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出俊鸟。
我第一次乡村旅游,就被那里的美女导游们的容貌、气质、身材所倾倒,特别是那一色的红色的制服比空姐毫不逊色,给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乡村旅游,是现在旅游的一大亮点。
我游玩的这个地方,叫“跑虎山庄”。跑虎山庄的服务很有特色,单导游就分三大类。自选导游,一客一导;二客一导;三客以上一导。当然了,三类服务,价格自然就不同。
我是一个搞民俗的,自然就选择了一客一导,这样有问有答,方便快捷一些,既观光了风景,又收集了材料。真是一举两得。展示当地的民俗,是乡村旅游最重要的环节,自然每个美女导游,无疑就是一位当地的民俗专家啦。
跑虎山庄,其实没虎。虎只是传说中的虎。泉确实有很多的泉,泉的名字可都有虎:有龙虎泉、白虎泉、黑虎泉,还有黑瞎子沟,青蛇洞。黑瞎子常为争夺泉与虎打斗,虎蛇挣食。虎啸龙吟。黑瞎子嘶鸣。
我的美女导游叫玉穗,我戏叫她玉米穗儿,还真别说,玉穗的身体倒真像婷婷玉立成长中的一株可爱的玉米,特别是胸前那两陀丰满的峰,尖尖的、沉沉的、又很像散发着诱人鲜气正走上成熟的大大玉米穗儿,诱导着我,时时都想摸摸,想掂掂的冲动。玉穗的脸蛋漂亮,像皎洁的满月,大大的眼睛会说话,我什么时候偷睨她,她什么时候都在大大方方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有时热情、奔放,有时又很热辣,很大胆。书上说,男女眼神对视,超过三秒钟就有爱的成分了。却不敢与她对视,我的心慌慌的,我很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
这个美女导游太漂亮了。
在一面吊起陡峭的石崖上,奇怪的有一黑咕隆咚的石洞。
玉穗告诉我:那叫青龙洞。这吊起陡峭的石崖,叫青龙崖。你看崖下有类似皇帝龙椅的石坐那叫成仙椅。这里还有一段美妙的传说哪。
传说古时候,有一位看牛老倌,闲暇时,喜欢在石坐上晒着太阳,闭目打盹。有一次,看牛老倌打盹中,忽然发觉自己慢慢地升在半空中,而且一天高其一天。看牛老倌心中有说不出的美妙。老倌自认为要升天成仙了。看牛老倌高兴之余,又有些割舍不了尘世中的好友羊倌。看牛老倌就把自己要成仙的事告诉了羊倌。羊倌不信,羊倌好奇,羊倌就趴在树林里偷看牛倌如何成仙。羊倌不看则已,看了三魂吓掉了两个,羊倌没敢吱声,屁滚尿流悄悄跑回了村子。
第二天,看牛老倌又在重复昨天成仙的游戏,闭着眼睛享受着悠悠升起,悠悠落下的美妙感觉。忽然,土抢土炮齐鸣,牛倌从空中一下跌到石坐上,接着一条水桶粗的大青蛇也跌落在牛倌的眼前,牛倌当即吓死了。
原来,羊倌发现了看牛老倌成仙,是崖上青石洞里有一条青蛇正在吸食他,羊倌失魂落魄跑回了村,向村人们一说,村人们就有了主意。第二天,村人们事先拿着土造枪炮隐蔽在树林里。牛倌一点也不知道,所以牛倌又坐在石坐上等着成仙。青蛇又从洞里露出头来,开始吸食牛倌,因青蛇吸食的力度不够,总是差那么一点点,青蛇不得不一次次向外袒露着身子,身子就越露越长,吸力自然就越来越大,牛倌就越升越高,当青蛇的身子露出大半时,村人突然枪炮齐发,打死了青蛇,却吓死了老倌……
传说故事很吸引人,山里的风景又让我留恋忘返,更何况身边有这么个美女导游的伴陪,我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忽然,狂风大作,阴云密布,山里的雨说来就来,我与玉穗刚跑进路边凉亭,大雨就接踵而至,越下越大,天昏地暗。
坐在凉亭里,虽说雨淋不着,可空气的聚降,我还是感到阵阵寒意,我看到玉穗原本殷红的唇,此时竟有些紫,在瑟瑟发着抖。
我问玉穗:冷么?
玉穗说:不冷。
我说:不冷怎么抖呢?
玉穗笑,没吱声,脸忽然有些红,她躲开了我的目光。
我莫名其妙的有些激动,我又说:我脱件衣服给你吧?
玉穗低着头,玉穗说:你穿的也不多,我们就靠在一起吧。
我有贼心,没贼胆。我正巴之不得呢。
于是,我们就靠在了一起,人果然就暖和了许多。人暖和了,心和眼睛自然就不安分。我不知道我该如何评价我这个人,我不知道我这样的人,算不算是坏人。我是一个看见美女就有生理反应的人,不是我好色,这是所有雄性动物的本性,谁让我是男人呢,我是做不了男性荷尔蒙的主。我不自主地睨视她红艳欲滴的唇,我想把她含在嘴里;我不自主地睨视她深不见底粉嫩迷人的乳沟,我有按奈不住想去触摸的冲动。还有她身上散发出特有的迷人芳香,我几近晕眩。她的存在,她的一切,甚至她的呼吸,都如此强烈地吸引着我,强烈地刺激我的大脑神经末梢,我感觉身体里像有无数条小虫子在爬,不停地在爬,非常难受。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欲望在作崇。
有欲望就会有冲动,而冲动是魔鬼。我鬼使神差地把一手搭在玉穗的腰上。我不知道女人的生理反应,因为我不是女人,所以我就无法体会,我只知道玉穗的身体,在我的感觉里颤抖了一下,玉穗的脸很红,玉穗的身子很软,玉穗一下就软在我的怀里。我仿佛受到了某种鼓励和指引,我一下把她拥在怀里,紧紧地拥在怀里,我看她紧闭着眼睛,我看她丰润的红唇微微喘息着,吐气如兰,更加娇嫩如滴,我猛地含住她的唇,用力吸允着、舔舐着,她的唇柔软、弹性,好像分泌着蜜汁,让我越咂越甜,越咂身体越无限地膨胀,膨胀之中有种饥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难奈,那就是与她做爱,而且很强烈,很强烈。
我脱掉了她的裙衫,她脱掉了我得衣裤,风声、雨声世间的一切,瞬间在我们的眼前里消失了,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我俩急促、炽热的喘息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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