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方水土、一方人,能够因美丽、多情、圣洁、神圣而受到人们青睐,或让人们趋之若鹜。那么,这个地方、这方人,在我心中,就是梦中的情人、梦中的新娘了;在她心中,也许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可作坚强后盾和强硬靠山的白马王子了。
早年看过一本书,书名叫《消逝的地平线》。作者姓啥名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因为他的书,影响了一方水土、影响了一方人,并在许许多多人的脑海里深深扎下了根。重要的是,书中提及了一个,赛过古代浣纱西施、出塞王嫱的美人(实指一个地方),提及了一位比《水边的婀迪丽娜》(音乐)还要漂亮、还要动人、还要可心的人儿。书上说,她的歌声,久久余音绕梁;她的话语,比《小河淌水》(云南名乐)还要动听;她的笑容,比春天的花儿还要灿烂;她的“榴齿”,比春兰还要馥郁芳香;她的身材,比碧波仙子还要婀娜多姿;她的舞步,比《酒醉的探戈》(外国名乐)、《玫瑰的探戈》(外国名乐)还要灵动、还要飘逸……她像《九曲杜鹃魂》(书名)一样,她像千里黄河万里沙一般,她如那长江滚滚之水,不断地萦绕在人们的脑际里,高高地堆聚在人们的心胸里,恣肆地奔流在人们的心海里。她像那金黄的玫瑰花一样,婷婷玉立地开放在那春天的花园里。
如果我是一支展翅飞翔的小鸟,我会像喜鹊一样,口里不停地、叽叽喳喳地叨念着“我是喜鹊天上飞,你是山中一枝梅,喜鹊落在梅树上,石滚打来也不飞。”的话语,奋飞到她的花枝上,和她翩翩起舞,跳一支《春天的舞圆曲》;如果我是一支勤劳的蜜蜂,我会轻轻地停歇在她的花瓣上,和她一起酿制甘甜的美酒,生活的甜蜜;如果我是一支花痴的蝴蝶,我会和她一起同唱一首《春天的故事》,或是合奏一曲《梁山伯与祝因台》的悲情恋歌。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是否藏语的译音?不知道她的名字里,包含了如何真实的涵义?不知道她生长的地方,究竟长什么样子?更不知道她将成为谁的新娘?但作者把她描绘得很美、很美,描绘得楚楚动人,却令我魂牵梦萦、心驰神往、心旌摇曳。于是猜度,既然她长得如此美丽,如此漂亮,应该是人们痴心向往的世外桃源、天堂美景、精神乐园和梦中的新娘了。
如果世间真有这样水草肥美、民风淳朴的地方,真有这样多情浪漫、而又富有诗意的女子,只要是个男人,只要这个男人身体建康,只要他心理、生理正常,他都会忘乎所以地迎上前去,和她拥抱一下、相吻一下,或是喝上一杯相思的美酒。这正像胸有成竹一样,一旦人们胸中拥有了一个令人眼馋、嘴馋的大红富士苹果,谁愿轻易罢手呢?肯定是要将她视作心肝宝贝一般,将她捧在手心里,尽情地咬上几口。肯定是要迎上前去,和她一起耕耘播雨,肯定是要迎上前去,耕作她那块令人相思的土地。然后,在这块相思的土地上,播撒下多情的种子,收获未来的幸福和美丽。因为谁都企盼,拥有一个健康快乐的家庭,谁都乐意在这个家庭里养上一头猪,或是往这个家庭的大门上挂上一把锁,而让这个家成为自己避风的港湾和和远行的航船。
