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鲜血画牡丹》
这是一函牡丹花的册页,一共有五十幅,它是利用女孩子被强迫破处时,沾染在白绢上的血迹,以及与血迹混在一起的精斑体液等,在白绢上形成的痕迹,采用‘双勾描金’的工笔技法,绘制成的一幅幅牡丹图……
这是一幅幅令人发指的罪证,是旧中国那些心理变态的人们,邪恶的表演,但它也是一幅幅令人叹为观止的艺术品,笔者曾亲睹过其中的首页……
一
这是一个鄙之又鄙的地方,几乎三靣环水,它位于安徽颍上东南部,南靠淮河,河的对岸,是寿县的正阳关,‘七十二河归正阳’啊,西边又是沙颍河,这里地势低洼,沟河纵横交织,在民国初年,十年九涝,人们生活是十分的艰难。
二
在一间低矮的磨屋内,有一个年介六十的老人,抱着磨棍推磨,他十分的疲惫,又烂又脏的染青土布短褂,已经解开,锁骨凸起,胁骨根根可数,他一步一步吃力的推着磨面的石磨。
他用分不清鼻子眼儿的‘汗搭子’擦去额头的汗水,停顿下來,吞咽了几下口水,他太饿了……老人朝磨屋门外张望了一下,背过身去,抓了一把生面粉,捂进咀里,一阵剧烈的咳嗽,使口中的面粉喷了出來。
画外:一个女人骂道:又干吃面儿了!咋不死!
三
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一蹦一跳的跑來,拉往老人:
“大爹,给!”
男孩塞给老人一块镆。
老人不暇他顾,几口就吞下去了。
孩子阳光尖般灿烂的笑脸。
老人一手抚摸着孩子的头,一边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四
石磨在转,老人在推。面粉像雪花一样飘落。
磨房外,风雪飞舞
推磨的人头发变成花白。
推磨的人头发全白了,银发飘飘……
五。
画外:大--爹--!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冲进磨屋,拉住老人的手,样子十分兴奋的向老人讲:
“大爹,你不用再害怕了,皇帝逊位了!清朝皇帝不干了,现在是民国政府了,听说河南项城的老袁,当上大总统了!”
“噢!袁世凱袁项城当大总统了?啥时侯?有确信么?”
“一个多月了,咱这水洼子地方僻,今儿清,才听说的,大爹,你知道这位大总统?”
“岂止知道!”
“大爹,你在北京宫里时……”
老人示意青年不要声张,他走出磨屋,朝四下里打量了一番,返身进屋,向青年说道:
“小船,你大伯我躲了这么多年,没承望能有这一天,没承望啊!好!好罢,这些年來,你对你大爹,可以说是情同父子,你忍着你爹你娘的吵骂,背地里给我送点吃的喝的,我记在心里。这样,我有件大事,交你去办,越快越好!我在今晚夜里,给你写好信,明天,一大早,你别告你爹你娘说,你赶往颍州府去。”
“上府?这,二百地呢?快了,也得三天能赶到,加上回來,没七八天哪成?我不向爹娘要钱,路上吃住咋办?”
“乖乖,这,还费事么!”
老人解下了腰中那常年不离身的大帯子,从内里抠出了一个黄金錁子,交给小船:
“路上小心,到了县城,找一家银号兑成现洋,急去颍州府,找到倪嗣冲倪军门,将信交上,你就可以回來了。”
六
颍上县城《宜昌祥钱庄》,
小船走进门去。将稞子从怀里取出來,递给柜上的朝奉
高高的柜台上,一双吃惊的眼睛:
“这,这是皇宫内帑!你?你咋兑”?
“兑现洋!”
朝奉用戥子称了錁子:
“三两一钱六分。兑现大洋,一百七十七块找零头。”
小船一路上很顺,雇了牲口,呱呱嗒嗒的,一路东张西望的很是高兴。
赶脚的在后边,小跑不停……
七
倪嗣冲将军府门前。
半中半洋的大门楼子。
(至一九六零年时,那门搂子尚存,倪将军府的此处宅院,后改为‘阜阳幼儿师范学校’)
门前有四个哨位,四个持抢的身穿灰色新式军服的哨兵,木头一样的一动不动。
小船将信交于一个哨兵。
哨兵持信向内小跑而去。
一会儿的功夫,内中有副官模样的人,随送信的哨兵小跑出來。
见了小船说:
“巧,今天将军在家,请!”
