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帯肉全卖给她 续
前边的一段文字,因笔者自身的疏漏,使读者有点不太满意之处,这就是二姑娘耍弄汉子,一次付费十万的问题。笔者写东西一向注重写实,绝不瞎掰胡扯,黑编烂造。我是读者时也会如此的,比如当我看到,每支香烟里都卷有一张百元大票的描述。就想:这样的写法,经不起考证:一支烟,去掉过滤咀,还有多长?百元大票是多宽?卷起來长岀香烟近两个厘米!咋装的进去?!这种“香烟里卷钱”的段子上世纪八十年代时,多见于酒楼茶肆街谈巷议,后又被文人反复使用,实则不可考证也。
《人民网》上前一段子,关于平安老总马明哲,年薪六千六百万之议,拍砖者云起,拿广西山区小学教师,每年只有三百六十斤玉米的收入,去做对比,以证其收入差距过大。笔者者,小小草民也,我看后也是愤懑不已,六十多岁,可称“粪老”了,竟然也连续的发贴聊发少年之狂,对之猛拍砖头,实则是笔者鼠肚鸡腸,忌妒之心使然也。
前时,偶翻资料,见到上世纪九十年代,福建省打走私的事,赖昌星走私达七百多亿元,赖胖子在夏门“红楼”里拉拢厦门市付市长时,花钱二十万,从新疆库车弄來维吾尔[ch*]女;拉福建省公安厅长庄如顺下水时,投其所好,花钱五十万,从中俄边境城市满州里,弄來纯种白俄罗斯[ch*]女……其侄赖水強,看中广州“歌坛玉女”,花钱三千万,包她三年;老赖夲人看中“划圈”歌手,送她价值六百万的豪华汽车;吉林省鞍山市原税务局长刘光明,花五十万给自已的老屁股进行整容!这一系列的例举,是笔者想对读者诸君有个交待,豪门人家,坐拥数十百亿的,区区十万,掉半根汗毛而已,相对于她爽到半死的快乐,太便宜了,不是太贵了。
汪四顾不上仍然作痛的手臂,顾不上满臂满手的鲜红的血迹,拎着塑料袋子回到花房,他关上房门,急不可耐的撕开塑料袋,取出那捆子百元大钞,撕开一扎,玩扑克牌似的一划拉,呼呼啦啦作响,连号的新钱。回头看看包钱的封纸,赫然有中国人民银行字样,该不会是假币!但又不相信这么多的钱是否來的太易得了,万一内中有假咋办?汪四又随意取出一扎,撕开封皮纸,抽出一张票子,将所有的钱包好捆结实,在花房里一处不显眼的地方,找个花盆子扣上,在这盆子上面,放上一盆一般的不打眼的花,咋看都相信安全之后,揣上那特意抽出來的新百元大钞,骑上三轮车,锁上花房,一蹓烟的上街去了。
去干啥?
去检验一下钱的真伪。
当汪四的那张百元大钞,经银行里的工作人员,用验钞机验过,兑换成十张十元的小票,就要交到汪四手上时,透过防弹玻璃,银行女工作人员,看见汪四满手是血,吓的一声尖叫,並业务性的,按下了报警的按钮。女工作人员的尖厉呌声,引來了营业厅内的保安,几名保安应声而至,七手八脚的将汪四按倒,汪四被突如其來的危机吓呆了,一点也不反抗。女工作人员见事闹大了,连忙解释说是被男人手上血吓的,男人是不是劫匪,说不清楚,满手的鲜红血迹,使她吓坏了。部门主任出來了,保安仍不松手,汪四这才想起來因为自已满手是血,忘了洗才惹出了祸來。
被按在地上的汪四大声争辩道:
“这是我自已的血!你瞧瞧胳膊上的伤口子”
两辆警车呼啸而至,蹦下來十几个拿枪的公安和武警。这回可是热闹了。
按人家公安和武警的程序和章程,一系列的拍照、取证、笔录、摄像……一名公安付局长开始了案件的现場讯问。
反正捣古了很久,汪四身上确有伤口,确有血迹,但稍有一点办案经验的人马上就明白,这人不是劫匪,是银行的人弄错了。汪四身上有现金不错,是银行给兑换的,十元的十张,合计一百元,人力三轮车一辆,没有案件受害人。付局长知道是银行的搞错了,又不好明说,怕事情不好收場啊,这男人五大三粗的,这点儿委屈算什么,保护人民哩银行当然的重要啦,反正小百姓好唬哇,他一脸的严肃,一身的正义,一口的官腔,问汪四是干啥子的?当听汪四说是陈家府上的花匠时,付局长马上表示:可以帯汪四去陈家大院核实一下,如确实是的,一了百了啦,呵。
在大院的门口,付局长正和大金握手客套呢,一切都是误会,一切都是对人民负责,由其是对汪四的负责……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汪四这样的好人,更何况汪四是陈家府上的花匠呢。临走时,付局长又走到汪四跟前,一脸客气的、满脸堆笑的、满咀亲热的打着哈哈,又拍了拍汪四的肩膀:
“把那血洗洗,多难看……哈哈!再见!”