这个美丽的地方,这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与家乡的哀牢山一样,都是一颗或一块被上帝之手,亲手镶嵌在彩云南这片红土高原上的璀璨的高原明珠或温润的羊脂白玉。过去的人们常常把她叫做“中甸”,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前去那里的林业局,伐木回来的老兄、老表说过了的。只是后来的人们,为了她的诗意、为了她的多情,赋予了自己想象的翅膀,重新给她取了一个香格里拉的名字,而让我一时不清楚明白罢了。
我以为,广意的香格里拉,是一种对美好生活、美丽心情的追求和向往,是一种尽善美的超人文景观和超自然境界。她的每一粒尘沙,每一个石头,每一根草木,每一片叶子,都像天上的星星一般美丽动人,都包含着一个又一个的优美的童话故事,都是一个又一个永远说也不完的美好话题。狭意的香格里拉,当然是指具体的地方,具体的民族,具体的人物和具体的风土人情了。
广意也好,狭义也罢,无论如何,我都要到她那块相思的土地上走走,无论如何,我都要迎上去,看望一下我梦中的新娘,无论如何,我都要让自己多情的种子,在那里生根发芽。即使让我多发几个书包,我也心甘情愿。
于是,我的家乡委派我的家乡人,到她那片相思的土地上,任了半年的挂职副县长,为我们取了经,为我们做了谋,为我们打了前站。我们一行人,响应她的召唤,选择好行车路线,带着自己的身体,带着自己的眼、耳、鼻、舌、声等声光和音响设备,带着自己的物质和精神文化的彩礼,像迎亲的队伍一样,坐上快乐的大巴,越过孕育华夏文明的“长江第一湾”,跳过惊心动魂的“虎跳狭”,浩浩荡荡地深入到她的腹地,而在她那片相思的土地上,忘情地爬着雪山、过着草地。这也让我们像品尝美女宴一般,品尝到了她为我们精心准备的物质与文化的大餐和精神的盛宴。因此,只要我们每掀开一片花瓣,就能目睹她的每一寸相思的土地,就能目睹到她的一片美丽的肌肤和优美的胴体。
为此,我们走过了“四坊街”的小桥流水人家,看到了一片淳朴的民风厚土;我们进入了“小布达拉宫”的精神圣殿,嗅到佛教文化传承的魅力;我们爬上了像少女的珠峰一样诱人的“玉龙雪山”,看到了少女的“酥胸”,是如何被“碧玉包了银”;我们骑上“奔驰的俊马”,看到了牦牛在悠哉、乐哉之中呼唤同伴、寻觅食物的样子,看到了“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美丽景象;我们高唱起:“我走过青草地,漫步在小河堤,让阳光拥着我,让风儿抱过,远山青又青,尉蓝的天衬底,凝望着流云想起了你……”的歌儿……
是你的爱恨情仇,让我明白了藏族的长刀和匕首,是何等的锋芒毕露,是如何的快刀斩乱麻;是你的肥美水土,让我懂得了藏区的冬虫夏草和藏药,有何等的“滋阴状阳”之功,以致闹出了,同行人中,有婆婆奉劝儿媳:“小死鬼!不要乱买!不要乱买!买回去泡了酒,让你的老公公误喝了,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的笑话;是你的丰满的土地,让我尝到了可口的青稞粑粑,喝到了四季飘香的青稞美酒,品到了感人肺腑的高原雪茶,吃到了货真价实的鲜牦牛肉片;是你的高原气候,让我躺到床上后,一闭双眼,就变成了一朵放飞心情的白云;是你的高山流水,让我的血液快速地流动起来,而变成了奔腾不息、永不枯竭的红河之水。
我真的想不到,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了你那燃烧和奔放的激情……所以,我才真心实意地投入到了,你那温柔缠绵的怀抱里,和你一道在吸热与放热之间,共渡了一段令人消魂的良宵美景。真可谓,放歌一首春意在,春宵一曲值千金呵!
