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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的温泉花园座落在郊区的茂密热带雨林中,车子开进泥泞的潮湿小道,像行走在女人的身体上,柔软,富有弹性,让人想入非非,中年得志的杨展宜坐在司机的旁边,心里却幻想着坐在后排的高兴两姐妹的躯体,还有那需要进一步深入探讨的奥秘,他嘴角那丝丝诡异而淫荡的微笑,尽管在目前四面楚歌的环境中,他还没有忘记风花雪月的日子,他还没有忘却曾经有过的“双飞”感觉,左搂右抱,鸾飞凤舞,那是一种能得到充分显示男性雄风和享受男性真谛的天伦之乐,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有一种醉的感觉,有一种成仙的感觉,还有一种被人吸去骨髓的感觉……
高兴的姐姐高凝是杨展宜大学的同学,他的长相和身高,还有不知什么原因总是满分的学习成绩,曾经是班上所有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因为高凝的魔鬼身材还有和他的形影不离,让班上所有的女孩子醋意丛生,尽管心焚如火,可也心恨难平,暗中咒骂自己的父母做爱过于匆忙,不负责任,没有制造出合格的女儿来。
毕业后每天一次的鸿雁传书并没有把两人的爱情留住,女性的本能和父母的唠叨,高凝嫁给了同单位一位很敬业的工程师,她曾经沉浸在卿卿我我的工作当中,缠绵在温卿的两人世界当中,但很快,由于孩子的出生以及考虑再三才能进入超级市场的经济状况,他俩最终选择了分开。
高凝没有忘记他俩的分别,没有哭泣,没有留恋,没有那种争吵的场面,平静的像一对准备上班的夫妇,各自拿走了自己的行李,离开了男方父母提供的那间12平米的小房子,留下了双方的爱情产物,扬长而去,男人去挂职一个贫困县的副县长,因为他听说在基层更能发挥自己的才能,将会有更多的机会致富。
车子已经走进了温泉公园的大门,停车场已经停靠了很多漂亮的小车,车牌上都贴着一张报纸,高凝问杨展宜要不要贴上?他笑笑不吭声。
司机知趣地把车开走,到旁边的小温泉自个寻乐去了。
身穿一次性泳衣的高凝两姐妹笑嘻嘻地出现在杨展宜面前,小号的泳衣让两姐妹的ru*房袒露了一半,杨展宜笑笑不好说,可挺担心泳衣爆裂开来,看着两姐妹跳进水池里,杨展宜还在犹豫,两姐妹已经从水底钻出,两手搭在池边,仰趟在水池里,巨大的两个悬浮物把这两只旱鸭子吊在水面上,ru*房随着一次性泳衣的收缩在扩大,吸引着附近的众多眼球,杨展宜坐在池边,倾听着两姐妹的汇报,所有的前期工作已经完善,完成投资400万,就差500万流动资金到位就可以运转了。
看着这两位尤物,杨展宜心里在沉默,高凝的丈夫李海峰马上就要到县里上任县委书记,他也知道李海峰上任后对他将造成的后果,他必须在李海峰上任前退出,停止所有企业的运转,他很得意于当初的抉择,把高兴这位湖南一家兵工厂下岗的女工,培养成一位企业管理专业的硕士生,刚刚毕业就派上了用场,他淡淡一笑,优雅地跳进水池。
李海峰在经历了多年的贫困和煎熬以后有一句名言:舍得抛弃才能有收获。
对妻子如此,对家庭如此,对事业也是如此,对妻子,他和高凝的离异让他能自由地发挥自己的专长,包括男性的专长和技术的专长,对家庭,他抛弃家庭让他能全身心地挂职副县长,再没有了感情的拖累,对事业,他抛弃了自己原来的专业能让他获得新的,更趋于刺激和前途的事业,他也曾经说过,把技术上的细腻和严谨转移到官场的险恶和变化中,能让人充实和振奋。
李海峰知道杨展宜和高凝的过去还有现在,他在默默地为杨展宜和高凝描画将来,那是一个令人赏心悦目的将来,尽管李海峰在美女的海洋中荡漾了好几年,可也没有忘却高凝曾经对他有过的那点点温卿和缠绵,他曾经抚摸着高凝充满弹性的ru*房,发誓要永远隐藏在这高山深处,把所有的滋润奉献给大自然的深渊,把所有的感情投放在大自然的茂林当中,可是,当他发现这座原始森林充满着单调,乏味的情趣的时候,他的本能慢慢地释放出来,他要去挖掘一个外部的美妙世界,天上人间,他选择了缥缈的天上仙境,还有成群的仙女,满地的金银,经过几年的放荡生活,他又回过头来回想那奥妙的原始森林,洁净的空气和纯净的水源,当他发现有人正在占用他的领地和水源的时候,他感到了羞耻和侮辱,他幻想着领地和水源被侵占的情景,幻想着领地和水源被糟蹋的情景,幻想着领地和水源开始沸腾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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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展宜的性格孤僻,狡猾的四方脸充满了杀气,15岁死了老母,25岁死了老爹,老爹死的时候没有给他留下任何东西,只留下了一句话,加入共[chan*]党。
