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刘彻有个奶妈,因有罪将罚,无可奈何,求助于武帝的“弄臣”东方朔。东方朔深得《鬼谷子》之玄奥,为之设计了一个“三顾而不忍舍之”的镜头,並且在一边妙语帮衬:“老太婆,还不快走!皇帝早已成人摄政了,你以为还要吃奶么?走远些!”刘彻一听,心下一动:几年哺乳之恩情……算啦,免她的罪吧。這是中国二十五史中,最早的关于皇帝、权贵们与奶妈关系的记述。
今天咱讲个眼前的、且真人真事,不过么,话说在前头,也来个曹雪芹的故技重演吧,“甄士隐、贾雨村言”而已……
李局长年近六十啦,正常情况下,该上二线喝茶清闲啦,然而非也!李局长看上去只象四十八九岁的模样,黧黑的头发,稍微下耷拉的两腮帮,越趁出一张四方脸,细金丝边的眼睛后面,是一双大而疲惫的眼睛。衣服考究但不华美,一切只要求得体而不讲排场。自从沈阳市委一窝子出事之后,他总结出了一条根夲性经验教训:马向东一条一千美元的皮帯,露了富,招了祸。打那以后,要得体,不要排场。犹其最近南京市金陵区房产局长周久耕,不知检点,在会上抽天价烟,一千五百元一条的《九五至尊》,手上戴价值十五万元的金壳《劳力士》表,让网络拍砖,被迫免职一事,对他触动很大,李局更是处处谦和,一副亲民勤政的样子,一副朴实无华的做派。
显年轻只是没去该去的地方喝茶的原因之一,之二呢?那叫有先见的意识和近水的楼台。李局内子的哥哥,说土点大舅子头,在省委组织部位居档案处长,一系列人事上、组织上的个人档案均已改动,小他个五六岁,还不显山不露水的,乖乖恰到好处。硬件上的事交待清了,读者先生、女士们没多大疑问了吧?好,咱开始了“软件”上的“说清楚”喽。
李局保持年轻跟精力旺盛的一条小秘密是:每天早上一小杯人奶,每天晚上一大杯人奶。内子没奶水,女儿、媳妇的又不能喝,当然是他人家“生产销售”的啦。
李局的工作位置在省厅,内子由李局安排在厅档案科任科长,几年以来也没去上过班,她不去上班,人家反到很高兴,就這样“两好搁一好”到也相安无事。各位想想吔,厅长大人的老婆,巴结还怕巴结不上哩,出勤不出勤,谁去问?谁又敢问?不想好啦?拐了一圈子,李局喝的人奶来源还没交待呀?不是“卖关子”,也不是“丢包袱”,咱不卖“大力丸”也不说相声,听我仔细的“道--来--了--!”
按讲说,李局长的工作位置在省厅,职务是厅长,但他不喜欢下属叫他“李厅”、而喜欢让人家叫他“李局”,因为‘厅’与‘听’同音,别人叫他时,因有‘听’字的音节而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在省厅大院,都是人家‘听’他的,呌他‘听’什么的,那不行。诺大的省厅机关,知道他这个忌讳的,都称做‘李局’,不知道的,生怕官职上别称呼小了,叫他‘李厅’也不是不可以的。一叫‘李厅’,大院的连把大门的都能知道,是厅外之人,是下边市呀、县牙的各级机构的,来省厅解决问题来了。這也好,叫‘厅’和叫‘局’,倒成了检验来人是否是省厅机关大院里人的,唯一行之有效的且又十分简便的方法了。其实在现行的行政编制上,各地有“厅局”级一说,好啦,扯远了,但还是扯扯好,因为下边文字中,有时称‘李厅’,有时呌‘李局’,並非笔者之误,是因人而异,请读者明白分辨吧。
這天,李厅在他装修精美的厅长办公室刚刚坐下,正想弄一句“我愿变作一只小鸟---”,突然被小女秘书的连声娇咤所搅乱,谁?!是什么人?在厅长小办公楼内喧哗?他站起身来,三脚两步跨出了厅长办公室,在铺有地毯的走廊上,一阵凉风使他清醒了一下,他可不能失了体统。声响是从走廊的另一头传来的,说准确点是从厅长专用卫生间内传来的。這就没大事,最多是哪儿漏水了。
人一松弛,习惯就占据了,他一边走,一边解前大门的扣子,到了卫生间近门处时,已经把jj掂在手里了。他习惯于这样,进门就撒尿,从不往小便池上去,反正有人保洁。他到觉得:自已刚刚遭踏了,别人就忙着清洗,正显示出厅长的官威和高踞的权势。“万物皆备于我”嘛。致于年青的小女秘书,那正是他撒尿的‘兴奋济’,反正谁都见过谁的,谁都知道谁的,那两样东东还经常磨蹭磨蹭,相互的硏究硏究哩。个中另一舒坦之处是,每当对着小女秘书撒尿净尽之后,噤噤一打,有一种‘射了’的快感,哎--呀呀!别的男人这样试试?不挨耳巴子?我就管这样的对着年青漂亮的小女秘书撒净甩干……嘿嘿嘿嘿,不枉今生呵。
