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又坐在村头发呆了,她今年二十六岁了,那个男人还没有来。遇见那个男人是在十八岁吧,那年傻丫刚长成大姑娘,一对白乳羞涩的肿在胸前。
八年了,傻丫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胸部出神。她抬起手在上面揉了又捏,不一会停了下来,气叹的更长也更深。是啊,八年了,那个男人离开她八年了。
傻丫至今都记得她是怎么遇见他的。即使时隔八年每每想到这里,傻丫的脸依旧会染的血红,身子里也燃起了一苗火。
那年夏天农忙的一天,傻丫换洗的衣服没干,就穿了大哥的汗衫,那汗衫的领口很大,傻丫的锁骨都露在外面,从上俯视依稀可见那对圆滑的白乳。傻丫扛起锄头去干活。
傻丫是个很好的姑娘,干起活来特别较劲。这不人走的差不多了傻丫还在那撅着屁股刨地。每次抬锄落锄,胸前就晃开了花。两个半圆的球碰到一块让傻丫感到一阵莫名的酥痒,于是锄头落的更快,胸前晃的更烈,那种酥痒的感觉也更实体化。傻丫停了锄头,用手揉了揉肩膀,这时她看到了他。
看到他的第一眼傻丫就彻底的迷失在他色咪咪的眼神和坏笑的嘴角。傻丫想也许是上辈子欠下的孽吧。女人总是这样把堕落归罪于上辈子对男人的亏欠。
那应该是文革的时候吧。知识分子下乡,他就是一个,而且听他们来的人说他是最有才华的一个。他在城里的时候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去找他,听他诵诗,看他习字,陪他入寝。
他笑着向傻丫走来,傻丫下意识的瞟了瞟四周,紧了紧手中的锄头。这空旷的田地就剩下他俩。
你很漂亮,这是他对傻丫说的第一句话。
傻丫当时就僵在那里,第一次有男人这么直白的说她漂亮。傻丫对他的好感多了不少,握锄头的手也松了下来。
他又走向前一步,傻丫已经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桂花香水味道,那东西很贵的,只有大城市的富太太们才用得起。村头王妈捡了个空香水瓶子装了水,洒在身上,让她在村子女人中赚够了红眼,那段时间王妈走路像城里女人一样乳子挺的很高,屁股左右左右扭的吓人。
一阵触电般麻酥的感觉把傻丫从回忆中拉起。傻丫看到他坏坏的嘴角,色咪咪的眼睛,修长的手指隔着汗衫和乳罩揉捏自己的乳子。那一刹傻丫真的傻掉了,呆呆的站着,手里拿着锄头,任这个陌生的居说很优秀的男人摆弄自己身体。
男人夺下她手中的锄头,甩出去好远。他的唇按在傻丫厚红的唇上,傻丫紧闭双唇,她怕他闻到她中午吃的大蒜味。男人的手也没有停歇,它们钻进傻丫的上衣,乳罩被解开了。这双手有移到了傻丫的下体,一只隔着内裤揉小妹,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屁股,男人的胸左右磨擦着傻丫。傻丫觉得什么都忘了,只觉得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涌,身子开始软的像水一样无力。
男人含着傻丫的耳垂,在她耳边嘶语:可人儿,你的身子可真甜…
傻丫想过推开这个男人,她什么也不懂,但也知道男人这么做是欺负她。但身体却不能作出反应。在男人飞速运作的灵巧手指下每个细胞都进入假死状态。傻丫看着衣服一件件剥落,男人的手指在那粉色的蓓蕾上搔绕,她想这只手曾写出多少让女人奋不顾身的句子,又摧残了多少女人的身体。
男人的舌头从唇间涌出,在傻丫的身上来回的舔食着。从下巴滑到勃颈又来到锁骨停在ru*头许久又游走到平坦的小腹,向下……
傻丫想这么灵巧的舌,读起情诗一定很动人吧。
就这样,在大自然的怀抱里,男人爬在傻丫的身上,屁股抬起又狠狠的放下,在如血的晚霞里傻丫如哭如泣的呻吟着六月的天气。男人做得很起劲,下乡这么久手指都开始抗拒自己的身体。紧窄的处幽之地让男人欣喜的一次又一次的挥泄。
男人累了他躺下,把傻丫搂在怀里。吻她的唇,对她说绵绵的情话,手指在傻丫身上揉捏着。看着傻丫微肿的下体和地上隐约的血迹,他怜爱的看着傻丫,把她抱紧,嘴唇磨挲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吟,对不起,宝贝,我弄疼了你……
……
……
男人每天都会来帮傻丫干活,但傻丫都不让他接手,傻丫会把他的手贴在脸上说,宝贝你的手太粗糙会弄疼我的!然后自己卖力的干了起来,偶尔回头就会看见男人色色的痴痴的目光。
傻丫怀孕了,家里也知道了男人的事,只是没人说什么,傻丫为男人生下了这个孩子,取名慕天。
男人带着孩子走了,对傻丫说他还会回来。傻丫一等就是八年,男人还是没有回来,慕天应该长的很高了吧。
一只鸟飞过,带起一阵风,有脚步声在靠近,傻丫转过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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