30岁他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开始往这个方向奋斗,连高凝的面也顾不上见了,让李海峰乘机而入,直逼后院,等他从仕途的战场上回来,后院已经起火,烧得满地焦残,伤痕累累,仇恨的种子就撒播在这块耻辱的土地上。
1992年,已经身居要职的他,默默地陪伴着一位又一位的局长,培养着一位又一位的市长和市委书记,培植着一位又一位的亲信,在这陪伴,培养,培植的过程中,他终于领悟到了里面的奥妙,不管是陪伴也好,培养也好,培植也好,经济基础是第一位的,所以,他又摇身一变,成了某公司的董事长,双重身份,双重收益,双重显赫外加企业家的头衔,成了唯一能左右市财政收入的场面人物,他在享受各种待遇之余,常常回味“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感受和高凝的音容笑貌,风骚依人……
故事就发生在杨展宜事业最高峰的时期,杨展宜送走了市委书记上任副省长,培养市长成了市委书记,面对市长位置空缺,他开始对市长一职感兴趣了,偏偏在这个时候,李海峰回来了,代理市长,面对情敌和政敌,杨展宜两眼发光,双拳紧握,像南美洲的雄海豹,更像霸道的猩猩头领,在李海峰的就职演说会议上一言不发,把桌面上的5瓶矿泉水喝得滴水不剩,完了借上厕所的机会一走了之,把高凝招来狠狠地修理了一番,差点把床上的水垫插穿。
面对这样一位强劲的对手,李海峰并没有丝毫的胆却,他曾经平衡过双方的条件,经过多年的经营,他同样陪伴,培养,培植有自己的队伍,他能取胜的主要原因在于他有一位当副省长的妹夫,这是千金难买的,尽管妹夫不是法律规定的那种,可事实上的妹夫比名义上的妹夫更具杀伤力,更具操作性,唯一的不足就是经济基础没有杨展宜雄厚,如果杨展宜动用他所有的金钱导弹,狂轰烂炸……
只有许柄松副省长能看到这场战争的难度,可民歌手的娇容和甜润歌喉,无可挑剔的身材,丰富多彩的床上游戏,迫使他不得不将这场战争进行到底,在这场战争进行的过程当中,他想不到杨展宜的第一枪不是朝他和李海峰开火,而是对准这位娇小玲珑的民歌手,耗资2000万,为她筹建了一家民营性质的舞蹈学院。
用杨展宜的话说,如果能达到不战而胜最好,我的炮弹不会白费。舞蹈学院已经为他和民歌手准备了一间豪华的套房,随时可以进行两人战争,尽管战争的性质不同,但,两人的战争足可以让对方胆颤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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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人民医院的干部病房是坐落在医院花园里的一栋五层楼房,四搂800多平米的楼层只有三间病房,管理四楼的是刚从中山大学毕业的硕士生高兴,针灸专业又兼营推拿,听说对按摩也有独特的造诣,她的病人只有一位,那就是省长程克杰,这位少数民族出生的省长有着跟别人不同的爱好,在机关廉政大会上,他就语重心长地对所有干部说,养二奶,这已经成了高级领导干部,甚至是中层领导干部的专利,成了广大人民群众议论的主要话题,我们要注意影响啊!做为主要领导,我在这里表个态,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高兴的手法很好,尤其是她柔软的手掌接触到老年人皮肤的感觉,让人心旷神怡,飘飘然如登人间仙境,年老体弱的程克杰早已处于更年期的尾端,性欲问题一直纠缠着自己的思维,他有两大憾事,一是自己飞黄腾达的时机来得太晚,从一位默默无闻的技术员开始,慢慢地折腾,直到将近60岁才登上了权利的顶峰。二是小平同志出来的太晚,改革开放自己的得益太少。当然,这主要是指男女之间的收益,有心无力,力不从心。
