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韵律　（散文）

金　矿

有位智者认为每个季节虽然都有它美好的韵律现象，却唯有秋天最为美好。生活在秋天的人们充满着阳光活力，有一种成熟感、成就感和快慰感，会感到秋天韵律的亲切，还会欣然饱吸和品茗到秋天韵律所特有的感受。

此君见地何如，也会有人异议。另者则说秋天并没有春光那么清新和温存，没有万物复苏后生命朝气蓬勃的繁荣，也没有夏日生命节奏的快捷和热烈。我倒认为还是这位智者端有一得，其实秋天它更有成熟的一面，它已摆脱了春雨的缠绵，不再留连春花的芬芳，也不在乎春色的那种靡然和醉人，它已减退了夏天那种激越的冲动，不想再金戈铁马刀光剑影，只是想踏踏实实地落叶知秋。庆贺大地的丰收，它在晴空万里秋高气爽中兴奋陶然，应该说它的生命比春天来得厚重而有生机，它为自然和世界增加一种金色的美丽。

所谓“韵律”，我们应该理解为甜美的风韵和清灵的律动。应该说秋天的风韵是一道美丽的光环，它像一位母亲在为儿女操心劳碌后展开幸福甜蜜的微笑，徐娘有半老，那余存的风韵在丈夫眼里早就变成了一种成熟的美，而在儿女们的眼里却又成熟为一种感恩的伟大，是啊，谁人不敬爱自己的母亲，秋天的风韵也正闪烁着这种灿烂的光辉，秋韵也正是这道灿烂光辉的生命风景线。说秋韵是清灵的律动，它还像一篇灵动的精品词作，被著名音乐家谱曲后，增添了双翼在蓝天上翱翔。如果说春天是小鸟，那么秋天就是苍鹰在搏击自然、笑傲自然、可亲自然。

由此我们不禁想到大自然中最具灵动生命力的人类本身。有好多人会把一个人的一生分成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正好与大自然的生态现象相吻合。青春年少朝气蓬勃就像无限明媚的春光，人到中年又像炎热如火夏阳的辉煌，迎面秋色的季节充满着成熟的美好，而到了蹒跚老年木讷呆滞则是寒风料峭。这四个季节以不同的特点、不同的韵律、不同的感觉组合成很有规律的人生自然。如果把人生的四季进行很理智地总结，你就会发现要数秋天的韵律才更加美好。

不是吗，哇哇学语的孩童懂得太少，读书阶段生活又特别紧张，为了学得一点知识，学子们对自己一天求知的时间表排个满格，根本不能让你有自由和额外多余地思考。而人到青年和中年，初涉足社会工作无经验要学习要熟悉，到中年时又上有老下有小，家庭重担把你压得直不起腰来，尽管好多人在这个阶段都很春风得意，但程式生活显得特别匆忙，事业、家庭、社会会让一个成功人士很疲惫，思维根本来不及进行轻松地、自由浪漫地遐想。

有位语言学家要求运用语汇必须工稳贴切，说韵律仅仅是音乐的专用名词，借用到其他地方去使用都不太稳妥。韵是音乐的韵味，律是音乐的旋律，不适合跻身于时间概念？等于说秋天并不是声音，秋天并不是音乐。

近来我遇到一些网络文坛的年轻新辈，他们就看不惯我们这些秋意的思维，对我散文作品文风不太赞同。有一篇随笔体为了增加色彩我信手借了一个传说故事，他非说写的不是事实，没有史料可考，他把我的散文当成志书或通讯了。殊不知文学是创作，传说又只能是民间文学，能表现一种美好就不错了，它需要寻史见实吗？还不是如今网络普及，写手如林，多不严格，好多人对创作和记实都搞不清楚，难怪有人少见多怪。

但有一点也许提醒，现在有好多晚年族，吃下去没事，也有了文化生活知识积累，总想把走过来的风风雨雨做个记录，都动手写起散文来，这也许就是一种秋天韵律的独特风景。在这点我倒很有体会，这代人写出的东西自己看看还可以，把作品拿向社会展示还需严格把关，要适应社会合拍社会。把韵律展示得完美一点，要表现出秋天韵律的风采，千万不可张扬癫狂，毕竟朽木就不可雕也。

最近我参与了两个大文学网站的散文编辑，看得多感慨也多，常常会眼高手低，对一些老于世故的题材一看就知道是老年人的手笔，明显斯文朽意，格调低沉，连我这老者式的同类看都有点嫌烦，不太满意。但他就是那个起点，不能挫折他的积极性，只好将就录用，实在没办法才退稿，还要说些鼓励的话，让他心理平衡。所以这时我又想到秋风落叶、秋风寥寥的一面，在社会也确实有好多人在沉沦于一种消极负面的秋天韵律，好像不太可取，其实这里面还是牵涉到我们秋翁的素质及本质问题，不应该倚老卖老，也不应该恼气横秋，更不应该暮气沉沦。应该珍惜秋天的光景，珍惜秋天的收获，来壮美秋天的韵律。

所以，在这里想到“秋天的韵律”这个词组应该是对秋天的安慰吧，让人生的秋天起舞是一件大好事，这是对秋菊飘香的勉励，这是对秋雁南飞的鼓舞，这更是对秋收冬藏的启迪。是啊，在秋天里秋高气爽、秋高云逸、秋水长天，还有蓬勃生机的活力，还有生气盎然的精神。它总会给经历了风风雨雨的长者带来宽松地快慰。啊，一切还是表现在美好的自然当中，啊，秋天的韵律是绵长的，秋天的韵律是深沉的，秋天的韵律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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