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唱歌,其实一点关系也没有,只记住留一根音乐的神经,就好。
首先,留一根音乐的神经去感受音乐本身。
生活中,我们可以不要名誉,抛却金钱,甚至肌体不完整。但,我们绝对要拥有音乐。
闲暇,没有心事的坐,耳机挂耳,轻轻的音乐绕身,绕出音乐里的故事与情绪。
那是淌着的故事,不必费神区分主人公的性别年龄,也不要打扰歌者询问故事的虚实真假,更不用把自己一一对照-----你只静静坐,花开的静谧与绚丽你漫漫体味,场景里的起伏攀爬你的思维,穿越千年,透辟目下,或是清晰得逼眼,或是隐约到虚无。你任想像补缀故事,渲染情绪,让代为宣泄的声音碎落,然后你流你潮湿的泪痕;如果它笑谈,你就索性对着窗单纯吼不成调子。
像个小孩,没有丝毫掩饰,音乐内外,诉说与倾听就这样顺理成章。
既然人需要表达,需要贴近,既然人选择了用音乐代为心声,但又希望是不言传的方式。
那就在音乐里漫步疾走吧。你感受周围的美好,你触摸渴望的灵魂。你让所有的退进黑暗,你只把音乐的灯光点燃,亮着这样的一根神经,为着无关的人物事件恣情慷慨喟叹,你觉得最是快意的一种敏感。
而到此,你会忆起一棵树吗?它感性地在快乐与悲伤的歌曲里迅速攀高与萎缩脚步的成长经历让你有做一棵树的冲动吗?
如果,如果有了以上的敏感,接着,就可以留一根音乐的神经透视别人。
因为其一,你不是个体,你需要理解和融入,在这样的理解和融入里找寻你自己。
因为其二,单是仅凭自我的眼睛,你觉得有许多障蔽让你无法透视,而如果仅是流于一种透视也罢,关键是它让你无法靠近乃至孤独你自己窒息你自己。
这样,你就选择了用音乐的神经。
借着这根神经,你知道他是g大调,带刺的她是强弱弱,你知道走在你身边的是四分之一节拍,距离千里的是恰似的温柔。休止与颤音是你的关注,活跃的小陷阱和调皮的一尾鱼则也别样触目。
你一下觉得你分明有一双慧眼,你清晰着周围人等,你透视到邪恶与美好,你收起你的刺,又有身手的把好周围的刺,让你称为的刺猬人生在没有刺里以最近的距离相依相偎。
你说,这样的神经不该有吗?
这样的,透视了别人,还不等于就能游刃其中有余。于是,你还需要留一根音乐的神经抚慰自我。
抚慰自我,你会发现,音乐是只最具温度的手。它可以深到足以到达的地方,只要你需要,不论是白天,不论在海角,它都可以忠实的传达你的脉动。如果有取得,它加热到你有足够的理由幸福自己为止。当然,你偶或暗淡,它会顺凉凉的手递来一只烟,默默的让你在烟味里飘渺冷却。如果,你泪流满面,它那洁白的小方块是给了你,它说,混浊你的泪它的手帕吧。
抚慰中,你还会发现,它又那么像一个最准确的标杆。每迈一步,它都给出一个明确的尺寸。它让你很好的把握你自己,在它面前,你可以颓废可以傲视。但,很快,多一厘米,你会觉得膨胀得难受,少那么一痕,你又遗憾不是真我。很快,你既不高大也不渺小,你看到你是芸芸里的一个,瞬间消失而没有声息是一种你,宏大永久划长长的轨迹也是一种你,但那终归,你还是你,你只是你。
在真实的音乐里虚幻故事,游说情绪,以音乐的眼光清晰他人,回归自我-----
就这样留一根音乐的神经吧!
就这样留一根音乐的神经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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