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夜会
在西方,13号正逢星期五,被称为“黑色星期五”。有很多的西方人忌讳“13”,原因是,按照迷信的说法,只要到每月的13日这一天,12个巫婆(witch)都要举行狂欢夜会,第13个魔鬼撒旦就会在夜会高[chao]时出现,给人们带来灾难。因此,西方人不仅忌讳“13”日,也忌讳有“13”数字。典型的例子就是:西方许多楼房都没有第13层。
很多西方人也忌讳“星期五”。圣经说,上帝创造了第一个男人--亚当后,从他身上取下一根肋骨又造了一个女人-夏娃。据说,亚当是在星期五被造出来的,他和夏娃吃禁果也在星期五,他俩死的日子也是星期五。
尽管“黑色星期五”如此不吉利,但将就喜欢。因为今年的一个“黑色星期五”曾经留下了难忘的记忆。
2008年的6月13日,星期五,而且是少有的 “黑色星期五”。这天是朋友讲究的生日,夜宴刚尽,酒店众人相继散去,还有一小撮狐朋狗友或赌棍或夜游神男男女女数十人不忍离开,缠着讲究安排夜生活。讲究无奈,请大众出题,有的说赌,有的说舞,有的说唱,有的说讲,有的要踢踏,有的要桑拿,简直五花八门。讲究的妻子叫随便,她见众说纷纭,只好说道:“讲究今年的生日不爽,碰上了‘黑色星期五’,要冲一下,我们也学学西方文明,搞个狂欢夜会,我们包了一个舞厅,一个休闲室,大家各取所需,想跳的就跳,想闹的就闹,随便吧!”
话音刚落,大家就呜起口哨叫好。将就是今日“支客”先生,连忙说道:“为了保证大家舞得尽兴,避免少数靓妞帅哥太累,大多数朋友太闲,经参加本次活动的风流政客朋友——市总工会、妇联、团委极个别负责人协商,决定搞蒙面舞会,讲究为每人准备了一顶帽子,戴上后,只有一双眼睛外露,大家去玩吧!”
场上顿时哗然,笑声不断。
一个小伙说道:“好是好,就是怕认不出男女。”
随便马上解释道:“女人穿裙子好认吧,可能就是着职业装的有点问题。”讲究发话了:“你们是猪哇?看不准衣服,看别的,上头看胸脯,下头看屁股。小的是公,大的是母。”
众人在狂笑中拥向舞厅,余下十来人都是讲究死党,不知做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妇联李主任有办法,出了一个点子,说:“咱们开辟一个新栏目吧,实话实说。”
“好,宣誓赌咒后就职演说!”
一拍即应。十来只手叠在一起,工会朴主[xi]带头说了句:“谁不说或说假话,脱谁的裤子。”
团委b书记还是个未婚少女,红着脸说:“重了点吧?”
朴主[xi]:“就是要重,不重都说假话,还有什么趣。下面请将就出题。”
将就不好推诿,只好将就说:“我在网站看了个栏目‘两性话题’,有点意思,值得一论,我估计在座的各位中男人没有柳下惠,女人嘛难找惠下柳。今天在讲究的‘黑色星期五’夜会上就讲讲自己的故事吧,既然赌了咒,大家就要讲真话真事,出轨的,逛窑的,偷情的,养汉的,阴石的,阳痿的,第一次的等等等等,都行,长短不拒,让我也见一个广!下面我们按坐序轮转,请讲究先讲。”
“怎么让我先说?不行!”
朴主[xi]一听说讲究说不行,忙喊:“上,脱裤子!”
讲究两手把裤带紧紧捏住,忙叫:“我说我说。”嘴瘪了几下,又把随便看了看问道:“这怎么说啊?”
随便把头一摆:“你说你的。”
讲究:“我们俩在一起时都是第一次,我说我的哪么说呢?”
随便:“其实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因为你太熟练了。今天实话实说,讲你的出轨呀,小心这么多人看你脱裤子!”
