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月儿送走了琴月月,转身朝那片红帆的船坞走去,连日来的风风雨雨涌上心头让她愁肠百结:时间一天天过去,玄冥之门还没有关上,jd组织还没现身,燎原也不知道能否敌得过那些日本武士,自己手下的爱将伤的伤、孕的孕、被捉的被捉,吴钩又无法联系得上。“唉,真不知怎样摆脱眼前的困境,早日去火星取回那批黄金,实现振兴烟雨山庄的计划啊?”月儿一声叹息,不觉间已经到了船坞前,她无奈地遥遥头,推开那半掩之门走了进去。
船坞里的人们一个个如忧伤的撒旦,乙醚、柯南正悟着肚子“哦哦”地轮番朝厕所里跑,恨不得把肠子也吐出来,他们的妊娠反应很厉害呀,红丫,逸清她们看着又想笑又心急,不知如何是好;盈青正两泪沾花,哭得如一条流泪鱼,一见月儿姐姐立刻扑进她的怀中,哽咽着说:“月儿姐姐,快想法救救墨佰他们吧,要是墨佰被那玫瑰强……强……了,我也就……就……不活了,呜呜……呜呜……”
“丫头别哭,我们这就商量对策,一定要救回墨佰和骆驼。”月儿抚摸着盈青的头,嘴里安慰着她,心里却是无计可施。
“哎呀,疼死我的哈雷之身(心)了,看赢(人)家那才叫兄妹人参(情深)啊,横呀(红丫)要是也能如屎(此)对我,我便是屎(死)也瞑目了。”乙醚被盈青对墨佰的真情所感染,摸着大肚皮羡慕地说,一股酸水从缺了两颗门牙的嘴中流淌出来。
“也不看看你的德行,就你那满脸胡子能和文静伊人的墨佰比吗?知足常乐去吧,我对你已经够好的了,真不知道我今生是怎么诠释生命的。”红丫听了乙醚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说着说着也两眼樱花飞雨起来。
“好了,好了,你俩都别说了,那些杂草炊狼神的琐事回去后再说吧。我怎么一直没看见乾坤指呢?他不是和我们一起来的吗?”月儿心里烦乱,无心听他们争风吃醋的话语,猛然间想起了指头来。
“就是呀,这一天了都没见乾坤啊!”大家愕然,你望我,我看你,却是无人知晓。
“哈哈哈,总算是有人想起了我呀,我这归燕已经燕归来19了,看我给大家带来了什么惊喜?”
门外有人朗声大笑,人未进屋已是风在先。大家定眼观看果然是乾坤指暮云飞扬般跳进坞来,他的身后紧跟着一位老者,也如拂柳飘云的荒漠刀客样轻落坞内。
“哎呀,这不是我们正要寻找的神医舍郎嘛!”盈青抱着月儿一声娇呼,脸上顿时有了余温,如酒醉夕阳。
“呵呵,还是青儿眼尖,在下正是如假包换的舍郎,神医的雅号是同仁们的抬爱罢了,实不敢当的。”那舍郎果然一派建安风骨,双手抱拳与大家一一见过。
大家又惊又喜又糊涂,惊的是乾坤神奇回归,喜的是舍郎来助,糊涂的是乾坤虽然还是大腹便便,却已经行动自如、心语飞扬了,难道他提前分娩了?不对,那也不能这么快恢复如常人了呀?
“嘿嘿,大家别都盯着我的肚子看呀。”乾坤看透了大家的疑惑,却故作深沉地不做解释。
“指头,别卖关子了,你的孩……胎儿呢?”逸清最先沉不住气,急切地问。本是想问他的“孩子”,又觉不妥便改口“胎儿”,一想自己还是个大姑娘呢,霎时羞得脸上晓荷千朵如泓雪楚烟。
“哈哈,大老爷们的还能被一个胎儿憋死,我把他‘处理’了,治好了,你想知道吗?嘿嘿,我不告诉你,回去了我还指着这秘方发家致富呢,你要是出事了来求我,我给你打八折,够意思吧。”乾坤指最是爱上调情的人,拿逸清打趣起来。
“你才出事呢,看我不打掉你的狗牙,让你说话与乙醚样不关风。”逸清气得银牙紧咬,举起她那上帝的小黑手朝乾坤打去。
“乾坤哥哥,你还是快说吧,她们就算是出事了也不怕,是个电线杆子都能给她们指条明路的。咱们可是一块儿出事的难兄难弟呀,你不能不救吧?”柯南这时也不顾难受了,上来拉过乾坤近乎哀求地说。
“就事(是),就事(是),子(指)头快雪(说)吧。”乙醚也跟上来附和。
这时,月儿说没时间多玩笑了,你们有方法了就快些治好乙醚和柯南吧,我们还要去营救骆驼和墨佰呢。乾坤环顾一周果然没见着骆驼和墨佰,他速速讲出了自己离队后的情况。
