他们无不一面拿着笔高喊:高举学术旗帜,把学术与文学区分开来!但孰不知,从他们口中说出的,以及从他们笔端流露出来的文字,都是通过基础文学知识所支撑起来的,这就从另一面暴露出来了他们的窘迫相,这让古、近代的一些伟大哲学家汗颜!
用心去生活,用心去爱,用心去写作,这是我一贯坚持的准则。
《十八岁的天空》中的凌主任有这样一句话:“在事业上我可以是百分之百的投入,而在感情上我希望双方是互动的,毕竟它不是一个人的事。”
古典的三月,是春风醉柳,绿草莹莹,桃李争芳,风筝飞满天的朝气蓬勃之象。而今天的三月,飞沙走石,万木臣服,万水呜咽,万鸟绝迹,万兽噤声,尘土漫西天的萎靡不振之气,这让中国的官员和广大知识分子百思不得其解。
中国人尽管为抵抗美国对其人权问题的批驳和暴露而据理力争,伤透脑筋,掩盖真相,列举实例狡辩,而殊不知反思是什么东西,这就一味地显示出了其内在的虚伪性。
对于如何控制人口增长,欧美等国家利用经济发展来渗透,而中国人口基数太大,用经济渗透不了,就想出了一条最佳的方式——计划生育。这无不体现着一种变相的杀人方式。并且在同时还提出了提高人口素质的口号,这一提反倒让人为这个国家的滑稽行为而羞愧,因为在农村,农民的价值观念、思想意识都是比较传统、比较保守的,实行起国家政策来不免要多费些力,甚至有时候会出现抵抗情绪。这时候,我们的干部毫无耐心,立马就是撬锁拆门,越墙拉粮,武力抓捕,十足的强盗形象和派头,难怪总理在问起干群关系如何时,一农民竟答道:“比日本鬼子还好!”
一个人在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忘掉自己的奋斗史、成长史是可悲的;一个民族在经济腾飞,文化发展的时候,不进行反思是可耻的。
新时代背景下的我们,太需要的就是忏悔了。因为在看似活泼开朗的背面,潜藏着一些巨大的错误,这些当发展起来是饶恕不了的。而忏悔恰是对昔日错误的认识和对明日生活的端正和思考。
诗人的悲悯和痛苦是与生俱来的,因为他总是带着一种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责任感。
余杰说,李敖开创了一种学风,那是因为李敖很裸露,很本真地写出了被别人认为黄色的本真的人和真实的史。而我认为,余杰也是一位国民思想运动的开拓者,他毫不留情地以充分的事实材料指陈时弊,流泻民愤,为生民立命,为时代立学。就如他自己所说在享受光明的同时,也在指正着黑暗。不愧为是从北大杀出来的一匹黑马。
余杰说得对,一流的大学就是以一流的学术传统和学术氛围来维持的,而不是由一些大腕明星的名声所堆叠起来的。
每个人都是长着人头的野兽,他们都在形象的支配下,活不出真是的自我,总把自己圈框在一些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虚无之间,而当一旦这层被人类用理性命名的约束力戳破或失去之后,他们会变得比野兽更加凶残,更加蛮横。
法律,道德,正义,规范,信仰,条例,准则,形象,面子,尊严,荣誉是披在“人”身上的一层永远也脱不去的外衣,所以人只能在这层袈裟内“从心所欲,不逾矩。”
但是,正是因为有了这层袈裟,人才成其为了人!
社会一旦诞生,就会相应地产生一种人们共同默许,认同的意识,开始主宰起人们的行动,而一旦动起武来,他就会在拳头或器械面前显得渺小而羞愧,但是当这种行为过去以后,又会诞生一种新的规范意识,继续调节社会行为。
这个世界上,人太伟大了,以至于伟大得能承受起一切荣誉和利益。要说有些渺小的话,就是当这些荣誉或利益化为几十分之一或几百分之一,甚至几千分之一的灾难或不幸从头上滚落下来,砸向自己时,竟是不堪一击,显得弱不禁风,不能自持。
如果把人赤luo裸地摆在一堆艺术作品当中,那他绝对是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关于人性的定位,孟子有性善论,荀子有性恶论,而我认为每个人先天性的善、恶各占一半,但在后天环境的培养与熏陶之中,有的人把善的方面表现多了一些,而有些人把恶的方面表现多了一些,这就需要后天的再教育,如果还不行,那么他就只能是一块冥顽不化的绊脚石罢了,终究会被铺路的工人铲除。
新生时代,特别是像我们这些80后出生的一代人,拥有年轻,风华十足,却又无限沧桑。年轻得敏感,年轻得压抑;年轻得需要需要,需要机缘。寻找生存,寻求精神,而在某个睡眠刚醒的午后,坐在石台阶上,想着,萎靡着。然后一个突如其来,又迅不可望的影子会提醒你,自己就是一种等待被发现的语言。就像李笠说的那样,有一种与理论无关的激情和感悟,使我们不得不抬起手来,找到期间的某些关联性,写下心情,写下记忆。这就是诗歌,这种需要又像爱情一样清醇,像旅游一样多彩,愉快又疲劳。
《笑笑茶楼》里有类似这样的陈述(剧情对白),优秀的男人孤傲,漂亮的女人清高,孤傲的男人总在等漂亮的女人来爱他,清高的女人又在等优秀的男人来追她,而在这一等一待中,双方才慢慢发现岁月已经走远,当初的孤傲和清高遂被刁钻和赖皮软化,被年龄逼逐。所以,最后优秀而孤傲的男人和刁钻一般的女人凑合成婚,漂亮又清高的女人和赖皮二流无奈联姻。“早知道无缘,何必怨相逢?”这总让无数的男人和女人为之伤悲,为之流泪!