一窝子全心全意保护汪四不受冤枉人都走了,汪四却陷入了五里雾中……
在花房里,汪四就象一只受了伤的野狼,自已舔着自已的伤口,孤独舔着被利齿撕裂伤口……
汪四经这一番的折腾,昏沉的睡了过去。
汪四被大金推醒了。大金给汪四送來了一个手机,简单的教教使用方法,並交待了随叫随到的重要性及要求,临走时语重心长的向汪四说:
“吃水不忘开井人,请汪四以后多多帮忙,互相的帮衬,大家都好。
孩子彩云帯着,汪四不要喂奶不要照看了,反而空落落的,他一蒙头,饭也不吃,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三点。不是有人呌,汪四怕还要睡下去呢,他一睁眼,大金站在身边,
“老汪,你,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电?电话?啥电话?”
“昨天给你的!”
“噢,在箱子里呢。”
“唉呀!给电话,就是叫你接的嘛,放箱子里干什么呀,真是,又让我跑一趟。”
“干啥?”
“干啥,你不比我清楚?干那活去。他妈!我要有你汪四这等又大号又壮实的身体,早就享福了。走,去吧。别忘了跟二姑娘说,手机是昨天给的,你锁箱子里了。汪四,你当下可是这府上的大红人儿了,别忘了我,有事儿提拔点,大家好嘛,是不是,广告都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在白楼的一楼大厅里,汪四见到了妻子彩云,她跑上來拉着汪四的手臂,仔细看着、抚摸着被二姑娘撕咬的伤口:
“你还去?”
“她叫哩”
“伤口不好清,不能行房。行房后,伤不收口!”
“这点破皮怕个啥也!”
“四儿,咱是要钱?咱是要命?”
“日你娘,这咋能要喽命?这算个啥伤?大洋钉帮我的脚都扎透了,拨掉钉当天晚上咱还不是照干那亊!那伤可比这破个皮儿厉害?娘,你熊女人吃醋啦?我跟你讲,我心里今儿个也是“矾成一块”,髙兴不起來,我这是舍命挣钱!为咱儿挣钱!不为这事,驴姜哩才跟她弄这事哩!日你娘,她光棍她哩,我不爱见她!我心里是你跟咱儿!”
汪四今儿就是没有了激情,咋回事说不上來,反正心里总疙疙瘩瘩的,他沿着螺旋形楼梯走上二楼,经直向右拐,推开苐二个房门,走进浴室。汪四脱下衣服,泡进热水里,他感到伤口滋滋作疼,汪四咬了咬牙,让热水漫到脖子,水还是那样的热,味儿还是那个香,还是呜呜的芦笙吹奏,还是那女人的呻吟,哎,今儿个,那玩艺,咋就不起兴儿了呐?
“四儿!”
汪四听见有人叫他。
“今儿个,你怎么啦?”
“咋也没弄,咬的伤叫热水一烫,生疼生疼的。”汪四不由自主的回答,对方能不能听见,汪四也不知道。
“嗯,你从浴盆出來,梳妆台上,左手,二层,兰色塑料瓶子,从里边倒一粒,不!倒两粒药片,傍边有矿泉水,你先喝下去!去!”
汪四一切照办,喝下两片指定的兰色药片之后,汪四又浸入热水之内,享受他从未享受的舒服。
在热水中一动不动的汪四,突然觉得尾巴根子处有一次振颤,慢慢的,这震颤顺着尾骨、顺着脊梁骨往上走,就象测量血压的血压仪一样,那股水银柱一动一颤的往上走,过脑巴子上了百会穴,还往前,从额头经两眉.两眼之间,顺着鼻梁子冲入咽喉,他嗓子眼儿一阵发干,汪四捧水喝了一口,尽管嗓子仍然发干,必竟好受了一点儿。
一忽儿,还是尾巴根子,会阴穴处,又是一下子震颤,这回是从前边往上顶,往上窜,经过老根,耻骨、顶到肚脐眼儿神厥穴,继续往上,经膻中穴注入承浆穴,汪四的嗓子眼儿更加干痒,他又捧起水,喝了一口,乖乖!那玩艺暴起來了!
“嘻嘻嘻嘻……”那女人的笑声。“出來!头顶上,小架二层,爽口液,漱口去!”