虽然说,不图朝朝暮暮,只为曾经拥有。虽然说,大众的情人,自然拥有许许多多喜欢和热爱你的朋友。虽然说,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曾经出自孔夫子之口。虽然说,在你的腹地,留下了我远行的足迹。但我却未能取得,永远和你居留的权利。但我却未能让上帝,赐予婚姻的《证明》。但我却壮志未酬,痴心不改。但我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但我却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你是我梦中的情人,你是我梦中的新娘,你是我理想的伴侣,你是我醉人的诗篇,读你千遍也不厌倦,爱你万年也不后悔。
其实,我也深知,远缘杂交的进化论观点。我也深知,“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的至理名言。但我却深信,我的气质和魅力,对于你的美丽,并不感到自惭形秽。但我却要自命不凡,但我却要自吹自擂。但我却要“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如果说,“喜玛拉雅山”的形成,是古时造山运动的杰作。那么,我就是和“喜玛拉雅山”同时代出生,靠吮吸观音菩萨的乳汁长大的人了。人们为了我的身体健康,为了我的幸福,给我取了一个土气实足的哀牢山名字。我是国家级的生态群落与自然保护区,我是《九隆夜话》(哀牢山诞生的传说)的故乡,我是《朗娥与桑洛》(一部与《孔雀东南飞》近似的花腰傣长篇爱情叙事史诗)的法定继承人。在我的身体里,流淌着辛勤的汗水、流淌着奔腾不息的红河水的血液。但我却像一只嗜睡的、冬眠的狮子,总感到自己的爱情的基石,还未被人们发现,爱情的火焰,还没有照亮和点燃别人。总感到自身的许许多多的[ch*]女、处男的芳草地,还未被人们发现。
人们不知,在我的苍茫的哀牢山的肩膀上,能托起千钧、万钧的重担。因为我的肩膀,为遥远的天边,画就了一道优美而坚实有力的曲线。因为我的每一条肋骨,就是一条坚强的不屈的山梁。因为我所有的骨头和包着的皮肉,都是青山的脊梁。所以,我不怕千山万水,不怕任何困苦与艰难。所以,我是你坚强的臂膀和靠山,也是你停泊和行驶任何航船的心灵的港湾。
我的每一根毛发,生长在富含多种养分的哀牢山的红土壤里。我的每一个毛囊,都能滋生出任何生命的力量。我的每一根毛发上,都披上了层层叠叠的迷你的树衣。它们是用观音菩萨的尿液浇灌,它们是靠红河母亲的乳汁哺育成长。只要有山风吹拂,只要雨水淋过山野,你会在光泽中听到鸟语,你会在清风中嗅到花香,你会收到清风这一大自然的使者,用蓝天的白云传书,为你寄上一朵一朵的鲜花、一片一片的绿地。所以,你不必担心,衣不蔽体,你不必担心,让你穿上打补丁的衣服。所以我想,你想穿什么花衣都可以,你穿着什么花衣都美丽。你会让人迷失了双眼,你会让人分不清东西。
我的每一个石头,都像我的那一寸腰椎骨——磨盘山国家级森林公园一样,是一个以地心为圆心,滚动而又催人奋进的磨盘。它能勾引你,其乐无穷地登上我的头顶——大磨岩山,去欣赏我体表之上的甜美的哀牢山日出风光。
让你用山顶上的“大雪锅山”,这只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去观察和审视那些,如惊涛骇浪般的大大小小的翠绿的山峰,以及由这些山峰所构成的欢乐的海洋。这时,你会感到,你的心胸如大海一样宽广,你的身材如大山一般伟岸。你会从大海的深沉中,明辩出世间的真假美丑,寻觅到自身的价值取,感受到人间的风雨苍桑。会你深切地体验到,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意境,不过如此罢了。
让你用山顶两侧的大帽耳山和小帽耳山,这一双硕大而顺风的耳朵,去聆听清风中传来的生物生长拔节的声音,去聆听动物和鸟类打情骂俏的话语,去聆听人类亘古与未来的千古绝唱和万年鸣响。你会从中发现,“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你会从中获得,幸福快乐的健康心情和乐观向上的动力源泉。
让你用我身上的“打雀山”(一个北回归线上候鸟越冬的驿站)——那支神仙的魔笛,吹响心灵的恋歌,招来远方前来越冬的候鸟和客人,在此举行神仙的聚会,共渡美好的时光。因此,你不必担心,没有同窗的好友和少年的玩伴及远方的亲人和你相会;你不必担心容颜衰老,不能永葆青春而被弃之荒野,至少有我和你如影相随。