“我讲我讲。”
第一位、讲究的故事
十二年前的七月二十九日,我刚参加工作不久,被同事拉到电信局打篮球,中途换人,我接到一个电话,领导要我到电信局八楼找局长替他拿一部手机,那个时候手机是俏货哟。我进了电梯,刚升到三楼,门开了进来一个穿短裙的姑娘,我不认识,哪晓得那姑娘认得我说:“唉,你是七号讲究吧,篮球打得不错,投球蛮准呢。”
我仔细一看,姑娘还蛮漂亮的,就故作谦虚地说:“什么准不准呀,男人嘛,有的是力,只要看得见洞,放进去就行了。”
姑娘一笑说:“有的人想放放不进去呢!”
正说着,突然灯灭了,电梯一抖,好象下滑了一下,那姑娘不知怎么扑到了我怀里。我趁势一抱,紧紧拥住。软玉在怀,难能自已。不瞒你们说,抱一个美女的感觉真好,但此刻四周漆黑一团,那姑娘直哭着喊:“救命啦,来人啦!”
我估计电梯坏了,大不了多呆一会,外面的人会想办法的。于是假装惊道:“是不是有鬼?”
那姑娘把我抱得更紧,口里喃道:“真有鬼吗?”
我说:“哎呀,今天正是农历7月15日。是阴间最大的节日——鬼节,又称中元节或盂兰盆节,是我国三大冥界重要节日之一。民间有阳间过元宵节阴间过鬼节的传说。”
那姑娘说“我怕,你男人力气大,快喊人吧!”
我心里也有点慌,但好久没占过女人了,身上的血脉直胀,就说道:“别喊,留点力气,鬼倒不怕,就怕是地震,刚才一滑,是不是把我们俩埋到地下了。”
那姑娘一听,“啊”的一声,抱我的手一松,人往下坠,我一时支不住,两人同时歪到了电梯板上。我想坏了,一句话把姑娘吓晕了,于是把嘴伸到姑娘嘴边探了探,有气……这一探不要紧,但人就把握不住了,她脸颊上微咸的泪水夹杂着少女特有的沁人馨香通过舌鼻直逼脑神经中枢,不由自主地我借势把姑娘平放了一些,左臂托着她的颈背,斜靠在我的身上,我一边用心吻着,一边腾出右手扒开她的连衣裙在她的身上抚摸,摸了哪里我也记得不清楚了,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久经沙场,比我更清楚。
突然她的身躯一动,似乎坐了起来,黑暗中一巴掌打在了我脸上:“流氓,干什么?”
“牛虻?啊,青年意大利党党员啊!原来你也喜欢看《牛虻》这本书哇。”我假装不懂她的话打着马虎眼说。
“你欺负我……”姑娘哭了。
“对不起,你刚才昏过去了,我跟你做人工呼吸,就、就这样了……”我自知理亏,语无伦次。
“反正我们也活不成了,没什么对不起,只是我还没结过婚!”姑娘明显地气馁,十分遗憾地喃喃道。
“我也是。”
姑娘身子动了一下,片刻又平静了,缓缓地又躺了过来说:“我们殊途同归,做一对鬼鸳鸯,在阴间有个照应好吗?”
“我们?现在?”我有点不相信今天的艳遇。
“嫌我吗?”
“不不不,你刚才在电梯门口一出现,我的心就动了,只是我们也许还会得救。到那时我怕你后悔……”这时我的心已经冷静了许多。
姑娘在我怀里探了一下身子,轻轻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会说:“别说了,我们是生死盟,来吧!”
我的心几乎要蹦出体外,浑身在燥动,我没想到这该死的电梯原来比天上的月老还善解人意,她自动地放平了身子,我慢慢地爬到她身旁躺下,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能来吗?”
“来吧,两个快要死的人,随便!”
