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玉在椟中求善价,钗在奁中待时飞。”;“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说的都是有关情与爱的事情。所以,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一点不错。
世间就是如此,只要有男女,少不了爱与被爱之情,少不了幸福甜蜜,少不了多愁善感甚至性爱的东西。也少不了把爱视作情,把情视作爱,把性视作情,把情视作性,把性作为玩物,作为起乐的工具。
一位朋友在农村开妇女工作会时,就是这样地背着双手站上讲台嗓音宏亮地发言的:“嗯!嗯!大b(批)的小姑娘到了,小b(批)的小姑娘还没有到。不等了,开会了。我——嗯!嗯!(鸦雀无声)是县长(一遍掌声)——派来的,专门来搞——你们妇女——工作的。昨天晚上,和你们——妇女主任,搞了一天晚上,什么‘水水’也没有搞出来!今天非要——把你们——这大b(批)的小姑娘——搞出‘水水’不可!……”真像他这样妻妾成群,天下还不大乱?
我也可以明白无误、毫不夸张地说,我的一生玩过三个女人:一个是春光无限的姑娘([ch*]女),一个是夏日炎炎的少妇,一个是秋收冬藏的婆娘。我却以为,这没有什么不可以。
有妯娌俩,脸朝黄土背朝天地干着农活。活计累了,小妹放下手中的锄头,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手遮眼眶看了中天火热的太阳,又看了正在埋头干活的大嫂,拿大嫂取乐道:“大嫂爱日们头点地!”大嫂听了很气愤,回敬到小妹道:“小妹怕日们手遮阴!”说得小妹无地自容、难以启齿。
有弟兄俩,原本在一起喝酒。反复斟酌后,一个弟兄说出去方便,结果去了半天不见回来。另一弟兄酒足饭饱,不见弟兄回来,只好独自回到家里。借着酒意与媳妇亲热时,发现媳妇下身潮湿,怀疑地问道:“是不是刚和人睡了?”媳妇答道:“哪个风吹树不摇?哪个撒尿b不潮?”这一弟兄想来合情合理,就忘乎所以了。谁知次日清晨,整个村子流传起“哪个风吹树不摇?哪个撒尿b不潮?”话语,让这一弟兄好生奇怪:“怪b了,我家婆娘汉子两个的私房话,怎么被外人偷听了?”原来是和他一起喝酒的弟兄,悄悄把他的婆娘睡了。因一时躲闪不及,只好栖身于他们的床下。
所以,男人就是这么回事,好色是男人的天性。只要男人高兴,可以不分白天黑夜,不论季节轮回,不管风吹日晒。只要男人不高兴,即使分开两腿,也有坐怀不乱的。或者高兴不高兴地靠逢场作戏打发日子。女人也是这么回事,怀春是女人的灵感,也是女人的专利。只要女人高兴,可以让鲜花盛开在春天的花园里。只要女人不高兴,可以将绽开的花瓣蒙起一片来。或者高兴不高兴地分开两腿后,漫不经心地嗑瓜籽。
问世间情(钱)为何物,直叫人“以身相许”?小是夫妻,老是伴,应当是有爱有情了。夏天牵手,一路走来,夫妻恩爱,白头偕老,还真是不容易。无论什么时代,忠贞的爱情,终究占据时代的主流。因为他(她)们知道尊重对方,他(她)们知道,锅、碗、瓢、盆交响曲中,有相互碰撞的声音。
一些人可不这样认为。女人的芳草地,是人人可以开垦的相思地;男人的耕作犁,是人人可以共用的社会劳动工具。土地荒芜了,资源浪费了,则会长出杂草;工具闲置了,刀斧不磨了,容易生出锈渍。人人可以像大浪淘沙一样,在相思的土地上尽情地耕耘、自由地挖掘和播种。谁也不能剥夺人们追求幸福(性福)生活的权力。这是精神的寄托,这是身体的需要,这是情感的使然,这是吃惯了青菜、白菜,需要沾一点荤腥。所以,有钱就有一切。所以,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要“家花不死用火烧,野花不(能成)活用水浇”;要出门在外,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所以,也就有了嫖客和妓女。
嫖客与妓女,古已有之,是人们再熟悉不过了。不说亲身经历,风言风语总能听到一些。过去烟花巷里,大红灯笼高高挂;如今国外红灯区、国内一些挂羊头卖狗肉的美容美发厅……都是有关卖淫嫖娼的事情。人们说不清,先有嫖客还是先有妓女,就像不知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却不知,卖淫嫖娼是不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卖淫、嫖娼有没有爱与被爱的关系?卖淫、嫖娼是不是爱情的支系?
