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状态,其实谈不上超然,也谈不上超脱。
只是自己留一份心境,留一份淡泊。这几天的会,多如牛毛,多是谈成本与质量,那是另一种状态。
办公室来了一位老大姐。我那心情日志,搁置一边,只是时时挂牵,似有一种情怀。这辈子的不解之缘。
“今天是登山节,你登山了吗?”。一位网友留言给我。
我还真的上山去了。星期五下午,我和公司监事会主[xi]去铁山坪开会,不用登山,以车代步。铁山坪虽不高,海拔300米,也有重庆“肺叶”之称。上得山来,满目葱郁。正好星期五,写了两篇稿子,正需要休闲。
豆花拌青椒,豆花吃在嘴里,又嫩又爽,甭提多安逸。铁山坪的辣子鸡,谓之一绝,一大盘端上来,多是丁,青椒是丁,鸡肉是丁。酒醉饭饱之后,倒床就睡,自在、超脱。偏偏可卡可松宾馆二楼歌厅里,不时传来《一剪梅》、《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老掉牙的歌曲。我的大脑皮层又绷紧了。可卡?可松?平静的山野上,夜晚也不怎么平静。我的论文居然得了二等奖,一年了,我都忘记了。
清晨的山间,笼罩着一层薄雾,似细细丝丝的雨,岭上挺直的松柏穿上了乳白色的裙。这个季节里,这是山下难得一见的景观。我独自踏过松软的草皮,沿着曲曲弯弯的公路散步。鸟语在耳边啁啁地叫,农家小院的竹篱上爬着不知名的花。透过稀疏的花,我见着园子里的疏菜,莴笋、牛皮菜,绿得沾上了露珠。此时,我感觉一种静,一种自然的静。我可以随便和树木、花草、疏菜心语。这几天,我从电视上听到钢琴家傅聪谈起傅雷和《傅雷家书》。其实《傅雷家书》还真不完全是写给傅聪的,只是傅雷时常以家书的方式与自己谈心。卢梭也是如此,乔冠华也是如此。这便是某些人的特质,在杞人忧天中排遣自己。妙法即是远离人群与大自然亲昵。尽管心语如水似云,至少心中装下了绿,盛下了淙淙山泉。让人释然淡淡的愁,淡淡的忧。(当然我不是名人)。
不过,我还是在平淡中追求一种超然的状态。超然,似仙风道骨般,少了许多人际关系方面的思维。超脱,我却无法脱去现实生活的外衣。
今天,稿子编好了。又是股东会,办理转让手续。真想披一羽蝶衣,在雨中翩翩,在雨中漫游于另一个境界。
时时想起空间,觉得挺对不起人的。芹菜、rose、夏雨、影儿和蓝色鸡尾酒,等等。干脆不看网页,内疚呀……
我给自己找一个借口,活得安然,且时时超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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