……
讲究讲到这里,突然停了。大家忙望望讲究,只见讲究一副难堪的表情,仔细一瞧,原来他耳朵正被随便揪着呢!众人哄然大笑起来。
妇联李主任问道:“后来呢?”
团委b书记问道:“那姑娘是随便大姐吧?”
工会朴主[xi]问道:“那姑娘是不是第一次?”
讲究笑了笑说:“你们的问题太多,有一点可以自豪地告诉你们,那姑娘绝对是第一次!”
“妙,妙”
“荆楚熊猫,国宝!”众人七嘴八舌。
b书记发话了:“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将就站起来:“讲究没有实话实说,应该脱裤子!”
讲究急了:“我讲的是实,不信你问随便!”
“那你怎么知道她是第一次呢?”将就又问道。
“你们不知道,虽然电梯间黑,不能见红,但我感觉得到,当时我就象打篮球时三步跨栏,球一撞栏圈洞,旋了几圈总不进,我蹦起来拼命地补了一把劲才进去,那姑娘直喊哎呀,救命呀,那声音惊天动地,把电梯外面的人都招来了,终于把我们俩救了出来。”
讲究还没讲完,耳朵又被随便揪住了,众人哄堂大笑……
第二位、随便的故事
刚才讲究的故事,不全是实话。但今天是他生日,我不能扫他的兴,不想质谎,但他那种自豪感必然要挫他一挫。刚才大家对女人的第一次很感兴趣,其实说到女人第一次,也许女人最清楚,男人呢?不过自以为是罢了。
记得一九九二年,我刚十五岁初中毕业。中考成绩不错,可以上重点高中,也可以上省中专。那个时候读高中还要考大学,考大学结果如何,还是未知数。而读中专可以统招统分,直接参加工作。我是山区的孩子,家境不是很好,家里一心想把我送进中专,他们听说我们中学杨校长有路子,就跟杨校长送了几个钱,达成了协议。
杨校长是个好人,跑了几回,别人答应提档了,就是学校要面试,要我去一趟。爸妈不放心,就请杨校长帮忙再辛苦一次。
由于我们得到通知太晚,当天要赶到,杨校长也很着急,下午五点我们就从家里出发,到了车站,最后一班也发过了。看来当天赶不到了,杨校长说:“干脆吃点东西再想办法。”
我们刚吃完饭,一辆解放牌大货在旁边停下来,车上蒙了油布。杨校长在车旁转了转,对我说:“这是地区供销社的车,拖的黑白电视机,车箱好大一截没装满,我们可以搭个便车。”
我说:“我们跟司机说一声吧?”
“不行,上面拖的是高档商品,他们肯定不会答应带我们。”
我说:“那怎么办?”
杨校长把嘴伸到我耳边说:“偷偷爬上去,到了地区就好办了。”
看见司机没注意,杨校长把油布拨了一个缝,把我一抱往上一递,我就爬进去了。不一会,他也上来了。开始我们坐得很开,两人都不敢说话,等到两个司机吃完饭,走到车边的时候,我不知怎么的,大热天,单衣薄衫,脸上直流汗,浑身却发抖,好象自己在做小偷,我一把抓住杨校长的手悄悄地说:“我怕!”
杨校长一手抱紧我,一手蒙住我的嘴。车子起动后,他才小声说:“不要轻易说话。”
我那时年纪虽然不大,但长得比现在丰满,我坐在杨校长怀里,手一直没放,渐渐觉得他的手心在出汗,我不忍心地说道:“杨校长,是不是我太胖,挤得你很热呀?”
他说:“不是的,我想——”
“想什么呀?”我不解地问。
他顿了顿说:“我要方便一下,上车时太急了。”
我不好意思说什么,就松了手。他站起身,走到一边,站了五六分钟,又回来了。我知道他没有方便。
我低声说:“杨校长,我闭着眼睛呢!”