殊不知,世间还有专利与非专利,卖品与非卖品。专利的产品,对外是打了封条的。非本人许可,不能另作它用。非卖的物品,也会写上“仅供参观,请勿手摸。”的言语。也就是只能“眼睃睃”,不能“手摸摸”,或者是画饼充饥的意思。所以,也就有了专管卖淫嫖娼的市场管理员。
有人说,采野花就是找“老姘”,找“老姘”是玩感情的事情!与卖淫嫖娼扯不上任何关系。玩感情?天下哪有免费的晚餐?何况是卖屁股都还要贴香油。也有人说,采野花就是寻求生理的快感,就是直接的钱与肉的交易。就像一个想吃肉的人,上街买肉一样。打击卖淫、嫖娼,打的是一个“黄”的问题。就像市场管理员,对市场进行管理一样。“不让黄、赌、毒进我家”,是文明倡导的口号和标语。为何屡禁不止呢?那不是我管得了的事情。
马王堆汉墓出土的赌具,如何赌法?文物专家也说不清;“开心天地”(一种用电脑进行赌博的游戏)里,却让赌徒心花怒放、狂燥不已。
且不论它们的好坏与美丑,它们却真实地存在于人们的生活之中。只要每选择做一件事,就要赌这件事的成功与否,包括是否嫖娼、是否卖淫的问题。赌博的问题,也不一定是赢钱、输钱的问题。卖淫嫖娼本身,也是一个赌博的问题。因为卖淫嫖娼的人随时担心被市场管理员抓了。所以,赌博和卖淫嫖娼往往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有人说好赌的不好嫖,好嫖的不好赌就不一定。要不,人们怎么会把“二筒”称作乳罩,把“一条”称作“小鸡”,把得吃“伙食”称作“扛上花”呢?
某一年的某一天,一大清早,就有一位小女子,跑到派出所报警,说她被五个大男人强j*了。问她时间、地点、人物、去向,都说得一清二楚。警员们一听,这还了得,这不是严重违背妇女意志?于是,长途奔袭,像抓小鸡一样,将那五个大男人捆了起来。一经审查和鉴定,才知事情的确做了,但不是强j*,而是他们把事情做了后,只丢下了伍圆的人民币,就开着车子跑了。结果是,这五个男子被分别拘留了一个月,还被罚了贰仟圆的人民币。这样的交易,让人觉得双方都不划算。
有一位老倌,在旅社内嫖娼后,被有关部门的人抓了。说罚款两百,他点头哈腰地回答:“行、行、行,莫说两百,两仟也可以!”问他为什么?他说:“同志哥,你们不知道,为了把过去的损失夺回来,我的小雀都要快死了,而她可是尽心尽责地用热毛巾把我的小小雀敷活的。我这一辈子,死了也值了。”这样的交易,双方满意,给人的感觉很公平。
有一位肥姐,让一只穿白皮鞋的“鸭子”(男ji)服务。鸭子不争气,上去一下就败下阵了。肥姐很生气,一脚踢在鸭子的屁股上:“滚蛋!那两条玉溪烟拿走。”这样的交易,虽然肥姐不满意,毕竟是周俞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有个别它称为“毛线鸡”(要价低廉的卖淫女)的女子,经常在一些公园里或广场上等公共场所转悠。搜寻到猎物,就甜言蜜语地将猎物勾引到阴暗的角落里相威胁:“是要公了还是私了。”如果公了,双方都要吃亏,双方都不乐意。如果私了,尽管在价格上颇有争议,但无论如何,她肯定是把钱多赚了。这时,她会洋洋得意地对同伴说:“今天又宰了一头猪了(此项活动简称宰猪)!”也有没吃羊肉羊膻臭,事后不愿将被打掉的牙齿往肚里咽的。要么报官谎称被抢劫,要么邀约同伴将“毛线鸡”的坛坛罐罐砸了。这样的交易,有时也会“老鸹喜欢蛋打烂”,竹篮打(提)水一场空!
……
中国“焚书坑儒”二千多年,烧过来,烧过去,埋过来,埋过去,也未能将孔夫子的思想灭净。破“四旧”,扫“牛鬼蛇神”一段日子后,总会迎来“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春天。“仁者爱人”的光辉,还要沐浴千年万古。“男欢女爱”的余温,还要绵延山川千里。不敢说赌博、卖淫嫖娼也是人类的主题,如同不敢说除了优生和差生,就没有学生一样。嫖客与妓女,经常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所以更能增添无尽的神秘。他(她)们的温床究竟在哪里?但却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无论猫如何捉老鼠,猫捉老鼠的游戏却要游戏下去。因为面对美丽,肯定有人想一显身手、碰碰运气。无论情为何物,还是钱为何物,只要有男人和女人,就有嫖客和妓女。因为年轻就是资本,有钱就有好运的机会。
记得一位哲人说过:“没有卑贱的职业,只有卑贱的人。”既然有嫖客和妓女,就有卖淫嫖娼的职业,就有其生存的土壤和空间。但是,池为方,塘为圆,铊为权,秤为衡,家有家规,庙有庙主,万事万物都有个规矩,嫖客和妓女也不例外。所以,奉劝那些男人和女人,那些嫖客和妓女,无论是为了钱,为了情,还是为了爱,无论是找情人、找“老姘”,还是图一时的愉快,无论是走台、出台,还是坐台,都必须牢记孔夫子“仁者爱人”的宗旨,都必须讲职业道德和行规,千万不要因为不讲职业道德,不守行业规矩,不进行公平交易再惹出什么乱子来。如果那样,为人为己为各方面都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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