北岛、韩东、李笠、陈东东这样一批流亡诗人,在美国,瑞士等国家和地区行吟歌唱过后,总是感觉在他们洲际优秀的诗歌成分上,还缺着一种中国特有的朴实和风情,这就让他们在内心深处想到了李白,想到了陶渊明,想到了乡村,想到了土地!
余秋雨先生在《文化苦旅》中大叹《藏书忧》,我不惊而栗,怨他小气。而当今天有人向我借书时,我怜悯地看着书架上的书,特别是那些带有自己劳动成果的书目,怀疑地索起手来,而有碍于情面不得不借,而当借走之后,后悔地叹曰:“其不知何日将归,不经此,安知天下之书竞如此少矣!”
确实,对于我们喜欢堆文码字的人来说,在写作时,灵感隐隐而来又一发不可收拾时,刚好要用到的资料的所载之书被人借走,要又赶不及时时,何等惋惜,又大伤雅兴!
诗歌,在语言家族中的地位,就好比是精灵在自然界中的地位,她总是以干脆、凝练和富有意象的精神和灵魂刺激、诱导着人的思维。并在思维提升和攀爬的过程中,相伴寻找着人类智慧的源泉。
周国平说,哲学是对人生的思考和体悟,文学则是对之丰满而贴切的表达。所以,这二者是分不开的,并对于智者而言,这两者的结合,更是他思想里诞生的最聪明的孩子!要是说得更形象的话,就是思维和理性在通过婚姻手段后,生出的爱情的结晶。
在小说中,我们可以跟着故事情节去流浪;在散文中,我们会被悠然、静谧、恬淡的氛围所环绕;而在诗歌中,当感性或理性在表达或揭发完之后,我们或多或少地会发出一些自己的感叹,或抑或扬,或赞或慨,并在情感流露过后,会很自然地陷入一种沉默中,去想,去思考……
人类作为万物的灵长,很伟大也很虚伪。他们一直在努力寻求着社会的和谐,生态、经济的可持续性发展,但从行为上看,他们却一面在纸上挥笔疾书,构思人类的未来蓝图,好像在立汗马功劳,而在餐桌上,却不分种类,素荤,只要有味,进了肚子才算有福,这样,饮食前的一本正经遂成了过眼云烟。
以北京方言为特色,以北京语音为标准的普通话十分好听。但以北京区域为基础的国剧——京剧却让人哭笑不得。听起来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封建时代的太监在无奈中呻吟,嘶嘶呀呀,既没有男性的雄壮,也少了女性的温柔,准确地说,它根本就没有西北的秦腔和东北的二人转那样耐人寻味。
我渴望与人交流,又害怕与人交流。渴望的是在交流中听听他们对某些事物的看法和对某些现象的解释;而害怕的是,当他们说完之后,要我发表意见的时候,我由于口笨,总不能很准确地用“口”这个器官传达出我的本意而自卑。这总让我陷入一种生活的矛盾之中。
逻辑本来是一门科学,但如果把一句或一段简单明了的话。强加上一些符号去推导或理解的话,不免有一种学术上的故弄玄虚之嫌。
在人类社会飞速发展的今天,我仍然无法理解一些事物,比如人的写法,生命的存在,四季的更替,以及田园与政治,战争与和平等等。
所谓自然,就是“留恋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上帝给我一个人的标本,给我一个人的生命和灵魂,给我一个和其他人一样追寻的权利。然而,我总是在沉默中坐失良机,这让我在上帝面前感到惭愧。
由于人的知识结构,思维能力,思想意识和自我性格的不同,所形成的社会形式还是傅立叶说是对,没有一个纯粹的社会,每个社会都有旧制度的残余和新制度的萌芽。
当一个政党,一个社会制度走向腐朽或衰落的时候,圣西门的话就应验了,他认为这个社会就会成为一个是非颠倒的社会:各行各业中,都是由一些没有才能的人去治理有才能的人;在道德方面,都是由一些道德败坏的人去陶冶公民的操行;在分赃的法庭上,都是由重大罪犯来惩办犯了轻微罪行的小罪犯。
这世间,总有人勾心斗角;总有人尔虞我诈;总有人断章取义;总有人煽风点火……而我,只能够保持石头的沉默。
在社会交往中,尤其在一些比较庄重的场合,由于我口笨,不会说话,时常会保持一种自卑的沉默状态,这总让我觉得无趣。而在读了几本书之后,得知贾平凹也不会说话,余杰口吃,周国平倡导“沉默学”,那么,我想,我更应该沉默了。
