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命题是否恰当?自己也拿不准。我只是觉得人们在睡觉或和做梦的时候,也有责任在身的感觉。
我先说睡觉吧。有时某些事情要办,想起来就会睡不着。古时候,诗人为推敲一个字,又披衣下床,点灯执笔。近代的领导人中,毛泽东为了国家大事,甚至彻夜不眠。大家熟悉的那首《送瘟神》诗注:“余江县消灭了血吸虫,浮想联翩,夜不能寐,微风拂煦,旭日临窗遥望南天,欣然命笔 ,就是证明。
再说梦。说梦中的责任,那只是一种幻觉,并非实事。我要说“梦中的责任”,那只是个人的印象罢了。
下面,我就把自己的两件事说说,也是生活中的趣事。
昨夜,我刚入睡,也是不安神,醒来一看时钟,还只一时四十三分。左右翻身,哪能睡着。想到白天在望城诗联开会,关于文联与移动联合征集春联一事,想着这联怎么写?就睡意全消。我想了上联,又想下联,这一句那一句反复的推敲。想了一幅,又想另一幅。最后就有了三幅腹稿是:
广宇架金桥,移动银河迎远客;
城乡连大道,拓宽小路变通衢。
通讯达乡村,顺政为民惟移动;
和谐融社会,尧天舜日数望城。
绿水青山,粮丰物阜,望城处处春光好;
手机短信,声旺情亲,移动时时服务周。
当时,我还想还要为第一幅要写一个注,说明中间的“移动”是将名词作动词用。联意是借牛郎织女的故事,比寓移动通讯;下联专写望城新农村建设。这样,越想越多,一直折腾到四时十三分。这时,我才好像尽到了责任,心稍安定,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我入睡,就是一个梦……
我和厂长罗国强及十多个职工在一个平台上。从下面上来,要爬一张铁制的梯子。梯子已经锈蚀得破烂不堪,有的踏板甚至断裂,有的锈铁屑一块一块的往下掉。有几个职工爬上爬下的时候,那梯子摇摇晃晃的,十分危险。我看了,很不放心,就爬下平台,又从平台爬上来,还在梯子中间试试梯子是否牢固。这时,一个叫李哲夫的职工也挤着上了梯子。我马上对他说:“老李呀!我一个人在这里都不安全,怎么能站两个人?快下去。”我认为这个梯子存在安全隐患,必须加固。我说道:“如果我没有发现这个问题,那就是失职;发现了这个问题不解决,就是不作为。”我像是对罗厂长说,也像是对其他职工说。大家听我说的,十分赞同。我走下梯子,觉得还有一点要交待一下,抬头对平台上的罗厂长说:“这个梯子还要加长一点,就没那么陡,上下平坦一些。”罗厂长不仅同意我的说法,还站起来用手比划着加长多少。我说:“对、对、对,加长一公寸多吧。”
……
我退休十一年多了,还做这样与现实不沾边的梦,为什么还俨然像个在职领导一样,去尽自己的“责任”呢?自己都觉得十分滑稽可笑!这是闲得无聊了?
我把这个晚上睡、梦的事写将出来,也让看的人笑笑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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