在这间很平凡的干部病房里,高兴的手法让他慢慢地坚硬起来,还有点湿润,原来失去的冲动重新来临,高兴说是省长宝刀未老,省长说你肯定在学校里兼学了男科。
那天晚上杨展宜就是在这间简陋的病房里接见了程克杰省长,因为高兴对他说了,每天晚上9点,程省长都会光临这间病房,接受她的治疗,风雨不改,但他不会超过12点回家,他的家庭观念很重。
人们说,男人有两件事是最难堪的,一是在床上的鸟样被人发现,二是在监狱的熊样被人拍照,身穿按摩服装的程克杰省长端坐在长条沙发上,脸上的青筋暴露,满脸通红,高兴还在慢腾腾地整理身上的衣服,杨展宜在一个劲地道歉,眼角的鄙视和冷笑融化在一起,笑咪咪地献殷勤。
出来的楼梯口上,杨展宜朝站在楼梯口旁边的卫士长笑笑,他早已经编制好了充分的理由让卫士长脱身,让程克杰省长敢怒而不敢言,就连帮他打开车门的保安,也卑贱地对他说,我跟省长很熟,每天我都为他打开车门,他忙了一整天,也确实需要放松,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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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柄松副省长最关心的是杨展宜跟程克杰省长到底谈了些什么?省城的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他的耳目,可唯独这间神秘的病房他没办法浸透,他曾经动用了差不多一个连的娘子军向程克杰发起过攻击,结果全体娘子军反戈一击,让自己陷入了娘子军的重重包围当中,最后投诚,当了娘子军的党代表,整天消磨在娘子军的事务当中。
他曾经把李海峰骂的狗血淋头,埋怨他跟高凝的离异是不顾大局,埋怨他没有看到高兴的相貌和身段,埋怨她没有早一天把高兴推荐给自己,错过了绝好的良机。
李海峰惶惶恐恐,清秀的脸上布满了懊悔,心里咒骂那可恶的原始森林,全他妈造就绝色美人,要不是金钱所需,他也不会抛弃高凝,这钱真不是好东西!
杨展宜倒是成竹在胸,从接纳离异的高凝到培植高兴,他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中山医科大学唯一一位开着奔驰小车上学的研究生是高兴,唯一一位长期在五星级宾馆住宿的学生是高兴,唯一一位把白天鹅宾馆当饭堂的是高兴,还有好几个第一,比如……等等,等等。
有付出就有回报,而且是超额回报,高兴没有辜负杨展宜的期望,在革命的关键时刻,奋不顾身,独闯虎穴,把程克杰擒获于绣床之上,掌握在纤手当中,轻而易举让程克杰省长承诺了杨展宜出任市长的誓言,造就了一场惊天动地的伟业,引发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娘子军的党代表许柄松书记深知不是省委常委的难处,对所有的常委,哪怕是宣传部长,统战部长,纪委书记,他也要表现出过人的卑膝,低头,斜眼,观色,好不晦气。
他对李海峰所表现的态度完全取决于舞蹈学院院长的献媚程度,在美人和上司面前,前途和情欲面前,他始终难以平衡,他明白杨展宜之所以对市长一职感兴趣,主要的原因是他要退出目前繁琐的企业事务,可又舍不得放弃既得利益,为了兼顾两者的关系,他要采取遥控的方式操作企业,政企不分,政企合一,只需要找一位替身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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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峰曾经跟高凝进行了一次谈判,就他跟杨展宜的停战问题进行了友好的商榷,在一些细小的问题上达成了一致,就一些有分歧的问题也达成了共识,并发表了内部的联合公报,明确了继续进行战斗的决心。
其实,像所有的联合公报一样,只是欺骗自己和民众的一纸谎言而已,它只能使民众失去信心,让自己陷于盲目的乐观当中,国家的利益高于民族的利益,民族的利益高于人类的利益,没有人胆敢出卖国家的利益去寻求民族的利益,也没有人胆敢出卖民族的利益去寻求人类的利益,美国可以为了维护国家的利益扩大民族的矛盾,拉登可以为了维护民族的利益摧毁人类的制高点。