沉默是对事态的一种默认,还是一种无言的抗议,我想,这二者解释都不对,应该是人心灵孤独和生活困惑的一种外在浮现和无声表白。
周国平说,当少男少女由两小无猜的嬉笑转入羞怯的沉默时,最初的爱情来临了。当诗人由热情奔放的高歌转入忧郁的沉默时,真正的灵感来临了。沉默是神的来临的永恒的仪式。
于丹说,周杰伦代表了一个时代。于是,我在网上细心地查看了一次他的作品,过后,从我嘴里很自然地流露出了一句:这个时代病了。并且病得不轻。
街舞是兴起和流行于美国街头的一种很自由的新式舞蹈。当美国人跳起来的时候,我们会觉得很自然,很时尚。但当中国人跳起来的时候,总有一种姿势别扭,动作难看,个性恶心的感觉,就像鲁迅笔下的假洋鬼子或中国传统的“二流子”形象。虽说是一种动感,但回想起几千年的历史和传统文化,这种动感是一种耻辱。
丑如果用绘画、音乐和诗歌包装起来,会是一种很美的艺术,但如果用时尚舞蹈伪装起来,却是一种更丑的张扬。
一次,我和一朋友欣赏颂扬亲情的经典老歌,另一朋友见后,说我们俩跟不上时代。我当机反驳,这恰是时代所需要的,所选择的。它经历了多少年还经久不衰,被一辈辈人记起,提起,挂在嘴边,和在心里。而那些所谓的紧随时代的流行不过是时代的牺牲品罢了。它的生命力薄弱,不堪一击,随着这个时代的结束和新的时代的兴起,它会被抛置在遗忘的垃圾里面。我还说,历史可以证明一切,再过几十年,若要是有人还在那个时代唱出现在你所谓的流行音乐,那才能说明它们有流行的价值。
人是一种很高贵也很低贱的动物。高贵的是,上帝把他作为钟灵毓秀的使者送到大地上,以大地为根基,创造出他的聪明和智慧,再接着为大地、为后代的聪明和智慧,更直接地说是为他们的生活而服务,并在繁衍的过程中,不断掌握技巧,积累经验,从自然界的控制中摆脱出来,想着再去驾驭和利用这些客观的东西。以致使人类的文明不断演进,直至达到今天的这个地步,仍在努力。低贱的是,在东方,他就会被“人”自己随意性地在纸上或地上胡乱涂鸭,任意性的一撇一捺,就把人的简单性暴露了出来,并且把这个字拿起来观看的时候,越看越研究,就会觉得越不对劲。这个字与人本身比起来总会觉得似乎缺少了一些什么东西;而在西方,更会被“绵羊”这种为人类服务吃、穿的动物随意地叫着“man”或“human”,这很像我们汉语中形容羊叫的“咩咩”之声,而且很有一部分动物又得要人去服侍。
而莎士比亚又说:人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杰作!多么高贵的理性!多么伟大的力量!多么优美的仪表!多么文雅的举止!在行为上多么像一个天使!在智慧上多么像一个天神!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
有人说,人生是一场游戏。但在这游戏中,有人以与世无争的读者观赏者的身份参与这场游戏;有人以演员或生活者的身份亲自参与这场游戏,而两者都能在高兴愉快的气氛中度过。然而,在这其中,前一种人只是在欣赏和回忆中品味和欣赏罢了,并随着时光的流失而渐渐模糊。而后一种人则是在亲自参与中体会,在无比快乐中铭记,并随着时间的越长久而记忆越清晰。
但不论怎么说,他们总在遵守着一条游戏规则,一如江湖规矩那样。而这条规则用今天的话来说,可能是道义吧!它在游戏中约束着参与者的行为,并维持着游戏进行的秩序。
人生的意义在哪里?或者说人为什么而活着?这其实也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一如罗素所说的:对爱情的追求,对知识的渴望,对人类苦难而不可扼制的同情,是支配我一声的三种感情。我想,大概没有比这更全面的解释了吧!对自己的爱情、知识以及整个人类事业的追求和同情应该是现代知识分子必不可少的自身要求和伦理要求!
