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月儿一行刚离开了“岁寒林”就碰见鬼魅罂粟惊慌失措地跑回来,一位人间少有的大帅哥也尾随而至,红丫、逸清她们顿时傻眼了:“哇塞,太酷了吧!能目睹此帅哥一眼也不虚此行了!”
“有什么呀?也就是比我高一点、比骆驼有型点、比指头的脸蛋光滑点,你们也不至于又流鼻血又留口水的吧?”乙醚看着红丫那相见恨晚的样子首先受不了,可这两天毕竟让人家捏着短处不好发作,只能是低声地嘟囔。
月儿心中虽然也被搅起了幻影泡沫,但她还是咳嗽一下便稳住了心神,抱住鬼魅罂粟问明情况,再看那个帅哥焰帝怎么也不相信他是坏人,其他的女人们更不相信的,就是那几个男人对焰帝也只有“醋意”而并无敌意。
“请问这位公子,我们只是组团来火星观光旅游的,如有什么冒犯,请到路边的小店喝几杯哈小酒,慢慢解释好吗?”月儿对焰帝一抱拳,客气地说。
“呵呵,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月儿姑娘吧?其实,你们的目的我是早已知晓的,就连你这帮姐妹现在的心思我也是了然于胸的。也好,我们边喝酒边聊吧,就由我来尽地主之谊吧。”焰帝说完很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群女人被人说中了心思,一个个的脸上顿时秋水飞霞,状如紫色桐花,心中却更增添了对帅哥的爱意。
大家进了酒店找一个宽敞的地方坐下,女人们点了晨椰、窑门姜等水果,她们的目光和心思都在帅哥身上,几个男人就不一样了,看着菜单专点最贵的,如:黄马骊牛、浏阳老虎等,大口大口地喝那上好的“烈酒红袖”,反正那个火星人买单,不吃白不吃。
且说一群人在酒店吃喝的吃喝,聊天的聊天,倒是好不热闹,月儿突然想起燎原来,都来火星好多日了,却仍然没有他的消息,心里十分牵挂。这个焰帝看来有几个女人就可对付了,当务之急是要与燎原接上头,如是,她借故出来并给乾坤使了个眼色,乾坤会意地紧跟着出来了。月儿安排乾坤这就去打探燎原的消息,他们继续拖着焰帝,摸清他的真实意图,并在此等着乾坤。
这乾坤一向办事干练,去的快回来得也快,不同的是去时心语飞扬,回来时狼狈不堪,去时衣冠楚楚,回时就破衣乱衫了,上衣不见了一只袖子,裤子被撕扯成一条一条的,光胳膊露腚还不说,好几处皮也抓破了,鲜血淋漓的。
“乾坤,你上哪儿找的道具化的妆?要给我们跳草裙舞吗?”大家都不知道乾坤干啥去了,这一见都有些愕然,逸清更是打趣地问道。
“他说不定也去嫖娼了,被人家脱去了衣服。”盈青跟着附和,也没看这话一说连乙醚的脸上也火烧云了。
“怎么了?乾坤。快坐下来说说。”只有月儿惊出一身香汗,连连招呼乾坤坐下来说说怎么回事。
乾坤惊魂未定,讲叙的时候还不时瞟一眼酒店门口,生怕谁追来似的。
原来乾坤出去寻访燎原的下落,走到一个樱花流水的地方被两名黑衣女子截住,那位年轻的女子很是妖娆风姿,身后跟着一条凶猛的斑点狗,她挥剑指着乾坤问:“你就是烟雨山庄的臭指头吧?快说说燎原的下落,否则让你好看!”