原来,途中,乾坤腹疼难忍,见一山野村姑从路边的草棚子里出来,边走还边提裤子,立刻知道了这是山村人的茅厕。乾坤跑了进去又拉又吐,伸手到口袋里摸手纸,纸没摸到却摸出一包多次救他们于危难的三鹿奶粉来。“嘿嘿,说不定这宝贝也能解我的燃眉之急啊。”乾坤撕开袋子也不管身在何处,抓起一把奶粉就塞到嘴里。说来也怪,乾坤的肚子一阵“咕噜”顿觉浑身轻松,妊娠终止了,他又连吃了几大口,高兴得裤子没提好就跑了出来,至于那什么事更是忘到九霄云外了。
乾坤无意中用三鹿奶粉让那个胎儿胎死腹中,得意忘形地在路边跳起了肚皮舞,不成想,大家都走远了,自己一个人掉队了,月儿他们也没注意到。
乾坤正着急时听见有人叫他,抬头看时正是舍郎笑呵呵地朝自己走来,二人相见一阵寒暄。原来,舍郎接到琳儿的燕语信,说是月儿他们正有事找他,让他去吴钩那里与月儿会合,舍郎这才火急火燎地赶来,正好碰上了乾坤。
一路上舍郎又对乾坤解释说,胎儿是胎死腹中了,但还没分解排解出来,终归不算痊愈,要想排解它还得喝一味药才行,好在他随身带有,但缺少了一个必不可少的药引子。乾坤一听又凉了水月冰心,急急追问那药引子是啥,要如何才能找到?舍郎呵呵一笑说:兄弟别急,那乙醚不是与你们在一起吗?想必他身上是带着那东西的,等见了他们我让他拿出来,让你们这群男人的难言之隐,一喝了之吧。
“哈哈,还要求我法(哈),则(这)就不怕以(你)不拿姐腰(解药)了。”听完乾坤的讲叙,乙醚首先高兴起来。
“我滴神啊,我说你身上怎么恶臭难闻呢,然来你上茅厕没……没……”早已悟着鼻子退到一旁的逸清激动地说。
大家一阵哄笑,纷纷避开乾坤,唯有那柯南拉着他的手说:“好哥哥,我不嫌你臭,快把那三鹿奶粉给我吧,我这儿有张清泉宫的门票,回头你去好好地洗洗吧。”
“嗯,这还差不多。给,这宝贝用处大了呢,你和乙醚节约着吃吧,说不定还能解咱们的难的。乙醚可得把药引子拿出来啊。”乾坤拿出一包三鹿奶粉来分给柯南和乙醚,二人吸白粉一样把指缝间的也舔个干净,立马终止了妊娠,活蹦乱跳起来,红丫说到底是男人,就是恢复的快,也不用坐月子,也不用吃老母鸡了。
说话间舍郎解开了他的绿染蝶衣,从口袋里掏出三片树叶来,月儿马上说:“这不就是宁静之叶吗?去年可是帮过我们不少忙的啊。”
“呵呵,月儿果然见多识广,此物正是从释藤上摘下的宁静之叶,释藤释疼,可以释放人生所有的不疼快呀。乙醚兄弟快快拿出你身上带着的药引子敌敌畏吧,把此叶嚼乱就着稀释后的敌敌畏服下就可以化解你们胎死腹中的胎儿,一日后排出体外就万事大吉了。”舍郎边说边把几片叶子发给他三人。
“妈呀,我们苦苦追寻下落的敌敌畏就在乙醚身上呀!”盈青张大嘴巴。
“你就拿出来吧,我就说你早晚要丢人现眼的。”红丫上前一步,从低头不语的乙醚的身上莫出个瓶子来递给舍郎。
“乙醚要这个干嘛呢?这可是毒药呀,就算红丫再怎么对你,你也不能寻短见啊!”逸清不解地问。
“呵呵,爱喝酒的人应该知道,酒里添加微量的敌敌畏不仅会增加香味,还能提高酒精度,就像你们刚吃的三鹿奶粉一样。中国人在化学领域发现的少,应用的却是到了极致,外国人是在实验室里做实验,中国人却是在活生生的人身上做实验。为治病神农偿百草让人赞呼;为‘不朽’巫医喝水银让人叹呼;为赚钱黑商做假货让人惊呼!。”舍郎的一席话让大家如菊梦悠悠,乙醚更是心灵苦渡。
乾坤他们喝下药物后更是精神焕发,功力也恢复了九成以上,月儿的脸上已不再是寂寞的阴天陈寒光了,而是变成了隐藏的月光妙似烟,正好那片红帆做好了一桌川菜,月儿吩咐大家吃饱喝足好去救骆驼和墨佰。
月儿他们赶到三十里外的玫瑰宫时天已微明,远远就见玫瑰宫浓烟滚滚,火光冲天,这可吓怀了盈青,她真担心自己的情郎墨佰有什么不测,她一把扯下乾坤的武器湘西南箫剑冲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火光中一个头戴大斗笠的人一手提着骆驼,一手提着墨佰大步走来,盈青高兴得扔了乾坤的宝剑大呼着:“大叔,原来是你来了呀!有你在他们当然安全了。”
“呵呵,看在丫头叫过一次大树的份上,我也会拔剑相助的,何况同为‘小说情缘’中人,我岂能袖手旁观?”戴斗笠的人走到众人面前把几乎不省人事的骆驼和墨佰放下来。盈青一把抱住了墨佰脸上已是水过河了。
“什么世道?有奶便是娘。”乾坤气愤愤地捡起自己的剑。
大家抬眼看时那头戴斗笠之人正是大别山游子戈兀点,大家一一见过后,月儿让舍郎和乾坤赶快救治骆驼和墨佰,让戈兀点讲讲玫瑰宫的情况。
