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说:“牙痛不是病,痛来要了命”。过去别人那样说自己只是满不在乎轻描淡写的随声附和几句。过年亲身饱尝了这样的“待遇”,也是上苍给于我的春节的“恩赐”吧!
正月初三晚上我就感到牙齿微微有点痛感,下意识到情况不妙,赶快就吃半包黄连上清丸把病状消灭在萌芽状态。可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反到更严重了心里就有些恐慌,就把家里能消炎的药物都找出来用上派场,阿莫西林胶囊、人工牛黄甲硝唑胶囊、甲硝唑片、维c……等等。吃了一大把的药物总想可以有所好转。万万没有料到晚上牙病更加猛烈的向我发起攻击。零点以后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痛的难忍之极,每隔几分钟就从耳旁一下抽搐到头顶上,钻心的疼痛,真恨不得死去一了了之,有生不如死的感受,这个难眠的夜晚呀……是那么的漫长 。
苦撑硬熬到正月初六晚上,吃药没有任何效果,几天只能吃留食饭,肚子饿的想吃嘴里吃不成,上牙刚和下牙接触就神经痛的眼泪直流,稀饭也要等凉了才能吃,可吃了肚子胀哎……。
四天牙病没有好转的迹象,病状越来越严重慢慢的水也难喝,热的喝不成、冷的喝不成。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去挂吊瓶。经常挂吊瓶对身体来说就有依赖性、抗药性。可我轻易的不打吊针的底线终于被疼痛击破了,精神的防线屈服了病痛的折磨。
医院就近在咫尺一墙之隔,勉强走近医院的大门后,在医院的院内花园里徘徊了好长时间犹豫不决,最后鼓起勇气毅然无奈的走进急诊科。
医生说让我等一下他去找个棉球敲一下,一个“敲”字我的心猛地咯噔,出了一身冷汗,因为知道牙齿现在轻微的碰一下我也钻骨心痛。我做好了疼痛的思想准备,医生一手拿着手电筒,一只手拿着一个棉球在我不很痛的牙齿上拨拨问是不是这个我,我说是最后一个上牙,谢天谢地没有在最痛的牙齿上拨弄算我逃过这一怯。
现在医院不管你是什么病打吊瓶是万金油,正写病例处方时先让去做皮试看是否对消炎药有过敏吗?在那一刻也由不得自己豁出去了。划价取药后看到要打三瓶,一大瓶也就250毫升,剩下是两小瓶。我不想去急诊的吊瓶专用室里嫌那里病人混杂空气不好,问护士能否在走道里打吊瓶,回答不行走道消毒不很好不允许。
现在社会上什么事都能讨价还价……学生上学借读费、用钱买官、办事活动费等等。
唯独在医院病人只有乖乖听从医生的嘱咐和意见,因为医生把病情描述的非常非常严重,只有适听从医生的意见或建议了。
这是我人生记忆中第一次打吊瓶,心里嘀咕插上针这三个多小时咋熬过。电视机到有就是吊的很高,看电视人的脖子就象鸭子企鹅一样脖子扬的老高,一会脖子就困乏,况且人多满足不了每个人的节目爱好只有索性不看了。
恰在这时一个中年妇女领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发烧也打吊针,听她们母女聊女孩正上高三,今年就参加高考,母亲相陪在旁,女孩说她难受母亲就坐在孩子的旁边当靠背让孩子的头枕在自己肩上。
一会孩子的手机响了,听孩子叫叔叔但很不高兴把手机递给她妈妈,她妈妈为了回避就在外面接电话。她妈刚坐下女孩电话又响接后叫爸爸,嘴里嘟囔着又把手机给她妈妈,说烦不烦……。不大功夫孩子的叔叔先进门女孩妈妈很殷勤的和他到外面窃窃私语说话,女孩更不高兴,紧跟着女孩的爸爸酒喝的醉熏熏的在另一个叔叔陪同下进来。要找医生给医生发烟大吵大嚷,咧咧切切坐在女孩的旁边摸了一下女孩的刘海,把女孩吓的,女孩的母亲要叫医生嘴里喊太过分了。
后来在几个人推搡下把女孩父亲推出病房。女孩喊让把她他们轰出去,嘴里骂着丢人不,闹到医院里来了,众人都带着奇异的眼光看这母女俩,母亲很不好意思的安慰女孩说不要管他们。
女孩心情不好要看病房的电视我们大家都不在意看什么电视,女孩要看湖南卫视让母亲去调电视,她妈妈调不出来,女孩气愤的自己提着吊瓶上沙发去调还是没有调出她要看的电视台,她母亲又去调,女孩说她妈妈你调不出来今晚就不要下来(沙发)。几经折腾还是没有调出湖南卫视,女孩皮球泄气的倒在沙发上……。
在医院里目睹了病人痛苦不堪的表情,见证了亲情至爱的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
本来寂寞难熬的几个小时就被这娘俩的事给打发了,大家都能看出孩子的母亲也许离婚了,正在和女孩叔叔处在热恋中,从叔叔进门无可适从的尴尬表情谁也能看出弥端一二,他的努力表现女孩好像不很买他的帐……。
处于这样的家庭背景妈妈对女儿只有是娇惯有加,百依百顺,关爱有余,溺爱过度。但或许还是女孩说的对,又不是大病不该告诉他们她病了就不会招惹闹到医院里,这毕竟不是其它场所。站在父母的角度也只能象中国人常说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去忍耐谦让了。
这件事作为旁观者更应深思引以为戒,在家庭中父母的个人生活如何处理,所涉及的家庭婚姻关系千万不要对孩子造成任何逆反心里,因为他(她)们正处于成长期和学习的非常时期,尽量不要给孩子带来心灵的上创伤和阴影,让他(她)们沐浴在母亲怀抱感到家庭的幸福和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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