李海峰制造的第一颗人肉炸弹是把国有资产做为炸药,自我引爆,把杨展宜所有的个体资产做为轰炸的对象,单方撕毁了合作的协议,把一家能左右市财政的合资企业推向了债务纠纷的法律程序,要把杨展宜牢牢地套在漫长的诉讼道路上。
面对破产的考验,杨展宜显露出了企业家的博大胸怀,因为他的第一桶金就来源于国有资产,得益于小平同志的改革开放,发展于小平同志的南巡讲话,他把报复的程度加以扩大,停止了所有的企业运作,把下岗工人推荐给了李海峰这位代理市长,并以停产整顿为由,停止了税务申报,让公务员的额外开支受到了严重影响,全市的娱乐场所营业额下降五成以上。
许柄松副省长开始责备杨展宜不顾大局,私下里动员法院诉讼保存杨展宜属下企业的固定资产和银行帐户,要至杨展宜于死地;程克杰省长开始对李海峰施加压力,私下里通知组织部重新对李海峰进行考核,把职工上访问题上纲上线,要把李海峰赶下台。
面对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李海峰和杨展宜仍然坐在一起谈笑风生,要进行利益和权力的重新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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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在抵抗共军的解放战争中,参考了很多国家和历史的经验,利用宋美龄的伶俐口齿还有在交际场上磨练出来的诱人风采,远涉重洋,到美国寻求军援,这满世界知道的丑闻李海峰当然也不例外,可如今,夫人已成他人衣裳,而且是对立面的衣裳,就连衬衣也成了对方的心爱之物,影形不离,恼怒之余,他把跟杨展宜的恩怨归结为情敌,在人类社会中,情敌是最不能容忍的,金钱,地位,名誉,那只是过眼烟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能留下一个虚名,当然,那是站在他现在这个层次来认识的,如果他站在3年前犹豫再三才能进入自选商场的层次,那就是金钱第一了,他曾经反复地推敲这层次的区别和标准,把谋三餐为了生存的需要作为一个层次;把过小康为了度日子作为一个层次;把扬名声为了遗臭万年作为一个层次。他认为:第一个层次是没有爱情的,只有繁殖,第二个层次是需要爱情的,为了安宁,第三个层次是渴望爱情的,为了招摇和使用。
许柄松副省长的埋怨曾经让他懊悔,懊悔之余是更多的渴望,他已经抛开了性的要求来考虑爱情的问题,他需要一位能为他服务的美人王牌,进的厅堂,出的会堂那种,能为他铺路那种,能串通上层那种……
李海峰开始向那位民歌手进攻,这位尤物左右着许柄松,吸引着杨展宜,能把她搞到手比挣两个亿的黑钱还管用,也难怪杨展宜下如此大的本钱来腐蚀她,勾引她。
面对许柄松,杨展宜,李海峰三路大军的频繁进攻,民歌手充分表现了自己的御敌才能,她把时间的安排作为抵御三路大军进攻的有力武器,晚上对付许柄松,上午对付李海峰,下午对付杨展宜,这种有里有外,昼夜有别的御敌战略充分体现一位美女歌手的雍智和胆量,还有过人的本领和技巧,献媚中,三路大军分别进入民歌手的牢笼之中。
人类的社会离不开雌雄,就算在战争时期,在经济竞争时期,人类都喜欢一分雌雄,看看谁是男性,谁是女性,其实,男性怎么了?女性又怎么了?还不就是那会事!民歌手的一曲“赶圩归来傻咧咧……”还不是分出雌雄了,让多少高层次的人物顶礼膜拜在她的石榴裙下,纷纷向她靠拢,有手托官帽的,有手捧金钱的,还有献上玫瑰花的,到底这“雌雄”是“雌”为强者?还是“雄”为强者?谁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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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投机生涯,机遇跟投机的有效结合才能产生效益,有机遇你没有把握住那就不成为机遇,想投机没有机遇同样不能产生效益,杨展宜对这两者的结合有其敏感的嗅觉,1992年,那是一个突飞猛进的年代,是一个遍地都是机遇的年代,小平同志刚刚退下来,就有人要压缩经济,宏观调控,也就在那一年,杨展宜收购了一家面临破产的水泥厂,把它改造,扩建,包装重新推向市场,面对没有规范的市场,杨展宜在纷乱的市场竞争当中读懂了小平同志的南巡讲话,一夜之间成为富甲一方的官商,也就在那一年,高凝跟李海峰办理了离婚手续,也就在那一年,高兴进入了大学,也就在那一年,杨展宜就这一个项目就赚了5000多万,也就在那一年,他给自己设计了很多陷阱和对立面,利益总是要均衡分配的,人类社会不可能长期的让一部分人富裕,那会造成社会的动乱和心态的不平衡,也就在那一年,杨展宜开始对自己的宏伟蓝图进行设计。