人生的过程其实就是一部完整的小说,主线是岁月的流失与年龄的增长。这其中,牙牙学语,断奶,上学,恋爱,事业,生儿育女以及衰老疾病是主线上每个阶段具体内容的填充品,也是故事情节发展的具体体现。有时候情绪低落,有时候福运迭起,随命运轨迹波动的趋势,匆匆地最终以死亡为这部小说的结局划上句号。
诗人和哲学家是这个世界上最具有智慧的人,又是智慧最深的人,他们以先天的天资以及后天的敏锐观察,用最凝练最干脆的语言说出或以文字的方式书写出人生的感悟,心情或激动或平静地去诠释人生的终极意义。这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上帝赋予他们的责任和义务,而他们也把这种责任和义务当作一种信仰,始终在努力着!奋斗着!坚持着!
石头是沉默的,甚至于裸露在地球表面的时常要忍受日晒雨淋,以至于被风化,一层一层地脱掉皮、血、骨、肉的痛苦,但他们却依然是沉默的,甚至思想也还是顽固的。
人们总是在说,艺术节有三颗星星最美丽:一颗是绘画,一颗是音乐,一颗是诗。而这三者用一种意境去欣赏或领会的时候,仍然会归结为一样的东西,那就是诗的意境。这其中有真有假,亦人亦仙。
马克思用唯物辩证法告诉我们,人应该活得现实一些,浪漫只是一种虚拟和渺茫的幻想罢了。但在他哲学思辨正集中的时候,一粒瞌睡的种子跌进了他的大脑,于是他打了个顿,忘了人是万物的灵长,在除却庸俗物质的时候,精神作用在某个阶梯上的主导性。
费尔巴哈有句名言:“当人最初从自然界产生的时候,他也只是一个纯粹的自然物,而不是人。人是人、文化、历史的产物。”
活着,是一种艺术。
就业情况日趋加重的今天,我国高校大学生成了考试的机器。他们虽然各有自己所学和研读的专业,但是他们却都把精力放在了英语、计算机、会计、律师、公关等一系列自己并不知道要干啥能干啥的等级或资格考试上。这就应验了“一切为了考,考为了一切”这句话,这也让外国的教育界和知识分子觉得莫名其妙和难以理解。
人类在进步,知识在更新,文化在繁荣,竞争也在加剧。这后面掩藏着一个可怕的后果,人类想也没有想过的后果,那就是他们的后代在承受不了时面对自杀的境况。
人类在追求自身时代发展的同时,却给儿孙制造了很大的麻烦:生活、环境、交际、资源、气候、生命等都被提到了死亡的边界线上。
所谓科学的可持续发展战略理念,只不过是人类用以苟延残喘的一种生存方式、手段和理由。它只能在一定年限内延续几代人种的传续,而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或留下福及子孙千秋万代基业的生存依靠。但可以说明的是人类并没有束手无策,坐以待毙,起码他们尽心了,努力了,行动了。
在我看来,马克思某些思维定势或禁锢思想的哲学所构建的共产主义就是一个乌托邦,是一种幻想和虚妄中的东西,跟陶渊明所构想的“世外桃源”有过之而无不及,它是只要人类存在一天就有一天或根本不会到来的“天堂”或“地狱”。
根据人类从低级走向高级的发展规律,结合人类生命从诞生到死亡的客观事实,不管出现哪种社会形态或社会制度,人类终归是一条线段,而并不是射线那样无限延伸下去。虽然时空是永恒的,但根据达尔文进化论思想,以及现实世界中某些动植物的灭绝与更新的现象,可以推断出,作为万物灵长的人类迟早有一天(不管是几亿年后,或几千万亿年后)会变异,进化成其它物种或者直接灭绝。
那么,如果人类灭绝或变异之后,我们疑问,会由谁来组成社会,并主导或维护、改造这个世界呢?不必担心,根据生物链的原理,我们可以知道,当人类的时代结束时,必然会产生另一种和人类有更低、更高或共同功能的物种来执行人类曾努力过的事情,组构他们自己的社会组织,语言文明和意识形态等。
不过,共产主义,我们把它作为一种信仰也是可以的,像信仰佛教,基督教那样,但是它只能或最多是一种政治信仰,而不能成为人类生活和发展的奋斗目标。
我和我的老师讨论社会学的研究对象这个问题,他说,研究的是社会现象,社会行为,社会结构等。而我说,研究的是人,单纯而简单的人。因为人是社会的主体,如果人的问题解决了,这个社会的问题不就能迎刃而解了吗?他说,那我给你介绍两本书去看,一本是《社会学》,一本是《人学》,具体细节看完之后再比较,再得出结论。我没来得及看,就给他顶了回去:“它们同属于社会科学,社会科学研究的根本问题就是人,至于社会现象,社会行为都是从人身上表现出来的,是细节问题,有时候既实在又抽象,如果把社会学上的什么东西都分得那么精确,那么细,这个世界就单极化了(这就是与自然科学的根本区别)。再说如果真要那样的话,不免有些学术上的故弄玄虚之嫌。”学术研究的原则和目的就是把复杂问题简单化,谋求人的、社会的发展,那样的话,岂不是更抽象了,更难以理解了吗?把简单明快的事情复杂化了吗?这样,理都理解不了,何谈发展?