杨校长一把抓住我,把我抱在怀里悄悄说:“不知怎的,车上方便不出来。”
我在黑暗中从他怀中挣脱,偷偷笑了。这时车子大概走上了特别差的路,颠簸得厉害起来,一时他撞在我怀里,一时我又倒在他怀里。突然,我发现我的胸前好象被他抓住了,出于本能,我急忙用手来拨,我刚捏住他的手,发觉他的手在频频抖动,我想大概他被尿胀得憋不住了,就松了手。我想,他一定非常难受,我不能不管他。这时他浑身颤抖得更厉害,借着车子的颠簸,把我整个人都抱住了。他两只手在我身上上上下下又象摸,又象抓,有时还伸到了单衣里面。我看他那样的难受,只好问道:“杨校长,是不是真憋不住了?”
他没有回答,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有意无意在我的身上往下伸。
“我们跳车吧?”我说。
他这时才停了停,说:“好,我来跳车,你不能跳,会要命的。”
我见杨校长这个时候,还在关心我,心里特别感动,泪水都出来了,就说:“您也不能跳,想想别的办法吧!”
杨校长这时把手挤进了我的裤带,停住,好象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见他难受,想了想,反正都是我身上的肉,手拉了,上身摸了,女人总是想把最干净的地方给人看,下面就是比别的地方脏一点,才保护得严严实实,今天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又是黑夜小空间,丑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于是就说:“只要您能缓解胀痛,不怕脏,随便吧!”
没想到,我的允诺,并没有减轻他的痛苦,而且还在加剧,他把嘴伸到我的耳边问:“你是不是也想方便?”
说实话,开始还好,不知怎么被他几摸,有了点酥麻痒胀,下面也有点湿润的感觉,但很舒服。就说:“我好象有特异功能,不怕车颠,不自觉间,好象方便了。”
“帮我个忙吧,我快不行了,我想请你随便。”杨校长说。
“行,怎么帮?”我觉得我一个小女孩还能帮大校长的忙,这样一个报答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杨校长说:“很简单,我没有特异功能,你代我方便吧!”
我反正不懂,黑暗中不知他怎么那样清楚,很快就把一截东西插进了我的下身,不知怎么几下,把我搞得十分疼痛,但我忍住了,我知道我不帮他,他更痛苦。但当时的痛苦很快就过去了,一阵涌动,好象一种痉挛,我知道他方便了,杨校长口里不停地说“好舒服”。我自己也觉得很舒服,甚至还有依依不舍的感觉。我想,下身有点怪,用也用不坏,人情也还了,屙尿更爽快。原来帮助人的感觉真好。
一年后,我和中专同学闲聊时,才知道,我帮杨校长代方便是失身了,那是我女人生命中的第一次。
……
随便的故事一讲完,场上一片愕然。
将就指着讲究说:“老朋友,再不会天天羡慕我的绿帽子了吧?”
讲究笑笑说:“最多我是二道贩,你也许就是第七姨佬呢!”
嘻闹间,李主任突然爆发:“哈哈,我只知道你叫隋燕,别人喊你随便,原来真替别人随过便哪?”
朴主[xi]指责道:“李主任,你这就吃食瞒食了,你说你们在坐的女同志谁没帮我们男人随过便呀,哈哈……”
b书记红着脸说:“那是你们男人想的。”
随便也笑道:“都是他们男人的鬼,将就,归你啦!”
将就故意清了清嗓子说:“也是,我们男人的确不是些好东西。记得大二的时候,我在操场边玩,突然看到校花和另一个女同学上厕所,于是也想上厕所。走到里边,听到隔壁女厕所传来哗哗声,一声更比一声高。我想,原来校花也有这么大的劲啊,一点都不温柔。正要走出,一段娇美的声音传过来,我听得出是校花的声音就停住了。
“哎,听说小不点和大马头同居了,是不是?“
“他们自己都这么说,可能是玩了。“
“跟男人玩是不是很舒服,你不想吗?”校花问。
“想?哪个不想,我就是怕疼。你呢,教授天天追你,你就不想试一试?”