金钱的积累要靠统治者的维护,巨额的财富要靠执政者的施舍,传造财富容易,保存财富困难,这对于很多人来说都不是他们所考虑的问题,因为他们的层次不同,考虑的问题和思维也不同,没有人会出来为富人说话,小平同志只是说了一句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话,究其含义也就是市场经济的的一种激励语言,他没有说明是劳动致富还是投机致富,其实,不管是劳动致富还是投机致富,那只有体力和脑力之分,没有丑恶和善良之分,金钱没有人性,更没有阶级性,金钱就是金钱,金钱可以进行更大的投机,金钱可以让你陶醉,当然,也可以让你跻身官场,让你的财富保值增殖。
杨展宜的设想是很辉煌的,那就是跻身官场,让自己的财富保值增殖,永远生活在有保障的高层次当中,可惜,他忘了一条根本的原理——分配,他曾经总结说,我最终失败的原因是因为我的分配方案出了问题,我只考虑到了自己的利益,只考虑到了个别领导的利益,没有考虑到所有能看到你所创造的财富的人和部门的利益,没有把你的财富合理的分配给他们,造成了太多的对立面和妒忌心理,马克思的理论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数字游戏,其实质也就是分配问题,如果人类不是在分配问题上出现偏差,那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假恶丑,毛泽东利用分配问题,带领贫穷的农民推翻了富裕的阶级,后来,又把农民牢牢地圈在他们的土地上,让他们贫穷的道德高尚,今天,小平同志又把他们释放出来,让他们其中的投机者富裕的道德沦丧……
他对于几位女性的分配也同样出现了问题,贪婪是人的本性,追求心里平衡也是人的本性,对民歌手的投入尽管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但在争取程克杰省长的过程中,他没有估计到高凝和高兴的心理平衡,尽管表面上没有表露出来,但在工作的力度方面已经开始出现偏差,这是杨展宜没有估计到的,他原以为,培养她,她就可以为你所用,她就没有任何的需求,女人的心理变化无穷,虚伪的爱好比追求男性要迫切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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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碧玉市乡镇企业的超常规,跨越性发展把许柄松送上了副省长的高位,副省长的崛起造就了原来碧玉市的四大金刚,四大金刚中位列前矛的党校选调生黄立伟由于影响了许柄松副省长的小舅子陈宏伟的成长,所以,提拔到某市当了市委副书记,第二金刚陈宏伟顺理成章当上了碧玉市的市委书记,第三金刚李成蛇尽管活动频繁,但时机没有成熟,资历不够,所以暂时没有进步的可能,但常委的位置很是牢固,随时可以顶替某些下台的人物,第四金刚李海峰正在向市长的位置上迈进,如果不是一个“代”字挡道,半路杀出了一位杨展宜,这位置就牢不可破了。
这场乡镇企业的统计魔术,许柄松的派系人人得益,程克杰省长曾经语重心长地说,就连开妓馆的,卖猪肉的都为许副省长提供条件,天意难违啊!
当然,这也是程克杰省长的失误,他就不该在有关乡镇企业的范围的文件上签名,让许柄松副省长能有所发挥,把原来的乡镇办的企业扩大,把“独轮车”改成了“四轮驱动”,那前进的速度也就快了。
程克杰省长在回答高兴的同样问题的时候,他轻抚着高兴高高隆起的ru*房说,如果没有异军突起,那就没有吸引人的地方了,但要长期地保持异军突起,那是非常困难的,你已经到了发育的最高峰,马上就要开始萎缩了……
高兴撅着小嘴,拨开程克杰省长的手,把胸脯挺起,只要我注意保养,经常锻炼,没有萎缩的理由!
