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睡得香,迷迷糊糊被阵阵的鞭炮声惊醒。朝窗外望,灰蒙蒙的,二〇〇九年的第一个清晨,在不知不觉当中徐徐走来了。二〇〇八年,许许多多悲喜交加的事情,就象电影一样,深深烙在无数个中国人的脑海当中。先是从元月十六日南方数省冰雨开始,数千万人困在火车站,不能回家过年;接着,五月十二日,汶川发生了伤亡四十七万多人的八级大地震,波及半个中国;往后,八月八日,二十九届奥运会在北京开幕,我国体育健儿勇夺五十一枚金牌,奖数名列参赛各队榜首;最后,以九月份由美国华尔街金融市场动荡引发的金融海啸,席卷全球,我国沿海成千上万家出口型企业倒闭而收场。二〇〇八的冬天尽管不是很冰冷,但却让许许多多的人寒心。工资比以前少了好多,手头很紧,不象往年那样有好多闲钱,可以随便花。
在二〇〇八年,我感觉它的颜色是黑色和红色的混合体,既能让人垂头丧气,一蹶不振,又能让人得意忘形,锋芒毕露。抱着满腔的热情,使出了吃奶之力,随同作家程海参与了电视剧《两不蹬纪事》创作,但最终却署不上名;替县地税局写了多篇调研文章,却被放在市场所,不得重用;代表县局参加业务考试,去西北税务培训中心学习,还得加班加点完成市场所下达的各项工作。这些事情没有一件不让人心灰意冷,让人伤心透顶。好在命不该绝,自己的文学作品《蓝色的使命》,荣获省局“地税杯”征文三等奖,受到了著名作家冷梦的高度赞扬。就在我诅咒这狗日即将过去二〇〇八年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了和煦的春风,我很意外地被调入县稽查局,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我不知道匆匆走过的二〇〇八年,到底是冷涩的黑色还是鲜艳的红色?总之,它给我留下了,不知是欢乐还是悲伤的太多回忆。
二〇〇九年悄悄走来了,若说自己还有什么梦想的话,那就是首先要在文学创作上有一个质的突破,争取在省级文学刊物上发表一些精品文章,在今年省地税系统文学创作协会举行的征文活动中,拿下一等或二等奖。再也不能如去年,让陕南﹑陕北的同胞继续瓜分一﹑二等奖了,在省局众多的“文学家”队伍中,应有自己的身影。同时也要注重与人交流沟通,打开人际关系的新局面,尽快与市局领导接上头,为最终进入咸阳打下坚实的基础。再次就是来一场痛快淋漓的性格大转变,变得快乐起来,不断提高生活的质量,建立一个完整的家庭,不象现在这样冷冷清清地消磨时间。
二〇〇九年是牛年,牛在十二属相当中排名第二,一向被人们当作兴旺发达的象征,成为许多成功人士的代名词。愿我和天下所有的朋友一样,在二〇〇九牛皮哄哄,乘上东方的“诺亚方舟”,抵达理想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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