“这位姐姐,一看你就如神仙姐姐样的美貌善良,咱们一定是前世的缘分吧?你怎么连我的小名都知道呢?”乾坤一看只是两个美女,根本没把她们的能力放在心上,反倒打起了歪主意,还以为是遇见了自己的“粉丝”呢。
“呸,快收起你那哄骗小女生的嘴脸吧,我们jd组织想知道点事还不是易于反掌?别说你的小名,就是你的别名、曾用名也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说出燎原的下落就放你过去,如果不说嘛,就把你们一起来的人统统发配到火星的黑工厂做苦力去。”另一位年纪稍大的黑衣女子说话更歹毒。
“jd组织?”乾坤的心里不由一惊,早听说这个恐怖组织在打我们的注意,不想在这儿遇上了,倒霉的还是我一个人遇上的,听说这些女人身上都带着自杀式炸弹,即便是打不过你也会与你同归于尽的,虽然说是“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我毕竟还没好好享受几年生活啊,就这样死了,也太不值了。得想个办法稳住他们。
“姐姐,妹妹,既然知道我是乾坤指,应该也知道我的厉害吧?烟雨里很多女孩一看我的文章连路也走不动的,我本人最是怜香惜玉,不忍心伤害你们这样漂亮的mm,再说燎原的下落我也不知道,我们各自后退别伤了和气,我就当你们是我的粉丝好了。”乾坤半天才想出个缓兵之计。
“呸、呸、呸,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姑娘是谁,还你的粉丝呢,唐朝有个李贺知道不?他还是我的‘烟丝’呢,你也敢提你的那些狗屁文章,要把大家的牙都笑掉呀。”那个小女孩傲慢地看着乾坤指。
“哎呀,诗鬼李贺是你的‘烟丝’,那你不是好几百岁了?比我的祖奶奶的祖奶奶还大嘛,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乾坤见过敢吹牛的还真没见过如此敢吹的。
“说出来不怕吓死你,本人就是天地为家相忘于江湖的小魔女沉烟问水,当年李贺见了我,当时就写下了‘袅袅沉水烟,乌啼夜阑景’的千古绝唱,你自称文人,不会不知道这首诗吧?”那个自称叫沉烟问水的女子说着,脸上不无得意之色。
“啊?”盈青听见乾坤讲出那女子的名字惊讶得叫了一声,还想说什么时,一旁的戈兀点赶紧给她使个眼色制止了她,好让乾坤继续讲下去。好在,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听乾坤的讲叙没在意盈青的反应。
乾坤指当然不信那个小魔女的话,“哈哈”大笑着说:“当我是三岁小儿嘛,拿这种话骗我,这么说乾隆还是我大哥呢,要是在当年,我就带你去做他的小‘答应’算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是找死呀!”那小魔女被乾坤的笑话激怒了,一剑忘心八式刺将过来。乾坤不备,急忙躲闪,向后跳出单外一米来,顺手拔出了自己的湘西南箫剑与沉烟问水便战到了一处。
沉烟问水到底是女孩子,几十个回合后就处于下风了,她虚晃一剑跳出圈来,对一旁的斑点狗一挥手:“上古神兽,该你上了。”只见那只狗快如闪电一跃而起,一口就咬住了乾坤的手胳膊,疼得他“哎呀”一声,宝剑落地,一条袖子也被那狗给撕下了。
失去了宝剑乾坤也便失去了还手之力,被斑点狗追得落荒而逃,也就成了这幅尊荣,那两个黑衣女子大笑不止,小魔女见乾坤跑远了才一个口哨叫回了斑点狗。
“呵呵,原来你是被狗给撵回来的呀?我说现在的女人们怎么都喜欢养狗呢?”乙醚听完乾坤的话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嗯,养狗防色狼,我们又长见识了。”红丫也跟着参合。
“你们那里知道,我姐姐那狗叫‘上古神兽斑点狗’的,传说是二郎神的啸天犬来人间时花心后留下的犬种,凶猛无比呢。”盈青自觉这话由她一个姑娘家说出来有些不雅,说完羞得把脸藏进了墨佰的怀中。
