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多钟天色已很亮了,女人醒了,抽出枕头下的一本书。薄薄的。昨天晚上看了一半,现在女人想把余下的看完,她被里面的故事吸引了,她想早点知道结局。
看着,书中出现了几处很露骨的描写,女人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接着是这样的一段:
他一面哭,一面做着那事。开始是痛苦的。痛苦之后,转入沉迷,她为之一变,渐渐被紧紧吸住,慢慢地被抓紧,被引向极乐之境,沉浸在这快乐之中。
女人放下了书,她也被紧紧吸住了。体内似有灼热的东西在涌动,莫名的一股冲动袭来,她好想,好想……
她的手在胸前,隔着单衣挨着凸起的ru*头,她轻轻摩挲着它们,顿时女人的身下也像遭了电击,得到感应似的蠢蠢欲动起来。一股热血涌上了女人的面部,她浑身燥热,头上也汗涔涔,她不能自制了。胸中似有一团熊熊烈焰,燃烧着,奔涌着,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她看了看那头睡着的男人。
男人正熟熟的睡着,发出均匀的鼾声。女人感到身体的灼热不断没减,反而更加的炙热了,她觉得她真的要爆炸了。她把脸紧紧的挨着男人的脚,男人的小腿,她紧紧的抱住它们,好像它们就是男人的脸一样,在上面来回蹭着,摩檫着。
女人的身体也越来越近的挤压着男人,力量也越来越大,心中的yu火烧得愈旺了。
女人真的受不了了,她控制不了自己,她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狂热。她要,她真的要,如若不然,她想她会顷刻爆炸的。
女人的手慢慢的在被子里向前探着,摸索着,她抓住了男人的下体,软绵绵的,似乎也在酣睡。女人喘息着,身体更紧的贴近着男人的下身,手轻轻的揉捏着男人的下体,揉着,捏着。女人的心在燃烧,她的手也越来越重。
那东西在女人手下已雄赳赳的挺了起来,女人抓着它,把它欲塞向自己下体,女人在被子里向前蠕动着,她在努力把身体向男人身下靠。
“唔”,那头男人哼了一声,她弄醒了他。
女人更加用劲的在男人的下体摩挲着,碰触着,带着呻吟的喘息声也更大了。
男人在那头隔了一层被子都听到了女人粗重的喘息声。他彻底醒了。
“啪”的一声,男人点着了烟。
呵呵,怎么,大清早的发情了?
女人的整个身子已缩到了床中间,
她叫着男人,宝宝,我要,我要!
因为她躲在被子里她才敢这样大声的,因为她听到,隔壁房里的儿子已经醒了的声音。
哦,小p,等会,等我把这根烟抽完,啊。男人的手摸到了女人的头发。
听了男人的话,女人心更加的激荡了,她的整个下身几乎全压到了男人的身体上,在上面不停息的动着,喘着粗粗的呻吟声。
男人迅即掐灭了烟头,女人的撩拨早已让他yu火翻腾。他去了洗手间,回到房里就要迫不及待的往女人身上扑。女人小声的止住了他:
别慌,驰醒了,小心被他看见。你等下,啊。
女人去洗手间,看见儿子正聚精会神的看着nba,女人用平素的声音叫着儿子:
驰,妈妈现在要换衣服,你不要进来呀。说完女人顿觉真是此地无银三百量。
外面应了一声,女人顺手关了房门,小声反锁了。
女人重新回到了男人身边,她面色绯红,喘着粗气,一把抱住了男人。
宝宝….啊 ,宝宝……
女人嘴里胡乱的叫着,她想滚到男人的身上,但男人坚决要把她压在身下,女人喘息着,呻吟着,任男人去了。
无需前奏,也不需要爱抚的序曲,女人早已如热透烫人的山芋,男人俯下身子,女人早已将臀部高高抬起,迎合着,期待着…….
如梦似幻的瞬间,在灵与肉的交融碰撞中,男人丧失了意识,迅速达到了高[chao]的极致。恍惚迷离中,男人似听到了女人的吟唱,那声音带着些许的压抑,又带着点点的羞涩,他觉得那事世上最动听的乐音,更加激荡着他,使他兴奋,给他力量…….
