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通信基本靠吼。
二蛋生活的小山村,是在一个小山坳里,山里的交通不便利,其实就没什么交通可言,导致祖祖辈辈窝在山里受穷,因为穷,村里的姑娘都嫁到了山外。
阿珍是二蛋花了大价钱在山外面买回来,足足花了二蛋三十几年的积蓄。
买回来那天晚上,二蛋是第一次尝到女人的味道,让他一个原本兔子一样温顺的男人,在那天夜里他变成了一头狼,一头眼睛冒着红光的狼。你想一头狼饿了很长时间,突然有个猎物在眼前,那头狼会是什么样子。很可怕!
可能这样的二蛋别人不知道,但阿珍那天却清清楚楚的知道了。
第二天,二蛋面带着憨笑,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值,真值,就算是死这辈子也值了。
二蛋进城了,含着泪走的,一步一回头,又一次离开,为了老婆阿珍。
临行前一天晚上,二蛋又要了一次阿珍。
进城的日子里,二蛋老想着和阿珍晚上折腾的事,耳边总是回响着阿珍高[chao]时放荡的叫声。
一想到这些,就老想着回去,但想想钱还没挣到手,回去,阿珍怎么办,日子怎么过,想着这些,要留下来,等挣了足够的钱再回去。
家里只剩下阿珍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丰满能让男人销魂的女人。
阿珍虽是嫁给了二蛋,阿珍是被买回来的,他们之间只有性,而没有爱。
向她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喜欢像二蛋这样的男人,都是父母见钱眼开,才使自己沦落到这样的男人的手中,惨遭这蹂躏。
就是在二蛋进城打工的三天,村长的公子来了,村长叫来宝,公子叫顺溜,今天过来是替他爹收电费的,村里的女人人都怕他,因为村里的女人都知道顺溜是个淫棍,但他爹是村长,所以一直在相安无事的坐着他以为顺理成章的事情。
阿珍不知道这些,因为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五天。
顺溜来齐电费的时候,阿珍正在洗着衣服,因为是夏天,穿的很薄,隐隐约约可以透过衣服看见衣服后面的景色,那种朦胧的感觉更显撩人。
一进到院子,顺溜就喊了起来:“二蛋,你这龟儿子,欠了几个月的电费,这次不要让我空手,不然打死你龟儿子。”
这时听见声音的阿珍站了起来,顺着声音看去,一个英俊的少年,正迈着流氓步朝着自家的院子走来。
阿珍就那样的看着,目不斜视的看着。
顺溜没听见有回答的声音,就抬头朝院里望了一下,就这一下,眼睛在没有挪开,脚似乎也不好用了,离离歪斜的走过来,但眼睛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着院里的阿珍。
到了近前,眼睛,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在阿珍的胸前,不想挪开一下,就那样死死的盯着,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一见钟情,没有人会想到能发生在一个这样破败的小山村里。
更没有人会想到能发生在一个乡村流氓和一个已成他人妇的女人的身上。
事情就发上了,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那天阿珍喜欢上了顺溜,顺溜也爱上了阿珍。
第二天的夜里,他们做出了这辈子不感觉到后悔的事情,不计后果的做出了不知道应不应该的做的事情。
那天夜里,顺溜来到二蛋家,门没上锁,那是阿珍在等着顺溜,等着自己喜欢的男人,
外面风起来了,接着便是雨,雨很大,大的好像要把山淋到一样。
屋里,瞬间就可以在风雨中化为乌有的屋里,两个赤身luo体的身影在纠缠着,彼此的享受着融为一体的快慰,阿珍尽情的呻吟着,声音比新婚夜里的还要大,响彻了整个小山村的角角落落,顺溜在有节奏的进出着阿珍的身体。两只大手再使劲的揉搓着阿珍的奶子,似乎要柔出水来一样,阿珍在有节奏的叫着,充分的享受着一个喜欢的男人的冲击。
天,不会总是黑夜,黑夜过后就是黎明,生活,离不开黎明。
就这样的生活着,阿珍没有顾及村里人的冷眼,也没有顾及自己荡妇的恶名。
但村里的那些人只是背后议论,因为还有顺溜,他是这里上帝,没人敢惹。
时间过去了,有些把它虚度了,换来的空气,污浊的空气,二蛋没有虚度,他是脚踏实地的过着,他把时间换成了万能的金钱,在二蛋眼里金钱就是万能,因为他用钱买来了阿珍,一个让他日日夜夜思念的女人。
他思念阿珍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还有那雪白得像馒头一样的奶子,还有那高[chao]时的尖叫声。
二蛋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小山村,回到这个有阿珍的小山村。
回来的当天晚上,小山村来了警察,二蛋被抓了,他犯了故意杀人罪。
顺溜死了,就是二蛋回来的那天白天,阿珍还是阿珍,二蛋没有杀她,因为他忘不了阿珍高[chao]时的尖叫声,还有那对雪白的奶子
......
过了数年,小山村里多了不少新坟,山坡上有两块坟最扎眼,因为总有一个女人在那里唱着,却没有人知道在唱什么,隐隐约约好像是:顺溜二蛋、顺溜二蛋这里看、这里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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