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只见一只病鸟
躺在记忆的病榻上
缅怀那丰满的羽翼
“是什么戳伤了这段骄傲?”
答案纠缠于包装精致的定律
脱不掉的世俗
它坚决的相信那些
靠近它的时候,沾染了毒药
让它现在只能把剩下的
飞翔移植到梦里
就算不是每一次梦,都值得感谢
但现在,它只有把这朵花的盛开
寄托在病体之外,哪怕
关于它的联想只是一堆黄土
和那些丰满都羽翼葬在一起
对,也有可能……
但它现在病的不轻,只能这样
一切规劝都钻不进那病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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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陈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