男人已跪起在床上,他撕了纸递给女人。女人面色潮红,还在喘息着,她感到自己像瘫软了一样,竟不能抬身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纸。
两人重新躺下,男人点着了一根烟,另一只手臂习惯的平伸着。女人头枕着男人的胳膊,依偎着男人躺着,她还在微微的喘息着,手留恋的在男人的脸上嘴上眉毛上划过,脸不时在男人的脸上亲着,蹭着。
小宝宝,男人说话了。
嗯,
你今天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一下子发情了呢?男人侧过头笑望了女人一眼。
嗯……,听了男人的话,女人害羞似的把头埋了下去。过一会,她抬起了头。
早上我把《情人》看完了,里面有些很露的描写,看了,我就…….
女人的声音小而轻,像做了错事又像不好意思告知一样,说完,她把脸埋向了男人的臂弯里。
呵呵,男人笑了。
小流氓,竟看这些东西。
不是啊,女人娇羞的分辨着,好像有点急了。
杜拉斯的名气在世界上很响啊,她写得很好的。
男人“哦”了一声,紧了紧臂弯,把女人抱得更紧了。
女人依然温柔舒适的躺在男人的怀里,她的眼睛直盯着前方,眨巴眨巴着,继而转向男人。
哎,跟我说说你的黄段子吧,我要听。
男人正惬意的吞吐着眼圈,他“唔”一声,把烟灰弹进烟缸里,
哪个?
就是那个梅花什么的。
哦,是那个。男人兴致好像也来了。
雪压梅枝条,
日出水来。
女人听罢男人说了最后一句,脸又羞得低了下去。她的大腿更加紧紧的裹住了男人的身体。
还有一个呢,和尚什么的。女人继续启发着男人。
男人的兴致愈发的来了,朗朗的念着,
半天云里一个吊颈鬼,
不见牛羊来吃草,
只见和尚来洗头。
最后一句女人合着男人一块说的,说完,女人羞得慌忙用被子捂了脸,她感觉自己的脸又发烧了起来,胸内又有股突突的血流在奔涌。她愈发紧挨着男人的身体。此刻她有点想像年轻时候那样翻身骑坐在男人的身上,可是,她又不想。她心疼自己的男人,他已不再是往日血气方刚的年纪,而她也早已不是当初二十几十的年轻女郎。女人想,总有一天,她会让男人乖乖就范的,到那时,男人今天怎么对的她,她也会如法炮制的。女人暗暗笑了。
女人从被子里露出脸来,一脸坏笑的对男人说,
切!还说我小流氓,那你是个大流氓,老流氓!
男人呵呵笑了,他转过身,亲了亲女人的脸。
是你要我说的么,又不是我要说的。
女人开心的笑了。
老实承认,这话你还跟谁说过?
没有,没有,就对你说过。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和别的女人说。男人坏坏的笑着。
你敢!,女人声音放大了,随即她又放低了声音,
这话不许你对别人说啊 ,只许对我一人讲。
好的。老婆,遵命就是!
男人哈哈哈的笑了。女人仔细看着身边的男人,在朦胧的光线中,男人的脸依旧那样年轻,眼角的细纹也不见了。那张侧着的脸真的很好看。女人更紧紧的搂住了男人。
呀,女人猛然记起了什么,
我要起来了,时间太长,儿子要疑心了,对他影响不好。
男人应着,你去吧,我躺会。
嗯,乖,你多睡会,多休息下啊,做好午饭我叫你,啊!
男人应了声,重新把被子裹在了身上。
女人穿戴好。打开了门,客厅里的nba依然打得火热,儿子正看得津津有味。她大声的,故意装作有些烦的声音说,真烦人,柜里东西怎么这么多呀,找件衣服都花了半天的时间。
儿子没做声,他被球赛吸引了。
女人心里笑了,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女人不知道有点早熟的儿子是否看出了今天父母的异常,她更不知道她憨憨的男人是否也听出了她话里的弦外之音。
谁听得懂谁听不懂对她已没有多大的意义了,她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她的身心是快乐的了。在女人的眼里,此时任何的人,任何的事,任何的情况都是好的,都是可以解决的。她对一切都充满了自信,当然也包括她自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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