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转人
武汉-南昌,南昌-新余,新余-深圳。
本以为学期末了便是应当好好放松的时候了,这种心情也是导致我最后一科——古代文学史考试时匆匆忙忙敷衍了事的原因,我至今还是以为我铁定是要挂科的——虽然大家都知道大学挂科就像要请上帝喝杯酒一样难。但现今的科学并没有证明请上帝喝酒就一定实不现,所以我并没有放弃我会挂科的打算。当然了这些东西并不是我说了算了的,从主观上来说,我更是痛恨我的想法,但心理学上好像也还没有得出我的老师是不是今年过年比较高兴,从而让我在期末成绩上能沾点光的结论。因此,这不免让我的旅途又增加了一份心理上的疲惫。
放假后我的日程是这样的。十六号晚上和同学去外面撮了一顿,目的大家都不知道,反正吃得蛮开心。十七号早上六点钟就起来了——上帝要知道了一定会惊讶地将太阳从西边仍出来然后地球上的人就惊讶地问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然后我回答他因为我今天早上六点钟就起来了。起来了就匆匆往火车站赶,然后当然是等车上车了。很不幸,车上没遇到美女,座位对面是几个猥琐得不能在猥琐的猥琐男,但幸亏古人从来不骗人,说了一句“不幸中的万幸”这么经典的话,于是我旁边就坐了一位“万幸”的美女——总是聊胜于无的。
一车无话。
到南昌了,同学说托人买好了票,要去拿。于是在我们哦了一声后,他走了。他走的时候是这样的:一双精光眼,两片鼓气腮,一通擂鼓肚,两只疾风腿。我当时着实疑惑了一下子他的反应,却没往深处想。但在我们挨着饿站在原地守了三个小时的包后看见他抹着油光光的嘴拍着圆滚滚的肚皮慢吞吞走过来时,苍天在上,我愤怒了,我真的愤怒了,我是真的真的愤怒了。靠,那小子居然呆在帮买票的同学家里好好的吃了一顿。而扔下我们在这里守包!
其实事后我想了想,觉得这不是他的错,他只要在火车开走之前帮我们把票拿来了就行了。至于他打了趟秋风而我们挨了场饿也完全是我们自作自受,谁叫我们自己不会去餐馆吃东西。但他最不应该的地方就是在没带我去,因为我当时为了摆脱守包的差事,故意跑到外面去吃了餐饭。对着佛主发誓,那餐饭花了我五块钱——一碗粉,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碗寡淡的粉,五块钱呀!
之后当然就是到了新余了。我的家乡,爱老虎油!跑出火车站,靠,居然有三个死党站在外面朝我看来。泪呀!当时就想喷薄而出呀!只可惜我向来以大禹为偶像,洪水的死对头,所以没让洪水般的泪喷出来,可惜!我扔下包,冲过去,一个熊抱,嘿嘿(挠后脑勺)将猴子给撞倒了……之后当然是疯了哟。春宵苦短,好时光总是容易飞走的。
在新余疯了一天,也就是说十八号我没有休息,而是继续透支着我的生命。十九号,回真正的老家——某某村。很不幸,我撞到了一起斗殴事件,而且和我亲戚有关,很惊悚,很悲痛。但现在《三转人》不适合记录下来,另外再找时间写写吧。
一夜过。
二十号,来深圳了。我的大脑在数次被我坑蒙拐骗不情愿地坚持工作了四天后终于坚决的罢工了。我也无可奈何,只有草草洗了个澡。到床便睡……周公老哥想来巴山夜雨叙叙旧也被我一脚踢的鼻青脸肿爬回去了。
哎,说实话,我很少转得这样频繁的。记得小时候最怕玩的游戏就是在原地打转转的那种。我本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如何还禁得起这没头脑没方向的转,一旦如此,整个世界就颠倒了方位了。否则,我怎么回用起这种语气来写这几百个字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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