“啊!那小魔女是你姐姐?”众人无不惊讶,只有戈兀点笑而不语。
“我戈大叔比我还清楚的,让他说吧。”盈青重又抬起了头,依然一脸的娇羞。
“呵呵,我正受她父母所托到处找她呢,不想在此遇上了,大家放心,小魔女定是被坏人蒙蔽,我自当说服她归顺咱们。”戈兀点随后又说出了与这小魔女的关系。
原来,戈兀点当年在单位任团委书记时,有一次带领优秀团员去红色圣地延安参观学习,结识了当地的一位官员——沉烟问水的父亲,二人很是投机,结拜了兄弟,戈兀点去他家拜访时见到了才几岁的沉烟问水和盈青,当时,戈兀点问沉烟问水的名字,她妈妈也许没听清问的是啥,随口说:他大叔呀,这妮子成天玩水,叫人担心死了。戈兀点不大听得懂她的方言,以为她是说:她大树呀,这女子沉烟问水,叫得难听死了。戈兀点当即竖起大拇指说:高!实在是高!这么有文化的名字也只有大哥、大嫂才能想出来呀!后来,这丫头真的就用了这个名字,与李贺的那句诗只是巧合而已,盈青当时太小,别的没记住,却时不时的拿她戈大叔开心——不叫大叔叫大树。
大家听到这里哄笑起来,连盈青也有些不好意思,却偏着头作幸福状说:“就是不叫大叔,就是叫大树,小墨,以后你也这么叫哈。”
“呵呵,随你怎么叫吧,两个丫头都是大叔的开心果,你跟着小墨被爱情烧的忘乎所以了,却不知道你姐姐因为情感上受了点挫折而负气离家。哎,这丫头就是没你省心。”戈兀点看着盈青说。
“姐姐一向比我要强,但她心地很好的,易被别人利用,大树,啊,不,大叔快去救她吧?我好担心呢。”盈青说着黯然地低下了头,墨佰也跟着神伤。
“嗯,救她倒也容易,只是她的那条‘上古神兽斑点狗’太过厉害,弄不好会伤着人的,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才好。”戈兀点说着思索起来。
“嘿嘿,这有何难,红丫,快找店家要些面,做几个包子就把这事搞定了。”这时,乙醚站起来说。
“莫非你要肉包子打狗?”逸清疑惑地问。
“肉包子打狗那叫有去无回,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我才不干呢,是吧,红丫?”乙醚还是故作神秘。
“瞧你的德行,有这么比喻的吗?拿我和狗比呀?算了,你把药准备好,我和面去。”红丫白了乙醚一眼去找店家了。
“原来你是要下药呀,药死了,我姐姐会跟你拼命的。”盈青明白了乙醚的主意,想要阻止。
“呵呵,这么好的狗种,我怎么能让它死呢?我这酒包子打狗只让它去玩一回梦中爱情罢了,你们就放心吧。”乙醚的话又让大家笑翻了天。
“这小魔女和斑点狗都不是问题了,只是不知道与她一起的那个黑衣女人是什么来路?我们还得计议好了才行啊。”月儿这时不无担心地说。
“上次对付男人月儿使了美人计,今天对付女人我们用美男计怎么样?”乙醚见红丫走了,大着胆子说。
“就你这几个除了上次那玫瑰姐姐还能动点儿心思,别的女人还能上当吗?”逸清瞅瞅几个男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墨佰的身上。
“我们小墨可不做这种事的,你别打他的注意。”盈青一把抱住墨佰,仇视着逸清。
“柯南倒是能勉强一用,可惜他又走了,骆驼这样黑瘦些的不知能不能达到效果?”月儿看来还真在考虑此计,正默默盘算着。
“她看上我我也不干的,我心里只有温温呢。”一直沉默寡言的骆驼也急了。
“大帅哥倒是有一个现成的,就是不知道他愿意不?”乾坤这时插话说。
“就是、就是,要用美男计非焰帝莫属!”月儿也猛然想起了这里的第一大帅哥,可是是敌是友还没弄清楚呢,人家会帮这个忙吗?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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