八
石条路的两边,种的是观音柳,柳树外侧是荷花溏,水靣很大,西边有五十亩大,东边有一百亩大,水中荷花已经残败,时已初冬了
(现在西侧大荷花溏已被填了,新扩建的阜阳市第一人民医院即是荷花溏原址)。
九
中式客厅内。考究的酸枝木几案、桌椅,明亮整洁。名人所作的中堂字画,悬挂的恰到好处。
这到不是说倪嗣冲有多少文化水,恰好相反,倪嗣冲是‘蚂蚁尿尿--湿不深’的主儿,正因为显了、贵了,才要摆弄出有文化品味儿來,一切都是充门面呗。
此时,倪嗣冲长袍马褂的坐在太师椅上,水烟袋托在手里,朝刚刚进屋,不知所措的小船说:
“现在是民国了,不兴许磕头了,你就鞠个躬吧!”
小船连忙鞠躬如仪。
“刘公公,是你什么人?”
“是小的大伯”。
“身体还硬实吧?”
“身体还好,一天下來,抱棍子推磨,能推四十斤粮食。”
“你说啥?”
“能推磨,推四十斤粮食。”
“唉!汪副官!”
“在!”
“你速速安排好汽车,跟着去颍上县阳湖集,将刘公公,不!将刘先生,给我接來!”
十
磨屋门前。
全副武装、全副行头的副官、司机、小船等人,侍立着。
刘公公正向其弟和弟媳讲话:
“唉!没想到,我自已也没想到能会有今天!皇帝能逊位。我这个皇上亲自下令,要在全天下追捕的人,能会有出头之日……天意呀,这十几年來,承蒙我弟收留,得以不死,当哥的要拜你一拜”!
小船的爹娘连忙至忙的不让刘公公下拜:
“哥呀,多年照顾不周,实在无奈呀,不能呌你下地干活,更不能让你上集进县,经营个小生计,怕官府追捕你,哥哥,你担待一点,念咱一母同胞吧……”
“这是哪里话!能话下來,不容易,你家也担惊受怕的十几年……”
刘公公解下那条已泛土色的大布帯子,从内里抠出了五个金錁子,交到小船爹手上:
“小弟,买几亩地,买两头牲口,好好的过吧……哎!再买头驴,让驴去拉磨吧,推磨,不是个人干的活……”
十一
倪将军府客厅台阶上。
倪嗣冲长胞光鲜,黄马褂明亮。
他朝刚下车的刘公公拱手相迎:
“我只能称你为刘先生啦!现在是民国了,我就不给你磕头了!哈哈哈哈!请!请进!”
倪嗣冲拉住刘的手,既热情又不失恭敬的让刘某入座。
“刘先生,嗣冲今日穿上这件黄马褂,是专为先生光临寒舍。嗣冲虽没齿,安敢忘先生当年引荐襄助之恩情!嗣冲乃一介武夫,若非先生之力,何由得见天颜?”
“以将军之才能,终非人下之人,刘某虽朴愚,也知云不蔽日,将军自有出头之时,刘某得抚骐尾,已三生之兴……”
“周副官!”
“在!”副官应声立正。
“安顿先生洗理,在‘小有天’摆宴,给先生洗尘!”
十二
小有天酒楼。
‘万古仇池地,潜通小有天’:描金对联,十分的醒目。
酒楼的老板毕恭毕敬的侍候着。
席间:
倪嗣冲举杯:
“不知先生久蛰我区,少去问候,望先生海涵!”
“天威尺呎!刘某唯避之不及,岂敢牵累他人!”
“先生既是不嫌有慢,今日痛饮一醉何如?”
“刘某谢将军之盛情!”
倪嗣冲一饮而尽。
刘也一饮而尽……
十三
汽车内。
副官:
“大帅,刘某人刘公公,现在已经失势,某孤身一人至此,你待先生某竟然如此的恭敬,是为何意?”