“唉,疼我倒不怕,就是怕怀伢!”校花说。
……
将就的故事刚讲到一半,b书记就起哄了:“不行,将就,不能侮辱我们女生。”
随便把将就的裤带一抓说:“说自己的事,不然我们脱裤子了。”
“别别别,别让我一个老同志难为情。”纪委书记老贾突然闯了进来。
众人起立,让坐。
贾书记忙摆手说:“我找将就有事,他老婆今天只带了六千块,输光了,叫他送钱去。”
“不行不行,他的故事没讲完。”众口一词。
将就一看大家缠上了老贾,悄悄走了。等大家发现已迟,只好缠着贾书记打替。
老贾一看走不脱,听了听规则,说道:“老家伙的两性故事你们也听?”
“听!”
“好,你们听,我就问一下,你们年青人知不知道一首藏族民歌‘献给亲人解放军’呀?”老贾问道。
“不敬青稞酒呀,不打酥油茶呀,也不献哈哒,唱上一支幸福的歌儿,献给亲人金珠玛。索呀啦索呀啦索……”话刚完,朴主[xi]就唱了起来。
“好,既然逃不脱,我就从这首歌讲起啰!”
第三位、老贾的故事
那是一个热天,晚上喝了点酒,上头,我就到江边打转。走到一排红灯高照的休闲区,不知怎的,心血来潮,哼起了我篡改了歌词的“献给亲人解放军”的歌曲来:“北京的葡萄酒呀,杭州的龙井茶呀,新疆的哈蜜瓜。武汉特产热干面,二两粮票一毛钱。索呀啦索……
吃得肚子胀得象黄钵,到了晚上一发作,堂屋里冲成港来,房屋里冲成河,稻场的石滚都冲破……”
我正唱得带劲,从拥军休闲屋出来一个小姐,一挽就把我带了进去。我正要问搞么事,老鸨走了出来说:“真没想到,二十一世纪还有人会哼拥军老调?”
我说:“稀奇吗?”
老鸨说:“难得。我这里有一个军事教练,专教拥军人才打炮。”
我说:“什么炮呀?”
“迫击炮。”
我说不会,老鸨把小姐一指说:“看她教你,包教包会。”
好哩。小姐把我带到贵宾室,三把两下就把我的衣服剥了。当时我有点魂不守舍,也有点酒后燥热,剥就剥吧,哪晓得小姐也剥了衣服,我想跑,但酒意正浓,也没力气。那小姐就十七八岁吧,长得也好看,比我老婆嫩多了,她上来就往身上扑,我想反正我不行,你打你的炮吧,大不了我出几个钱。不知怎么回事,我想不理,那下面可能见不得稀奇,不要多少时候就被小姐收了编,子弹也发了。我把钱一出,起身就跑,老鸨一个劲地赞道,军人作用,直爽,实在。
回到家里,老婆埋怨道:“老了都不安分,玩了这半夜才回来。”我说:“老婆,今天我可学了新知识了。”
老婆问:“什么知识呀?”
“做爱呀!”我说。
老婆把嘴一歪说:“我以为好大了不起呢,告诉你个实话,我十三岁就会。我们大队书记常夸我灵活呢!”
我说:“这你就过时了呢!”
老婆说:“你不懵我,天下男人女人都一样,反正在那点小地方打转。”
我说:“这你就错了,我们俩做了几十年爱,一直搞的是个反动作,应该你在上,我在下。”
老婆一笑:“看来我们妇女真的翻身了。”
……
老贾讲到这里,大家哄堂大笑,笑声把舞厅里瞎碰乱跳的都招了出来,喊的喊换班,喊的喊调工。有几个小伙子直接把老贾举了起来。
好好一个狂欢夜会,大家还没尽兴,不得不散了。
明年的黑色星期五,二00九年二月十三日该是谁的生日呢?
2008/12/26午草
-全文完-
▷ 进入将就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