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条桌支起一面纱
在儿时的记忆中 它
让锣鼓激荡的心灵踮起了脚尖
油气灯的光芒
穿透了皮影单薄的身体
还有我寒冷冬夜的深刻回味
‘
一双粗糙的大手
竟把插鸡翎的皮影鲜活为英雄
那位拉板胡的男人
他皱巴巴的声音不时变换着
不同男女的真情表白
’
当年挑线的高个男子
曾经让多少粉衣红裤的女子
迈着碎步活在他的手里
后来他进城打工
替一家煤厂看门
煤尘染黑了脸孔也染黑了他以后的生活
仿佛经年的画面上红粉惨淡的使女
时光多么无情 他
如今已在病痛中了却了余生‘
’
而另一些人
那些无数次敲打开场锣鼓的乐师
有的已不在人世
他们曾用金属的响器
摇曳乡村的影子和孩子们的梦
‘
仍然在世的
他们再也不愿意提起皮影的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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