“少废话!刘先生待我恩重如山,几次三番将夲帅引荐给圣上,倪某虽一介武夫,岂能忘怀提携之恩!明日,你先送一万大洋给刘先生,要成箱的,没拆封的,送去后当面开箱,以示敬重;刘先生下榻处,不准出现任何卫兵,别让先生误会,以为咱家派兵看他。另外,近日安排一处宽敞一些的宅子,将刘先生安顿好,先临时安排两个门房,看门扫地,安排三个妈子,上厨洗衣杂派。跟先生讲清楚:不称心,随时更换。刘先生如有事來府,我随时恭候……”
十四
刘宅客厅。
条几、方桌、太师椅,中堂字画,锡、蜡、壶、瓶、自鸣钟……一应的摆设俱全。
刘福來己是长袍打扮,十分的儒雅;小船也一应的长衫潇洒。
随着吵吵嚷嚷的声音,汪副官领着几个人进院,其中两人抬着一只裹着铁皮腰子的白木箱子,白木箱子上,有喷印出的黑字:军饷壹萬圆。
不等刘福來开口,汪副官说:
“大帅命我先送一万现洋,留先生零花,一挨先生用完,马上又有的送來”。
像事先交待好的,一个人拿着钉抓子,撬开了木箱,内中牛皮纸裹扎的银元,一筒一筒的整齐的排列着。
汪副官朝刘福來行了个军礼:
“告辞了!”
刘副官将手向外一摆,一行人排成一队,整整齐齐的小跑离去。
十五
當典大堂。(旧时不呌典当,而叫当典)
刘福來帯着小船,拣了个靠窗户口的椅子上坐下來。
大朝奉已捧上水烟。
“不用,刘某不用水烟。”
小相公(侍应生)送上茶盘。
大朝奉:“先生今儿……?”
刘福來从袖中取出‘质单’,递给朝奉。
朝奉从眼镜片后仔仔细细的审视着刘福來……
终于,朝奉说:
“先生,刘先生,此物是特款质押(寄存保管),讲好的,永不死当。现在十年有零拉,质押的费用么……”
“第五款上写的清楚,付双倍质金!”
“好!刘先生一语,如山之重,我让柜上算清押金,小号即行交割。”
朝奉转入柜台内,一阵拨拉算盘珠儿的响过之后,朝奉又走过來躬身朝刘福來说:
“十年零九个月,质押费用总计为:二百三拾八块现洋……先生如有不便,可延后几日?”
“无须!”刘福來讲完之后,转脸朝小船说:“如数开给他。”
朝奉收下银元,交到柜上,叮叮当当一阵响后,账房唱款:
“现大洋,两百三十又八块,全数入柜咧!”
朝奉拱手示意稍等,往后去了。
一小会儿。
朝奉捧出一个包裹得结结实实的东西來,他在桌子上放好后,找出扎绳封签,请刘福來查验。
签上有双方画的押。
朝奉剪断绳子,打开包布,内里有一棕黑色大木函,函上裹有纸封条,封条上有双方所画的‘花押’。
朝奉“刘先生,内函未曾开启过,一切保管良好,可以交割了。”
刘福來点头认可。
十六
刘福來卧室。
女佣陈妈,这是一位年纪三十四五岁的妇女,黑色长裤,士林纺上衣,腰系绣花围裙,留着齐耳短发,模样十分的俊俏。
她正麻利的收拾房间,铺床叠被,擦拭桌子,放置杂物,又拎來一只虎子(尿壶)放在床前的脚搭子上……
十七
熙来攘往的大街上。
刘福來和刘小船正兴致的逛街。
画外,一阵铃声。
女学生罗雪梅,着白上衣黑裙子,宽口布鞋,胸前有‘安徽省立第五女子中学’校徽,这女孩子留着时兴的学生头,厚厚的留海,秀眉入鬓,凤眼微竖,高鼻梁子,樱桃小口,瓜子脸牌,桃红微泛,啊!她嫣然一笑,倾国倾城,真正是人靣桃花!
罗雪梅骑了一辆自由车:
这辆大平把,伸踡腿,单飞倒闸,菊花牌日本原装自由车(当时不叫自行车)。那时候,在颍州府,这种车极为珍贵,极为稀少,比当下的奔驰、宝马还少!女孩儿骑自由车,那就更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路边上,店里头、行路人齐齐放下活计,都注目于骑车的女孩。
刘家爷俩也不例外,注目女孩骑车过來。
突然间,自由车前轮给舖街石条的缝子卡住,(至一九八九年之前,阜阳的老城区仍是条石铺成的路)女孩子就巧中又巧的,一头栽进了小船的怀抱。
这一头竟然将没有防备的小船撞倒,两个年轻人跌倒在一起。
人群中有人起哄:
“哟!这小子走桃花运了”!
“嘿嘿,小子艳福不浅”!
“别忙着起來呀!哈!”
