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的一生无疑是幸福而又幸运的。馨洁也一样,她有着在教育界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双亲,即通情达理又对她慈爱有加。这样的一对金童玉女,仿佛除了幸福两个字,天下再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形容了。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转眼间五一节即将到来了。今天是五一前最后一个周日。一整天没有她的消息,寒衣有些思念,更有一些惦念。俗话说‘好女不过百’,她就是这样,一直没能突破一百斤的体重无疑是个标准的‘好女’。可他眼中的准妻子,玲珑的娇躯总是给他一丝弱不禁风的感觉,所以他总是在心里称她为‘林妹妹’。终于,在思念中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然而,如果他知道这个电话的内容的话……
接电话的不是那个他熟悉的带有磁性的声音。而是她的母亲兰女士。“噢,兰伯母您好,我是寒衣,告诉她我们照的照片我取回来了,想让她来看一下,顺便看看她还有什么事情没有”。
“啊,是这样,寒衣”,电话那端传来兰女士焦急而又略带不安的声音。“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馨洁突然之间腹内剧痛,由于事情紧急,来不及通知你,她爸爸已经陪她去医院了!”“什么?!”寒衣闻言就是一愣,立即问到:“在哪家医院?”“说是去县医院了,我拿些东西立即就去”。“好,我马上就到!“。他匆匆地挂断电话,翻出了不知是多少钱,往兜儿里一揣,急匆匆地下楼,打车直奔医院而去。
县医院的位置在小城的中央。由于城市较小,每天前来就诊的人不是很多。寒衣很容易就在住院处的二楼找到了他们父女。脸色苍白的馨洁小鸟儿一样缩在被窝儿里闭着眼睛输着液,看起来楚楚可怜。他的心紧缩了一下,一丝不祥的预感莫名的在心头浮起。他想叫醒她,想了想又把伸出的手收了回来。转身快步地奔向医生值班室。在走廊里,他遇到了抱着一堆药瓶的馨洁的父亲,他未来的丈人赵南成老先生。
赵先生一生从事教育工作,为人生性善良耿直,属于传统而略带着保守的那种让人望而生畏又肃然起敬的人。生活中他和寒衣非常谈的来,他也异常喜欢眼前这个聪明的,即将成为他女婿的漂亮男孩。
“哦,你来的这么快?”。赵先生欣喜地望着寒衣,眉头还挂着焦虑与不安地说。“赵伯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馨洁她怎么了?”,寒衣一边接过那些大大小小的药瓶一边急促的追问到。老人边跟着他边答“你知道她的身体一向不怎么好”,“这个我知道!”他的脚步还是没有丝毫停留,也是第一次这么草率就打断了老人的话,“可我刚才看她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是啊,”,老人知道他非常爱自己的女儿,一点没有介意他急促的语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洁儿好好的,突然之间就腹痛如刀绞,这次似乎很厉害呀!”。“那医生怎么说呢?”寒衣立即追问。此时他看到老人似乎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了,才有意识的将速度放慢了一些,并肩与赵先生上楼,边走边问,“有会诊的结果吗?”“今天是周日”,急急地上了两层楼,赵显示有些气喘吁吁,缓了一口气接着说:“值班的医生只有一个,简单的打了些止疼安眠的针,医生说他要用电话通知其他的同事,说是很快就到了”。“哦”,寒衣心里那丝不祥的预感又在瞬间浮了上来,可口里还是安慰着老人“没事,她一直吃的少,说是怕胖,弄得体质这么差,老是伤风感冒的。明天回去您可要督促她多吃些好的啊!”。寒衣的笑容之中有一丝忧虑深深的隐藏其间,以他多次护理病人的经验和曾经学过的知识,他清楚地意识到,也许明天,他的伊人不能回家。
在把药品放在了无人的医生值班室以后,一老一小对着刚进来的护士说了声谢谢就匆匆回到了病房。只一会,就陆续地来了几个人。最先到的是馨洁的母亲兰女士。她除了拿来一些钱以外,还带来了水杯衣服等物品,当然,也没忘了给她喜欢的准女婿带来了衣服。馨洁还在昏睡中,眉宇之间还挂着那一丝痛苦的痕迹。寒衣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嘴里还不得不安慰着二位老人:“她呀,就是任性,总说保持体形,饿得三天两头就要打上一针。这次回家,我们共同监视她,一定要让她吃胖了!”。边说还边努力地挤出一付无所谓的笑容。饱经风霜的赵先生夫妇清楚地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眼前这个大男孩如此的年龄能有这样的心胸,正是一直让他们欣赏的地方,毕竟这个时代的年轻人能做到这些的已经不多了,他会心的和老伴对视一眼,将带来的钱强行地塞给了寒衣。
后跟近来的是这个医院几乎所有在这个小城有些名气的医生,在表明了各自身份以后,几个医生告诉了他们初步会诊的结果及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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