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佬,真不是个东西,自己捣鼓出来的金融风暴竟波及到我这个行当。活也越来越难做了,不是不得手,只是油水不那么丰厚了,人们口袋里得币,日见稀小了,想饿死我们是吧?
活人不能叫尿憋死!
这壶不开,我提那壶!
告诉你吧。我已瞄上了市府大院,哪里的狗都早就不吃屎了,钱厚着哪!
老实说,我踩点已有三个晚上了。那小娘们风骚,肯定有钱,每天晚上出入高档的舞场酒店,花钱如流水,回来半夜都洗澡,也从不关窗户,那身条,那丰乳,那水嫩的皮肤,眼馋人哪!老实说,我是一个见了美女就有生理反应的人,有雄性动物的本性,谁叫我是男人呢,我做不了男性荷尔蒙得主,我口水流了有一水桶,为她失眠,为她廋,,火烧火燎好容易熬过了三个晚上。
还好,掌握了小娘们的出行规律,恰好了时间,今天晚上,我终于开工了。
说起来我也是个笨偷,贱货,得手了走呗,眼馋小娘们的那一桌看起来就可口饭菜。吃几口走呗,偏又看见人家酒柜里的茅台、人头马、xo,喝酒吃菜,吃菜喝酒,菜肴好,酒劲大,竟一醉方了休。
醒来,我发现,灯光大亮,我赤身luo体仰面躺在一张我不熟悉的大床上,像一口净了毛的猪,那物件又长又亮直指天空,像一枚等待点火发射的火箭。那小娘们就站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笑。我急忙找来了被单盖住了身子,盖住了火箭。我有些委屈地问她:你把我怎么了?
小娘们笑:应该是你把我怎么了。
我这才注意,小娘们只穿了一件透明的睡衣,两点红红的ru*头,下体黑黑的阴毛都依稀可见,我色胆包天,被单下的火箭竟有点火发射的冲动。
小娘们说:你干嘛敢跑到我的床上?
我心中一颤,酒意全消。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轨、地位的卑微,那点冲动即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转眼瘪了下去,我说:我……
小娘们用仟细性感的手指,压在丰润鲜红的嘴唇上,阻止了我继续说下去。小娘们说:你不是一个坏胚子,你有你的难处,我知道。
我眼泪一下子盈眶起来,心中翻涌起千万种委屈,我说:老板拖欠了一年的工钱分文不给,我回家都没了路费,我就撑胆偷了一回路人,从此就……
小娘们显然是不想让我再说下去,就打断我的话问:你今年有二十五了吧?
我惊奇,我问:你怎么知道的?
小娘们说:我们是同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真是神了!既是同龄人,我一下就没有太多的拘束,话越说越投机,我干脆就披被单坐了起来,大讲阔论,不觉天已闪亮,我发现桌上有一中年人的照片,照片里的中年人的眼睛老正经严肃地盯着我看,我心里发毛,我对小娘们说:你爹该回来了,我也好走了。
小娘们一下懵了,说:我爹?
我指指桌上的照片说:那不是你爹么?
小娘们笑了起来,说:那是我男人!
小娘们又说: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么?
我说:不知道。
小娘们说:他是法院的院长!
我的妈呀!我暗暗叫苦,这不是老虎嘴上理胡须,不要命了么?!
我大惊失色,慌里慌张找衣服要逃,小娘们更笑。
小娘们说:没听说市府大院寡妇村么?
我说:听说过,我知道。
小娘们又说:我哪院长已二十多天不着家了,你怕什么!
小娘们拉住我的手说 :去洗洗吧,你不是爱吃我做的菜么,我还下面给你吃,酒,你尽管喝……
可能是受了轻度的惊吓,我一时间竟没了主意,被小娘们连拉带推,进了浴室,开关一开,水的冷暖合意,还真舒服,再加上小娘们给我搓着背,手又在我身上身下肆意地游走,这是个极度焦渴的女人,我回头看了她一眼,透明的睡衣不知何时早已滑落在了地上,浑身像粉做的一样白,高耸的ru*房,迷人的乳沟,特别是那两点挂满水珠娇嫩欲滴的ru*头,引得我差点喷了鼻血,我回身一下把她抱在怀里,不顾一切把脸深深地埋进她的乳沟里,我闻到了浓烈的花的香气,她如花的容颜,撩人的呻吟,滑嫩的肉身,让我血脉贲张,近乎于疯狂,叉开她的两腿,把她实实地抵在墙上,顶!使劲地顶!什么法院、什么院长,这个世界离我们越来越远……
中午出门时,小娘们给了我一条烟,撕开,抽出一支,竟没点着,展开是一张百元大票,再一看,整条都是。
我想起临走时小娘们送我的一句话,有什么事叫我找她,那里就是我的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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