俩人坐在地上,相视傻笑。
一中年妇女挤入人圈,这人正是刘福來处的陈妈。她连忙至忙的扶起女孩子,又是拍灰又是掸士的,咀里不住的说:
“毛手毛脚的,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哎哟!老姨?你怎么在这儿呀?呵?”
陈妈:“别嗦碎!”
陈妈对刘福來说:“东家,这女娃是俺外甥!实在的对不起!”
刘福來:“小姐没伤着吧?”
女孩蹦蹦跳跳的说:“没伤,什么也没伤着”。
女孩子伸手去拉仍傻坐在地上的刘小船,小船却吓的直往后缩。
女孩子银铃般的咯咯笑声……
十八
刘福來家庭院。
正当刘福來、刘小船、陈妈、女学生罗雪梅一行四人跨进大门之时,周副官从客厅里跑出來相迎:
“我己久侯多时了,哈哈!好,进屋说。”
当罗雪梅将自由车支好,跑跳步进厅时,周副官向刘福來问道:
刘先生,这位是……?”
刘福來:“这位学生是刘妈的亲戚,刚在大街上遇到的。”
周副官朝奉茶而至的陈妈:
“陈姐,你有这么一位漂亮的亲戚,真是有福哇!陈姐,在刘先生这里,还习惯吧?当初刘先生急需用人,不得已,请陈姐來忙几天,等刘先生缓过來后,小弟我另请他人,不能继续劳动陈姐……”
刘福來:“周副官,你说这位陈……?”
周副官:“刘先生刚到,大帅吩咐的又急,小弟我只好支派帅府后厨,后院勤务,脱下军装,换上便服,支应几日,这女眷只好……”
刘福來:“倪军门过于客气,刘福來就担待不起了。”
周副官:“今日奉大帅吩咐,來请先生,大帅已约两三好友,地方名绅,在颍州西湖清涟阁置酒,欲于先生作秉烛之游,刘先生,车已在门外,请吧!”
当刘福來与周副官走下台阶时,他又朝刘小船、陈妈、罗雪梅一笑:
“你们仨个,就不要等刘先生吃晚饭了”。
十九
汽车内。
周副官向刘福來:
“刘先生,你说的那位陈妈,你可知道她是谁?”
“……”
周副官:“她是大帅的九姨太!”刘福來十分的惊讶。
二十
清涟阁上。
万顷碧波,九夏芙蓉。
倪嗣冲、刘福來等六人围坐,每人身边,各有一美女为之续酒。
倪嗣冲起身拱手:“各位,这位刘兄,当年深居宫禁,负责皇上的日常起居,西太后那边,是李莲英大总管,皇帝这边,仍我刘兄,皇上当政之时,幸得我兄之引荐,倪某人得见天威,后获赏黄马褂,今日倪某特着此服,实乃清室,也是中国最后一位皇帝,最后一次赐与臣下的特赏了。”
一阵的啧啧称赞。
一阵的觥筹交错。
一阵的美女续酒。
一阵的一仰而尽……
包括刘福來倪嗣中在内,六个人渐渐的不胜酒力了。
除刘福來外,倪嗣冲也揽却美女入怀……
刘福來有点晕了。
赵绅:“哎,刘先生,刘哥,皇上,皇上跟娘娘跟妃子们,都是咋玩的?哈哈!咋玩……”
钱绅:“能咋着玩!都是将鸡巴插女人上边下边那地方!哈……”
倪嗣冲也笑道:
“皇上玩的花样,咱也都会!不过是说皇上玩的人数多!人数多的多!哈哈!成百上千的美女……”
孙绅:“那么多,还不把皇上累死!还不给掏成筒子喽!哈哈!”
倪嗣冲:“刘哥,今儿没外边人,你是皇上身边总管,现在皇上也逊位了,他下令天下缉捕你的圣旨也作废了,你放心大胆的吧,将皇上办这事儿的情形,给咱弟兄们讲一讲,让咱们开开眼界”!
刘福來的确酒吃大了,他來了兴趣:
“要讲这么……,我说皇帝玩这事,绝不是老百姓能想象的,包括你们这一号的人……”
二十一
刘福來:
“外人哪里知道,哪能想象得出來,貌似堂堂天威的皇帝们,是个什么玩艺儿!中国,几千年來的皇帝们,一个个的全是滛邪的恶棍,比畜生都不如!他们根夲不把女人当人待,天下,有一半的人是女人,谁个没有母亲和姐妹?皇上作贱这一半的人,历史上有多少人针砭过?文臣武将,言官御使,哪一个据理规劝过皇帝?让皇帝将占天下苍生一半的女人当人看?除却孔圣人所删的《诗经》,内中还说了一句轻描淡写的实话……
《诗.十五国风.豳风.七月》有: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春日载阳,有鸣仓庚。
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春日迟迟。采蘩祁祁。女心伤悲,殆及公子同归。
在当时,贵胄子弟在春日的田野里游荡,只要看见容貌娇好的女子,不分二说,马上弄走!他的父母兄弟衷叹:春天的太阳你不出來,采摘野菜的女孩,心里伤悲,因为她让公子抢走,再也不能回归!”
