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子
2月17日,因山野文選的《伪君子》一文,我写了一篇《也说“伪君子”》一文,算作答复吧。2月18日,收到山野文選的信息,拜读了山野文選的又一篇大作《歧视问题和农民问题》。文中,还是承载了以往的一贯做法。说我不该为虎作伥,与现今城里人对待农民的态度是一脉相承等等好言一大堆。对此,我是大笑不已。但思之再三,我又发了一则留言:首先,感谢阁下给我推荐了一篇好文。其次,本人申明,本人至今还是“农业户口”,家里至今还有农田。虽然现在生活在城市,是因为计划生育所迫。再次,阁下所说的歧视农民,歧视农民工的问题,本人也关注了。只是本人所想的和阁下的有所不同:任何问题的出现,都要求得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和答案。这样做并不是去迎合。本人也没必要和阁下抬杠。本人只是提请阁下理性地去思考。部分城里人的这种做法,说到底是一种“排他性”在作怪!“鹊占鸟巢”鸟不赶才怪!再其次,农民苦,农民不受尊重关键在哪里?地域之分是一个方面,农民素质差是关键之所在。要想改变这种现状,提高自身素质是主要。做一个“新型农民”。这也是政府现在所一再提倡的。再其其次,从媒体公布的也可知道,有技能的农民工上岗容易;没技能的也就是所谓的“普工”,上岗就难些。再其其其次,本人是抱着和阁下探讨问题的态度来讨论的,不存在和阁下抬杠和攻击。可能是本人的表达能力有限或某些言辞偏激,才惹得阁下恼怒,再此一并致歉!最后,我还是那句话,其实,我和你的观点是一致的,只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或许,是本人的说法没有完全表达出来,才使阁下产生了歧义,才弄成今日之局面。也请阁下见谅!!!写完,本想就此打住,不想再掺合了,但细想之,觉得还有必要再写一文,阐述一下我对山野文選所说的“歧视问题和农民问题”的看法。并就教于山野文選君。题目也是借用山野文選君的。只是在前面加了“也说”二字,我这也算是拾人牙慧吧。
二、关于“歧视问题”
1、形成的历史
这个问题在古代是没有的。或并不明显。在旧中国也不明显。只是在新中国成立以后,才逐渐显现出来了。这就是“户籍制”。而这样做的目的,当初也只是便于管理。这也算是又一“中国特色”吧。
1969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大量的城市青年流入农村(其场景决不亚于现今的农民涌入城市。)。刚开始,农民是容纳的,但最后就开始“排他”了。为什么?夺了农民的饭碗是一层。搅得农家鸡犬不宁是最主要的。这就埋下了祸根。
1983年改革开放。农民涌入城市。刚开始,城里人也是接纳的。而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入,一部分城里人的下岗,导致了这部分城里人的生存出现了危机。如果这部分城里人能及时调整心态,再就业是没有问题的。但他们却不愿这样去做,以为是农民抢了他们的饭碗。又看到农民在城里过的比他们还滋润,使本来就已埋下的祸根(有的是当年的亲身经历者,有的却是言传的默记者。)一下子爆发了。也就出现了歧视现象。
请山野君冷静地想一想,看是不是这么个理?或者说,是不是这么个过程?
2、如何解决
出现了这一现象,或者说,出现了这个问题,我们应该怎么样来面对?或者说,怎么样来解决?
这,就是我和山野君的分歧。
那么,这个分歧应该怎么样来解决呢?如果也像山野君那样冲动(对不起,用了你不爱的语言。),或者说,不理智(又对不起了。)。这个分歧就没法解决!或者说,根本解决不了。但有一点你我都知道,我们是来讨论问题的,而不是来吵架的(对不起,我又用了你不爱的语言。)。更有一点你我都明白,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可能就为这,结下了冤仇吧?),解决起来还是有它良好的基础的。即便有血海深仇,也还是要坐下来谈。只有坐下来谈,心平气和地谈,才能解决问题。
我解决问题的办法很简单:走自己的路,让他说去!
也许,山野君又说我这是“奴才主义”或者“没人性”了。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不这样做,你又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你要政府拿枪把这些人统统枪毙?
三、关于“农民问题”
写下这四个字,我的心情是很沉重的。这又让我想起了毛泽东主[xi]在半个世纪以前写的那篇著名文章:《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不过,有一点是值得庆幸的,毛主[xi]所说的“农民问题”,是旧中国农民翻身做主人的问题。而我们现在所说的“农民问题”,是新时期的新“农民问题”。而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其实,政府对这个问题已在逐渐重视。和不断在加大其力度。什么“三农”、“惠农”,什么农村“医疗保险”、农民“养老保险”等一系列政策的逐步实施和出台,都对农业生产和农民老有所养的问题有一定的促动作用和安抚作用。而对农民进城务工的问题,也是有一系列的政策和保护措施的。什么劳动技能的培训,什么《劳动保护法》(当然,它不仅仅针对农民工。)的实施。据说,政府还究农民工进城务工的待遇和安全问题有一个专门的条例出台了。
再回到山野君所关注的“农民问题”上来。
其实,山野君所关注的“农民问题”,用一句话就可概括出来:农民工在城里享受的是非人待遇,谁对农民工不恭,我就谴责谁。
这就又引起了我和山野君的分歧。论战也就由此开始(可以说,一系列的论战都是由此而起。)。
我说过,我和山野君的说法是一致的(也许山野君要笑我奴性十足。)。只是山野君看到我那句“有必要和人家骂大街吗”就暴跳如雷。就失去了理智。就谴责到底了。
我还说过,这只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这就好比医生看病。山野君看到的是病症,而我给出的是治疗这种病症的药方。
可山野君偏听不进去,偏还要钻牛角尖,说,即便农民改正了这些陋习,那部分城里人还是歧视农民。而今天(2月18日)又说,我这是“奴才主义”!这我就有些好笑了。怎么山野君连这句话都忘了:“坛子口是封得住的,人口是堵不住的。”莫不成再来个纣王的“开口罪”?
对此,我还是那句话:走自己的路,让他说去。
至于山野君说我不知道农民工在城市里的生存状况,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山野君,山野君所说的“现状”,已是改变了很多的现状。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农民工的生存状况,想必山野君连见都没见过。那时的农民工不叫“农民工”,叫“外来人口”。还要办“暂住证”。即便你办了,一天都还有几查哩。赶得你满天如燕子飞。至今我身上都还留有老板的伤疤。如果按山野君的性格,非刺刀见红不可,但那又能解决问题吗?这就是我所说的“鹊占鸟巢”和“‘排他性’在作怪”的问题。所以,只有完善自身,才能生存。毕竟适者生存嘛!否则,只有回到温暖的农村老家去!
当然,城市里大多数还是好的。还是能容纳农民工的。这又牵出了“普遍性”和“特殊性”的话题来。应该说,这是个哲学命题。是生活中的哲学命题。其实,任何矛盾是可以转化的,这就看你用什么方法了。而我给出的方法是一种理智的方法。毕竟新的“农村包围城市”是大势所趋。而山野君却说我这是“奴才主义”。这我就不好过多辩驳了!只有让事实说话了!
其实,解决“歧视问题”,和解决“农民问题”,并不是你我在这里纸上谈兵就能解决得了的。如果真能解决这个问题,我倒情愿天天和你纸上谈兵。要想解决这些问题,确实需要经过一个漫长的过程。这除了双方的修养提高以外,还需要生存环境(宽泛的和狭义的)改善,同时,也还需要政府出台一系列的政策和措施来抹去这条鸿沟。更需要社会上的有识之士和你、我来努力。
山野君,有这个信心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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