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t value of everyone (献给二月十四)
2月14日,每月的14日都是一个节日,当然了,这是在其它国度里,却不知为何,盛行在我的身边,在每一个人身边,就像是圣诞节一样,我们疯狂的喜欢上了ta,却从来没有这个节日的传统,只是一味的说“圣诞节快乐”或者是那句“merry christmas”,ta跟我们过了多长时间,我们所经历的历史上有过ta的存在吗?如果没有,是什么让我们这样如此疯狂的追求呢?或许那个2月14也是一样,在我们还没有特别清楚一种语言的时候,可能是哪一位我们的前辈用他或她的思路延着另一个国度里男女双方相爱的激情感染了自己内心的一根小小的神经未梢,与手指相关,轻轻的一颤,写下了“情人节”这几个四四方方的中国汉字,就像是马枋在她的《婚之外》一书写的那样“孟菲一直疑心情人节这个从西方引进的节日,在引进的过程中出了一点偏差,也许是不同语种之间在转换的环节出了一点小问题。如果译成‘恋人节’或‘爱人节’,那么这个节日就像儿童节或妇女节那样,有了理直气壮的标牌,也有了理直气壮的节日的群体。那么情人节到底应该谁来过呢?情人——仅仅是有情之人吗?在当今的流行语境中,情人自有它的特指,所以,把恋人说成情人,总有那么一点不够郑重;将夫妻硬充情人,又有一些酸倒牙的牵强。由此看来,情人节是一个有点暧昧的节日,它令一些人感到尴尬,又令另一些人不甘寂寞。”。是不是这个给我们带来无限暇想的前辈当时还是一个未婚者,所在在他眼里相爱的人就是情人,只是因为没有婚姻,才没有写下“爱人”,但是“恋人”呢?这个词的应用频率在当时来说应该是比“爱人”要高的,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过不过这个节日,跟谁过这个节日,也许有太多的人想让这一字之差给自己带来些许激动自己内心某根将要越过道德抑或法律的那条警戒线,或许轻轻的触碰一下,或许让它绷的更紧一些,也许会有干脆让它了断于那铺天盖地的玫瑰红。
每个人如果有时间,会幻想自己的未来,也会怀念自己的过去,有能力的会为了自己美好的未来去设计自己的人生,努力去弥补过去那些曾未了的种种,而我们大部分的人是不具有这个能力的,即使我们很努力,社会现实已经决定了站在高处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但是这并不会妨碍我们——我们这些平常人也追求幸福和浪漫的权力,在生命面前,我们是平等的。所以有那些一大部分人会认为——情,这个东西只有偷来的才是新奇的,才是能让自己激动的,一个光明正大的节日里却偷偷摸摸的做下了些和所有人一样的事情,害怕让人知道,而又想世界上所有人知道自己拥有了过二月十四的权力,揭开这个谎言是什么呢?原来不是偷情,也不是情人,只剩下了生活中最最本质的一种原始的欲望而已,我们是人,但毕竟我们还是一种动物。
我可以做什么呢?我做为一个生存在这个社会中的人,我的价值在哪里,我还没有找到,可能一生也找不到,但是我还是会像其他人一样,找一个一起生活的人,那个时候希望有更多的人能跟自己深爱的人在一起过这个所谓的爱人或恋人或情人节日,既然是有情之人,我们可以有亲情、友情、爱情,与我们同度人就更多了,父母、兄弟、姐妹、朋友、同学等等,甚至是不相识的人,只要我们心中还有一份温情,岂不都是有情之人?愿望,我们可以许下的愿望,都是幸福和快乐,当然都是那些我们最最想要得到却很难得到的,得到了我们会更幸福,得不到,我们可以更努力的生活,这个努力生活的过程不就是另外一种幸福和快乐吗?谁可以说出幸福的味道,谁又可以说出爱情的滋味?没有人能说出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一样的口味,我们在羡慕别人幸福的同时,一定会去亲自品尝什么是自己喜欢的幸福,也许这种幸福所表现出来的方式都是一样,但是内容却各不相同,因为我们在耳朵里见到别人的每句话都是跟自己不一样的幸福,原来它是如此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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