也尿净了,也抖擞干了,他不把他那个滴喽耷拉的jj装回裤裆里去,按常规由小秘动手,恢复原位扣上扣子,他亦然习惯的朝女秘挺了一下子腰,示意小秘书做好下一步的工作,他见小女秘书努了一下子咀,顺着方向一瞧,一个年青的女人蹲在洗手台下一动不动,头也不抬,地上一片白色的东西,流了一片。
小秘书对着李厅说:她是刚换的保洁工,在這儿挤奶水子,多脏,我打电话呌后勤处换人去!说完后一扭腰气昂昂的走了。这李厅把没人给那个东东复位的事他忘了,东东亦然耷拉多一半在外,他鬼使神差的蹲下去,忽然间柔声细语的问:你是刚来的么?……
那女人抬头一看,猜着准是个当官的,又低下头去咕噜说:
“嗯,才來的……”
“好,好,上我办公室來。”
女人慢吞吞的站起身來,跟在厅长后面,朝厅长办公室走去。
在办公室内,李厅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打量着这个女人。这女人身高在一米七左右,身体结实健壮,曲线分明,浓眉大眼,咀唇厚实向外微突,齿白编貝,黑发浓密,一身不合体的保洁工装,掩蔽不住她青春勃发的气息。李厅对女人这方面可谓阅人无数,他不会像长春原市委书记米凤君那样,一月战妓超一百,也不会像江苏建设厅长徐其耀那样,包养一百四十六个情妇,更不会欣赏鞍山市,女税务局长刘光明,花五十万美刀整过容的老屁股,他要的快捷,扔的干净,不留把柄不留后患。李厅一下子就看上这女人的用处了。李厅和颜悦色的问道:
“來几天了?”
“今天头一回。”
“你家还有什么人?”
“娘家?婆家?”
“随便说说吧。”
“这边,公公、婆婆、他、小孩才两个月大……小叔子……俺娘家爹、娘、俺妹妹。”
“都在哪儿上班发财?”
“他,打工去咧。他爹他娘、俺爹俺娘都在家,这边小叔子浙江打工去咧,那边掩妹子还上学哩。”
“你现在就回去,跟你爹娘商议一下,我给你换个好点的工作……另外呢,你小妹要是不上学,我也给她找份工作!现在就回去!明天上午,十点左右,跟你家人一块來。我再细讲,呵!好!你现在就走吧。”
女人被这从天而降的惊喜弄晕了,不明不白的往外走,恰碰上小女秘领总务处长过來,女秘一见女人,立刻火冒多高:
“上哪去?你怎么可以乱跑?”
“我呌她走的!吵什嘛的?”李厅呵斥女秘一声,女秘立即头缩肚里了。
次日十点,李厅长办公室外间:保洁女工领着其母亲及妹妹三人,拘谨的坐在长皮沙发上,等候李厅的接见。李厅终于在内间回完电话,走出來见所约之人。保洁工三人连忙站起身來,等李厅发话。
“啊,坐下,坐下,不要客气!啊……”
三人无应之者。
“啊,这么样子,你,是她母亲吧?啊?”
老年女人立刻起身笑认。
“请你到里边來一下,先谈谈情况,好不好?”
老年妇女跟李厅进了内间。
在这里,李厅长讲了保洁工挤奶在地的事,问了奶水是否够小孩吃的事,讲了其老母久病在身,医生嘱咐最好每天喝上二杯人奶,以保障恢复病情的事,总之:奶,是孝敬其母亲的迫切之事,孝敬老人又是天经地义的,因为是天经地义的大事,对方是不能拒绝的!但是,不拒绝也是有好处的,比如换个好岗位,妹妹也安排个好岗位等等。不容你去拒绝。这时保洁工的母亲也向厅长介绍了大女几,也就是保洁工那位,呌徐燕,二女儿呌徐娟,自已呌……,使笔者、读者、李厅长大人都知道了这两个人的名子了。哈!
换个人的芝麻小事,对于厅长这类大权在握的人來讲,比放个屁容易多了。原女秘书提拔为财务处审核科付科长,不懂财会不要紧,不是讲在游泳中学游泳嘛,学去好啦!小女秘书献身的服务精神,追求的就是这一天,今儿,当然的心满意足,屁颠屁颠的上任去了。(扔的干净吧)
这边,由徐燕的小妹子徐娟接任小女秘,不须笔者多说,更不须读者操心编制呀、入编呀、招聘呀,滚蛋吧!李厅都不要动手,人事处长立马就运作好啦!你以为跟你找工作,跑招聘会,又填表、又审核、又试用?哈哈!那种事,有如陕西省乾县科技局王显亮局长,大闹五省市党校考场上讲的一句轰动一时的网络名言:搞的跟真的一样!其实是在玩尔等小民我等昏蛋耍呢。
就这样,徐燕按时早七点來上班,搞厅长小楼上的保洁工作,其妹妹徐娟,现任李厅长的小女秘书,用吸奶器吸取一杯新鲜的奶汁交与李厅长饮用。下班前再搞上一杯……
各得其所又两得其便。
至于小徐娟是否还要承担其他项目的工作,读者肯定比笔者会想到的,所以笔者也就勿庸多说了。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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