戈兀点说收到琳儿的燕语信,知道了月儿他们去火星的途中受阻,让小说情缘的兄弟姐妹们都行动起来,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共同完成火星寻金的大事,戈兀点正好找月儿有事,从烟雨的信息共享系统知道了月儿他们所在的地方,便一路赶来,不想正碰见玫瑰姐姐一群抬着骆驼和墨佰“凯旋”而归,戈兀点不动声色尾随其后,来到了玫瑰宫,深更半夜、月黑风高,戈兀点摸清了宫内的情形,玫瑰宫里到处是发出腐臭味的乱玫瑰,很多已经干透成柴了,戈兀点乘人不备点着了干玫瑰,玫瑰宫里果然乱作一团,戈兀点闯进内宫救出骆驼和墨佰,玫瑰姐姐追出宫来与戈兀点大战,她虽功力不是很强,无奈戈兀点护着骆驼和墨佰,竟不能结果了这个老妖,玫瑰姐姐见她的徒子徒孙大多烧死,自知大势已去,撂下一句话逃回火星去了,她说:地球上没达目的,火星上再来决斗吧。看来这老妖还真是个外来人种,也是冲着我们的火星寻金而来的,大家今后还得防范她才是。
戈兀点讲完,大家点头称是。
“我的鞋子已经被那老妖当宝贝收藏了,怎么还奇臭无比呢?”骆驼醒转后第一句话就逗得大家乐起来,乾坤颇有自知之明地朝一旁让去。
“指头去火星要是再碰见那个玫瑰姐姐,她一定拿你当活宝收藏的。”逸清又一次拿乾坤开蒜。
“你快说说那老妖把你怎样了?回家我可是要送你去医院验明处子之身的啊。”大家都说笑着,盈青却迫不及待摇着清醒过来的墨佰追问。众人的眼光不由得聚向他们。
舍郎不仅解决了骆驼和墨佰的身孕问题,把墨佰的眼睛也治好了,墨佰又能看见自己心爱的人儿了,一把搂住盈青说:“放心吧,青妹,正如那谁说的,我们因祸得福,老妖婆一见我们都怀了身孕,恶心还来不及呢,准备把我们烤了下酒,幸好她喜欢骆驼脚丫子的味道,直接含着就睡着了。”
“nnd,我说我的脚丫子怎么肿胀如棒棒糖了。”骆驼的话又让大家大笑起来。
天光打亮,玫瑰宫的火也已熄灭,月儿说:“又一次危难就此化解了,我们兵分两路吧,一部分人再次赶去幽灵谷把玄冥之门关上,我们耽误的时间太多了,其余的人随我赶去火星,燎原也不知能否对付得了那帮日本武士和jd组织的人,只可惜我们错过了地狱道快速去火星的好机会,这路途遥遥也不知何时能够到达。”
“月儿莫急,我正是为此事找你的,你看此是何物?”大家寻声望去,戈兀点取下头戴的斗笠向空中一挥,那斗笠如一叶飘空,不停地旋转变大,一霎时,霞光万道,空气里如静莲飘香,再看那斗笠,已经变成了ufo里的飞碟,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一旁。
“这就是我为你打造的‘广寒宫一号’空间飞行器,采用最新的ufo技术深加工转接而成,其性能和速度都超过美国航天飞机的2009倍以上,往返火星与地球也就一天的时间,你们快去快回吧,我们为你们准备庆功宴去。”戈兀点说着拿出一本书来,正是他的长篇小说《山沟情怨》,大家不明其意。
“这么先进的航天器当然好,我们学习操作怕是也要半天吧?不如你和我们一起去好了。”月儿看着“广寒宫一号”说道。
“这个我当然想到了,你再看他是谁?”戈兀点说着翻开《山沟情怨》嘴里念念有词,只见书里飞出沧海一蝴蝶慢慢变成了一美貌青年,手持遥控器站在“广寒宫一号”的舱门前。
“似是面熟,却记不得他是谁了?”月儿努力地思索着说。
“呵呵,连我都差点儿把他忘了,你当然记不得的。他正是我小说里的主人公楚朝飞,特别有女人缘。他研究出了金矿石转化成黄金的速成法,你带他去火星正好用得上,现在他的主要身份是‘广寒宫一号’的专职航天员,开启舱门后就只听你一人的口令。”戈兀点向月儿介绍说。
“太好了,那就快开门吧。”月儿不无兴奋地说。
舱门徐徐开启,一首美妙的歌如天籁之音从舱里传出:我和你,一家人,同在烟雨村,为梦想,心连心,相会在火星……”
月儿她刚要跨进舱门……
这正是:小说情缘,梦里爱情梦未醒;烟雨山庄,火星寻金火正熊!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一位分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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