程克杰省长哈哈大笑,好!好!不会萎缩,不会萎缩,那就看是谁帮你锻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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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展宜兼并了陆城县的一家水泥厂,这是他这辈子犯的最大错误,一家负债累累的企业本应该采取收购的办法来兼并,可他,却留下一点点的良心,采取承包的办法来兼并,试图在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再归还县政府,留下点生意人的慈善,就当他投入了5000多万完成了该企业的改造,马上就要产生效益的时候,李海峰来上任县委书记了,两位冤家和情敌相聚在一起,那就没有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了。
李海峰说,我们原来的企业是国有企业,国有企业不能当二奶,一定要有控股权……
杨展宜说,你可以不当二奶,你可以嫁人,只要你把我留给你的东西归还我就行了……
在这些强盗逻辑下,这家已经改造好的企业一直没有产生效益,等待着两位争夺二奶的巨人的协调,就在李海峰上任代理市长的那一天,县农行终于向法院提出了起诉,诉请归还建厂时政府担保的贷款3000万,并将杨展宜投入的财产也列入诉讼保存的范围之内,把杨展宜推进了漫长的诉讼程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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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法院的曾超福院长,杨展宜就为这位长相优雅的官员感到惊讶!他既赞叹造物主能在制造人类的美人的同时,也制造了这种很有特色的残废品,光秃秃的脑袋上空留几根青丝,要不是精心排布,很难把前面的秃顶遮盖,看着比自己年纪大了一个甲子的院长,杨展宜想起他俩的任职通知是下在同一个文件上的,都是副厅级,一位是院长,一位是副市长,他没有在职务上过多纠缠,而是很关心地询问曾院长的头发问题。
曾超福的办公室主任对这位李海峰从省城调来应付这场官司的院长曾经按照官场的潜规则进行了祥细的调查和研究,可迟迟不能得到满意的结果,有人说是曾院长操劳过度造成的;有人说是曾院长年轻是水银中毒引起的;有人说是曾院长纵欲过度引起的。前一种说法显然不能说服人,第二种说法有对曾院长不恭的成分,第三种说法那是对法院执法人员的极大讽刺,所以,一直到目前也没有作出结论。
曾院长对杨展宜的登门拜访显然已经早有预料,从他上任院长那天,他就知道这场官司难免,从他离开省法院经济庭那天,他就知道杨展宜输了,玩法律不像商场玩数字游戏,更不像官场玩人情关系,法律的条文和案例多如牛毛,他可以很灵活地运用法律的冲突,在法律的边缘寻找合适的条文和依据,他可以把黑的说成是白的,也可以把白的说成是黑的,只要有这种需要,他都可以做到,要不,李海峰不会把他请来担当重任,还在性贿赂方面给他增加了年轻的分量,并对他的性生活进行了记录和摄影,还让人在曾院长原来的办公室里播放,让他回味无穷!
在多重利益的驱动下,曾超福已经没有了良心和良知,所以他对杨展宜提出诉讼保存水泥厂的所有财产的异议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犹豫,他说:你水泥厂借了农行3000万,早就到期了,人家起诉你,诉讼保存水泥厂的财产是有依据的。
杨展宜的律师在旁边说:原来签订的承包合同有这方面的条款,院长是否注意到了?
曾超福不想在目前的私下环境谈论官司的问题,他需要在法庭上显示自己的权威,更主要的是要按照李海峰吩咐的,让杨展宜难堪,在舆论上先胜一筹,他摸摸头上那几根青丝,笑眯眯地对杨展宜说:杨副市长,这些事我们还是在法庭上说吧,我不希望让你担上干预法庭办案的嫌疑。
杨展宜哈哈大笑:可我是当事人啊!
可你的身份不一样,你是副市长,曾超福历来善于言词,更善于雄辩:如果你有其它的吩咐,我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办的,毕竟你是我的领导嘛!
话不投机,只好散场了,杨展宜满怀成竹站起来,冷冷地说:那就走着瞧吧!
程克杰省长对趴在他身上的高兴说,我喜欢拉板车的感觉。
高兴哈哈大笑,老汉推车啊!将来你退下来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拉板车了,只是你家里的夫人可不是好惹的!
就在程克杰感觉到一阵快感的时候,他听到了高兴呻吟中的一句话,拉板车也需要金钱做基础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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