刘福來喝了一口茶,看着在座的五个人,他们似乎因受感染而放开了手,让每人搂在怀里的女孩能站起身來。刘福來接着说:
“我所亲见的皇帝临幸女人时是这样的”:
二十二
“首先讲腋庭。
这是皇帝享受女色前,处理侍寝女孩子的地方。
每次在皇帝临幸之前,都有这种准备,几个年长的穿白色衣服的女人,将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放在铺垫有白布的台子上,
她们不管女孩子害怕羞辱,害怕难为情的反抗,将女孩子的衣裤剪开,按压住女孩子,掰开女孩子的双腿,查验是否是[ch*]女,如是[ch*]女,又无恶疾,随即将女孩子放入香汤,给其洗浴,洗浴之后,把女孩子用毯子一裹,从脖子、胸口、腿根、膝盖、脚脖,五处扎上红缎帯子,打上五处蝴蝶结,扛入寝宫,放在所谓的龙床之上,等待皇帝的到來……
皇帝此时,饮过刚宰杀的新鲜鹿血,喝下特别秘制的药酒,再由女官们,给皇帝进行全身的按摩和理疗,一直拨弄到皇帝起了兴、起了性,皇帝就去遭踏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孩子……不管女孩子是怎样的尖呌,更不理女孩子是怎样的痛苦,皇帝都绝无怜香惜玉之心,他只管他的尽情发泄!有时,女孩子越是痛苦,越是反应的激烈,皇帝更是滛心大发作,疯狂的遭踏揉躏女孩子,都是十几岁的孩子,有的就死在皇帝的身下……
慈禧老太婆的男人,咸丰皇帝,就多次的,明知身下被他奸淫的女孩子已经死去,他仍然不会罢手,一直到他射了精、尽了兴,才下來,由宫女们将皇帝放上‘马架床’,一种较大的担架,抬走,再次由宫女们,给皇帝洗浴按摩,让皇帝减轻因折腾女孩子而造成的疲乏,直到皇帝入睡……
要知道,在皇帝遭踏女孩子之时,那些充当宫娥采女的人,也没有一个年皊到二十岁的!她们之中,绝大多数者还是[ch*]女,这种时候,这一次当值的十二个人,要环跪在龙床的四周,随时观查皇帝的动作,保证皇帝的安全……”
皇上临幸之后,由负责“起居”的太监,收起女孩子在皇帝破处时沾满鲜血和皇上精斑体液的白绢,由该名被临幸的女孩子,用她的两拇指,蘸上朱砂珍珠粉的印泥,在白绢的空处,按上指纹,由注写《起居注》的太监,用蝇头小揩,写上日期和女孩子的姓名,一方面证明此女曾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在某地点被皇帝临幸过,另一方靣,一次临幸之后,如果女子有孕,这东西好作证据,证明所孕之胎,系为皇帝血脉……
二十三
赵绅:
“乖乖!皇上这么厉害?想搞谁就搞谁”!
刘福來:
“而且,随时随地,咸丰皇帝就曾在泛舟昆明湖的船上,因船娘讲的吴侬软语好听而起淫心,当着已经因生下皇子而封为贵妃的慈禧太后的靣前,命人扒下船娘衣裤,太阳晒着脊背,作贱了船娘一番!他到是弄的尽兴了,痛快了,至于那满船的男女,只好都装作避而不见了。
倪嗣冲:
“咱那天朝见皇帝老爷时,他高坐金殿,咱觉得天威尺咫,头都不敢抬,刘先生这一说,咱终于知道了,他是个人不是尊神!他也吃喝拉撒睡女人……孙文将他打倒活该!”
刘福來:
“上起三皇五帝,皇帝哪有一个是好的?哪一个不是作贱女人?哪一个不不是给帮腔文人,捧上神坛子的?帝尧为了拢住帝舜,将自已的两个女儿,俄皇与女英同时送给舜去作贱!俄皇女英盼夫不归,死在八百里洞庭湖上。文人墨客之中,没有一个人,对舜的绝情寡义提出过任何质疑,反而写两女的芳魂化成了杜鹃,两女的血泪染出了斑竹!