黄土地是贫瘠的,沉默的,但它却一直在深深地思考着。于是,诗人就诞生了,成为黄土地惟一单纯的拓荒者,守望者,他们为黄土地行吟,为黄土地歌唱,为黄土地抒怀,为黄土地留恋,以至于把大风声中的感情转化成一种文字,永恒地活在这种精神中。
写诗,是一次童心的回顾和一次心灵的旅行,是对感情的宣泄和对生命的诠释。
骨、血、肉、精、气是诗人最全最多的东西,但又是诗人永远追求,也永远不够用的东西。
从某种程度上说,西北风是一种文化的象征和概括,它往往在自然的粗野和叫喊里,旗帜鲜明地为黄土地伸冤,给黄土地解闷。
而人类却恰恰不懂黄土地的内心的痛苦,以及西北风的本意,只是主观地用一种粗鲁的语言来统一抹杀它存在的价值。
伦理学中,他们把爱情定义为男女双方基于一定的社会关系,以相互倾慕为基础,渴望对方能够成为自己的终身伴侣,并达到人格完善的一种深厚感情。而我们抛却学术的范围,在生活中发现,爱情应该是偏执和生气,是撒娇和蛮不讲理,是欢笑和眼泪。
伊甸园里,上帝的子民都是平等的,他们的命运也是公平的。而在我们凡人的领域里,真正的平等和公平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一种理想罢了,虽然说社会主义制度消灭了剥削,消灭了阶级,但出生条件,以及家族地位的限制,却又是一种变了相的阶级形态,它不可能也不会慷慨地或一蹴而就地平衡人们之间的这种差异,使其达到真正人生待遇上的平等和命运的公平。
早上,我给九年级某班监考,科目是英语。考场上,同学们个个搔首弄姿,都努力装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面对a3白纸上面的几个黑色的斑点又无所适从。这样,当考试结束的钟声敲响在教学楼上时,他们依旧在座位上打着冷颤,我心疼地对他们说:“好了,尽管坐在这里会冻伤你娇美的身体和青春的活力,抬头看看,外面的天空一片蔚蓝。”于是,同学们个个都像看到了天堂一样箭一般奔出教室。
又是在监考的过程中,发现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家伙总是不守规矩,相互通过眼神、嘴巴、纸条、橡皮、透明胶带等传递着各自的军情,或是机密要案。我的搭档屡禁不止,无可奈何之下,我沉默的笨口冷不零丁地冒出来了一句:“传答案时要为他人负责,在传之前首先得确定你的答案是准确无误的。”话音落后,那几个不安分的家伙随即陷入了我平常的沉默。而我,却为此高兴了很长一段时间。
苏格拉底在他的美德论中指出,人首先要认识你自己,也就是说你应该看清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仔细审视了我一遍,是从头到脚的:长得并不怎样,要钱也没有几块,情商几乎为零,智商全在诗歌,说透了,是一个一脸寒酸相的咬文嚼字的人。其次是自知自己无知,这一点,我一直很清楚,从不否认,就像鲁迅先生说的:当我沉默时,我感到充实,而当我要开口说话,同时感到空虚。第三便是知识即美德,人们都说满腹诗书气自华,思来想去,我的cpu内存也没有多大,底版上的知识也没有多少,甚至有时候还不够给我的学生卖弄,实在惭愧。但是,静下心来,摸摸自己的胸脯,哦,还有一颗火热的善良的心,这就足够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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