如果你赏过,从我跨下奔流而出的湍急的南恩大瀑布,你会认为《望庐山瀑布》中,所描述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景致,是一种过分的张扬。如果你走过我身上的茶马古道,你会透过石头上那情感深深的马蹄印,凝望和聆听到“山间林响马帮来”,那曾经消逝的美丽的风景与历史的回音。如果你喝一捧我身上的体液——石门峡清澈甘甜的泉水,那么,你就会如喝了“多情水”一般,再也不忍从我的身边离去。如果你看到我身上那满山遍野的鲜花,那么,你就看到了鲜花的女儿——“古滇国”皇族的后裔——风情万种的“花腰傣”。你就可以和她们结为金兰,相互邀约去赶花街、去过东方的情人节。
你也许不知道,我的身体上,还隐藏着许许多多“美女晒阴”的好去处。人们可以在冬天的日子里,躺在那里的青草地上,悠然自得地喝着葡萄美酒,看着眼前秀美的风景,烤着惬意而背风的太阳。但这样的好去处,只能你我心知肚明,一般人我不告诉她。
你也许不知道,我的身体上,还有一个勾魂的胎记,那就是一路从远古走来的陇西世族庄园。它曾是过去匪首李润芝的避暑山庄,而今却成了当地有名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旅游之地。
你也许不知道,从我的红土地里,所长出的一片片红花大金烟,可是生产红塔山香烟的第一源泉,可是中国的驰名商标和著名品牌。由她滋生出的效益和利润,足以让我俩受用千年。
你也许不知道,我足下的红河谷里,所长出的一片一片甘蔗林,可是天作的鸳鸯戏水的青纱帐,可是播种和酿制幸福与甜蜜的第一温床,可是滋生激情与浪漫的爱的土壤。
有人说,男人是不能生娃娃的。但我可以正重其事地告诉你,不但你可以生娃娃,我也可以生出许多娃娃来,但却不能莫视女人的存在。只要我俩合作愉快,只要我俩配合默契和相互理解,是不用担心儿孙满堂的。经医学实践表明,我的肚里正怀着铁矿和铜矿的胚胎,储量分别占到了云南省三分之一和四分之一。他们个个长得,像未完全成形的小耗子一样,正用那一双双的小脚踢着我的肚皮呢!他们尚未出世,则已相当可爱。估计我的预产期在猴年马月,预期可以产出许许多多的金娃娃。因为这样,云南不能没有我。云南没有我,就有愧于有色金属王国的称号。
不论是你来到我的身边,成为我的新娘,或是我走到你的身旁,做你的上门姑爷,我都可以为了你倾囊而出。一切都为了你的喜欢、你的高兴。只要是我身上所拥有的东西,包括那些如天上的星星一般美丽动人的蘑菇,以及各种各样的山珍和野味,你都可以尽情地享用。因为我不希望你来到我的家里后,受到贫困的折磨和煎熬,受到感情的伤害和虐待。因为我衷心地祝愿你,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因为我盼望着你成为我的新娘,也希望我能成为你心中的白马王子。这正像歌里所唱的:“假若说我的心中没有情,我为什么时刻想起你。假若说我不是真心喜欢你,早已经把你忘记。”
所以,我多么希望我这魅力实足的哀牢山,和你这充满美丽的香格里拉,能够相会在烟雨中,能够以文会友增添情谊,能够实现文企联姻,能够结为友好城市,能够成为兄弟姐妹,能够喜结连理,能够珠连壁合,能够进行经济与文化的相互交流,以造福我们的后代和黎民百姓。
常言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只可惜,我还不是王八卖瓜,能够自卖自夸。只可惜,我不太善于言表,能够将我的好处说完说尽。只可惜,我还像那久居深闺中的处子,躲在深山而人未识。只可惜,我还没有你的才华横溢,能够像你一样书写出如《消逝的地平线》那样的优秀作品感召别人。只可惜,我不是音乐的天才,能够谱写出《阿里山的姑娘》、《月光下的凤尾竹》那样歌曲,传唱大江南北。让人们了解我的家乡,向往我的家乡。只可惜,我还不是筑巢引凤的骄子,能够将金凤凰引来。但我却迫切希望着金凤凰飞到我的家乡,为我儿生孙,孙生子,子子孙孙其乐无穷地过那美好快乐的日子。请你相信我,请你等候我,我会尽最大努力来获取你的芳心、获取你的爱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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