倪嗣冲:“刘先生一说,咱才想到了这一靣……
刘福來:文王百子,说明周文王曾占有许许多多的女人,他才有上有个儿子……
“《楚辞》各位一定读过,内中,屈原在《招魂》中有如下之句,咱看看春秋时期的楚王吧:
华酌既味,有琼浆些。
归来反故室,敬而无妨些。
“肴羞未通,女乐罗些。
陈钟按鼓,造新歌些。
《涉江》《采菱》,发《扬荷》些。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娭光眇视,目曾波些。
被文服纤,丽而不奇些。
长发曼鬋,艳陆离些。
二八齐容,起郑舞些。
衽若交竿,抚案下些。
竽瑟狂会,搷鸣鼓些。
宫庭震惊,发《激楚》些。
吴歈蔡讴,奏大吕些。
士女杂坐,乱而不分些。
放陈组缨,班其相纷些。
郑卫妖玩,来杂陈些。
《激楚》之结,独秀先些
这明明写着:女乐罗列,美味既陈,轻歌曼舞,美人已醉,两腮桃江,目光邪视,流波暗动,头发散乱,动作妖冶,敞开胸脯,退下裤子,衣带零乱,你拥我抱,男女交媾,滨纷驳杂,怪像丛出……一副群交的场面!
屈子招魂楚王:
归來返故室,敬而无妨些!
历来如此,不要害怕。
各位,两晋隨唐,宋太宗明太祖,哪一个不是玩女人成风?所谓盛世之君的乾隆皇帝,更是旗女汉女都玩烦了,从西北回部弄來了‘香妃’,直到把她玩死!
乾隆他爷,康熙皇帝,在御驾亲征葛尔丹部之时,突然來性了,在无房无屋的山坡子上咋整?他不怕,一边呌人扒随侍女的裤子,一边挥手叫人背过脸去站成一圈,康熙皇帝那是龙马精神,他过足瘾了,才算罢手!
李绅:“刘先生如此之说,不啻晴空一雷,震聋发聩,仔细一想,确也有理,怪不到皇帝要天下通缉先生呢。”
刘福來:“他捉拿我并非这些许小事……”
倪嗣冲:“现在已是民国不说,先生居于倪某的安徽,怕从何來?只要我倪某人在,在这皖省全境之内,哪个人敢动先生一根汗毛?”
刘福來:“实不相瞒,咸丰皇帝死后,同治皇帝孱弱,没二年儿也死了,光绪即位,庚子拳变,八夷犯我北京,我乘机运走了十二函字画,每函五十幅,计六百幅,全为咸丰皇帝临幸女孩子时,起居监收起的‘破处血绢’,这些血绢,经宫内画师,精心勾画制作、装裱,己成为牡丹册页……”
五人皆惊。
刘福來:“宫廷画师按照咸丰皇帝的旨意,依据血绢上血色之深浅浓淡,血迹与精斑混杂的痕迹,用工笔双勾描金技法,将各色牡丹,勾描出來;牡丹的枝叶,用大写意笔法绘就,背托用斧劈皴、麻点皴、披麻皴等写意手法,画出奇异玲珑,通体剔透的太湖石,并配以兰草、修竹等,构成了一幅幅金碧辉煌的艺朮佳作。但各位需知道,这些灿烂的艺术品,也是皇帝们作贱女孩子们的罪证!我将这十二函,六百幅用破处鲜血画成的牡丹偷运出來,不是以为奇货可居,而是将皇帝们的罪证帯出來,使之免于兵火。”
倪嗣冲:“刘先生,画函寄藏何处?能否作管豹之观,以开眼福?古人云:人见稀罕物,必定寿命长啊!”
刘福來此时方悔言语没有收口。
打了个小等儿之后,刘福來满脸无奈的说:
不是不服钧命,十几年來刘某东躲西藏,寄存于各地的质单早已丢失,无法去取,非是刘某人小气!”
一伙人见刘执意不愿出示画作,也只好作罢了。
二十四
刘福來自此之后,对于牡丹花册页一事,那是守口如瓶,再也不敢向人提及,因而世人极少能有机遇见到这些可作为罪证的艺朮品了……
2009.3.10.4:50.写于泉上小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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