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rose的纯真宣言
城市并不缺少风景,块状的绿,剪枝的花,多了一些人工的痕迹。小区的中庭里,总是坐着鹤发童颜,悠悠闲闲地对话晚霞。夜色下的霓虹,让人陶醉,让人迷惘,好些灯影丢失在坡坡坎坎上,一地清辉。而清晨的脚步,总是很快,不知目的地追赶着向往。城市近了,快了些节奏;乡村远了,少了些恬淡。rose在精彩中,渐渐涌起一股情绪,一股回归田园的情绪。既使是足不出户,也要留住山野间的草卉,留住风轻云淡的心情。
同为智者,同为女性的素黑,也喜欢一个人的静心之旅。素黑喜欢树,rose则喜欢花卉草叶。素黑何人?作家兼演说家。素黑喜欢树,尤其喜欢老树,因为树安静。白千层和柠檬桉,前者的表皮不断脱落、更新,寓示着人在生活中不断创新;后者香味独特,树干坚实,拥抱时特别有安全感,仿佛张开的双臂可依可靠。rose独喜花卉,当你随便翻开她的一篇心情文字,字是绿色的,田园景色;长长短短的句子,似草长莺飞。既使是怅然的夜雨,点点滴滴的愁丝,也是素色的,在伞花上轻轻地拍打、拍打。当你随便阅览rose的佳作,满目皆是赤橙黄绿,更兼青蓝紫色,让你赏心悦目,犹如走进了旷野,在花卉的簇拥护下,举箸享受一顿花卉大餐,秀色可餐。
晋代陶渊明诗云:“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陶县令挂靴归田后,果真是足迹山野,扶锄自耕,一番怡然的心境。连《爱莲说》也称菊花为花中隐者,暗喻陶渊明清高、不媚世俗的品性。“我就想孑然一身躲到无人知晓的山野中,做一个素面朝天的村妇”。rose如是说。爱上一分恬静,爱上一分素雅。城市固然是繁华的,固然引领着新潮,引领着时尚,但高楼的臃肿,隔膜了人际的距离;窗帘的厚度,无法回避幽幽森森的感觉;车水马龙,晕眩了视线;无数座高架桥,架得让人云里雾里,缥缥缈缈。既便是rose两点一线地拎包回家,小区花台上跌落下几钵盆花,瓦片几块,泥土狼籍,几朵被揉过了花儿,躺在地上失色地呻吟。上得楼去,转角处一只大恶狗虎视眈眈地伸出舌头,雄踞门边,呲牙咧嘴。刚才还惋叹着、动容着的花容,已经不是失色了,而是苍白,手感冰凉,站在楼道里进退维谷。莫名其妙地触动草花的灵性,还是要回归山野。
现在,把生活旋转的陀螺,时光做的鞭子,统统撵走,撵得无影无踪。瓦格纳曾说:“世间的刚性都卷入滔滔的俗潮里的时候,女性常是不失其性情,因为在她们的心灵中宿着柔和与湿润。所以女性是人生的音乐”。时下,音乐无数,能品出个中滋味的未必是全部。rose的空间里,时而丝竹声声《彩云追月》,时而二胡如诉《二泉映月》。仿佛你品出了她的心性,如这般轻柔、舒缓,如这般深邃、高雅。这时,你的身心置身在夏夜的江边,漫步于江滩,仰天摘撷几颗眨眼的星星,俯身掬起江水的几朵潮汐,月光淌在蜜也似的胸前。你朦朦胧胧地在静谧中狂野起来,翅一样展上暮幔的天空,一任盘旋。
rose走了,从空间网页上出走了,让心情流浪去了。她去了城外山庄,石阶敲着纤纤足音,踏晕了暖煦,挥动的春韵渐渐浓郁。这时的山庄已是柳树鹅黄,灌木新绿,翠竹青青,睡莲吐着小叶,小桥连着回廊。如此这般入诗入画的地方,才是熟女抒情的心境。顺势登山,远眺山景,夕阳与江天一色。热烈的山风已起。竟然不顾rose是妹妹家,强行撩开浓密的发丝,强行撩开衣襟,强行亲吻脸颊。哇噻,山野的风也要搞行为艺术嗦!。暖暖的山风,时而温婉,时而奔放,时而情不自禁,时而又故作着端肃,惹得rose一脸羞红,恰似无数朵心瓣洒落在流连的步履之间,洒乱了馨香,唯有风挟着粗犷走远了,张扬了个性。沐浴山风后的rose忘了浮躁,忘了倦怠,寄情于山水之间,简直不能自拔。
rose一发不可收地走了。她和男朋友去了溪谷,溪谷这方净地净水,正是放逐心灵的地方,草儿青青,银鱼畅游,废弃的老磨坊不再吱吱作响,只有蜂儿飞攒嘴里衔着花蕊,远处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开了,黄了满眼。低头顺着小溪行走,奇石瑶草怜爱不舍,嗅着潺潺水声,仿佛嗅着流韵的音乐。豁然开朗处,两岸民居古朴,木板房、青石路,让人寻踪一个个神秘的故事,只是古镇的夜晚的日历不再是灯笼点燃的了。后来古镇成了烙在rose记忆中挥之不去的印象。
rose喜欢和花卉心语。花卉能激活起她明快、清新的心情,独守一份宁静,获取一份超脱的力量,平和而弥久。仰望天空,原来风轻云淡,不乏与时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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