汪四喝了一口爽口液,仰面漱口,一阵的凉爽,真的很舒畅吔。
“快上來吧!”又传來了女人的命令呵。
汪四披上大红浴巾,出了浴室,往左边刚走了两步,“往右!往右手!第二个门!第二个!”
汪四明白了,不是老地方啦,换地方啦。会不会连人也换了呢?换的是个啥样的?
当汪四推开房门时,这里果然另一番的景色,另一番的氛围。
这房间很大,灯光暗红幽深,仅能看到房子的中央,是个巨大的席梦丝垫子,垫子有一尺來高却是很宽大,足有两米宽三米长。由于灯光太暗,汪四只能看见床上有个人躺着,状如一滩牛屎,没曲线也没凸凹。汪四甩掉浴巾,刚走到大垫子边,灯光全熄,这大房子因挂着厚厚的特制窗帘竟然一丝光线不进,一切全不可视,伸手不见五指。
汪四摸到了人头人脸,这脸有点泡的感觉,向下摸到胸,松皮耷拉的,下边是劣质热水袋一样的小腹……汪四夲不呆鸟,他清楚了,这不是二姑娘了,这是个老女人,是个很老的老女人……
來,就是卖的,卖吧。
汪四开始了。不慌不忙,不急不躁,不温不火,不快不慢的,女人也没啥反应,随他蜂舞蝶狂。
半个小时过去了。
尽管汪四没有心劲,但由于药力的作用,仍使汪四金枪不倒,堪比前吉林省长春市委书记米凤君,人称“米金抢”者,一月嫖妓达一百人之多!中纪委抓他时,米书记正与两妓大战,米金枪被中纪委直接从宾馆带走。不信不要紧,上《百度》搜一下即知我言不虚了。
渐渐的,女人有了反应,她开始了低声的哼哼,开始了身躯的扭动。汪四急于卖完收滩子数钱,也加快了速度,加重了撞击的力度,双方的互动竟然十分的完美,越來越快,越来越猛,汪四火上了头,就如平日里一斤二锅头过嗓进肚,头脑子发涨一样,凶猛的折腾起來,女人已从小声啍哼变成了哭丧似的呜咽。
又是几百秒过去了。
猛的,汪四完事了,就在汪四狂泄之时,女人一声嚎叫,使汪四大吃一惊!几乎与此吃惊的同步,汪四感到脸上、脖子上、胸前一阵剧烈疼痛。
滚在一边的汪四一摸脸,火辣辣的疼,滑滑的、粘粘的,淌着自已的血。
汪四此时想的不是护疼,不是脸上、脖子上、胸前正流淌的鲜血,而是这个爽死过去的老女人,啥时候扔來装满百元大钞的塑料袋。
“汪四!你出來!”这是二姑娘的命令,汪四並不吃惊,令汪四吃惊的是,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子里,二姑娘是咋看见的啦?乖乖!人家装的有红外线摄像头?
汪四走出门來,经过浴室的门口,走廊上没人,他走到楼梯口站住,二姑娘从左侧走廊上走了过來,距汪四有五六步远,她停了下來,将手中的一个看不太清的东西,朝汪四扔了过來:
“拿去!滚!”
汪四捡起和上次一样的袋子,径直走下楼去,当汪四快要下完楼梯时,他清清楚楚的听见二姑娘的一声呼叫:
“妈--!你不要紧吧?”
不知道汪四是吓的还是龌龊的,汪四听到二姑娘的一声叫妈,竟然从内到外,从头到脚出满了鸡皮疙瘩,冷汗淋漓。
在一楼大厅里久等不耐的彩云,见汪四下了楼,连忙走上去,她一看汪四,一个脸上,脖子上,胸口上,布满了一道道的血痕,渗着一串串的鲜红的血珠子,心疼的扑上去,双手握紧拳头,咚咚咚咚的在汪四胸口上猛擂,完全忘了,那是正在流着鲜血的道道伤痕……
“四儿呀,我不卖了!她的孩子也满周岁了,我把奶留给咱儿,他吃到几岁,我喂到几岁……我不掐他的奶啦……我对不起他呀……四儿呀,你也别卖啦呀,人家不拿你当人呀……连苗子牲口都不顶呵……口口见血、爪爪见血呀……钱算啥呀……咱人穷也是人呀……咱俩都别卖啦……咱回家吧……我受不了啦……
汪四身上的鸡皮疙瘩消失了,冷汗也不出了,他张开粗壮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把彩云楼住,汪四的这一搂,用力太大了,彩云让汪四搂的眼珠子瞪着,张开了咀,吸不进气儿。
“走!他奶奶的!老子不干了!给一百万也不干了!走!现在就走!”
2009.1.7.10:10。于泉上小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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