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低着头往前走,突然碰到一个木桩,略带麻木的疼痛感迫使我醒来。
2008年12月的某一天,天刚亮,我就走出了房门,本想去晨练的,昨夜刚洗的跑鞋还湿淋淋地躺在阳台的角落里,看着它的不以为然,我有些失落,随即便又上了楼顶,想起了书里所描述的日出景象。火红的太阳伴寂静的山林风和淡淡云彩从山的那一头徐徐上升。渐渐地焕出了光茫,身后拉长着的影子渐渐地在缩短,这是时间的流失,生命的成长,这是万物轮回的轨迹。看着这一切就这样不经然的改变、变化,最后带着一身的感伤又回到了书桌前,拿起熟悉的笔在纸上涂画着一些什么东西,是感慨,是信念,是学术还是艺术,甚至是别的什么东西,直至最后也没有明确出个所以然来。这个早晨就这么过了。
寒冬腊月,阳光没有五黄六月时的强烈,铺洒在肌肤上的感觉很是柔和、温暖。前些日子寒流来袭温度骤降,多数人都换上了冬季的服装,在这个城市里如果你不是刻意去发掘春夏秋冬的变化是很难感受到冬天的气息的。因为这里没有雪花飘,也没有冰冻,若是正常年头一件简单行头就可以在这里渡过一个冬天。这一年,冬之风就这么不经然的吹来了。树枝上的残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警示着什么,可习惯了这里生活的人们对此种现象早已习以为常。每天出门乖车,使向同一个方向,又在一个特定的站点下车。在城市里工作的人们似乎跟季节无关,每天一样的工作直至年终时回家团聚。有时候我在想,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起的生活。我们常说起生活,什么是生活,生活有太多的概念和说法。有人说:生活就是活着看到自己一天天老去直到生命的终结,这一种残酷自然定律是人类及所有生命体都无法逃离的。有人说:生活就是人生的里程碑,上面划满了足迹,这种从容的生活态度是可钦的。太多对生活的感言在这个冬天让我有一丝惊怵,想想这些年来自己走过的路,那些深浅不一的印迹,有的沉重,有的腥松,有的让人无从释怀,这些和我们起初逐梦时的那种憧憬相去甚远。在我们有限的生命里,我们能抓住的一些东西似乎在我们记忆里还没有来得及沉淀就开始了淡忘……。
我喜欢散步,喜欢静自千山我独行,喜欢在平静的油画里寻找心灵的归宿。因此我常驻足于山涧水榭旁,用大自然的空灵陶冶我年少轻狂的心,让自己不那么浮燥。我让自己的胡烦疯狂的肆意,不是我不修边幅,生活不检点,只是这种自然的生理让我无法去抗拒,也完全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把一种现象消除。想想那些梦寐以求的眼球划过我腮边时的那种善意的和羡慕或异类的神情时我只能一笑而过。在这群人眼里我似乎成了一个异类,一个让人无法读懂的标榜和一个不能让其释怀的风景。
朋友说:我们都如此寂寞,是不是该寻找一个红颜知己或是别的寄托。这样的一个提问让我一时倍增伤感和孤单,虽有死党在一起嘻嘻哈哈打发时间,消遣生活。正如文字常说的那样:狂欢后的寂寞更痛苦,更让人绝望。那种把人从天堂坠到地狱的感受足以摧毁一个绝望的人,而在这种生活边缘,我努力让自己理智一些,让生活平静一些,以宗教的情怀,用赎罪的方式活着。其目的只是让自己过得心安一些。城市的喧嚣和繁荣迷乱了我的视角,迷惑了我的心智,让我从了俗。
我这样告诉我的死党(k)。说:我喜欢大龄的女人,k很是吃惊,问我为何有此想法,我酝酿了半天也说不上来。在无人的时候我一个沉思,我这样说是不是我骨子早已有了这种情结,不然又怎么会不经意地脱口而出呢?在所有朋友中,就我一个离经叛道,一幅苦大仇深,玩世不恭的样子和处世心态。那些曾经历过的往事早已成了我对生活的调味品,细想起来,我从来就没有认真对待一件事,包括个人情感。那些得到得和经历的东西严然已成了我自为是的生活资本,我不知道这种资本是利还是弊,是我人生的富有还债务……
在这个冬天,我想试着用另一种方式生活,我不想再逃避曾经的繁琐,那些似模糊了却又隐隐作痛的往事。我相去面对,去让人生更完善一些,从无所谓到在意,从逃避到直接面对,一个男人,活着就应该有所为。自古圣贤不都是这样吗?
一个经营企业的成功者这样对我说,漂泊只会虚度年华。一个人好比河里的石头一样,当大水冲过来时和你站在一起的石头被大水冲走,在无数次的排挤和磨擦中会慢慢地变小,直至消失;而你只有靠在一个固定的地点稳住,才会越来越强大,若同其它石头一样,那么你也会一点一点被消融,一生虚度。这样形象地说教我很感动,这跟我目前所处的现实生活是名副其实的现实写照。我把它作为我参悟人生的一种资本收藏了,
冬天本是银妆的世界,这个年头我没有看到雪花飘,大地冰冻。这某种程度上的遗憾让我有了一丝感动,我幻想了一个童话里的世界,满天的大雪悠悠飘飞,弥漫在天际,落在树枝,衣襟,发稍,肌肤……之上。这是一个纯洁的世界,雪地上有雪橇划过的痕迹,有野兔觅食画面,远处有农家升起的青烟,有家禽的鸣啼,有孩童的笑语欢颜。这里平静、详和严然一幅绝笔的油画,如此淋漓尽致的把我的欲所求演绎的叹为观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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